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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他們的嬌寵(np,rou合集)在線閱讀 - 5綁縛(公然偷情爆cao不斷,父君發現翻車現場,丞相:該我上了。高H、有蛋)

5綁縛(公然偷情爆cao不斷,父君發現翻車現場,丞相:該我上了。高H、有蛋)

    封對月被父君捏住下巴的時候還有些恍然,因為太過疲憊而吐著紅唇詢問:“父君,為何……”

    說到話末的時候他反應過來,睜大美目低呼一聲抓緊了領口。

    封幌見太子驚慌地抓著領口低頭,已經是完全確定了,聲音越發沉了,“不要讓朕說第二次。”

    如果是平常封對月從來沒有忤逆過封幌,可是他現在滿身都是……

    他眼眶里浮起水霧,用哀求的眼光看著封幌搖搖頭。

    封幌深吸了一口氣,可是看出他已經是極其不耐了,但是他的聲音還鎮定著說:“太子是要自己脫,還是讓宮人來。”

    封對月聽父君這口吻,眼眶里水霧多了些,明白已無商量余地,紅著眼眶坐起來,哆嗦指尖撫上自己的衣領,往兩邊扯開露出自己滿是吻痕的前胸。

    “父君…”他止不住地哆嗦。

    吻痕從脖頸蔓延到rufang上端,紅紅粉粉,既有舊的,也有新的,新的比舊的更多,在他白皙如雪的肌膚上, 肆意紛灑,落成了冬景梅花。

    封幌看著那在rufang上方連片的吻痕,那吻痕幾乎是男人狂吮落成的,只是前胸就已經如此yin糜,不止掩蓋在衣料之下的皮膚還會怎樣yin浪!

    他對封對月重聲說:“將腰帶解了!”

    封對月打了個冷顫,“唔…”不自覺低咽了一聲,他心里慌亂不安,他在父君未允許的情況下和男子茍合,父君會怎么看待他這個yin蕩犯錯的太子。

    他低著頭,緊閉眼睛低咽著,有一顆淚從眼尾處流下,他憑著記憶去摸自己的腰帶,因為指尖哆嗦幾次解不開顯得匆忙,當解開的時候,因為肌膚太滑的關系,那綢緞制成的睡袍頓時滑落,他被打上yin蕩印記的身體暴露人前。

    空氣讓溫熱白嫩的皮膚哆嗦,可是父君的看法更讓封對月顫抖不停,黑暗中他的身體仿佛成了恥辱,他不禁用左手抱著右手的手臂,遮住rufang低咽:“父君…”

    他只是怕父君對他失望,卻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視線里,他的父君看著他的身體沉了眸色。

    那yin糜又美麗的身體在封幌面前暴露,封幌當然第一時間感受到了憤怒。

    那肌膚已經不能稱作是肌膚,圓嫩的rufang因為經歷過云雨滿是揉痕,粉色的乳首被男人吮得挺硬未消,太子柔膩的腰肢和大腿印出男人鮮明的指印,那身體一眼就能看出是經歷了多次激烈的云雨,可是在那令人憤怒的身軀下,那裸體的美麗也驚艷了封幌的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的太子已經長得這么美了,他的太子居然用這么美的身子去供獻男人,在他未經允許的情況下和他人云雨。

    “你嘗到了顛鸞倒鳳的樂趣是不是?是你主動獻身大將軍的對嗎?”他五指深入秀發抓住太子的頭部,他的太子被迫仰起頭驚懼地看著他。

    他的另一只手撫上太子優美的脖頸,那脖頸落滿了男人的吻痕可是觸感卻細膩無比,他忽然嘆了一口氣,用柔緩贊嘆的口吻說:“朕的太子真美啊,朕都不知道朕的赤兒出落得這么漂亮了,到底是雙兒么?肌膚卻比那剛及笄的宮人還柔嫩,可是赤兒,”

    他話風一轉撫上封對月玉乳,在封對月羞愧得緊閉雙眼的時候說:“你還記得你的任務么?說給父君聽聽吧。”

    封對月喉嚨發出低咽,答不出話,就察覺胸前那只冰冷的大手狠狠揉了左乳一下,黑暗中那五指擰入乳rou的爽感清晰傳來,他悶叫一聲發出哭聲,哭著回答:“是…是為了龍嗣……”

    違背初衷的云雨讓他羞愧難忍,他閉著眼睛啼哭流淚。

    “那事后為何仍和他人無恥交合!”封幌重聲問。

    封對月驚懼得不出話,滾落著眼淚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好孩子,你已經知道了,”男人緩了神色將封對月擁到懷中,讓因為羞愧啼哭的太子靠著他寬闊的肩膀,又拉出一點距離捋開太子微卷的劉海,親吻那光滑白潔的額頭說,“往后不會再隨意接見他人了對嗎?”

    封對月掉著眼淚點頭。

    男人夸他:“朕的太子果然沒失身份,抱緊父君。”

    那心底剛滋生出懵懂情愫的太子,在萌芽被扼殺后正無地自容,他驚慌失措又孤苦伶仃,雙手立刻緊緊抓著他的父君,將自己全身的情緒寄托上去,在父君懷里羞愧痛哭。

    當天夜里宮人報:“殿下,大將軍求見。”

    宮人見太子一天神情恍惚,聽了通報也如同玉瓷娃娃般不言不語,揣測著問:“殿下,可要回絕?”

    見太子將目光從那一直未翻的書上收回,輕輕說:“不要回絕他,也不要領他進來,讓他等。”

    等他等得夠久了,他就會明白了。

    冷落比回絕更傷人,封對月讓獨大將軍在外面沒有限度地等,果然大將軍再也沒有來了。

    過了半旬,文傳列國的丞相回來了。

    十三歲為相,天下文儒之師的丞相回大封的消息極大地振奮了仕子的精神,皇帝設了宴會款待這位名滿天下的文宗大家。

    宴會上作為太子的封對月也出了席,他今天一身金紗寬袖宮裝,腰系赤色垂穗流蘇,奢貴的金絲玉冠在他身上不僅不落俗套,明媚的顏色讓他眉目更加風華。

    他的位置在君王的下側,宴會上照例沒有妃嬪。

    丞相的車馬未到,高位上封幌瞇眼閑散,倚在龍椅上放任臣公們頑笑,封對月聽見最近的臣公說:“大將軍射箭向來例無虛發,這次涉獵卻偏了準頭,讓赤隊撿了便宜去。”

    聽到這稱呼,他多日平淡的心里泛出一絲漣漪。

    臣公們議論著本次涉獵的趣聞,封對月聽到父君問他:“太子,你在想什么呢?”

