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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套:嬌妻淪陷】(17-18)

    【圈套:嬌妻淪陷】(17-18)

    作者:woyewunai

    28/10/10

    字數(shù):1W

    (17)

    我笑了笑,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老劉在我離開單位后還把我當成兄弟,忙

    著給我聯(lián)系工作,這樣懷疑他也太不夠意思了。

    回到家已經(jīng)快11點了,妻子躺在沙發(fā)上,安靜的睡著。看著她疲累得模樣,

    我心中有些不舍。這次回來后,明顯感覺到妻子在面對我時,總是小心翼翼的,

    之前她總是喜歡耍耍大小姐脾氣,故意搞些事情刁難我。可現(xiàn)在一切都變了,妻

    子溫順的像個小綿羊,無論我說什么她馬上照辦,她以為只有自己表現(xiàn)的唯唯諾

    諾才能換來我的原諒。

    我明白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對我的愧疚,雖然妻子從沒主動坦白,她也知道我

    通過各種渠道了解了不少。妻子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事事遷就我,在她看來這

    是一種補償,可婚姻不是那么簡單的,無條件的被動,只會讓兩個人都深受折磨。

    還有一個我不想承認的原因,我猜是那幾個混蛋的功勞。從蘇轍到王總這些

    人利用各種手段控制妻子,逼她干出各種違背本意的事情。尤其是王總,通過那

    天見面可以看出,妻子面對王總不只是被脅迫,應該在長久的奴役之下,產(chǎn)生了

    莫名的感情。在我?guī)退龘跸峦蹩偟臒o理要求時,妻子竟然無視我的阻攔,答應和

    王總到臥室私聊,雖然短短五分鐘不會發(fā)生什么,可這充分表明了,妻子早已習

    慣了接受王總的所有要求。

    我正想的出神,妻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迎著我的目光,羞澀的笑了笑。

    看著妻子迷人的面龐,我真切感受到失而復得的喜悅。我情不自禁的吻上光滑的

    臉頰,妻子顯得有些緊張。

    在她回來的這段日子里,我數(shù)次和她透露出那方面的暗示,妻子對此卻顯得

    很冷淡。我明白她的擔憂,那段噩夢般的經(jīng)歷,讓她總覺得自己的身體非常骯臟,

    她不想讓我看到那曾經(jīng)純潔的身體上,已經(jīng)留下的別人的印記。

    如果不解開妻子的心魔,生活永遠不能走上正軌。我堅定的牽著妻子的手走

    進臥室,在我們的婚紗照前,我單膝跪地。

    「小妍,我秦越今天正式向你求婚,請求你可以再次接受我的愛!我愿成為

    你的影子,哪怕你走在任何孤獨的路上,我都會一直陪著你,不離不棄就這樣一

    直好好的愛著你、陪著你,同路的日子里不離不棄,永遠不讓你受到一點委屈!」

    說著我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戒指。

    「我……我……不配……老公……我……嗚……」妻子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

    眼淚忍不住吧嗒吧嗒掉下來。

    眼前的一幕是那么熟悉,曾經(jīng)求婚的誓言再次從我口中說出。妻子終于忍耐

    不住,放肆的痛哭起來,我把她摟在懷里,輕柔的撫摸著她的粉背。看著哭泣的

    女人,我沒有說話,就讓她痛快的哭出來,這一刻我們都等了太久。回家之后妻

    子一直隱藏著自己的情緒,為了不讓我擔心,她把所有痛苦都放在心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妻子的哭聲慢慢減弱,我輕輕摘下了妻子手上的戒指,

    這枚戒指曾經(jīng)陪她走過了那段痛苦,也許正是因為它的存在,一直支撐著妻子沒

    有放棄。曾經(jīng)的苦難已經(jīng)過去,它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嶄新的戒指透著純潔的光

