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成功潛入 /指jian后被陌生大jiba插入
暗黑的房間中,時清光著身體被擺成yin蕩的M姿勢綁在床上,眼睛上也被縛上了布條,如同一件貨物一般等著人來檢查。 “嗚……” 旁邊床上突然傳來一聲嗚咽,時清身體一抖,下意識就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從在碼頭就被戴上了頭套,來的過程中始終就沒被摘下來過,這群毒販窩點應(yīng)該是海上某個沒被記錄在冊的小島,只是如果要摸清具體位置,他就必須得從這小房間出去并成功留在這里。 “啪啪啪”的rou體碰撞聲響了起來,視線被阻,時清的感官比平時更加敏感,也頓時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那老東西太怕死,連人身體里面都要檢查,這群手下常年在島上賣命自然沒機會接觸女人,此時借著檢查的名義更是肆無忌憚起來。 時清女xue縮了縮,有些緊張的將里面的微型通訊器夾緊了些。 幾聲壓抑的低泣傳進(jìn)時清耳朵,他沒想到在伺候老男人之前還得遭這罪,如今后悔也來不及了,只希望幾個男人精蟲上腦,千萬別發(fā)現(xiàn)他身體里的東西。 “啊…不要…不要這樣嗚嗚……” 隨著時間過去,聲音離時清越來越近,這些手下似乎是干爽了,也開始放肆起來,“啪”的一聲著rou聲,那聲音哭的越發(fā)大,只聽一個男人開口道:“不要?流了這么多水還不要?我說你們雙性人就是賤!” 時清被縛在黑布下的目光一凜,分別綁在兩邊的手也握成了拳。 突然,一陣顯得有些急躁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往這邊靠近過來,時清微微偏頭,將耳朵貼在床面上,只是房間里的人玩嗨了,這會兒正在興頭上,根本沒人發(fā)現(xiàn)。 “轟”的一聲巨響,房間里的一切聲音戛然而止,安靜的落針可聞,一個一頭紅發(fā),唇上還打著唇釘?shù)哪腥顺霈F(xiàn)在門口,正一臉陰鷙的看著房間里yin亂的景象。 “兄弟幾個玩爽了嗎?嗯?”紅發(fā)男人瞇了瞇眼,在看到某個只是脫了衣服還沒被碰的身影時松了口氣,再看向那兩個下身還插在床上被綁的動彈不得的雙性人身體里時,眼睛瞬間變得陰寒。 門外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響起,一隊黑西裝朝著這邊跑來,紅發(fā)男人擋在門口,他們就站在男人身后,自然看不見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五、五爺!”兩個手下一驚,慌慌張張就將自己老二從兩個雙性人的身體里抽了出來,連褲子都來不及穿,“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五爺饒命!我們、我們只是太久沒開過葷了,而且以前他們、他們都是這么做的,我們……” “饒命?”紅發(fā)男人瞇了瞇眼,抬腳緩緩走了進(jìn)來,“這些人可是給老頭子準(zhǔn)備的,你們碰了他的人,還敢要饒命?” 時清聽著動靜,也知道了來人的身份,j.k老大龐榮德的第五子蕭啟安,性格桀驁不馴,專門負(fù)責(zé)北區(qū)毒品交易,傳聞他跟第四子紹謙最是不睦,來時局長還交代過,這點或許可利用。 只有讓他們內(nèi)部崩壞,警方才有機可乘! 腳步正在朝他靠近,時清心臟劇烈跳動起來,如果蕭啟安親自檢查,他一定逃不掉。 然而還不等他多想身上就被蓋上了一個東西,時清一怔,再回神時那腳步聲已經(jīng)又往外去了,他懸著的心徹底松了下來。 “既然他們這么憋不住,把他們下面那不爭氣的東西切了吧!”蕭啟安出了門連腳步都沒停,徑直離開了。 “是!”門外守著的黑西裝恭敬道。 緊接著就是一陣殺豬般的叫聲和求饒,“五爺,五爺殺了我們吧!求您殺了我們!” 黑西裝將人拖下去后,那幾個被玷污的雙性人終于還是哭了出來,細(xì)軟的聲音帶著悲戚,聽起來格外惹人憐愛。 聽聲音都是年紀(jì)不大的,時清心里也一陣陣抽痛。 可他救不了他們。 再次穿上衣服,時清眼睛上蒙著的黑布也被取了下來,他們都洗過澡,身上穿著相同的睡袍跟在一個老太太身后走在走廊上。 走廊上房間很多,隔得也不遠(yuǎn),時清垂著頭用余光打量著四周,這里修建的有些像賓館,不論他再怎么不想承認(rèn)他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并不像是專門為龐榮德選的男寵,倒有些像落在軍營里的……男妓? 到了第一個房間,老太太打開門指著一個漂亮的雙性人冷道:“你、進(jìn)去。” 那雙性人瑟縮了一下,乖乖走了進(jìn)去,依次重復(fù),到了第五個房間門口,那老太太又指了指時清,“你進(jìn)去。” 時清低眉順眼的垂著頭乖乖走了進(jìn)去,房間里也裝了攝像頭,他不敢輕舉妄動,進(jìn)去后就乖順的坐到了床上。 