    封對月正襟端正,溫順回答:“兒臣在想要向丞相請教的文章,父君。”

    “喔…”封幌懶懶散散應了一聲,仿佛要打住這個話題,但是下一秒他又問,“太子,你說丞相和大將軍,誰會先到呢?”

    封對月頓了一下,語氣未有變化地回答:“按路程來說,是丞相的車馬先到。”

    他回答得那么自然,以至于封幌都相信他心底確實只有那要請教的文章。

    他嘴角加大一點笑意說:“那太子便和朕一起看看吧。”

    “是,父君。”封對月溫順地回答著父君的話,然而在封幌看不到的他的腿側,那奢華的金紗早已被他攥得褶皺。

    他忍著不往御花園的入口望,卻也很快聽到了宮人的稟報——

    “報——”

    “是丞相!”群臣比宮人更快歡呼了起來,封對月一顆心突然下墜,不少文官站起來踮腳盼望,封對月也望去。

    隨著八盞明燈的指路,兩列宮女散開露出丞相芝蘭玉樹般的身影。

    那高大白凈的儒生走來,雙手掩于袖內頷首行禮:

    “臣續斷,參見陛下、殿下。”

    即使是被妙齡宮人圍繞服侍的封對月,在每次見到丞相時都會被那清雅風姿所驚艷,那沉淀多年的書卷氣,冷淡不迂腐的氣度讓人矚目難移,卻也很難親近。

    如蘭如玉的丞相是大封所仰慕的俊美儒生,一身月白儒袍與其他臣公有很大區分度,他不像君王統治下的臣子,也不是人群中隨處可見的儒生,他像超脫世俗的凡仙,千里風霜沒有在他素凈的臉頰留下痕跡,周圍的氣度自成一界清冷雪峰,丞相的手指和他近乎銀白的長袍一樣白皙。

    而就在丞相到來時,猝不及防的,將軍也到來了。

    在封對月微顫的眼神中,那高大堅毅的大將軍一身冷肅地到來,他的神情比以前更凜冽幾分,連行禮的聲音都帶著墨石般的溫度。

    此時丞相未退,將軍在側,一黑一白,一冷肅一清雅,大封最俊美的兩個男子在宴會上并立,免不了接受群臣的注目禮,皆嘖嘖稱贊。

    而封對月在有些無法集中注意力,大將軍的位置之近讓他斂眸端坐,耳邊丞相的溫雅嗓音都沒有召回他的注意力。

    直到他聽到丞相拍了拍手,清脆的掌聲讓他回了點神,一名外國使者肩膀伏著一只鷹上前。

    “這就是傳說中能尋寶的兇禽么?”他聽見父君饒有興致地問。

    外國使者恭敬說:“是的,陛下,此鷹能尋金礦、點玉石,我國欲將此鷹獻給陛下。”

    封對月見那是一只閉目的睡鷹,鷹的爪子都是赤色,傳聞這種特征的鳥類都是兇禽。

    又聽見外國使者說:“此鷹除了尋寶的才能外,飛與撲都十分有力,能做隨行涉獵之用,陛下請看。”

    就見那外國使者拇指和食指放在嘴邊垂了記口哨,那鷹頓時睜開眼睛。

    隨著一聲尖銳的鷹唳,那馴鷹仰起脖頸沖上天際,揮著碩大有力的翅膀在空中盤旋。

    使者不厭其煩地夸贊這馴鷹是多么兇狠,一定能給大封的皇帝帶來樂趣,而封對月不知是否是錯覺,他總覺得那兇禽在注目著他,但馴鷹盤旋到他的上方時,仿佛心有所感,他撐著軟墊往后退,而與此同時那迅鷹也尖銳鳴叫一聲,迅速調了個頭往他的位置俯沖而來。

    那馴鷹突如其來的襲擊讓護衛來不及反應,耳邊人聲喧嚷但封對月還是看到那兇禽直線沖來。

    “啊、”他低呼著抬手格擋,卻在鷹羽掃過手臂的那一瞬被人大力攬開,慘烈鷹唳隨之響起,那鷹被人扼住脖頸大力摁到石面上,從斷裂鷹喉中嘔出大量鮮血。

    那鷹血噴濺到身上讓封對月躲避低呼,一回頭卻看見大將軍難掩關切的眼神。

    他突然應激起來,將大將軍推開。

    那鷹使跪下哭訴那馴鷹只是貪戀殿下的玉冠,并無傷人之意。

    而封對月看到捏碎鷹骨的大將軍被他推開時眼神動了動,轉身對不知何時已經來到案邊的父君和丞相說:“末將醉酒,一時損殺了使者的馴鷹,末將甘愿受罰。”

    丞相說:“臣未能嚴格篩選貢品,馴鷹差點誤傷太子,臣甘愿受罰。”

    兩人都請罪,封對月見父君臉上的表情很沉靜,沉靜得讓他不安,父君說:“將軍喝了太多酒了,出去醒醒吧。”

    父君說著,卻將佩劍隨意一擲,那鋒利寶劍正中馴鷹脖頸,馴鷹身首一分為二,那使者哭訴之聲立刻中止。

    一場變故讓封對月心中十分不安,他覺得似乎有什么看不到的東西因他展開,在他身邊流淌開來。

    大將軍被他推開時的眼神在他腦中不斷回想,他聽見父君懶懶問他:“太子,你在想什么呢?”

    封對月一個冷顫,低著頭問:“父君,臣的衣袍臟污了,可否先去更換衣飾?”