    芒,我溫柔的佩戴在妻子無名指上,讓這一枚小小的戒指作見證,陪伴我們走完

    今后的精彩人生。

    妻子端詳著手上的戒指,眼中透露著喜愛。當初為了贖回妻子的錄像,家里

    的存款已所剩無幾,可為了換回妻子的初心,砸鍋賣鐵也在所不惜……

    妻子抬起頭,深情的看著我。在妻子的雙眸里,混沌之中緩緩閃出一片清澈,

    曾經(jīng)的愛人終于醒來了。

    徹底釋放后,妻子不再被動,柔軟的朱唇輕輕貼上我的臉頰。撫摸著妻子柔

    若無骨的身體,這熟悉的感覺我們都等了太久。我緩緩拉起妻子的睡裙,潔白的

    玉體柔美如昔,修長的雙腿、豐腴的翹臀、纖細的腰身,忽然一抹嫣紅刺激了我

    的神經(jīng)。

    一只艷麗的蝴蝶張開鮮紅的翅膀,飛舞在妻子胸前,我心中再次咒罵著蘇轍。

    蝴蝶本是美麗的化身,配在妻子嬌嫩的身體上可以說是天作之合。可在我眼里,

    這一切都變了味道,這個恐怖的蝴蝶就是蘇轍的影子。在無數(shù)個夜晚他不知疲倦

    地在妻子身上采摘雨露,即使妻子此時已經(jīng)逃脫了蘇轍的魔掌。可血紅的蝴蝶還

    如影隨形,時刻提醒著妻子,在那個男人胯下,自己曾經(jīng)體驗過如生如死的快樂。

    望著妻子陶醉的神情,我沒敢表現(xiàn)出來心中慍怒。我努力回避著,不去看它,

    吻上了另一側的rutou,剎那間妻子的身體微微一震。她似乎剛剛反應過來,自己

    胸前的羞恥已經(jīng)暴露在我面前。妻子奮力推開我,跑過去關上了燈。

    「老公,你可以原諒我嗎?這……東西我會去洗掉的,你放心我打聽過了,

    會干干凈凈的。」看她小心翼翼的說著,我心里涌起一絲苦澀。

    「不要,有我陪在你身邊,絕不讓你再承受一點痛苦。」我知道洗紋身要比

    刻上去時痛苦百倍。

    慢慢的我適應了黑暗的環(huán)境,月光灑下,那只幽靈般的蝴蝶再次揮舞起翅膀。

    我撕咬上去,把可惡的蝴蝶一點點含入嘴中,拼命的吸允著。那里面儲存的乳汁

    都是為了哺育別人的孩子準備的,我要全部吸干,再也不讓這些罪惡的痕跡留在

    妻子身上。可努力許久,一滴液體也沒有流出,我失望的抬起頭。看著妻子的眉

    頭微微皺起,她知道我心里苦悶,咬牙忍耐著。

    我手上也沒停著,一把扯下妻子的內(nèi)褲,撫上恥丘的剎那,感覺到一股異樣。

    我想起了在夜店的那晚,妻子在李胖子懷里被他盡情玩弄,在眾人的目光下,妻

    子露出了茂盛的陰毛。就和分泌出的乳汁一樣,因為妻子被別人搞大了肚子,出

    現(xiàn)了各種妊娠反應。

    我的手繼續(xù)在妻子的下體探索著,之前她絕不會讓我這樣褻瀆她的身體,可

    能這半年多有太多人已經(jīng)光顧過此地,早已讓她忘記了曾經(jīng)的堅持。忽然手指似

    乎摸到一處硬結,長久以來我對女性身體知之甚少,難道這里是妻子的陰蒂?妻

    子猛地一陣顫抖,一把將我推開。

    我呆呆的坐直身體,不明白她為什么會這樣。妻子有些內(nèi)疚的看了我一眼,

    竟然熟練的幫我擼動起roubang,那種舒爽是我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忍不住發(fā)出一聲

    呻吟。妻子顯然不想輕易放過我,俯身來到胯下,guitou上傳來一陣濕熱的舔舐,

    這是妻子次給我koujiao,她的技術是那么精湛。曾經(jīng)無數(shù)的嫖客都成了她在性

    愛之路上的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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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賣力的討好著,沒有多久我有了射精的沖動,趕忙拍了拍妻子的粉背。

    她誘惑的看了我一眼,在床前抽屜里拿出一個避孕套。我有些驚訝,屋里不應該

    有這東西,難道是從王總那帶回來的?妻子沒給我思考的時間,坐回床上,熟練

    的幫我戴好。

    「沒必要吧?真要是懷孕了,給妞妞添個弟弟。」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老公,你知道我剛做了……引產(chǎn)……不能懷孕的……」妻子為難的說道。

