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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無邊落木by洺淵【現代家奴】在線閱讀 -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嚴振身下的那處,直直的立著,頂端滴出兩滴濁淚。

    “管好你的東西。”蕭瞿霖看了一眼可憐的小嚴振。

    一句話,把嚴振從欲望的邊緣拉了回來。嚴振用手捂住即將噴出的欲望,不讓自己掃了主人的興。

    蕭瞿霖滿意的繼續抽插著,直到射到嚴振的后xue里。

    嚴振爬起來,清理著小主人,再伺候著主人洗澡。

    蕭瞿霖躺在浴缸里,嚴振跪在一旁給主人按著手。

    蕭瞿霖伸手,勾了勾嚴振還立著的那處,嚴振身體舒服的顫抖了一下。

    蕭瞿霖愉悅的笑了出來,洗完澡摸了摸嚴振的頭,“今天賞你一次。”

    嚴振伺候主人穿好衣服,謝著恩退了出去。

    簡單的taonong后,xiele出來,嚴振清理好自己,又趕著去伺候主人。

    蕭瞿霖在書房,打了一個電話給刑堂。

    嚴振跪在一旁,聽著主人的話,心里一驚。

    主人居然通知人來帶走穆棲和嚴振,送回奴營,言語之間分明是棄了這兩人。

    嚴振不敢多問,更加仔細的伺候著。

    刑堂的人來的極快,蕭瞿霖揮了揮手,讓人去懲戒室把人帶出來。

    云浮和穆棲剛剛出來就看到刑堂的人,哪里還不明白。

    這次,主人怕是真的惱了他們了。

    想要開口求饒,卻被人塞進去兩個口球,兩天只能祈求的看著主人。

    滿臉的不舍。

    刑堂的人把人直接拖了出去,蕭瞿霖叫住刑堂的管事,“送回去別讓人傷了他們性命。”

    畢竟伺候了自己這么久,蕭瞿霖也舍不得。

    管事應了聲“是”

    心里暗暗感嘆少主果然仁厚。

    因為是棄奴,刑堂也沒有責罰,直接送去了主家。

    兩人踏入奴營,真是很多年沒有再回來了。

    自從外放以后,就沒有再回來過,認主以后,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

    蕭家的奴營在一個島上,這里是專門用來培養家奴的。

    說是培養,但是能得到教導的只是少數罷了。

    在8歲的時候,家奴會做一次選拔,資質好的留下了培養,資質差的,就只能一輩子在主家做最低賤的下奴。

    當然,資質好的也是分級的,會被分為四等。

    一等的奴是最好的,是將來少主近侍的候選人,也是最大可能能夠被外放的。

    三月考核一次,重新調整等級,每個人都想往上爬。

    那段日子,過得生不如死。每每想起來,都會在午夜驚醒。

    不過,那個時候至少還有盼望,盼望外放,盼望能夠伺候少主。

    可是現在,連這點盼望都沒有了。

    棄奴應該直接處死的,他們能被送入奴營,應該是主人開恩了。

    即便是留下一條命,也只能做最下等的奴了。

    兩人被分配到下等的奴營,平時在島里打著雜。

    奴和奴也是不一樣的,上面四等的奴,訓練嚴苛,可是比起下等的奴,總是要過得好一些。

    至少不會輕易丟掉性命。

    做為最下等的奴,基本上都是人人可欺。

    云浮和邱櫟,換上粗布的衣服,被帶到住處。

    說是住處,只不過是一張通鋪,里面住著20多個人,除了一個可供行走的過道,就沒有其他空著的地方了。

    這個時候,天氣寒冷,只有一床薄被。

    “以后你們就住這里了。”姓李的管事指了指一個一米寬空出來的位置。

    兩人點了點頭。

    也許,自己這輩子都要在這里度過了吧。

    —q市—

    邱櫟不敢相信主人真的棄了兩人,“主人,您饒了他們吧。”

    蕭瞿霖笑著,摸著邱櫟的頭發,突然使勁把頭發抓了起來。

    邱櫟吃痛,身體被抓得半站了起來。

    蕭瞿霖放開他,若有所思的問著,“你們到底是忠于我還是忠于父親,或者說,你們是忠于蕭瞿霖還是忠于蕭家少主。”

    沒有等兩人回答,蕭瞿霖自嘲的笑了一聲。

    如果不是蕭家少主的身份,他們又怎么會甘心跪在自己腳下呢?

