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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承澤【GB/生子/abo】在線閱讀 - 24失語的心事(本章已修,可重看)

24失語的心事(本章已修,可重看)

    沒有人會從一開始就討厭另一個人,時洛溫也不是第一眼就討厭嚴(yán)覺的。相反,第一次看見嚴(yán)覺時她的心情很微妙,在那以后一段時間她都總會想起那次的情形,甚至以為嚴(yán)覺是alpha的時候,她曾經(jīng)短暫地仰慕過他。

    嚴(yán)覺沒來之前時洛溫班上的教官是一個五六十歲的女人,雖然在這個人均壽命一百七八十歲的時代五六十歲還算年輕,但是那位教官太暴躁了,又總是垂著那雙倒三角的眼睛,讓她顯得比真實年紀(jì)要老上許多。

    她很看不慣嬌滴滴的女孩子,把大家都當(dāng)做堅強的士兵對待,這引起了很多omega和alpha的不滿。不過時洛溫對她沒什么想法,因為她尤其欣賞像時洛溫這樣獨立自主有自己思想的學(xué)生,再加上她是時大將軍的女兒,虎父無犬女,時洛溫在她這里多多少少受了些偏袒。

    后來這位教官身體出了問題,遺憾離職,時洛溫班上的教官就空余出來,再沒有人接替。到了不知哪一日,有人說學(xué)校來了一位年輕的男教官,大概率會來接手她們班。

    學(xué)校為了方便管理實行男女分區(qū),雖然有男教官,但都上了年紀(jì),年輕男性在這里幾乎成了珍稀動物。這些女孩子們聽說有一位年輕男教官要教導(dǎo)她們都很高興。時洛溫并不在乎對方是男是女多大年紀(jì),換不換教官對她來說沒有影響,她趴在桌上百無聊賴,卻因為過人的聽力不得不聽她們愉快的嘰嘰喳喳。

    大家都希望對方是個帥哥,當(dāng)然,實在不行看得過去就好,主要是脾氣要好一些,許多人都受不了之前的教官,背地里叫她老妖婆。

    在大家為新教官期待了一個星期,甚至開始懷疑消息的真實性后,終于有其他授課的教官告知了他們新教官到來的事。女孩們問起對方長得是否好看,脾氣是否好,那位教官只是神秘一笑,說“見到了便知道了,你們教官很厲害哦,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

    “只比我們大幾歲,那豈不是可以做我們的哥哥!”

    “叫他哥哥他會愿意嗎?”

    “二十出頭!光聽年紀(jì)都覺得很帥了?!?/br>
    “我哥哥都比我大十幾歲,都沒這么年輕?!?/br>
    時洛溫托著臉,懶洋洋地想。

    哥哥啊。

    會是那種看上去很青澀的人嗎?

    之后又過了兩天,女孩兒們總算見到了她們的教官。那道陌生的影子穿過長廊,引得教室里的女孩都偏過頭死死盯著窗戶。她們盡量維持著矜持,壓低聲音說話,不讓新教官覺得她們過于瘋狂。

    “側(cè)臉看上去是帥哥?。?!鼻梁好高?。?!”

    “你看到了嗎??!他的頭發(fā)好像是黑色的!”

    “那是我們的教官對吧?真的好年輕,好高,好禁欲的樣子……”

    時洛溫沒有隨其他人的視線看去,心中嗤之以鼻。長得好看有什么用?長得好看能上戰(zhàn)場殺敵嗎?在她還在演一個人的內(nèi)心戲時,教室里爆發(fā)出一陣陣歡呼,她抬起頭,那位教官已經(jīng)走了進來。

    時洛溫看去的那個角度很好,所以她在看清對方的面孔時就愣住了。

    那些歡呼是有理由的。

    時洛溫在目光觸到他時深深地體會到了那種難言的感受,對美好事物的欣賞之情。比如一張上帝精心鐫刻的臉。

    非要形容的話那一刻的心情,“驚為天人”一詞最為恰當(dāng)。

    年輕教官身材高大,衣冠楚楚。

    他有一雙黑色的眼睛和很奪人眼球的黑發(fā),黑得純粹,卻不沉重,透著光亮。男人的眉骨和鼻梁都高挺,長眉含峰,眼窩略深,輪廓硬朗鋒利。只是仔細(xì)看,眉間眼尾又含著一股若有似無的柔和,恰到好處地中合了銳氣,不讓這張臉因骨相而顯得刻薄。