    我一拍腦袋,怎么把這忘了。妻子沒有像以前躺在床上等待著我的進入,小

    手輕輕一推,我順勢倒下。她那豐滿的翹臀緩緩壓在我身上,蜜xue準確的找到了

    roubang的所在。我不得不佩服妻子如今的床上功夫,已經(jīng)遠遠超過我這個老公了,

    在她面前我只需盡情享受。

    不知不覺十多分鐘過去了,妻子依然在我身上活動著,yin蕩的叫聲,悠揚而

    高亢。她的體力什么時候這么好了,要知道女上男下是很考驗女性身體素質(zhì)的。

    妻子忽快忽慢,每當我快要有射精沖動時,她總能敏銳捕捉到我身體的變化。俯

    下身來,體貼的把椒乳送到我的嘴中,幫我轉(zhuǎn)移注意力。

    看著妻子點點滴滴的變化,我心中百味雜陳。不得不說妻子討好男人的本事

    實在太厲害了,竟然能讓我堅持這么久的時間。可隱隱的心中又在思念著曾經(jīng)那

    個單純倔強的妻子。想到妻子曾經(jīng)在別人身下承歡,我的roubang似乎越來越硬。真

    奇怪,自己什么時候有了這么變態(tài)的癖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妻子的體力漸漸不支,主動從我身上爬下來,跪在床

    上雙腿微分,已經(jīng)幫我找好了插入的角度。那蜜桃般的玉臀,似乎比之前豐腴了

    不少。我沒有猶豫,一下子插了進去,之前積攢的體力,此時全部釋放出來。

    「老公,你真棒!啊啊……好硬啊……」妻子被我撞得胡亂yin叫著。

    「還是老公厲害吧?以后還讓不讓別人干?」沖動之下我竟然把心中所想脫

    口而出,我有些膽怯的放慢了動作,真怕妻子會和我翻臉。

    「啊啊……小妍……只讓老公干……啊……繼續(xù)啊……再深一點……深一點

    嘛……」妻子似乎根本沒有在意,依舊沉醉于性愛的快感之中。

    在我的一聲怒吼之中,這次酣暢淋漓的交媾終于落下帷幕。不得不說這可能

    是我這輩子表現(xiàn)最完美的一次了。但我知道主要的功勞屬于妻子,是她用精湛的

    床上技藝,一次次把我從射精的邊緣拉回來,讓我能夠重振雄風。而且還有一點,

    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妻子的yindao確確實實是比以前松垮了很多。我苦笑一聲,

    對于我這不中用的身體,現(xiàn)在這樣可能更加適合。

    「老公,抱著我……」纏綿過后,妻子柔聲說道。

    我們就這么靜靜的躺著,迷人的香氣從發(fā)絲緩緩飄進我的心房。世界上所有

    的詞語都不能描述我失而復得的滿足。

    「只有躺在你懷里,我……我才能感覺到安全,這半年我從來沒有睡過一個

    安穩(wěn)覺,閉上眼睛都是你和妞妞的身影。」妻子輕輕的對我說著情話,剛才的痛

    哭終于讓妻子心中的苦悶發(fā)泄出來,對我敞開了心扉。

    「都過去了,以后咱們一家三口會幸福的。」不知不覺中,疲憊的我們沉沉

    睡去。

    睜開眼睛,妻子已經(jīng)把早餐端上飯桌,看著那忙碌的背影,我的嘴角揚起幸

    福的微笑。忽然我想起了曉蕓,那個曾經(jīng)幫過我的女孩,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