    蕭瞿霖看著邱櫟低著頭抽泣,轉身回來自己房間。

    “主人。”嚴振后腳跟著主人上樓。

    蕭瞿霖看了看他。

    嚴振跪直了身子,雙腿分開與肩同寬,抬頭,直視著主人。

    “奴,不知道主人今天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但是奴等從認主那一刻開始,就是主人的奴,身心乃至靈魂都屬于主人。奴等的一切都是主人賜予。”嚴振停頓了一下,笑了起來,看著主人,滿是溫柔,“奴等會一直忠于主人。”

    蕭瞿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嚴振,嚴振在自己面前向來小心翼翼,此刻的他,整個身體都寫滿了忠誠。

    心里的煩躁壓下去了一點,“你倒是學會討我歡心了,那要是有天,我不是蕭家少主了,被蕭家下了殺令呢?你也一樣忠于我嗎?”

    “奴,會永遠追隨主人!”

    蕭瞿霖滿意的笑了,即便嚴振此刻是騙他的,那也不可否認他成功的討好了自己。

    蕭瞿霖把人抓起來,推到沙發上,“你知道嗎,你這個樣子,讓我想狠狠的艸死你!”

    嚴振的臉迅速的紅起來。

    “以后在我面前,無需太過小心翼翼。”蕭瞿霖解開嚴振的襯衫,“嘖,你這個樣子可比以前誘人多了。”

    蕭瞿霖的手摸上嚴振的胸前的紅櫻,使勁的捏了下去。

    嚴振叫了一聲痛,“那主人可否,啊~可否饒恕了他們。”

    “今天性情大變的做這么多,就是為了求情?”蕭瞿霖解開嚴振的褲子,手滑進臀縫,“可真是讓我這個主人傷心。”

    “奴說的都是真心話。”

    蕭瞿霖把手拿了出來,將嚴振按在自己胯下。

    嚴振用牙齒拉下主人的褲腰,將小主人含了進去。

    “你今天讓我很滿意,就不罰你了,下次我不想再聽見你給那兩個人求情。”蕭瞿霖按住他的頭,把下身往嚴振嘴里送了送,嚴振喉嚨不能的縮著。

    伺候主人射了出來,蕭瞿霖打開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那兩個人,每日二十板子,別打壞了,小懲即可。”

    嚴振臉一白。

    “下次再求情,他們兩個就不會這么好過了。”蕭瞿霖拍了拍嚴振的臉。

    “是,奴知道了,奴下次不敢了。”

    —蕭家奴營—

    夜晚,住處的其他人回來了,走進去就看到了云浮和穆棲。

    一個男子上前推了推他們兩個,“喲,沒想到我們這里也有這么標志的人。”

    下等的奴,長相都不俊美,云浮兩人在這里,就像是鶴立雞群。

    云浮后退了一步,沒有打算氣爭執。

    “拽什么拽,不就是個棄奴。”男子看兩人不理自己,心里不滿起來。

    云浮掀開被子準備睡覺,明日還要早起,若是遲了,可就麻煩了。

    “睡什么睡”男子把兩人的被子奪過來,“你們就這么睡吧!”

    云浮想上去搶回來,穆棲攔住了他,示意他別動手。

    還是冬天,兩人在冰冷的床上睡著,沒有被子御寒,只能抱住自己的肩膀,把自己縮成一團。

    第二日一早,兩人被分配著洗著衣服,冰冷刺骨的水,讓人打著寒顫。

    洗著洗著,手漸漸沒有了知覺。

    啪,一鞭子抽到兩人身上,“你們這么洗,要洗到什么時候,快點。”