    “去吧。”

    得到允許后,封對月幾乎是逃走般地離席而去,匆忙更換了宮裝后他在御花園附近梭巡某個身影,以為尋不到時,轉身卻撞上了一道結實寬厚的胸口。

    “太子走錯路了。”大將軍的冷硬聲音在頭頂響起。

    封對月費力抬起頭,將軍冷銳看著他,將軍雖目光可怕,可他見到將軍后不知為何不僅不害怕,反而安心許多,他斂眸說,“是,本宮走錯路了,多謝將軍提醒。”

    他說完便想回到宴會,卻在轉身的時候被人用力抱住,將軍在他耳后說:“可你竟然敢來,還以為我會讓你走嗎?”

    男人說完用力地吮上他的脖頸。

    “將軍!”封對月驚慌掙扎,用力去解開男人的手,可是他的力氣遇上強悍有力的大將軍無異于鵝卵擊石,不僅毫無作用卻讓兩人的身子在摩擦中更加燥熱。

    “不行…別…”封對月潛意識里對這種事情感到害怕了,可是他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貼著男人,被吻得全身發麻。

    他腳軟地靠在男人懷里,男人箍緊他的手霸道地游移起來,一手往上,一手往下,分別摩挲著他柔軟的性器和把住他不顯的rufang。

    “呃…”陽具被摩挲得抬了頭,乳尖被揉弄更加讓封對月感受到了自己的力氣單薄,他連自保都做不到,被男人將衣領扯得褶皺,領口露出越來越多的肌膚,“不…”乳尖被捏住他眼淚滾落,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男人聽到他的哭腔后停了動作,將他翻過來發現他落淚頓時眼神冷靜了幾分。

    “殿下不愿嗎?”男人問他。

    “不…我們不能…”封對月哽咽著說。

    “是不要,還是不能?”男人問他。

    “如果是不要,末將這就走,再不糾纏殿下,可如果是不能,”男人將他強勢攬到懷中,用十分有魄力的口吻說,“不管能不能,末將都要在這里要了殿下,殿下自己選擇吧。”

    男人說無論如何都要在這里要了他讓封對月羞得耳朵發紅,可是這樣強勢的作派又讓封對月感到春心暗動,他背過身去。

    獨活見太子那滿臉飛紅又慌亂無措的神態就知道他的想法,這太子是只金絲雀,還不懂得自己張嘴討要吃食,總要等人半強迫地抱緊喂飽他。

    他將這可憐可愛的太子攔腰抱起,在人低呼著抓緊他的時候將人帶到白杏掩蓋的假山處。

    這處假山還算光滑,他一腳踩高讓太子如孩童一樣坐在他的大腿上,兩人面對面相擁著接吻。

    他追著這只金絲雀的小口兒,想知道這只金絲雀會不會主動含進別人的“食物”,將人吻軟了慢慢放到地上,穿著層層疊疊宮裝的太子殿下在草地上坐出一朵睡蓮的模樣,他解開腰帶將自己的性器挺到太子面前,用手摸著太子的頭說:“殿下,舔舔這物。”

    封對月眼前挺著大將軍龐碩的rou棍,臉頰又是飛紅。

    雖然有過兩次交合,可他每次都不敢太仔細去瞧那在他體內作亂的器物,此時他面前就是將軍的陽根,那物生得很猙獰,光是尺寸便比話本上的大出許多,紫紅色的大棍,棍上青筋虬結,鼓鼓漲漲每次都磨得他生疼,又讓他抽搐著痙攣不斷,如此一看越發覺得難以承受,光是那巨大的guitou便讓他覺得嘴酸。

    他嘗試著,張開嫩唇,用口部含住那干硬的大guitou,感覺guitou太干燥了他無法含入,竟比他的口部還大出一些,才想起將軍是讓他舔,他于是聰慧地跪在男人身下,雙手扶住那燙得他手心發疼的器物,伸出軟嫩的舌頭一點點地舔舐。

    將軍似乎很喜歡他舔陽根的前端,那嫣紅炙熱的guitou被他舔弄的時候將軍就舒服得低喘,他于是掌握了舔棍的訣竅,一邊五指合不攏地握著那巨棍,一邊用糯濕的舌頭去舔舐,旋轉,繞弄,吸吮,將那guitou舔得濕漉漉,再含入口中,低頭吞下——

    “呃……”巨rou將他的小臉都給撐得半圓,鼓囊囊地好大一個,沒有辦法含得很深,他覺得大部分裸露在外的柱身都很可憐,擼動著,甚至無師自通地去揉著男人沉甸甸的卵蛋,那卵蛋有如深色鵝蛋,既飽滿又沉重,一揉便滑滑地感受到許多jingye,如此明顯的雄性特征讓弱質的太子覺得內心崇拜,不免更加情動了起來,一雙美目可憐楚楚地看著大將軍,小嘴卻被大將軍的器物塞得極滿。

    那千乘之尊的太子就在跪在自己面前舔弄,一張美麗小臉既無辜又被rou棍撐得漲滿,這樣妖冶又可憐的反差看得獨活胯下更是漲硬,太子似乎知道他想要抽插,自覺捋了耳鬢的發坐直起來方便他律動,他便前后挺著rou棍抽插起來,在那小嘴里反反復復cao干,將太子插得嗯嗯啊啊。

    此時杏林之中將軍的碩大陽根暴露,跪坐在地上的太子含住陽根,他們一個擺腰聳動,一人捋發吞吐,此時除了嘴和陽根之外兩人沒有接觸的地方,但他們卻在日光鼎盛的杏林里做著這事,是因為他們是情愿的,是自愿通jian的。

    獨活的前端被太子抽插得生熱,他擔心太子會太過勞累,可是往下看,那嬌貴的太子哪有疲憊的神色,他垂眸仰頸,卻比他更享受,在他插入的時候會張大嫩唇,抽出的軟舌追著吐出來。

    那矜貴的太子已經明白這事是有樂趣的,光是這樣cao嘴就讓他爽得滿臉酡紅,要是整根插進蜜洞里……獨活想著頂入蜜xue里太子的情態,如此想著,便忍不住了。

    將還食髓知味的人拉起來,抱著迷離的太子問:“殿下,腰封可以解開嗎?”