    她的受傷和我有關。我決定去夜店打探一下。

    「老婆,一會兒我出去下啊。」

    「是去老劉介紹的公司嗎?昨天回來你只顧著折騰人家了,都沒來得及說正

    事。」妻子說著臉色有些羞紅。

    「那邊應該沒什么問題,不過好像老板最近沒在本地,還得等上幾天。對了,

    你還記得一個叫曉蕓的女孩嗎?她說認識你。」我想著幫幫朋友,沒必要瞞著妻

    子。

    「曉蕓……有點印象。你怎么會認識她,在我印象里,她可不是什么正經(jīng)女

    人。」妻子面露不悅。

    「額,陪客戶的時候在夜店遇見的,她人不錯,之前還幫過我。昨天聽老劉

    說她遇到了搶劫,還被人毀了容,要不咱們一起去看看她,正好你也認識。」我

    沒敢告訴妻子,是在她被李胖子侮辱的包間里認識的曉蕓,不想讓妻子尷尬。

    「你們很熟嗎?你最好離她遠點,那個地方出來的女人最會騙人!」妻子似

    乎對曉蕓有很大成見。

    「好老婆,別生氣嘛!我就去看一眼,保證不會太久,中午一定趕回來陪你

    吃飯!」我費勁口舌哄了妻子好一會兒,可妻子還是悶悶不樂的,沒再說什么。

    看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我開車來到了那家夜店。上午的時候,店里面空空蕩蕩的,

    只有兩個保安,蹲在門口抽煙。

    「哥們,我來找曉蕓的,她在店里嗎?」我走過去問道。

    「去去去,想找小姐晚上再來,這個點都去睡覺了!」他顯得很不耐煩。

    「哎,你找曉蕓?她有十來天沒來了,要不換個妞兒吧,我給你說……」另

    一個保安明顯機靈一點,忙著給我介紹和他相好的小姐。

    「你倆沒個正經(jīng),不好好站崗又溜出來抽煙,這個月非得扣你們工資!」一

    個40來歲的女人走出來,看她的穿著應該是個管理人員。

    「不敢了,陳經(jīng)理您行行好!」兩個保安趕緊求饒,被女人轟進保安室。

    「先生,你是來找曉蕓的?這丫頭恐怕回不來了,要不換個女孩?」陳經(jīng)理

    和我說話時,換上了一副微笑的面孔。

    「您誤會了,曉蕓是我的朋友,聽說前陣子她遇到點麻煩,有沒有這事?」

    「唉……也算那丫頭倒霉,大白天在家睡覺,就有人敢闖進屋去,估計是那

    小偷看見屋里只有一個女孩,起了色心。沒想到曉蕓那么倔,本來就是做的皮rou

    生意,非要反抗。這下好了把小偷惹急眼,一刀下去。她這輩子就算毀了。」陳

    經(jīng)理話里透著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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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您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嗎?」我聽著女人的描述,這很符合曉蕓的性格。

