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硬闖拳場/時清被控
來時時清被蒙著眼,這會兒出去,他坐在直升機上好奇的左顧右盼,不由得再次感慨,這些毒販?zhǔn)青豚肓硕嗌偃瞬胚@么有錢買私人直升機。 他更沒想到紹謙這次出去會帶他一起。 一到云城,紹謙就帶他回了這里的分部,一路上時清再次被蒙上眼,睜眼時不由得被眼前的修建的豪華碩大的地下室驚呆。 紹謙攬著時清進去時他手下的弟兄們已經(jīng)列隊站好,足有百十來人,規(guī)模不可謂不大! 一個紹謙就如此大的陣仗,更何況還有其他四個! 一個云城就這么大點地方,該有多少販毒藏匿在暗處? 紹謙手下的弟兄見他們進去視線都落在時清身上,對于老大身邊突然多了個小男人好奇不已。 紹謙坐上主位,隨手就將時清攬過坐在了他腿上,時清有些不自在。 如今這場景,多少有些奇怪,就像古代皇帝上朝,而自己則是那個敗壞朝綱的妖妃! 時清扭了扭屁股想起身,小聲湊到紹謙耳邊低聲道:“四爺……你要不讓呂瓚帶我去會客室待著?” “乖乖坐好。”男人大手拍了拍他屁股,結(jié)實的臂膀抱著他的腰將他揉進懷里,隨后冰冷的電子音在空曠的房間里響起,“說說情況,西區(qū)還是第一次跟條子發(fā)生正面沖突,怎么回事?” 時清一愣,發(fā)生沖突,也就是說……他手下的弟兄們…… 他迫不及待想知道這次沖突情況,于是靠進紹謙懷里乖乖不再動,卻是豎著耳朵認(rèn)真聽著。 “老大,是崔云陽!”站在頭一個年輕人開口,“咱們往日里也在崔云陽館子里走貨,沒想到這次他居然報警砸自己的場子!” “小武被當(dāng)場打死,咱們被捉了三個弟兄,他卻成了良好市民,條子那邊我們也打聽過,毫無消息,老大,小武和被抓的那三個弟兄好冤枉!” 說著說著,那年輕人鼻頭一皺,竟似要哭出來,呂瓚看了看他,冷聲道:“哭什么?沒出息,事后你們沒去崔云陽那兒問嗎?他的地下拳場能一直紅火也逃不開謙哥的幫忙!” 紹謙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座椅,視線落在說話那弟兄身上,身上散發(fā)著寒意。 “去了……我們見不到崔云陽,我們只要一去就被攔住,而且崔云陽手下的人說,咱們西區(qū)的人以后都別想再在拳場走一筆貨出去!” 時清豎著耳朵,地下拳場被查過許多次,可云城上流人士把那兒當(dāng)樂子,他們怎么也沒辦法查封,而崔云陽,早年混黑,如今除了那個拳場,其他產(chǎn)業(yè)都已經(jīng)洗白,即便是知道他手底下不干凈也沒證據(jù),沒辦法逮捕他。 那崔云陽雖說如今洗白了,但弟兄還是都在,只是不知道跟紹謙比起來,哪方更厲害了。 立在一旁的呂瓚看向紹謙,“謙哥,崔云陽在咱們手底下抽成也不少,他沒理由對咱們動手啊!” 紹謙逗弄一般揉著時清側(cè)腰,將他揉的身體一陣陣敏感的發(fā)抖,時清身子早被cao開,尤其是前段時間別墅被襲擊之后,紹謙也不出去了,成日里待在別墅跟他糾纏,往往將他cao的哭泣求饒。 他有些吃力的推拒著紹謙不老實的手,軟軟的身子靠在紹謙身上,感受著他胸腔有力的震動,只聽他道:“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中午吃了飯,紹謙看著時清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人帶上了,只是又給時清換上了自己準(zhǔn)備好的防彈衣,普通商務(wù)車穩(wěn)穩(wěn)停在酒吧門口。 大白天酒吧沒開門,只有一兩個服務(wù)生值班,紹謙攬著時清,身后跟著一票兄弟直接沖了進去,呂瓚留在了分部處理其他事情。 兩個服務(wù)生一見紹謙就迎了上來,顯然是認(rèn)識紹謙的。 “紹先生你好,我們老大交代了,以后不能讓一個西區(qū)的人進去,否則我們手指就保不住了,您別讓弟兄們難做。”其中一個染著黃毛的人開口。 紹謙沒開口,他身后的人不淡定了,一看就是積怨已久,黃毛話剛說完,紹謙身后的人就集體沖上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紹謙徑直牽著時清從后面下到了地下室。 “狼爺!狼爺!狼爺!” “花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花舒又贏了!” 地下光線昏暗,里面人潮擁擠,連樓上包間都擠滿了人,他們都拼命嘶吼著,尖叫聲震耳欲聾,有穿著西裝平日里嚴(yán)謹(jǐn)?shù)纳倘耍猩碇F衣裳的貴女,有各種上流社會的公子哥兒。 只是此時,他們都是看臺上流血搏命的瘋狂觀眾,鮮血點燃了他們的血液,讓他們整個人都瘋狂起來。 