    他只是禮貌性地過問,但那太子似乎已經腦袋混沌,嗯了一聲就去解開自己的腰帶,解了腰帶還放到他手中,問:“這樣可以嗎?”

    主動將腰帶解開露出脖頸優美鎖骨,男人突然被誘人不自知的太子激怒,胸口血液翻涌地說:“殿下真是積極,恐怕也忍不住想被男人cao弄了吧?”

    “你…”封對月被男人突然粗鄙的言語惹紅了眼眶,可是潛意識卻被男人的粗鄙言語感到激奮,眼中浮起水霧之時聽見男人說:“攀著我,將腳抬起來。”

    被言語侮辱的尊貴太子怎么會順男人的意,卻見男人露出笑意,將他的一條腿抬高,宮裝散開如同旋轉的花瓣。

    男人說:“殿下待會還要回宴會吧,自己抓著衣服會比較好。”

    “本宮當然知道!”封對月臉紅到了耳根,自己將宮裝卷了上來,露出修長白皙的大腿。

    男人說:“殿下,末將姿勢受限,煩請殿下將末將那物送入殿下體中。”

    “獨活!”封對月幾乎羞憤得要落淚,這人怎么敢說這樣狂妄的話,讓他將那物……親自……

    男人柔了聲音在他耳邊哄誘:“殿下,末將確實分不開手,殿下方才不是和它‘打’過招呼了,如此還羞恥什么呢?”

    此時男人一手攬著他的腰肢,一手托舉他的腿彎,但封對月知道男人如果想要進入便需挺腰一下便可做到,可男人偏偏放任那陽根在他的xue口上下滑動,三過xue口而不入,反倒是將他的xue口勾得濕漉漉的。

    封對月知道再拖下去他偷偷流水的事跡就會敗露了,只好將臉貼在大將軍脖頸上,分出抓著宮裝的一手握住那guntang的陽根,顫顫巍巍地去尋著洞口,“似乎…是…”他找到了粉嫩的花唇,但guitou太大他難以對準,“好像…在…”在xue口下體來來回回梭巡,突然頂到一個凹陷的漏點,他皺著眉頭還未確認,突然聽到男人啞著聲音說:“對了。”

    他五指驀然失去對男人陽根的把控,只感覺手心一陣摩擦的炙熱,接著下體突然一陣漲麻,因為破身的速度太快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后他爽得尖叫一聲,“呃啊!!”

    破身的爽快體感在身體炸裂來開,忍得太久了的男人提著他的腿抽插不斷。

    “好濕,殿下果然偷偷流水了。”男人在他體內又淺又快地抽插,嘴里說著這樣的渾話。

    “你…嗯…哈啊,太快了,…本宮…嗯啊!”封對月搖著頭不知道要表達什么,半月未經人事的身體是他陌生的sao賤,男人快速的抽插他不僅不覺得難受,爽得眼前都看不清了。

    浪叫著吐出了舌頭,仍有男人纏著他的舌尖吸吮。

    獨活早就知道這太子的爽點,一開始只要不插得太深,反復戳弄那淺淺的敏感點太子就會爽得死去活來,而將淺處cao熟了之后再往里面去,里面也會被他玩得痙攣不斷。

    他腰腹有力,挺著龐碩的陽根快速淺插太子的嫩xue,那嫩xue口被他插得極爽,一腔軟嫩rou浪涌著上來吸吮他,rou浪緊嫩水也多,滑潤的yin水順著秘洞涌出來,像小溪流一樣灌溉著他的前端,讓他的陽根因為吸夠了甜美的養分不斷茁壯,已經很粗了卻在不斷漲大,撐得太子都嚶嚀起來,逼口嫩rou被撐得往兩邊外翻。

    此時太子抓著宮裝眼神迷離地抬腿讓他cao干,可是他的器物還有大半部分都在外面,兩人的下身中間還隔著一道過分的距離,獨活想要更緊、更緊地擁著這個人,他感覺淺處的嫩rou已經被他插地柔順了,多汁也柔軟,但是里面的甬道仍是緊緊閉合的狀態,他將擁著太子腰肢的手往下移,手指抓著那圓潤的臀rou,接著手心緩慢但用力地往回扯——

    “噗滋…噗滋…”

    “嗯!…將軍…怎么突然…呃啊!”那陽根強悍緩慢地往太子的深處插去,封對月才知道那器物仍有大半在外,可他光是xue口的刺激就已經夠受的,敏感的蜜洞深入也不愿意承受這樣粗大的撐漲。

    xue口堆積了大量yin液自然潤滑一些,里面深處卻頂不住,封對月腳趾繃得內蜷,大腿肌rou都在用力,“不要…拔出來…”聲音里染上了哭腔,半月未做的身子同初次一樣窄緊,他去推男人的腹部。

    但是男人卻是鐵了心要將陽根如數送進去,按長碩無比的陽根還在一寸寸挺進,男人吻著他的臉頰說:“殿下又緊了,放輕松些,吸氣…”

    封對月在男人的指引下呼吸吐納,感覺到咕啾一聲,男人那物總算全進去了,但龐碩無比地緊緊卡著他的下體,他發出哭腔濃重的一聲呻吟,趴在男人懷里顫抖低泣。

    獨活嘆了一口氣,說:“殿下宛若被欺負的孩童一般。”真是嬌貴得緊!