    「當時是店里幾個姐妹把她送到醫(yī)院去的,幾個小丫頭都嚇壞了。聽說縫了

    20多針,沒辦法,她那個樣子臉上肯定會留疤,我給她拿了點錢,也算仁至義盡

    了。」真是世態(tài)炎涼,曉蕓在沒有利用價值后,被他們無情拋棄。

    「可曉蕓怎么不接電話?我打了好幾次都是關機。」

    「聽別的姑娘說回老家了,在這個大城市她繼沒學問,現(xiàn)在連臉蛋也沒有了,

    根本呆不下去。你要真想找她,我們這有個女孩是她老鄉(xiāng),我給你去問問。」女

    人熱情的說道。

    沒一會兒,她找來了一個地址。原來曉蕓的老家在吉林,想要見到她就得穿

    越大半個中國,頓時頭都大了。可我不得不去,這件事很有可能是王總沖著我來

    的,曉蕓只是個替罪羊,我不能讓她白白犧牲。

    回到家里已經(jīng)1點了,想到離開時妻子那失望的眼神,我硬著頭皮打開房門。

    一進門就看到一雙高筒長靴擺在門口,看這款式、材質(zhì)明顯價格不菲。我覺著有

    些奇怪,妻子回來時沒帶任何東西,難道上午去逛街了。

    「姐夫!沒想到我會來吧。嘻嘻……」一個倩麗的身影從廚房里跳出來。

    「榕榕?呵呵,好久不見,都快認不出你了。」眼前的女人像換了個人似得,

    幾個月前在商場相遇時,她的情緒還有些低落,沒想多這么快就從離婚的陰影里

    走了出來。看她這一身時尚的打扮,現(xiàn)在應該是發(fā)了大財。

    「哪有那么夸張,怎么變我也是妍姐的好meimei啊!沒想到你這么快就把我姐

    找回來了,算我沒看錯你!」榕榕嬌蠻的說著,變回曾經(jīng)那個可愛的女孩。

    「老公,你別站著了,快進來端飯!」妻子的聲音在廚房傳來。

    榕榕突然出現(xiàn)讓我松了一口氣,幫我躲過了妻子的責難。只是我沒想到,妻

    子才回來沒幾天,她們就聯(lián)系上了。不過也好,有個姐妹陪著,對妻子的恢復有

    很大幫助。飯菜上桌,榕榕從旁邊拿出一瓶Romai。

    「姐夫,別說我沒想著你,上次在你家蹭酒喝,惹得妍姐不高興了,今天我

    自己帶來了!」看來這丫頭真是發(fā)財了,出手就是上萬塊的名酒。

    「榕榕!我老公他又不會喝酒,你快收回去,別浪費了。」

    「妍姐,今天高興。來,姐夫,我給你滿上。」

    「老公你不知道榕榕現(xiàn)在成了大老板,自己開了一家美容院。這不給我送了

    張終身免費的VIP金卡。」妻子拿出卡片向我炫耀著。

    「看來你離開公司還對了,說不定以后多了個身價上億的女強人呢!」我恭

    維道。

    「姐夫,借你吉言了,單位我是沒臉回去了,可人總得吃飯啊,正好有幾個

    姐妹想開個店,剛巧我也沒事干,就參了一股,順便幫著打理。」榕榕臉上透著

    自豪,看來這個生意很適合她。

    「你還真是個做生意的料,小嘴多甜啊!」

    「壞姐夫,不理你了!研姐,今天你也得喝點!」禁不住榕榕的一再勸說,

    妻子也破天荒的陪著我們喝了一些。酒過三巡,隨著榕榕的小臉慢慢紅潤,話也

    跟著多起來。

    「研姐看著你和姐夫現(xiàn)在這么幸福,我也就放心了!」榕榕笑著說道。

    「呵呵,榕榕你也快點找個吧,憑你現(xiàn)在這條件,好多帥哥上趕追你吧!」

    「研姐,你不覺得咱們現(xiàn)在越來越疏遠了嗎?」說著榕榕干掉了杯子里的酒,

    自己又滿上一杯。

    「榕榕,你這說的什么話,咱們姐妹不談這個!」妻子趕緊去攔著她。

    「別攔著,我還沒說完呢!姐夫,也不怕你恨我,當初我做過對不起研姐的

    事,是我的膽小自私禍害了你們,我再干一杯和你賠罪。」榕榕掙脫了妻子的阻

    攔,又是一杯下肚。

    看著榕榕連續(xù)的兩大杯,我和妻子都有些震驚。當初她的所作所為,確實間

    接幫助了蘇轍幾人。可說到底,她只是個幫兇,真正的罪魁禍首如今還逍遙法外。

    而且榕榕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在被丈夫發(fā)現(xiàn)后,她的婚姻走到了終點。

    「你這丫頭,怎么不聽話呢!我們什么時候怪過你,要怪就怪那些混蛋!我

    和你都是被逼的……那群混蛋……」妻子激動的說著,聲音有些哽咽。

    「研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好后悔……」看著兩個女人哭作一團,她們心中

    的痛苦無人理解。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她們是多么渴求自己的愛人能夠拯救自

    己于水火。可她們不敢,真相公開的時刻很可能是自己婚姻的終結。可憐的兩個

    女人只能飲鴆止,用一個錯誤去隱瞞另一個錯誤。

    發(fā)生這種事情對她們的丈夫何嘗不是一種考驗,大部分男人都不可能接受妻

    子被別人霸占的事實。在考驗面前,我和榕榕的丈夫做出了截然不同的選擇,沒

    有對錯,唯一的原因是我比他更愛著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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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刺眼的陽光灑在臉上,我忍著劇烈的頭痛爬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臥室的床