    這里面的人,都是下等奴,自小生活在一起,云浮和穆棲卻不一樣,他們是少主的近侍貶下來的。

    欺負他們,似乎成了大家一致的想法。

    同是家奴,有些人就是命好,現在這些在他們眼里命好的人,和自己一樣了,不踩兩腳,似乎對不起自己。

    下奴只有中午這一頓飯,兩人一人分到了半碗粥,說是粥,不過是一碗煮過米的水。

    看著周圍人手里的饅頭和碗里的米。

    云浮和穆棲偷偷咽了咽口水。

    下午又是做工,直到深夜,一天工作結束,大家收拾著東西準備回去休息。

    李管事站在那里,拍了拍手,兩個人走出來站在云浮和穆棲身邊。

    “少主吩咐,每日責打20板。”管事看著兩人,有些可憐他們。

    兩人聽到是主人的吩咐,褪去了褲子,跪在地上。

    旁邊的人也都留了下來,輕聲的議論著。

    在這么多人面前挨板子,兩人羞愧得想把頭塞進地縫里。

    板子并不是很痛,只是普通的小板子,20板過后,也不過是輕微的紅腫。

    回去之后,免不了又是被同屋的人一頓嘲諷。

    每日都重復著這樣的生活。穆棲在一周后,發起來高燒。

    他們自然是沒有醫生看的,也沒有藥,云浮祈求著管事讓穆棲休息一天,讓他吃點藥。

    “這里的人沒有這么嬌貴,沒死就起來。”穆棲被直接拖了起來,扔到屋外。

    穆棲意識不清的爬起來,云浮過去扶著他。

    穆棲努力的扯出來一個笑臉,示意他自己沒事。

    他們只是下奴,沒有人會在意他們的生死。

    穆棲沒有走幾步,就暈倒在了地上。

    全身火熱,仿佛要將人燙傷。

    “算了,休息一天吧。”管事把穆棲拉起來,抱到屋里。

    這樣好看的人,死了怪可惜的。

    沒有做工,就沒有吃食,云浮把熱粥留了下來,趁熱喂穆棲喝了下去。

    工作免了,板子卻免不了,好在管事也沒有多加責難,直接在屋里打了就走了。

    晚上,云浮手掐住搶他們被子的男子的脖子,眼里滿是殺意。

    那人哪里見過這樣的架勢,也慫了。

    云浮把被子搶了過來,給穆棲裹著。

    穆棲的燒還沒有退,整個人說著胡話,云浮看著,心里格外著急。

    “這里有沒有地方可以拿到藥?”云浮看了看周圍的人,問著。

    其他人搖了搖頭,別說是藥了,熱水都沒有。

    第二日一早,云浮起來摸了摸穆棲的額頭,還是燒的厲害,看起來沒有一點好轉。

    “管事大人,您能給他拿點藥嗎?”云浮并不想看著穆棲出事。

    想了想,把手上的手鐲摘了下來,這是主人賜的,也是主人留給他們的唯一的東西了。

    李管事接過來看了看,還真是個好東西。

    半個小時后,丟給云浮一堆藥,“拿去吧。”

    云浮趕緊跑回去喂穆棲吃下去。

    自然是不能一直陪著他的。

    也許是拿人手短,中午的時候,管家特約意多給了一碗粥。

    云浮端著粥過去的時候,穆棲的燒也退了不少了。

    云浮送了一口氣。

    “你把主人的鐲子給他了?”穆棲看著云浮的手,滿是愧疚。

    云浮點了點頭,“我總不能看著你燒成傻子吧。”

    —q市—

    經過上次的敲打,嚴振最近倒是規矩多了。

    主家那邊也曾想多派幾個奴來伺候,都被蕭瞿霖拒絕了。

    反正現在兩個也挺好,

    “下周,你就30了吧。”看著給自己捶腿的嚴振,蕭瞿霖很是滿意。

    “是的,主人。”嚴振倒是很意外,沒想到主人還能記住自己的生日。

    “看你最近這么乖,賞你個愿望。”

    嚴振低頭想了想,好像自己也不缺什么。

    “沒事,慢慢想,生日當天告訴我就行。”蕭瞿霖也盤算著,應該準備個禮物什么的。

    就是不知道嚴振喜歡什么,雖然相處時間不短,但是對于嚴振的喜好,他倒是不是很了解。

    突然,蕭瞿霖想到了什么,瞇著眼睛,笑了笑。

    生日當天,嚴振跪在主人腳步,眼睛被蒙了起來。

    “來猜猜你的禮物”

    嚴振想了許久,搖了搖頭。主人的心思他猜不透。

    蕭瞿霖的手,沾了一些蛋糕上的加油,放到嚴振嘴邊。

    嚴振伸出石頭,舔著。

    “甜嗎?”