    他不敢太用力,緩慢地在那窄緊的花xue中抽插,變著角度去研磨有可能會舒服的所有sao點,如此來回數十下后,那一直緊得生疼的甬道才慢慢軟化了下來,yin水緩緩流出,懷里的人從低泣變成了輕吟。

    “嗯~~”封對月感覺自己像海中的舟,卻被拍得暈頭轉向,卻也感受到那被支配的快感,那人兇悍那物在他胯下輕車漫馬,舒服了他就想要加速馳騁,竟自己迷離著眼睛,扭起腰來。

    “嗯~將軍~”

    甜膩的嗓音在獨活耳邊散開,卻是輕輕一吟卻有千鈞的力量砸來,獨活抬高太子的腳,將那sao浪美腿舉到腰側來,挺腰一下一下加快速度,原本只是漫步的赤兔馬,如今開始馳騁,黑紅色的柱身在那美嫩下體鑿干,啪啪啪地cao出響亮聲音來。

    “將軍…將軍…嗯啊!”封對月感覺男人的馳騁和他認為的馳騁不太一樣,那碩大的硬rou在他下體快速插干,幾乎是沒有間隙地一下又一下地拔出頂入拔出頂入,他聽見啪啪啪噗噗噗的插xue聲和yin水聲交替著響起,交織著響起,每當他扭腰逃跑的時候那碩rou便兇狠地追來,他爽快迎擊的時候那兇器更是深入地插干,那rou棍又長又粗,每次都拔到xue口處再將他狠戾地插滿,變著角度旋轉,明明是簡單的抽插卻被大將軍玩出了無數花樣,guitou開xue,馬眼撞xue,柱身塞xue,連卵蛋都因為干得太猛啪地一聲撞在他的會陰上,他整個人從下往上被狠狠插穿,尖叫著痙攣。

    “好深!啊…慢…”可憐的太子不消幾下就強悍的大將軍cao到腳尖踮起,將軍那超乎常人的尺寸和力氣將他從下往上徹底貫穿,他為了躲避那太兇狠的cao又是挺身,又是踮腳,就希望能不被那兇器太深太狠地插,可是不管他怎么逃那器物還是比逃開距離更多地追擊上來,將軍原本就比他高,為他迎合他反而要微微曲腳,如今他被插得尖叫踮腳,反而讓將軍站直了cao干,一柱擎天的挺硬碩rou與筆直窄嫩的濕熱逼道形成并行的位置,一旦guitou溜到花xue口便被緊嫩逼rou勾住,被萬千rou浪勾引著往里面捅,于是那碩rou便蓄滿了力,從逼口起步狠狠往上面頂,G點sao點花xue磨蹭不斷,一路火花亂射般地將太子的魂魄都給cao穿了。

    “不…好兇…嗯啊!”因為太猛了封對月感覺自己像在被暴徒jianyin,戰勝的士兵撞開了城門,將城內的女人扯開大腿jianyin,他感覺自己的下體平時都是好好的,是身體的一部分,可如今卻被男人cao成沒有自我意識的saorou,被cao得爽得汁水泗流,已經承受不住掉著眼淚還是抵死絞殺著男人的roubang,zuoai本就是兩人互相較勁才會更爽的運動,他踮著腳于是大腿就在用力,用力花xue就會縮緊,縮緊就更能感受到男人的cao干,被男人大力抽插的他痙攣地擺著腰,那roubang于是被他夾得極爽,更是不肯收力地兇猛插著他,他一面流淚,一面哆嗦,身子成為供男人的yin樂的工具,而他自己也爽得哭了出來。

    太過粗硬的碩rou在太子淺嫩的花xue里抽插,仿佛一根粗大的搗藥杵搗干著柔嫩的花瓣,那花瓣每一刻都仿佛要撕爛了一樣而下一秒還是柔韌地承受住了,嬌美姿態不改,甜香花汁四濺,封對月的逼rou被扯得發爽發麻,在他又一次尖叫的時候他下體噴出一股yin水,小陽根噴出稀薄的jingye,被cao上第一次高潮的他身上很快沒了力氣,腳尖踮不住,獨活將他翻過去,“殿下扶著石墻來。”

    后入是兩個人都很喜歡的姿勢,封對月被男人擺成后入的姿態,他雙手撐著石墻,因為石墻沒有石臺那恰到好處的位置他必須俯下身,雙手撐著冷硬的石面,被男人壓著腰撅起臀部來,這種沒有條件但也要努力去創造條件好方便男人cao干的心態讓他感受到自己的yin蕩,他就算是低下自己一國皇儲的身子也要讓男人從后面進來。

    先前是卷起前面的宮裝,這個姿勢將軍將他層層疊疊的后擺掀起來堆到腰上,他能感覺自己的臀部暴露在杏林中,若是被人看到一定是以為是哪個yin媚的宮女在下賤茍合,可是他此時的心態和那些需要憐愛的宮女是一樣的,幽秘的花xue發癢難耐,sao浪的腰肢期待得打晃,他希望男人盡快、立刻、強勢地插滿他。

    沒有讓他等太久,那粗熱的guitou再度對準了他的花xue,還是油光黑亮的巨蟒噗滋一聲頂入他的水xue中。

    從后面來的快感異常明顯,“啊…將軍…將軍呃啊!”自己雙手扶墻后將軍不用顧及他,從后面扣腰caoxue一記一記cao得極狠,每次都是拔到逼口又深深地頂入,用力cao弄每次都發出啪啪的聲響,將軍碩大卵蛋不斷打在他的回應上,男人沉重多精的卵囊將他回應打出了酥麻的爽感,而他的逼xue更爽,saorou被插得仿佛啼哭的孩童一樣不斷噴水,每一道rou壁都被cao得平整又蜷起打顫,那rou壁一開始像是餓極了的孩童一樣張著小嘴去追趕,如今像討了罵的孩子啜泣痙攣個不停,唯有不斷分泌那甜美的yin液,好順滑地挨那“大人”的打,讓那粗壯的柱身一遍又一遍地抽打在它們身上,被抽得呻吟哭喊。

    噗滋噗滋,咕啾咕啾,yin水讓獨活的碩rou越cao越猛,“太兇了…嗚…”身下的太子又是痙攣著搖擺,又是咬搖著頭哭yin,扶著墻撅著屁股像被狠狠教訓的小宮人,不守規矩的小宮人晃著白嫩的屁股挨打,獨活忍不住抬起大手大力往那白嫩臀上抽打,“咿啊!”那小宮人哭得夾緊了大腿花xue用力絞殺他,他爽得倒抽了一口氣,抱著那嫩臀更是不管不顧地cao干!