時清視線落在臺上,一個身上紋著紋身的壯漢兩眼翻白的倒在地上口鼻流血,兩只胳膊呈不規(guī)則姿勢搭在地上渾身抽搐,生死不明,獲勝者則在臺上繞著臺子展示自己,企圖得到更多人的青睞。 畢竟賭拳雖危險,卻也極賺錢,只要買他的人多,他贏的多,他也賺的多! 紹謙捏了捏他尖細的小下巴,抬起他的小臉揉了揉,“怕不怕?” 時清搖搖頭,然后轉(zhuǎn)身看了看身后,“四爺,身后的弟兄們沒跟上來,怕是被攔在外面了。” “沒關(guān)系,攔不住的。” 從他們踏入地下拳場開始就落入了老板眼里,果不其然,沒一會兒,一個侍應(yīng)生模樣的人就擠了過來,恭敬的開口:“紹先生,老板請您去包間。” 紹謙抬了抬下巴,那侍應(yīng)生就在前面帶路,紹謙將時清護在懷里跟上去,時清模樣俏,一路走過去吸引了不少人注意。 走廊上燈光更是暗,也沒人穿梭,那些人基本都在房間里看拳賽,只有走廊盡頭隱隱有兩個人交疊在一起,呻吟聲不停順著走廊傳過來。 侍應(yīng)生卻像是習(xí)以為常,徑直帶他們往那邊去,直到走的近了時清才看清怎么回事。 一個身著侍應(yīng)生服裝的纖瘦男人被另一個強壯的男人正壓在墻上狠狠侵犯著,纖細男人手圈著壓著他那男人的胳膊,身上的白襯衫完全開著露出白皙的胸膛,下身則是什么都沒穿,修長的腿圈在男人腰上,隨著男人的頂撞一晃一晃,他嘴里發(fā)出近乎哭泣的呻吟,身子更是被撞的上下起伏。 即便是有人過來,強壯男人也只是扭頭看了他們一眼,視線從時清身上掃了一圈,又重新回到被自己cao的哭泣的人身上律動,屁股聳動的更快起來,在做著最后的沖刺。 “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啊啊……” 隨著男人最后一個深頂,噴薄的液體噴在了纖瘦男人體內(nèi),將那男人射的一陣失神,一個沒忍住浪叫出來,渾身抽搐著達到高潮。 “老板,人帶到了。”侍應(yīng)生垂下頭,連看男人一眼都不敢,低聲開口。 男人抽出插在纖瘦男人身體里的性器,濃精一下就順著纖細男人的大腿淌了下來流在地上,男人上前兩步,一把將帶路過來的侍應(yīng)生撈進懷里揉了揉那人屁股,嘴里笑道:“紹先生,好久不見!” “崔云陽呢?” 紹謙睨了他一眼,徑直開口,這男人是崔云陽弟弟崔志,種馬一頭,他沒興趣跟他搭話。 “大哥啊,大哥最近很忙啊,他好久都沒過來了,紹先生來的真不是時候!”他視線在時清身上掃了一圈,眼底欲望濃烈,“不過紹先生既然過來了,還是讓我盡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招待紹先生吧!” 紹謙眉峰一挑,牽著時清進去,只見崔志路過先前被他cao的男人時來了一句,“sao東西,地毯都弄臟了,還不趕緊滾下去領(lǐng)罰!” 那男人身體一抖,連褲子都沒敢穿,立刻退了下去。 崔志扭頭對著紹謙露出歉意的笑,“雙性人就是這么個賤東西,cao一cao就浪的沒邊兒了,真是讓紹先生見笑了!” 這話一出,時清神情立馬變冷,烏黑的眸子滿是冰渣,眼睛瞇了瞇,不動聲色又看了看崔志。 紹謙自然感受到懷里人的情緒變化,瞥了眼沙發(fā)坐上去,然后將人抱坐在腿上,時清扭了扭身想起來,剛還有人說雙性人賤,他這會兒不想讓紹謙跟抱小狗兒似的抱自己。 “乖乖坐著,沙發(fā)臟。”紹謙攔了攔。 時清視線落在沙發(fā)上,剛剛的場景他是看到了的,這里顯然是屬于對面那個種馬的休息室,沙發(fā)這么好zuoai的地方,肯定也沾到了不少他的東西。 想到這里時清也不再拒絕,只是臉始終冷著。 “我來找崔云陽,崔志,我沒興趣跟你浪費時間,我西區(qū)的人隱藏起來簡單,你們崔氏可是明面上的產(chǎn)業(yè),弟兄多也架不住條子一家一家的查吧。”紹謙從口袋掏出一袋白色粉末扔向茶幾,聲線冰冷。 崔志臉色變了變,伸手拿過那袋粉末,連態(tài)度都軟了些,“紹先生說的哪里話,崔氏如今好不容易洗白,我哥也是為了將這拳場留下去迫不得已才禁毒的,紹先生,不如你開個價,我賠償你上次損失的毒品如何?” 又一陣歡呼聲從底下傳上來,時清起身往前走了兩步,正好可以從上面看清拳臺上的情況,竟是一個身材纖細的男人狠狠將一個壯碩的男人鎖著脖子死死摁在地上。 紹謙看著時清背影,嘴里的話卻依舊冰冷,“開價?你和崔云陽兩條命如何?” “別忘了,我死了個弟兄,局子里還蹲著三個。” 見紹謙軟硬不吃,崔志臉也變的陰鷙,“嗒”的一聲,他把槍狠狠拍在桌上,“紹先生別忘了,這是在我的地盤!你張口就要我兄弟兩個的命是不是過了!我姓崔的再洗白,骨子里也不是任人欺凌的!” 聽到聲響時清猛的回頭,那個跟進來的帶路侍應(yīng)生同時動作,迅速閃到了時清身邊一把伸手掐住時清脖頸將他摁在看臺上。 見此情景,崔志一笑,手里的槍也舉起來頂住紹謙,“紹先生,怎么樣?你和那個小美人今天怕是都跑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