18 沖突開始(彩蛋林鳶破處)
“姓崔的,你他媽膽子不小!怎么,這幾年安生日子過多了是不是!” “啪”一袋粉末被扔在地下拳場桌上,兩邊馬仔對峙,最前方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一臉匪氣,盯著坐在沙發上的崔云陽。 這人來之不善,崔志趕緊起身擋在哥哥身前,同樣瞪著男人。 “怎么敢,閆老板,我們都是三爺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再說了,我要是真要動你,這東西就不是在你手里,而是在條子手里了,我只是要請你來這里做個交易而已!” 崔云陽把崔志往旁邊拉了拉,倒了杯茶,視線掃過閆肇身后一個著黑西裝的男人,眸中閃過恨意。 喪家犬無處可逃,殺了他父親,毒了他的嗓子,卻還活的好好的! 他不是不知道紹謙的計劃,他偏偏不如紹謙的意,他不信,在利益和一個手下面前,閆肇會選一個手下! 閆肇看了眼自己身后的楊遷,見人絲毫沒有慌亂,只是一直規規矩矩的垂著頭,重新扭頭道:“老子沒時間和你廢話!直接說怎么解決!” 崔云陽不緊不慢的打開紹謙交給他要求他放在閆肇所處東區的東西,手指捻了捻,那粉末卻在燈光下泛著晶瑩的光,他突然抬頭問道:“閆老班打開看過了吧?” 閆肇一愣。 崔云陽看著他的反應笑笑。 這批貨純度比以往任何一批都高,按照閆肇霸道性子,既然好好說話,那就不是為了興師問罪而來。 閆肇有勇無謀,這么多年全靠楊遷在背后出謀劃策,楊遷這么些年一直躲在東區閆肇身后就是怕自己尋仇,如今還是一樣要給他父親償命! 今天這一出,就要看閆肇是選這批好東西,還是這個軍師了。 敢堂而皇之來西區,閆肇也是做好了準備的,當即也不再拐彎,坐下沙發解開胸前的西裝扣子,露出白牙森森一笑,“自然看過了,不然……” 他話未說完,崔云陽已經明了。 不然不會帶楊遷過來! 看來來之前他就想好了,放棄楊遷,要這批貨! 崔云陽唇角揚起,正要說些什么,突然就看到那原本默然老實站在閆肇身后的楊遷嘴角揚起一個詭異的笑,手中黑色一閃,崔云陽連反應都來不及做,“嘭”的一聲,近距離開槍,閆肇頭如同一顆熟透了的西瓜四散裂開,腦漿和血濺了一沙發,連最后的動作都來不及做身體就倒了下去。 變故來的太快,崔云陽瞳孔驟縮后突然大吼:“媽的他有槍!” 崔云陽第一反應就是將崔志這個自己從小養到大的弟弟往旁邊一推擋在身后。 現場混亂起來,楊遷在背叛崔云陽父親失敗逃走后在閆肇的庇護下生活了將近十年,該培養起來的手下早就培養起來了! 崔云陽沒想到閆肇居然蠢到這個地步,居然沒搜楊遷的身就他媽把人帶過來了,而楊遷也不知是被逼急了還是什么,兩方人馬頓時打了起來。 “cao他媽的!” 拳場雖然隔音,但是鬧市區,人命出多了就會引起警方注意,而且他這會兒也注意到了不對勁。 楊遷殺了人不跑,反而不怕死的帶著自己的人堵在這兒跟閆肇的舊部和自己的人打了起來,反而像是…… “都他媽別打了!給老子堵住他!疏散我們的人!” 崔氏好不容易成功洗白,就這一下,崔氏很可能就這樣在他手上終結,崔云陽額角淌出冷汗,在子彈紛飛中拉著一副要沖上去干架樣子的崔志往后撤離。 不管怎么樣,他和崔志不能在現場被抓,只要他們不在現場,一切都好說! 然他正準備從門口出去,“嘭”的一聲,他面前的門上多了個彈孔,楊遷站在不遠處看著他,臉上滿是不屑。 身后槍聲陣陣,整個拳場滿是血腥味,幾個經過訓練的雙性人已經擋在了崔云陽身前,警惕的盯著楊遷。 “這么多年一直想殺我,錯過今天,你將永遠沒有機會。” 楊遷只說了一句話,聲音不大,落在崔云陽耳里卻格外清晰。 “哥!” 眼看著崔云陽動作停了下來,崔志也有些著急。 崔云陽拳頭握的嘎吱響,太用力連虎口都撕裂了往下滴著血。 