    記記到底,棍棍兇猛,那緊熱的roudong被男人反復cao開,每當想要合攏一些便被更加用力地cao干上來,微微閉合的rou壁又從逼口一路扯開到逼心,封對月受驚地夾緊大腿,整個身子站起想逃,就被男人更加用力地往下壓,頭部也往下低,撅著一個不受控制的sao臀遭男人cao弄,“唔…將軍…”

    兩片臀瓣被cao得左右分開,巨棒周圍的嫩rou被cao得通紅難消,隱秘在臀瓣下方的saoxue吃緊了roubang,獨活為了看清那saoxue吃他rou棍的景象,竟將兩片被cao紅的臀瓣往兩邊用力掰開,露出中間被插得yin糜通紅的xiaoxue來。

    那xiaoxue原本薄薄的兩瓣yinchun如此被cao得腫脹肥滿,大大地扯開裝著他粗壯的陽根顯得sao浪非常,太過用力的cao干有時yinchun被撞得攤開,有時又被cao地往逼口卷去,而那嬌嫩的守逼花唇早就軟爛不堪,被粗圓的柱身扯成半透明的薄膜狀。

    外面的嫩逼被扯得殘忍,而里面的逼rou更是苦不堪言,每一道褶皺都被鼓脹的青筋掃過,一道青筋掃過就摔一道跟頭,無數青筋掃過就顛簸得外卷內側,隨著陽根的反復抽插,里面的rou壁被卷得翻來覆去,以rou眼看不清的速度橫掃翻卷,外扯內翻,噗滋作響,快感像刺激的電流一樣反復疊加,cao得sao浪太子扭腰不斷,縮臀逃cao,扭臀躲cao,搖臀挨cao,砸臀迎cao,整個臀部又是痙攣又是打算,又是縮緊又是搖晃,被cao肥的臀部晃得波浪涌動,rou感十足,看得男人眼眶發紅,大手一記一記地用力抽打。

    啪、啪、啪!

    “啊…啊…嗯啊!!”

    竟分不清是caoxue的聲音大,是抽臀的聲音大,還是太子欲仙欲死的聲音大,那杏林深處矜貴的太子低著頭扶墻,臀部高高翹到男人胯下挨cao,紫紅的猙獰巨rou將嫩逼插出了殘影,caoxue的力氣比木匠斷柴的力氣更重,男人從太子后背鉆入一只手饒到rufang,在宮裝下面大力蹂躪太子的圓奶,將太子cao得哭叫不斷,卻更加搖著肥滿的白臀供他jianyin。

    在兩人打得火熱的時候,封幌看到丞相不知為何有些失神。

    他問:“愛卿,難道是今晚的宮樂不合你耳么?”

    他見丞相是在看著宴會入口,說:“莫非丞相是在等太子?”

    續斷收回微散的神思,斂低睫毛說:“太子久未歸來,恐是受了驚嚇。”

    封幌聽此哈哈大笑,說:“丞相多慮了,朕的太子可不是那種懦小之人,今日杏花大開,太子最愛這片密林,恐怕是被亂花迷了眼,丞相不如和朕去看看。”

    他說著站了起來,侍官立刻圍其身旁,封幌抬手,“你們退下。”

    拒絕宮人隨性后封幌走向杏林,丞相跟其身側。

    一朵白杏落在封對月蝴蝶骨上,翻滾著往尾椎下面跑,跑到凹陷的尾椎處,想要沒入被cao得大開的臀縫,卻被男人太狠的cao干撞得震落。

    封對月不知道他被男人jian了多久,感覺手心在假山磨得發麻,下體一直噗滋噗滋地想,他眼白有些上翻,小嘴張圓了吐出嫩舌來,因為被cao得太狠再也說不出拒絕或是訓斥的話,張著一張小嘴發出最本能的嗯嗯啊啊。

    “嗯…將軍…好大…那物好深…本宮要壞了…呃!又要!”下體快感疊加的刺激讓他更高地撅起臀瓣,高高的圓臀撅得比他的肩膀還高,男人的cao干讓他又要開始高潮,他撅高了臀部因為男人插他的sao點,“將軍…那里…呃啊!”插對了G點讓他yin叫不斷,“快些…再快些…啊啊!”快速插著敏感區讓他渾身痙攣,爽得渾身打顫他更加低頭承受這種爆裂的快感,而獨活知道太子要高潮了更是不管不顧地抽送起來,強悍的他一旦解開限制速度的狠戾驚人的,那碩大的rou棍將蜜xue快速搗干的同時手上不斷下流撫摸rufang,順時針打轉,逆時針拉扯,上面扯奶下面狠cao,布料摩挲和交合噴水的聲音刺激得人耳紅,何況實在是太爽了,體質薄弱又天生敏感的太子在這種劇烈的爽感中一波一波小高潮地翻,最后終于拍上了最高的河岸,“本宮去了…去了…呃啊啊!!”閉著眼高亮尖叫,蜜液從他夾緊的大腿中噴泄出來,因為想要看他噴水的美態將軍特意將rou棍拔出一半,那晶瑩香甜的yin水從交合處四面爆發,噴在他xue內的guitou和xue外的柱身上,視覺和下體共同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也忍不住,在太子還噴水的時候一股腦狠力塞了進去,啪!的一聲太子痙攣著要跪倒,被他提了腰啪啪啪地狂干起來。

    “啊!怎么…不行…本宮受不住…嗯啊!”可憐太子剛高潮而且就在噴水中,整個人敏感到乳尖都是挺硬的,他的雙手在石墻上胡亂抓著,花xue從后面被男人猛力入侵,受不住地上半身不斷下滑,下身被男人不斷提高cao干,整個人幾乎成了一個倒V的姿態,被cao得實在太狠了,他的雙腳完全沾不到地面,雙手在石墻上也無力抓撓,下身不斷爆開的快感折磨著他的神經,被男人不照顧地jianyin讓他情緒很脆弱,在手心失滑被石墻磨得劇痛的時候忍不住啼哭開來,“停下…你滾…”

    獨活看到太子上半身往下掉,捂著手心哭泣就知道是滑到手了,維持著插入的姿態將人撈了起來,扯高一只腳把人后面裝了過來,封對月雖然對大將軍生氣可是蜜xue還是在這樣大幅度的旋轉中不受控制的痙攣,只是這樣碩大的性器此時只會更加激怒他,他哭得更兇了。