    上。

    「老婆……」喉嚨里發(fā)出沙啞的聲音。

    「你們倆啊,攔都攔不住。喝完一瓶還不算,又拿出一瓶!下次可不許這么

    喝了!」妻子抱怨的聲音在客廳傳來。

    我拍拍腦袋,紅酒的后勁太大,真是喝斷片了。走進客廳,昨晚的狼藉早已

    收拾干凈,妻子優(yōu)雅的坐在沙發(fā)上磕著瓜子。

    「榕榕呢?什么時候走的?」

    「你還記得昨天你倆干什么了嗎?酒量不行就別喝那么多,真丟人!」妻子

    壞笑著說道。

    「老婆,我真不記得了!沒做出毀人清譽的壞事吧,嘿嘿……」坐到妻子身

    邊,手不老實起來。

    「你還真敢!我就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再看你倆一起摔到了桌子底下,胳膊

    還挎著呢!你這臭流氓是不是早就對榕榕有意思了!」妻子嬌嗔道。

    「冤枉啊,我都不記得和她說過什么了!天底下最好的女人已經(jīng)成了我的妻

    子,心里那還有別人的位置。」我的手伸進了妻子的睡衣,揉捏起來。

    「哼,不老實!昨天中午那么晚回來,是不是沒干什么好事啊?」妻子往我

    手上打了一下。

    「哪能啊,我都沒見到曉蕓。夜店經(jīng)理說曉蕓確實是受傷了,還挺嚴重的。」

    「沒死就好,這下你該放心了吧,以后不許再聯(lián)系她了。」

    「我想去她老家看看,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咱們就當散散心,你以前不是

    總想著去看看天池嘛。」

    「她就那么重要嗎?我真搞不懂,你怎么會和那種女人搞在一起!」妻子撥

    開了我的手,把頭扭向一邊。

    「不是說重不重要,和你說實話,我覺得她這次受傷很可能和王總有關。為

    什么在我接你回來當天下午,曉蕓就被劫了。這事情很有蹊蹺!」我耐心的和妻

    子解釋著。

    「她遇見小偷和別人有什么關系,王大哥不是那種人!你可能對他有成見,

    王大哥真的沒有你想的那么壞……」妻子本能的替王總解釋著。看著她到現(xiàn)在還

    極力維護那個混蛋,心中的怒火控制不住地再次燃起。

    「別說了,既然你覺得王大哥那么好,我去查清楚了正好能還他清白!」我

    努力的壓制著怒氣。

    「看來你是非要去了?就為了那么一個女人,你忍心把我拋下嗎?」妻子激

    動著說著。

    「我什么時候要拋下你了,朋友有難,不應該幫助嗎?以前你不是這樣的啊!」

    「是,我以前是不管你幫朋友。可也得分誰吧?你和她是那么單純嗎?別以

    為我什么都不知道。」

    「小研,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和曉蕓怎么不單純了?」我真搞不清楚,妻

    子怎么會變的如此不可理喻。

    「算了,我不想說!去找她是你的事,別拿陪我游玩當幌子!」妻子轉(zhuǎn)身走

    進了臥室。

    我垂頭喪氣的坐回沙發(fā)上,為了照顧妻子的情緒,剛才已經(jīng)很克制了,她卻

    一直步步緊逼。我不明白妻子為什么會如此針對曉蕓。為什么無論榕榕和我怎么

    調(diào)笑,甚至摟在一起她都不會生氣,怎么一聽見曉蕓的名字就暴跳如雷呢。

    連續(xù)2天,妻子都在和我冷戰(zhàn),我?guī)状沃鲃邮竞茫家暥灰姟I踔涟炎?/br>
    己鎖在客臥里不和我見面。看看時間我該趕去機場了,臨走前我敲了敲房門,屋

