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粽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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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粽子,不大點,忙活一下午包了滿滿一砂鍋。 紅線打結的是rou和排骨的,白線打結的是紅豆沙和咸蛋黃,煮熟之后,一個個撐著粽葉圓滾滾,可愛又噴香。 阮桃得意:“給落落和顧攸也拿去一些吧,這么多呢。” 韓漠就說:“拿。” 兩人便帶著一籃粽子去十六畫,節假日人多車多,找不到停車位,于是保時捷暫停于路邊,阮桃跳下車快去快回,送走了粽子,提回來一個奶油蛋糕。 “落落給的!本來有一款栗子的,被客人買走了,只剩下這款水果的。” 阮桃有些可惜,他的金主大人鐘愛栗子蛋糕。 韓漠不知道阮桃的小心思,只惦記著他的桃心甜粽,想吃。 今早那一發晨炮像個開胃菜,吃一口吊一天。 無奈從菜市場回家后,他的這位廚娘直奔浴室先沖澡,沖完直接就套上圍裙忙成了一個快樂的小陀螺。泡米,洗葉,打豆沙,腌小排,挖蛋黃,怕把剛學來的新手法給忘記了,還特意先包了一個紙巾粽放在那兒---米沒泡好呢,廚房紙巾團一團,臨時充當粽子餡兒。 韓漠跟著慢悠悠地忙,打一些無關緊要的下手,也就在綁粽葉的時候勤快點兒,把那粽子當桃子,好一頓代餐,不出幾下就學會了捆綁技巧,還是阮桃手把手親自教的。 韓漠在心里一笑,這不得學以致用么? 雖然想吃桃心粽,但眼下出都出來了,忍忍就忍忍,韓漠問:“想不想逛街?看個電影或者去哪玩兒?” 阮桃猶豫片刻,反問:“先生您呢?” 韓漠拄在車窗邊,駕駛著保時捷以極緩慢地速度在蠕行,他道:“我都可以,聽你的。” “那、回家吧。” “就回家了?” “嗯,天氣太熱了,人也多。電影我們可以在家看,玩兒...也可以在家玩兒。” 阮桃心臟怦怦跳,懷抱著蛋糕有些緊張。 雖然不是栗子蛋糕很可惜,但是奶油上面可是鋪滿了整整一層鮮嫩多汁的粉桃瓣,不知道這是冥冥之中還是命中注定,他的先生想要吃桃心甜粽,于是甜甜的桃心就到手了,那么現在,他就有要被吃掉的主動和覺悟。 萬事俱備,只欠好時機。 初夏的夜晚星空高遠,一彎月牙兒淌在銀河里。 韓漠受邀去泡澡,一邊泡,一邊享受神仙才能享有的大保健。 “先生,您感覺舒服么?” “嗯,還成。” 一雙色情的手掌沿著這段纖細的腰肢來回撫摸,時不時使個壞,輕輕抓兩下,就會惹來身上寶貝邊笑邊逃的求饒和閃躲。 韓漠慵懶放松,身心都舒服到了極致。 慢慢地,阮桃停下按摩,手指從韓漠的發間滑到眉角,指腹壓在太陽xue上轉圈按揉。 “先生。” “嗯?” 韓漠沒有睜開眼,所以阮桃可以肆無忌憚地大膽看。 真好看。 簡直要把他一條小命迷得魂飛魄散。 阮桃俯下身去,柔軟的奶rou貼到男人的胸膛上,他嘟唇獻吻,求道:“先生,您再多泡一會兒,我...我去給您包粽子。” 韓漠微微莞爾,已經硬起來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阮桃的大腿根兒上,他明知故問:“包什么粽子?” “包、包您想吃的粽子。” 嘴唇被吮住了,屁股也被手心團揉住,阮桃乖順地輕哼,情不自禁想起上一次在浴缸里的胡鬧,他被一次又一次激烈無比的高潮耗盡力氣,手軟腳軟,從邊緣滑進水里時被嗆了好大一口,鼻腔火辣辣地疼。 那是唯一一次,他因為本能而劇烈掙扎,邊求救邊撲騰,就這樣把他向來持久的金主大人給活生生絞到繳械了。 有點囂張。 偷偷摸摸的,在心底里囂張又嘚瑟。 雖然這份驕傲是用鼻腔好疼換來的。 之后韓漠雖然沒有做盡興,但還是把阮桃給撈出來,伺候著擤鼻子,擦身子,再抱回被窩里哄一哄,一晚上直到入睡前,韓漠問了百八十遍“還疼不疼”,于是阮桃又一次偷偷摸摸的,不疼了也要拱在懷抱里小聲喊疼。 熱水嘩啦啦從浴缸邊溢出來,現在就是好時機。 阮桃抿著腫脹的唇走出浴室,小腿筆直掛著淋淋水珠,又被毛巾擦去了,只剩一雙腳丫沒穿拖鞋,圓潤的腳趾透著水潤的桃粉,踩在地板上朝客廳走去。 