    “手給我看看。”獨活將太子手心攤開,上面割出幾道紅痕,有一道皮膚上有細微的裂縫,不好好握著可能會裂開,他用舌頭去舔舐那手上的裂痕,濕潤的熱舌舔得封對月手心發癢,紅云也飄到了耳根。

    “末將抱著殿下做。”

    隨著大將軍的話,封對月感覺大將軍一腳踩在假山上,他可以輕松坐在將軍腿上,將軍他擁到懷里,因為慣性坐滑下去的時候粗壯陽根便毫不費力地頂入了他。

    “唔…呃啊…”封對月又感到了那酥麻的快感,而且因為換姿勢的原因強烈了許多。

    此時他攀著男人的脖頸,可以看到男人一直緊緊注視著他,不免臉頰飛紅,不敢去看垂了眼簾。

    只是一垂眸,便能看到兩人緊緊交合的下體,他坐在將軍的跨上,那不知羞恥的女xue此時正含著將軍的巨物,因為他天生無毛所以能夠看得很清晰,粉嫩的逼口極限地卡著那巨物,隨著頂弄逼口連帶著兩條白浪的大腿都被將軍挺得一跳一跳的,顛開一點又重重含下,這姿勢太深頂得他xue里狂風作浪,已經渾身都不對勁了聽見將軍隱忍地問他:“殿下,末將能快些么?”

    封對月才知道將軍根本不滿足于這樣正常的交媾,勇猛的男人需要更加強速的cao干,他雖然感到驚懼但還是顫巍巍地伏在男人懷中,帶著做好心理準備的哭腔說:“請……”

    果然一默許男人的動作頓時粗暴了許多,只是頂了一下他便“呃啊”的一聲yin哭起來。

    如果說剛才他只被頂得上跳,那么現在他幾乎要被cao飛出去,從下往上caoxue的rou棍兇悍無比,一個劈鑿余震將他頂得身子幾乎飛了出去,那讓他坐著的大腿仿佛只是成了讓他不要因為跌落而被捅穿的防護網,他被男人cao得整個人彈高了數寸,每一記撞擊都讓他高高地脫到guitou前端,再在體重的拉扯下狠狠墜下,啪的一聲rouxue撞出劇烈的聲響,“嗯啊啊!!”只是這樣一記就讓嬌貴的太子覺得不行了,可是男人要的可是成千上萬次的cao干,他在太子親自首肯的允許下挺著龐碩的陽根,將太子白嫩的身子一次又一次頂高,將宮裝捋平看那sao賤雙奶在衣服內甩得一上一下,那奶頭摩擦布料的刺激讓太子不斷夾緊他窄嫩的秘洞,太緊的xiaoxue不滿足男人的cao干,他在太子被頂飛時狠狠扯了下來!

    “嗯啊!!”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每一次撞擊都是那么勇猛有力,金貴的太子被男人cao得哭成一團,yin水淚水一齊流淌,被男人cao得隨時暈厥讓他理智覺得必須喊停,可是他又被那劇烈的快感爽得不能自己,或許他根本不想聽,他想讓這陽根不斷鑿擊他雙性的身體,他想讓這男人直接將他cao死過去。

    “將軍…將軍…”一面哭著一面趴在男人胸口上,可是不穩,全身都被男人下體那可怖的悍馬cao得東倒西歪,顛簸著隨時可能摔到地上去,他抓也無力抓,雙腳更是痙攣得無法圈住男人的腰身,獨活見太子實在乏力了,可是兩人抽離又緊嵌的下體根本不想分開,他索性將太子兩只腳踝并在一起,抽出自己松散的腰帶,反手打了個緊實的結。

    “嗚…呃啊…這樣太深…!”封對月原本軟綿綿地夾著將軍的腰,如此一來雙腳被綁住,他被固定在男人的下體不能動,只能張腿挨cao,羞憤得臉頰都漲紅了。

    獨活也是后知后覺這個姿勢十分地貼近,且太子固定在他胯下,一張軟xue被迫箍緊他的陽根,連逃也逃不得,太子想解也解不開,他挺起碩rou將太子頂地yin哭,壞心眼地說:“殿下無力了,讓末將伺候你。”

    封對月羞憤說:“不要你…啊!”

    很快roudong就遭到男人狂風暴雨的cao干。

    被綁縛雖然動作幅度不能很大可是可是速度卻快了兩倍不止,只是稍微頂頂就讓他yin叫不斷,想逃兩只腳卻緊緊地圈著男人的腰身,掙扎只會將男人磨得更興奮,將自己磨得更難耐,他不愿接受自己只能任男人jianyin的事實,可是那sao浪得食髓知味的竟是一秒也挪不開,竟是一秒也不想挪開,被迫固定在男人的陽根上反反復復地頂弄,又深又狠地重cao,爽得翻著眼白yin叫不斷,連口水流出來都渾然不覺。

    獨活快要被這個矜持又yin浪的太子sao死了,嘴里說著不要太深好兇可是那腰肢可是一秒都沒停止快樂的打轉,下面的萬千小嘴也一秒都沒有停止絞殺,太子以為是自己受欺負,可他才是被欺負的那一個!又擔心他不舒服又擔心他受不住,一直留心他的一言一行,生怕自己的蠻力傷了他,可如此xiaoxue已經被cao得軟浪了,太子也爽得失了神,下面那小嘴如今是什么力道都可以承受了,他也就放寬了心地全力cao干,碩大rou棍將嬌嫩軟xuecao得都變了形,太子也眼白不斷上翻,但他留意太子雖被cao得無法反應,下體卻是激烈得纏著他要,也更加放心,雙手鉆進寬散的宮裝,兩手一起把上圓滿的rufang,下面xiaoxue貼得很緊不用他動手,指尖下流地揉捏太子的奶頭,可是光是揉著還不滿足,他說:“殿下,將衣領扯開吧。”

    “唔…”封對月被男人玩奶的瘙癢爽得拉回了一點神智,低頭發現男人的手在他宮裝內不斷起伏,他已經被cao傻了,男人說什么他都是直覺性地照做,“好…”雙手扯開自己的領口,暴露出玩弄前胸的男人的雙手,“咿啊!”男人為rufang被蹂躪的美感感到亢奮,在他幾乎是扯開領口的那一刻將十指都埋在白嫩的軟rou中,胯下也是狠狠上頂!