父親死的時候崔志不在現場,可他卻記得! 楊遷為了逼迫父親就范,折辱他,毆打他,給他灌下藥,卻在他神志不清的時候,殺了他父親! “怎么?你爸方年可不像你們這么慫,連仇人都沒膽子殺,就要逃跑嗎?”楊遷一步步靠近。 “你他媽閉嘴!”眼看崔云陽眼睛越來越紅,崔志對這楊遷怒吼一聲,然后一把抓住崔云陽,“哥,咱們不能讓爸的心血在這里白費,哥,條子很快就回來的!” 身后慘叫聲不絕于耳,崔云陽卻生生壓住了憤怒,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看著楊遷,聲音粗噶:“你是紹謙的人?” 他不確定,因為他實在想不出紹謙廢那么多白粉在自己的西區鬧這么一出是為了什么。 為了拉崔毅下水嗎?可拉崔毅下水他們有更好的辦法,沒必要弄的這么兩敗俱傷! 楊遷沒想到他會這樣問,只是愣了一下,并未回答,挑了挑眉,繼續道:“你以為你爸是什么好東西?當年殺你爸我不后悔,如果能重來一次,我還是會殺了他!” 明顯帶著激怒崔云陽的語氣,可奇跡般的,崔云陽反而冷靜下來。 他輕輕抬了抬手,幾個雙性人突然上前一把扣住崔志就往外推,崔云陽則搖了搖手腕,下一刻,眼神一變,就朝楊遷沖了過去。 “哥!” “先走,我會盡快來跟你會合!” 楊遷扔下手中的槍,偏頭躲過崔云陽踢過來的腳,下手也毫不留情,二人如同草原上狹路相逢的獅,張著嘴都想將對方一口咬死。 * “啪——” “啊!” 皮鞭在面前撅著屁股挨cao的人雪白的背上留下蛛絲般的紅痕,雙性人yindao猛的收縮,將男人性器夾的舒爽至極。 男人擺動著腰肢,yin水和rou體碰撞聲聽起來黏膩且yin糜至極,雙性人雪白的屁股上布滿青紫痕跡,落在男人眼里卻讓他體內的獸性更加控制不住。 “啊啊啊…三爺別打、別打……您cao死我吧,好爽…呃呃哈……” 背上的疼痛讓雙性人更加敏感,他saoxue被男人cao的艷紅糜爛,熟透的yinchun往外翻著,整個人都被男人撞的一聳一聳,力道大的像是要干死他。 “寶貝,你吃jiba的樣子真好看,我cao的你爽不爽?你看你,sao逼都被我干松了!”崔毅笑出聲,聽著雙性人的求饒cao的更加用力,整根jiba都捅進了雙性人的xue里,“叫大聲點,再叫大聲點,三爺cao死你,讓你好好懷上我的種!” 雙性人跪趴在床上sao母狗一般,青筋盤踞的碩大性器在他體內穿插,guitou抵著他微微開口的宮口狂插猛搗,在guitou猛的頂開zigong干進去的那一瞬間,雙性人失聲尖叫,然后轉過了頭。 一張白軟布滿淚痕的可愛臉蛋映在崔毅視網膜中。 嘖,不是他。 性欲一下減退,崔毅抽出自己還硬挺的jiba就要下床,正得趣兒的雙性人一懵,皺著臉委屈的看著崔毅,“三爺……” 崔毅起身還不忘逗弄一般拍了掌雙性人沾滿yin水的屁股,“怎么?被干好?” 雙性人羞怯的點點頭,“三爺,讓小杉伺候您吧……” 崔毅視線落在雙性人那雙同樣漆黑的眼眸上,腦中驟然出現那時刻保持警惕的漂亮人兒,繼而點點頭,“想要,那就自己來。” 崔毅敞開腿坐在沙發上,隨手點燃煙,示意自己還挺起的jiba。 雙性人上前跪在崔毅雙腿間,那根碩大的東西上還沾著他的血和yin水,雙性人咽了咽口水,然后張開嘴,俯身就將冒著熱氣的guitou含了進去。 男人閉上眼吐出煙,滿意的喟嘆一聲。 “嘟嘟嘟——” “三爺,屬下有事匯報!” 敲門聲急促,崔毅手下訓練嚴謹,除非是重要的事,否則不會這樣大膽打擾。 崔毅拍了拍雙性人屁股,雙性人起身拿過毯子,這才過去開門。 然而進來的人第一句話,就讓崔毅猛的站起了身。 “三爺,閆肇死了,崔云陽和楊遷都被條子抓了!” * 青龍堂會議室中,肅殺之氣充斥在幾人之間,紹謙翹著二郎腿坐在會議桌邊,崔毅甩手一疊資料扔在了桌上。 “父親,我已經查清楚了,據手下人來報,崔云陽受老四的命往我們場子里扔東西,所以閆肇才會去找崔云陽。” 崔毅瞇眼看向紹謙,“老四這是自己場子撈不到錢,也看不得別人賺錢么。” “哈,他不一直都是這么個德行么!” 青年紅發耀眼,臉上滿是看好戲的神情,連黑色唇釘都顯的比平時更亮。 紹謙沒開口,龐榮德拿起那疊資料,里面很全面,將紹謙如何指使崔云陽往閆肇的場子里放毒品引來條子寫的清清楚楚。 龐榮德粗略的翻了一下,眾人都看著他,許久,龐榮德看著紹謙開口了,“阿謙,你怎么說?” “崔云陽早就不聽我的話了,上次出島,就是為了他,他報警抓了我好幾個弟兄,甚至還死了一個。”電子音頓了頓,繼續道:“崔毅隨便弄一份資料就把他的失職推到我身上?” 氣氛再次凝重,陳巖和莫遠航連口都不敢開,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許久,龐榮德才開口,“這事情況復雜,老三,盡快找到崔志,他不是跑了么?找到他,查清楚,另外,你明天就出島,把那爛攤子收拾一下。” “崔云陽和楊遷知道我們不少場子和路子,你最好保證他們在里頭永遠也開不了口,否則——” 龐榮德眼角皺紋深刻,渾濁的老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你就不用回來了!” 會議以一個眾人沒想到的結果結束,呂瓚替紹謙拉開車門,紹謙正準備上車就被崔毅叫住。 崔毅臉上依舊掛著笑,說出的話卻是晦暗莫深,“你那個寶貝近日如何了?替我跟弟妹問個好,這次出島,只怕是要勞他照顧了。” 紹謙沒說話,徑直坐了進去,呂瓚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也跟著坐進了車,引擎啟動,車子開了出去。 崔毅始終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車子尾消失,他才上車離開。 “四爺,崔毅剛剛的話什么意思?他知道時少爺的身份了?”呂瓚坐在前排不動聲色從后視鏡看紹謙的臉色。 “不管他知不知道,這次他出了島,就別再讓他回來了。”電子音冰冷且透著殺意。 他早知時清的身份早晚會被人摸出來,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 “是,屬下會安排人,只是這次西區和東區兩敗俱傷,只怕另外幾個人就坐不住了,想趁機吞了我們。” 五個養子之間互相吞噬的事龐榮德一向是不管的,他只需要保證微妙的平衡就行,至于誰設計殺了誰,只要明面上不鬧到他面前就行。 紹謙靠在座椅上,面具下的眼睛閃動,許久,他才開口:“那就看他們的本事了。” 不論如何,只要不威脅到時清的安全,時清無論想做什么,都可以由他代勞。 只是這島,日后也不會安全了,或許之前順勢將他留在外面才是好的。 紹謙取下面具,抬手揉了揉一陣陣跳動的太陽xue。 回到莊園,時清剛從臥室出來,身上只穿了一件堪堪蓋住屁股的體恤,大腿上的曖昧痕跡觸目驚心,一見紹謙進來,慌忙將什么東西藏了起來,笑著迎了上去。 紹謙只是掃了眼床頭,就明白他藏的什么了。 “又吃鈣片了?”紹謙不動聲色開口。 時清點點頭,怕他發現,只好主動貼上來,用臉蹭著紹謙胸膛,伸出兩條胳膊委屈道:“四爺,你下次……別再這樣了,我、腰疼……” 即便知道他做了什么,看著貓兒一般的時清,紹謙也沒了脾氣。 紹謙伸手將人抱起來往床邊走去,聞著時清身上溫暖的氣息,剛剛在車上的疲憊也一掃而空,輕聲哄道:“下次我輕點,來,我給寶貝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