怎樣才能包一個桃心餡兒的甜粽子呢。 阮桃拆開蛋糕盒,用手指挑了一點奶油含進嘴里,甜的,再捏起一塊水蜜桃rou,可口。 餡兒有了,粽葉呢? 阮桃端著蛋糕回到臥室里,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一卷新的白紗布來。 記得是第一次下廚那回吧,做了菠蘿咕嚕rou的那回,先生在飯桌上調侃說:“人體盛宴,我只聽過,還沒見過。” 今晚馬上就讓你見識一下! 阮桃給自己鼓勁兒,對著落地鏡一邊漲紅了臉蛋,一邊把奶油涂抹在兩團奶子上,好像已經預見了被舔的快感,乳尖一陣陣酥麻發癢,連后xue都跟著不住縮夾。 厚厚的奶油涂完,阮桃以嫻熟的手法纏上紗布,往日里可愛小巧的乳溝瞧不見了,被奶油糊住,不打緊,阮桃咬住唇瓣,連著拿起兩瓣桃rou塞進這方淺淺的溝壑里,將奶油擠出了不少,又被新一圈紗布遮蓋住。 阮桃忍不住低吟出聲。 好滑膩,蛋糕又是從冰箱里取出來的,奶油還涼,刺激的興奮感令頭皮發麻。 突然,嵌套的浴室里傳來男人性感又懶散的問話:“好了么。” 阮桃被嚇一跳,呼吸越發急促,他看著鏡子里yin蕩無匹的自己,顫聲答話道:“還沒有,先生,請、請再多等一會兒。” 浴室里沒了聲,似是默認。 阮桃趕忙加快動作,腰上怕癢,可不能抹奶油,會自討苦吃的。 再往下,是他已經豎起來的性器,翹這么高,興致勃勃,真想涂得和奶子上一樣甜膩,讓金主親吻它、含住它,甚至吮吸它。 大膽到破天荒的想法讓阮桃心神激蕩,上面的小嘴喘息灼熱,下面的小嘴兒也饞得流出口水,濕漉漉染得整根性器都滑膩了起來。 阮桃感覺自己已經快要高潮了,只是想想就要受不了這份過度激動的心理快感。 他強忍欲望,雙手越過性器往下去,在左邊的大腿上涂抹一圈奶油,再放上好幾塊多汁的軟桃穩穩纏住,最后和胸口一樣,系上一個小小的、翹著邊角的結扣。 像戰損。 但他是甜蜜的戰損。 人家是先戰再損,他反過來,先損再戰。 阮桃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如法炮制地給自己右邊的小腿和兩只胳膊都纏上“粽葉”,他看著鏡子里映照出來的身影,有點莫名地不知所措。 是好看且誘人的,但是他的金主會--- “喜歡嗎”還沒疑問完,浴室里就傳來一片水花蕩漾的聲音,緊接著,韓漠邊草草擦著頭發和身體,邊朝著臥室走來,和正在端詳自己的阮桃打了個正著。 空氣里有奶油的甜,也有桃子的甜。 韓漠站定原地,隔著幾步遠的距離將他的寶貝從上到下欣賞幾通,嘴邊噙著笑,眼里流露出驚喜和玩趣,單看上半身像是個彬彬有禮的紳士,可再看看那耀武揚威的下半身,就知道這根本是個不會虧待自己的老流氓。 “這是,包好了?” 阮桃緊張兮兮,手不知該往哪里放,他磕巴道:“嗯、嗯嗯。” 是不滿意嗎?是他這個粽子,讓人看起來沒有食欲嗎? 畢竟從外表來看,不過是身上多纏了幾圈紗布,要是再多來點的話,像不像粽子不知道,但肯定會像個新鮮的木乃伊。 或者,像個健康的,病號? 阮桃越想越完蛋,連著興致勃勃的性器也勃不起來了,有要萎掉的苗頭。 “沒包完我也等不及了。” 韓漠扔了毛巾走過來,一把抱起阮桃滾到大床里,惹來一連串“慢點慢點”的叫聲,韓漠愉悅萬分地笑了兩聲,以鼻尖相蹭著問:“我還沒開始剝,你就慢點。” “不是的。”阮桃已經感覺到了軟桃被碾壓出了汁水,他難為情道,“是...是粽子要露餡兒了。” “怎么露餡?” “要...流出來了...” 韓漠被撩得下手沒了輕重,低下頭去享用這雙越發浪蕩的唇舌,同時手也不管不顧就去蹂躪藏在紗布下的一團乳rou,手感和平時很不相同,揉著揉著,指尖沾到了幾抹滑膩的奶白色。 韓漠停下親吻,將指尖舉到眼前輕輕搓了搓,隨后抹到軟桃濕潤的唇瓣上去。 “奶油?” “嗯、嗯。” 韓漠笑起來,似是意味深長,也似不懷好意:“今天吃過四種餡兒的粽子,rou和排骨,豆沙和咸蛋黃。” 阮桃捉緊一切機會要反饋:“好吃嗎?” 韓漠悶悶低笑,偏不答,而是以唇去廝磨,吻到了一絲不膩人的甜。 他道:“現在,我要來嘗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