    子里靜靜的,妻子還在和我較勁。

    「老婆,我不在家,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冰箱里買好了菜和水果,一定要記

    得吃啊!」我在門外喊道。

    「知道了,你路上注意安全。」聽到妻子終于開口,我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

    航班落地,1月份的長春讓我真切體驗到了北國風光。即使穿上了兩件羽絨

    服,也被那刺骨的寒風吹的瑟瑟發(fā)抖。按著地址,出租車七拐八拐開了足有一個

    多小時,把我拉到了一處老舊的樓房前。看環(huán)境應該是個七八十年代的老工廠宿

    舍樓,許多破敗的窗戶隨風搖擺,樓房外墻上寫著大大的「拆」字。我心里不由

    得一顫,不會白跑一趟吧。我趕緊爬上了4樓,希望曉蕓還沒有搬走。

    輕拍幾下房門,一個衣著質(zhì)樸的少女閃出身來,用膽怯的眼神打量著我。

    「請問,曉蕓住在這里嗎?」我輕聲問道,生怕嚇到眼前的少女。

    「曉蕓?您是不是找錯地方了?」小女孩正說著屋里有人走了出來。

    「是找誰的啊?沒問清楚怎么就開門了!」屋里的女人走到少女身前,在看

    清來人后,露出無比吃驚的神情。

    「你……秦哥!你怎么會找到這里?」說話的女人正是曉蕓。

    「你還有臉問我!這是怎么一回事!」看著曉蕓,我氣憤的闖進屋里。

    「什么啊?大老遠追到這里,你不會是真的喜歡上我了吧!」曉蕓被我問愣

    了。

    「你不是毀容了嗎?我他媽還真信了,你沒有要我解釋的嗎?」曉蕓此時沒

    有化妝,雖然臉上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但怎么也看不出受到傷害的痕跡。

    「誰和你說的?我從來沒說過自己毀容了,我真的不懂你在講什么。」曉蕓

    說著給我端了杯水。

    「陳經(jīng)理親口和我說的,她為什么要騙我呢!」忽然我感覺到又一個陰謀籠

    罩在自己身上,壞了,妻子現(xiàn)在獨自在家,會不會有什么危險,我趕緊起身往外

    走去。

    「秦哥,既然來了就坐一會兒吧!」曉蕓在身后拉住了我。

    「你還有什么可說的,沒想到你竟然會和別人一起陷害我,王總給了你多少

    好處!」想起她曾經(jīng)的數(shù)次示好,我終于知道這一切都是另有目的。

    「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你知道我對你是和別人不一樣的,我怎么會害你

    呢!」曉蕓拼命解釋著。

    「好,那我問你,在那邊干的好好的為什么跑回這窮地方來?」

    「嗚……」曉蕓忽然哭了起來。

    「別裝了,我真是瞎了眼會相信你的鬼話。」

    「我只在認識你那天見過王總一次,他怎么會給我錢呢。唉……我之所以回

    來是因為……因為我爸突發(fā)心臟病,撒手而去了……我媽走的早,一直是父親拉

    扯我們長大。現(xiàn)在惠惠沒人照顧,我怎么放心讓她一個人呢!我這輩子是沒出息

    了,可惠惠不一樣,我要供她上大學,過上等人的生活!」曉蕓說著的時候,旁

    邊的少女緊緊拉著她的手,可以看出這對可憐的姐妹感情很深。

    「好,我信你說的,可為什么陳經(jīng)理會騙我。」

    「我不知道啊。離開時我和她說了家里出了事情,不能再干下去了。沒想到

    她那天大發(fā)慈悲,給了我一筆錢,讓我以后在老家做點小生意,還特別熱心的幫

    我訂了當天的機票。」曉蕓說話時我一直盯著她的眼睛,可以確定她沒有撒謊。

    .

    (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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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0m

    /家.о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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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陳經(jīng)理,肯定和王總是一伙的,他們來了個調(diào)虎離山!」

    「我也覺的她那天有些古怪,平時對我們都是冷言冷語的,沒想到那天會痛

    快放我走,還拿錢給我。」

    「你和我妻子在洗浴中心有沒有什么矛盾?」我想起離開之前,妻子每次聽

    我提到曉蕓的名字都會氣憤不已。

    「沒有啊,我和她們沒有什么交際。而且她們欺負你老婆的時候,我還幫過

    她呢。」

    「算了,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看你們也不容易,這一萬塊你拿著吧。」來

    的時候我早就把錢準備好了,雖然曉蕓并沒有受傷,我也不想再帶回去了。

    「秦哥,這錢你拿回去,我有手有腳可以照顧好惠惠!」曉蕓緊緊盯著我,

    眼中帶著倔強。

    「這錢不是給你的,惠惠將來有出息了,掙了大錢要加倍還我的!」

    「秦哥,謝謝你。我會記得你的……」曉蕓獨自把我送到樓下,忽然在身后

    緊緊抱住了我。我有點驚慌失措,轉(zhuǎn)身掙脫。沒想到曉蕓趁這機會,輕輕在我臉

    頰上親了一下,轉(zhuǎn)身往樓上走去。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我知道今生是不可能再見

    了。

    由于長春突降大雪,所有的航班都停止了起飛。想起妻子此時面臨的險境,

    我連夜乘坐高鐵往家趕。在車上我無數(shù)次撥打妻子的電話,鈴聲一直響著,可無

    人接聽,我真是急瘋了。

    由于不能直達,經(jīng)過了北京轉(zhuǎn)車,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趕回家里。果然不出所

    料,屋里屋外找了個遍,也沒發(fā)現(xiàn)妻子的身影。她此刻會干什么呢,腦中不由得

    浮現(xiàn)出yin靡的畫面。妻子會不會已經(jīng)依偎在了王總懷里,數(shù)日的不見讓兩人盡情

    地抒發(fā)著心中的思念。就在那張圓形大床上,王總解開了妻子的衣衫,粗糙的手

    掌揉捏著妻子的嫩乳,將他那粗長的yinjing緩緩插入妻子的玉xue……猛然間,心臟

    傳來了劇烈的疼痛,眼前一黑,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昏迷中,隱約感覺到有個女人在床邊搖晃著我的手臂,我努力的睜大雙眼,