    嚴振點了點頭,主人的蛋糕,是他吃過最甜的了。

    “既然猜不到禮物,不如,先說說你的生日愿望。”蕭瞿霖切了一塊蛋糕,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奴的愿望?主人會滿足嗎?”嚴振試探的問了一句。

    “那要看什么愿望了,要是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還能給你摘下來?”

    嚴振低著頭,不再言語。

    “先說說看吧,我能實現就滿足你。”畢竟是和自己過的第一個生日,蕭瞿霖也不忍心讓他失落。

    “奴,奴不敢說。”

    “過了今天,愿望可就不靈了。”蕭瞿霖倒是有些好奇了。

    “奴,奴想……奴希望主人能……讓穆棲他們回來。”嚴振說完就把嘴抿著,眼睛被蒙起來,看不到主人的表情。

    長久的沉默讓嚴振有些害怕。

    蕭瞿霖伸手扯下來嚴振的眼前的的眼罩,“你倒是會算計我。”

    嚴振低著頭,蕭瞿霖把桌子上的玉佩拿到嚴振眼前,嚴振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這是!近侍的玉佩!

    蕭瞿霖看到嚴振眼里的激動,看來自己這個禮物,選的不錯。

    “喜歡?”蕭瞿霖故意把玉佩在嚴振面前晃了晃。

    “奴謝主人賞!”嚴振的眼睛一直盯著玉佩,嘴角不由自主的彎了起來。

    “可是你剛剛的愿望,讓主人我改變主意了。”蕭瞿霖把玉佩放在桌子上,看著嚴振的頭低了下去。

    “奴知罪,奴請主人罰。”是呀,自己這么不知好歹,明知道主人不喜還是亂說話,自己確實不配成為主人的近侍。

    “罰當然要罰,不過今天是你生日,先記著,明天再罰。”蕭瞿霖將人抱了起來,“睡吧。明天估計要早起。”

    嚴振小心的靠著主人的胸膛,主人身上的氣息,讓人格外安定。

    自然不敢回抱主人,只能偷偷的拉著主人的一點衣服。

    第二日。

    嚴振早早醒來,伺候主人起床。

    蕭瞿霖摸了摸他的頭,將旁邊桌子上的玉佩丟給嚴振,“好好接著,我可不想再收回來一次。”

    “是,奴,謝謝主人!”本以為主人對自己失望了,沒想到自己還能成為主人的近侍。

    “去收拾東西。”蕭瞿霖勾起嚴振的下巴,在他額頭上親親吻了吻。

    嚴振臉紅紅的,一早上的驚喜太多,讓他腦袋都迷糊了。

    “怎么?傻了?”蕭瞿霖踢了踢呆住的嚴振。

    “奴馬上去,主人收拾東西干嘛?”

    “回主家,接那兩個蠢貨。”畢竟也是主子,蕭瞿霖還是言出必行的。

    “謝謝主人,奴馬上去。”嚴振連忙站起來,給主人收拾著衣物。

    “給你玉佩的時候也沒有見你這么開心呀,收拾完了,自己去找個鎖帶著。”雖然滿足了他的愿望,但是明知道自己不喜還說出來,惹自己不快,該罰。

    “是,主人。”嚴振嘴角帶著笑,即便是挨罰也是甘之如飴的。

    蕭瞿霖帶著邱櫟和嚴振,一起回了蕭家。

    邱櫟很是佩服嚴振,雖然不知道他是用什么辦法讓主人改變心意的。

    嚴振也注意到邱櫟看著他,兩人對望,相視一笑。

    “賞你了。”蕭瞿霖把身邊的水杯推到嚴振面前。

    嚴振知道主人存心罰他,端起來,喝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喝下一杯水后,嚴振感覺到一股尿意。

    蕭瞿霖看了看邱櫟,“再倒一杯。”