    “呃…將軍…呃啊!”

    獨活真是為這太子的身體發狂,胯下忍不住地狠頂起來,爆開的領口可以看見他的雙手是如何覆蓋在這白嫩圓奶上蹂躪,半掩的宮裝下粉嫩的逼口正不知羞恥地吃著他的陽根,雖未全漏但這半遮半掩更讓人欲血沸騰,他恨不得將這人cao死過去,要cao死很容易,可是他舍不得,只能挺起粗硬的胯更加快速地在xiaoxue里瘋狂抽插,毫不憐惜地將逼口撞得軟爛變形,那太子在他懷里啜泣yin叫,他便yin虐欲更重的狂jian猛插,有力的腰腹狂聳不斷,繃緊的肌rou發力地狠cao狂jian,將那太子cao得眼淚滾落,晃著腦袋哭求:“本宮不要了…停住…嗚啊!”

    “你既然上門,就要做好挨cao的準備。”獨大將軍冷冷潑了太子一頭水,每次太子脆弱哭求就會讓他想到他不過恰好撿了第一次的便宜,才會有后面幾次的云雨,他發狠地挺腰狂干,太子哭求連連,兩人一冷一熱,一軟一硬,但共同的都是下體交合的刺激,直將兩人都推上更快樂的云端。

    杏林中亂花紛繁,而不見太子身影,丞相說:“此處僻靜非常。”

    封幌聽出丞相的意思,說:“赤兒喜歡清靜,朕吩咐宮人除了定期打掃外不得踏足這里,才會人跡罕至,不過,”

    也巡了有一會兒封幌說:“一路走來未見他的隨行宮人,恐怕他真的不在此處,權當賞景了。”

    封幌同丞相說話,卻發現丞相久未回答。

    回頭發現丞相看著地上某物,問他:“丞相在看什么。”

    丞相拾起地上一物交給封幌。

    封幌看到那是一段奢貴的金穗流蘇。

    看到那遺落在地的流蘇封幌心中閃過煩躁預感,與此同時,假山那邊傳來一聲細微的哭吟。

    ……

    封對月攀著男人發出不知道第幾次的尖銳哭喊,剛才因為太深的一下他直接去了,此時無力乏力疲憊非常,“將軍…本宮真的不可了…嗚…”

    “殿下忍忍,末將也…”獨活說著,越發將那碩rou頂入噴水窄xue里,汗珠從他下顎滾落,滑過脖頸沒入黑色領口,領口下他的胸膛正在劇烈起伏,可以看出也是情動非常。

    他挺跨的速度又在加大,射精的前兆讓他的陽根又大了數圈,兩手不再揉奶,而是固定住不斷掙扎的嬌貴太子,他仰起脖頸滾動了喉結,下體頂在豐嫩臀瓣中間狂暴亂撞,不圖刺激只圖爽。

    男人狂暴的馳騁讓封對月yin哭不停,可是剛剛高潮過的下體卻以為那馳騁的碩大又攀起一陣快感,他直覺兩人會共赴高潮,索性放棄抵抗,讓男人抓著他痙攣不斷的身體狂沖亂撞。

    太子放棄掙扎后獨活更是順滑jianyin著這美麗的身體,雙手和腰腹一起用力,已經深得最深了還要抓著人往自己跨上砸,已經長碩非凡了還是挺著腰跨狠戾往上干,太子被他插得哭不出來,啞著一張小嘴流淚,那瓷娃娃般的脆弱讓他yin虐欲更重,洪水猛獸般地狂頂猛干,瘋狂地插穿,暴力地jianyin,狠戾地cao干,直到那太子哭得近乎昏厥那rou棍也不斷深熱,他再在數百次的強悍jianyin下,太子回光返照般地挺高胸部尖聲一吟,他也小腹生熱陽根發漲,低喘著將碩大roubang幾個狂插后狠力一頂!死死嵌進深處,那太子被他插得太深崩潰抓撓,被他扣緊十指緊抱懷里,胯下越發往里面頂去,頂到無法再嵌進的最深處馬眼一張,炙熱jingye狂猛射精。

    封對月被男人插得痙攣,射得顫栗,脆弱哭著潮吹不斷,將軍的jingye和他yin液混在一起,大量濁白撐滿了他的rou道,太過撐漲的感覺又讓他低咽不停,將軍溫柔來吻他咬得紅腫的唇,他哭著將嫩唇送上去,任憑將軍插在他體內溫柔舔吻。

    只是他發現將軍因深入纏吻而低垂的眼眸不知為何睜開,溫柔眸子突然射出銳利的警戒神色來。

    “將軍……”他想要詢問,卻被將軍捂住嘴唇。

    將軍不讓他說話,卻迅速整理他的衣領,端正他的宮裝。

    封幌來到杏林深處,假山前空無一人,正冷著金眸掃視,突然聽到杏樹上傳出聲響。

    回首大將軍正在樹上飲酒,封幌嘴角提起冷笑說:“大將軍好興致啊,朕讓將軍出來醒酒,將軍卻仿佛醉得更沉了。”

    獨活將空壇倒扣樹杈,從數米樹上輕輕躍下說:“末將愧對陛下栽培,羞愧難當。”

    封幌說:“將軍聰明,將軍怎會羞愧呢?此處僻靜,將軍在此偷娛,即使有人靠近,以將軍的耳力也能及時防避,只是將軍,”

    封幌突然靠近獨活,以并不生氣的口吻在獨活耳邊說,“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將軍一樣對朕虛與委蛇卻能面不改,好孩子怎么會跟著別人撒謊呢?”

    封幌臉色一轉,對著假山大聲喝道:“赤兒!”

    隨著那狠戾的一喝,假山后面有石子滑突的聲音,那躲避在假山后面的太子早已顫抖驚懼,被父君大力呵斥滑腳摔倒,整個人跌出防護之外,而他摔倒之際,那層疊宮裝慣性往小腿上涌,露出一雙被男人腰帶勒出紅痕的白嫩腳踝。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