    可她的臉上似乎彌漫著一層霧氣,怎么也看不清她的面龐。忽然一個男人來到她

    的身后,手臂很自然的搭在女人的肩膀,哭泣的女人似乎找到了精神寄托,依偎

    在男人懷里,釋放著心中的哀傷。

    「混蛋!放開手!」我怒吼著坐起身來。

    床前站著一對男女吃驚的看著我。我揉了揉眼睛,是榕榕,一個模樣俊朗的

    年輕人跟在她身后。

    「呦!姐夫,剛睡醒就這么大火氣,需要我去找醫(yī)生開點去火的藥嗎?」榕

    榕不顧我剛剛從昏迷中醒過來,一見面就奚落我。

    「我怎么會在這里?小研呢?」我這才想起暈倒前,我發(fā)現(xiàn)妻子沒有在家,

    難道她一直沒有回來過,是榕榕發(fā)現(xiàn)的我嗎。

    「哼……為了照顧你,研姐一天一夜沒合眼了。她不想麻煩別人,實在熬不

    住了,才讓我買點吃的過來。她去洗飯盒了,一會兒就回來。忘了介紹了,這是

    我店里的小吳,沒事了幫我當當司機。」

    「哦,謝謝你們來看我。我是不是暈倒了?」

    「誰知道你跑到哪去鬼混了,醫(yī)生說你是過度勞累引起的暈厥。一猜你就沒

    干好事,看研姐心事重重的樣子,你是不是去見相好的了!」榕榕正說著,妻子

    走了進來。看到我醒過來,她徑直跑到床邊,一把抱住了我。

    「老公,你可嚇死我了!嗚……」妻子哭泣著說道。

    「沒那么嚴重,這不好好的嘛。我回家找不到你,電話也不接,可能是太著

    急了,我真怕……」看到榕榕在場,我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都怪我,榕榕叫我去她店里完了兩天,忘記了帶手機,要是我能時間

    接到電話,就不會讓你那么擔心了。」

    「姐夫,你看我研姐多疼你啊。下次可別那么小心眼了,就那么一會兒聯(lián)系

    不上你就急瘋了一樣。對了,我和研姐商量好了,以后就去我店里幫忙,你放心

    好了,我肯定不會虧待她的。」榕榕拍著胸脯保證道。

    「在你那我肯定放心,就是別讓小研太辛苦了。出去隨便找點事做,總比整

    天待在家里好。」

    「放心吧,榕榕對我好著呢,我就是幫著做做接待。」妻子說完,扶著我躺

    下去,讓我別說話了,閉上眼睛好好休息。

    沒一會兒,妻子下樓去送榕榕離開。我無聊的躺在病床上,忽然想起昏迷中

    坐在床邊的男女,我的心又隱隱痛起來。唉……我真是想太多了。在妻子回來之

    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總愛疑神疑鬼。尤其是那天我倆生氣時,聽到妻子親切的喊著王

    大哥。女人就那么好騙嗎?為什么她分不出誰才是真正愛她的男人。

    第二天,在做了全面檢查后,辦理了出院手續(xù)。回到家里,妻子陪我依偎在

    床上,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頰。

    「老公,你還愛我嗎?」妻子輕聲問道。

    「你忘了我剛和你求婚嗎?新婚夫妻哪有不恩愛的!」

    「好,希望你永遠也不要辜負我……」妻子的聲音有些低沉。

    「老婆,我覺得你有點怪怪的,不會還在生氣吧?」

    「生什么氣?那種女人值得嗎?」妻子明顯對曉蕓有很大意見。

    「好好,以后再也不提她了。那天你什么時候回家的?沒有嚇到你吧?」我

    趕緊岔開了話題。

    「哼!你還說呢,我想著你應該會在那多玩幾天,就在榕榕那吃了晚飯才回

    來的。一進門看見你躺在地上,真把我嚇死了。我當時都亂了,只好聯(lián)系的榕榕。

    你呀,自己不注意身體,大晚上還要麻煩別人!」

    「額,真是辛苦你們了!」原本沉浸在幸福中的我,此時的心情再次墜入深

    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