沒過一會兒,門外就響起了聲音,時清有些緊張的捏了捏手,等待著門外人的到來,好在他在廁所趁著洗澡已經(jīng)將體內(nèi)的通訊器取了出來。 “咔”的一聲響,時清猛的站了起來往后退了幾步看向門外,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帶著一股無形的氣勢跨了進(jìn)來,尤其是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冰冷且?guī)е瓚嵟?/br> 不同的是,那人臉上帶著面具,只一眼,時清就清楚了男人的身份。 龐榮德的第四子——紹謙。 時清努力壓下心底的不安,腦中搜索著看過的關(guān)于男人的資料。 紹謙是龐榮德五個兒子中最神秘的一個,資料上除了說此人常年戴面具和變聲器什么都沒有,在外住址外貌,連喜好都沒有,只說了此人智商極高,管理的西區(qū)是最難抓到把柄的,五個兒子如今爭權(quán)奪勢,龐榮德也在他們五個中選下一任當(dāng)家人,如今最有希望的就是面前這個紹謙。 他……運氣真不錯,居然一開始就要面對這么個人物! 男人緩緩朝他走了過來,連帶著那迫人的壓迫感也越來越近,時清額角流下一滴汗,咬著唇看著紹謙。 突然,男人一把伸過手抓住他,胳膊一甩就將他扔上了床,天旋地轉(zhuǎn)間時清再次回過神來紹謙就已經(jīng)壓在了他身上,這種速度讓他顫栗害怕。 如果紹謙是他的敵人,只怕他此時已經(jīng)被掐斷了脖子。 盡管他是以格斗第一名從警校畢業(yè)的。 “你、你是誰?”時清顫顫巍巍的開口,連身體都配合著發(fā)抖。 “那你來又是想給誰cao的?” 一道冰冷的機械音響起,男人的手落在了他下巴細(xì)細(xì)摩挲,然后順著他的下巴滑到他的胸膛,色情的揉搓著他嬌小的rutou。 陣陣快感從胸前緩緩上升,男人卻沒有半分情欲的樣子,時清扭動著身體微微掙扎,即便他知道此時掙扎會被懷疑,可對老公身體的衷心也讓他無法就這么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除了這次任務(wù)的目標(biāo)龐榮德。 紹謙看著面前的漂亮臉上帶著屈辱又不敢拿出實力掙扎的模樣,他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先、先生……不要這樣……”男人的手已經(jīng)滑到了他兩腿間,他們洗完澡就只穿了睡袍,連內(nèi)褲都沒穿,很輕易就被男人剝開了睡袍,連他的yinjing都落在了男人掌心,被男人揉搓著。 “不要這樣?你來就是給我們玩的,來之前沒想明白?”紹謙手下用力一捏,時清短促的驚叫了一聲,連腰肢都徹底軟了下去。 紹謙手法嫻熟的玩弄著時清的身體,揉夠了他的yinjing又來到時清軟軟的rouxue前,擠開他的yinchun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他的陰蒂,嘴里的話依舊沒有溫度,“我玩過了,還會把你扔給其他兄弟,他們會輪流插進(jìn)你的身體,將jingye射進(jìn)去喂飽你的肚子,怎么,沒想到嗎?” 時清身體一震,連帶著掙扎都變得大力起來,腰部剛一挺想逃離就又被狠狠壓下去,身下?lián)崦幍俚氖謥淼剿鹸ue口不由分說就大力插了進(jìn)去,“啊不要……” 紹謙盯著那含著他手指的yin靡之所,那地方漂亮極了,由于手指猛的干進(jìn)去正微微收縮,yinxue周圍還閃著晶亮的yin水,時清身下沒什么體毛,看著嬌嫩的緊,紹謙胯下幾乎立刻就腫成了一坨。 身下的手指似乎對他的身體格外熟悉,每一下都刺激著他身體里最敏感的地方,手指飛快聳動著。 “不要…求你…不要……”時清身體早就被賀寧遠(yuǎn)開發(fā)出來,身體也饑渴的含著那根手指,可他沒忘了此時指jian他的人不是賀寧遠(yuǎn),甚至不是龐榮德,他不敢真動手,可也拒絕這男人的侵犯。 沒過一會兒,時清腿間就已經(jīng)一片淋漓,yin水順著男人手指往外淌,時清眼里泛著淚,連神情都帶著屈辱。 “不要?你不想留下來嗎?” 本來就是男人隨口的一句話,時清的情欲頓時被嚇退,整個身體都跟著僵硬起來。 如果是其他人說這話,他或許會認(rèn)為那人是在試探他,可要是這個被稱為天才的紹謙,那就多半是這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突然,隔壁房間不知怎么傳來一聲尖叫,隨后一聲凄慘的哭聲就響了起來,“嗚嗚,不要,我不是,別殺我,求你們別殺我!” 時清視線轉(zhuǎn)向房間門,連那還插在他身體里的手指都忽略了,紹謙瞇了瞇眼,抽出手指,將自己的褲子拉鏈打開釋放出早已腫脹到不行的性器,“別聽了,有條子混進(jìn)來了,隔壁那個就是。” 時清頓時睜大眼,還不等他重新開口,身下猛的一陣脹痛,一根guntang的事物驟然插了進(jìn)來,他驚叫了一聲,還來不及反應(yīng),身體就已經(jīng)隨著下身的沖撞聳動起來。 他被陌生男人插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