    邱櫟又倒了一杯水,蕭瞿霖含著笑看著嚴振。

    嚴振端起來,再次喝了下去。

    邱櫟也看出來嚴振被罰了,也不敢問,跪在一邊。

    蕭瞿霖也沒有再為難嚴振。

    —蕭家—

    “霖兒回來了。”蕭父坐在客廳,準備了一桌好菜。

    知道蕭瞿霖今天回來,蕭父把所有的工作行程都推了。

    霖兒難的回來,他還想多陪陪他。

    “你們兩個也下去吃飯吧。”蕭瞿霖揮退了嚴振和邱櫟。

    “霖兒呀,爸也不是要故意瞞著你。”穆棲和云浮被棄,蕭父也猜到和這件事情有關了。

    “我知道,我沒有怪你。”蕭瞿霖又不是木頭,自然能感覺到自己這個父親對自己很好。

    “爸,吃菜。”蕭瞿霖低聲的喊了句,然后給蕭父夾了一筷子菜。

    “誒,好”自己盼了多久,才聽到這聲爸呀!

    蕭父感覺眼眶一熱。

    蕭父下午,帶著蕭瞿霖四處逛了逛,兩人挽著手散著步,像是平常的兩父子。

    一直到傍晚,蕭瞿霖才回房。

    “今天吃飯了嗎?”蕭瞿霖看著跪在地上的嚴振,這家伙為了好受估計是沒怎么吃了。

    “奴,奴沒有吃。”果然,嚴振俯身跪在地上。上午那兩杯水,已經很是折磨了,不知道主人什么時候會饒了自己,他更是不敢吃飯了,要不然難受的還是自己。

    “去端點吃的來。”

    邱櫟同情的看了嚴振一眼,轉身去廚房端了些夜宵。

    湯,粥,小菜,很是豐盛。

    “去吃,下次受罰不許不吃飯。”蕭瞿霖踢了踢嚴振。

    嚴振看著這些湯湯水水,感覺肚子一陣難受。

    主人的命令不敢不聽,嚴振拿起筷子,往嘴里塞著菜。

    吃了半碗飯,嚴振就感覺自己塞不下去了。

    “主人。”嚴振可憐的望著蕭瞿霖,滿臉寫著求饒。

    “怎么?不想吃了?”

    嚴振點了點頭,他確實吃不下。低頭看了看自己被鎖住的那處,目光哀怨。

    “怎么?鎖著難受吃不下?那就取了吃。”

    嚴振將褲子脫了下來,鎖一取,排泄的欲望更強烈了。

    “吃吧,吃完。”蕭瞿霖看了看桌子上的菜,不是很多,全吃都不一定能撐著。

    嚴振雙腿夾著,手微微顫抖,肚子也稍稍的鼓了起來。

    將所有東西都塞進去,嚴振看了看空了的碗,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好吃嗎?”

    “回主人,好吃。”主人賞的,就算是毒藥他也不敢說不好吃。

    蕭瞿霖點了點頭,看向邱櫟,“再去給你嚴哥盛兩碗湯。”

    邱櫟片刻端了兩碗湯過來。

    “主人,奴錯了。”嚴振將腿夾的更緊,沒有了鎖,更難忍了。

    “不喝?還是嫌少?”看著嚴振這般可憐兮兮的樣子,蕭瞿霖更想欺負他了。

    “奴不敢。”嚴振接過來,將兩碗湯喝了下去。

    看著嚴振喝完,蕭瞿霖滿意了,“回去休息吧。”

    “主人”嚴振看主人沒有讓自己排泄的意思,心里一慌。

    吃了這么多東西,又大部分都是水,嚴振怕自己忍不住。

    “給我忍著。”

    嚴振和邱櫟爬出屋子。

    嚴振在地上跪了一夜,不敢挪動。身體已經瀕臨極限,不敢稍有放松。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早上,嚴振頂著兩個黑眼圈伺候主人。

    “沒有睡?”看著嚴振臉色蒼白,蕭瞿霖倒是有些心疼了。

    嚴振給主人遞著帕子,“奴,不敢睡。”

    “去排了吧,鎖不用戴了。”折磨一天也夠了。

    “奴謝主人。”嚴振規矩的爬出主人的臥室,就算是再急,也不敢在主人面前失態。

    蕭瞿霖這幾日,都陪著蕭父,沒有一絲要去帶云浮兩人出來的意思。

    嚴振有些著急,卻不敢問。

    畢竟主人是陪著家主,他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