    總之這張臉上挑不出什么錯處,是見過一次就很難再忘記的長相,俊美無儔。若實在要說哪里不好,便是他生了一雙薄唇。

    如果他笑起來,絕對是眉目含情,那雙眼睛絕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平靜淡漠,一定會很有神采。如果他唇rou再飽滿些,他的臉看上去會更性感。時洛溫莫名想到。

    那個教官進來后就安靜地站在門口的位置,等待著班上的女孩們冷靜下來。對于一個長得好看的年輕男教官,女孩們的要求不高,甚至就算他脾氣不好也沒關(guān)系,帥哥脾氣怪也是可以被諒解的。

    不過實際上他很安靜,即使是之后他也從未大聲訓(xùn)斥過她們,很多時候,他只是這樣看著她們,便沒有人再好意思繼續(xù)喋喋不休。初見的這一面女孩們便感受到了,教官是個很平和的人。所以給他貼上了標(biāo)簽——脾氣好的帥哥。

    等她們不再吵鬧,他才開口介紹自己:“你們好,我是嚴(yán)覺,你們以后的教官。”他的聲音很清亮,擲地有聲。說完,他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了黑板上。

    時洛溫實在覺得他特別。

    黑板上“嚴(yán)覺”兩個字狂放利落,傲氣張揚,與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沉默平和不同。他的聲音也是,與他的臉也好,他的字也好,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時洛溫喜歡他的聲音,也喜歡他的咬字。

    不止是她,女孩們都很喜歡,每次下課后她們都會圍上去問東問西,只是想多和教官說幾句話或者多聽他說幾句話。他與人說話時非常不同,會把聲音壓得低些,所以聽著就格外的輕柔。但是時洛溫從不這樣去和他說話,看他被女孩們包圍,時洛溫突然覺得不太舒爽。

    那是她第一次看不慣嚴(yán)覺。

    后來是為了躲掉訓(xùn)練,她對嚴(yán)覺軟磨硬泡纏著好幾天。時洛溫一向是很任性的,她并沒有覺得自己做得有多荒唐,當(dāng)她攔住嚴(yán)覺的時候教室里許多雙眼睛落在她身上。

    男人并沒有停住腳步,她張開手一邊倒退一邊同他說話。當(dāng)然,也或許是因為她先倒退著往后走男人才沒有停下來的。于是她的腳尖對著他的腳尖,她向后一步,他就向前步。

    時洛溫走得快,步伐歡快不著調(diào),而嚴(yán)覺不緊不慢,每一步都沉穩(wěn)自若。他也不知道是在看她還是在看路,始終只是注視著比他矮一截的方向。

    兩個人這么一直走到教官辦公室前方,時洛溫?fù)踝¢T,最后問道:“嚴(yán)教官,你答應(yīng)我了嗎?

    然后她的請求便被男人干脆利落地拒絕了。

    “不?!?/br>
    “為什么?”女孩子有些失望,但還不算太不高興,她仰著臉,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他的眼睛。

    “每個學(xué)生都需要完成課程,沒有例外?!?/br>
    這本是一句很正常的回答,可時洛溫卻不知怎么心里涌起一股潮水般的煩躁和不爽,讓她又冷又難受。

    “那教官對我為什么和對其他人不一樣?”她突然抬高了音量,幾乎是質(zhì)問道。

    “什么?!眹?yán)覺的語氣沒有起伏。

    “教官你……”時洛溫試圖說什么,但是僅僅說了三個字,聲音戛然而止。她眼尾發(fā)紅,不是怒意,不知是什么,反正她覺得臉上發(fā)熱。

    兩個人站在那里對峙了許久,時洛溫最終把嘴邊的話硬生生吞了回去。在她直視對方的眼睛時她始終沒有看到嚴(yán)覺眼里有一絲一毫的動容,本來的理直氣壯頓時一泄而空,她仿佛失去了力氣,在他面前一句爭辯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其實想問……其實想問……

    其實她想說的是……

    她想說……不是的,她不是想來和嚴(yán)覺吵架的,她也不想對嚴(yán)覺發(fā)火,不是這樣的……

    教官,你為什么不開口?你為什么不問問我要說什么?你為什么那樣看著我?

    在那雙眼睛的凝視下,一種窒息的感覺彌漫上來,時洛溫第一次覺得像是被人捂住了嘴,有口難言。

    于是她狠狠地用拳頭砸了一下門框,隨即轉(zhuǎn)身而去。嚴(yán)覺站在原地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她走得太快,頭發(fā)都甩了起來。只是嚴(yán)覺并不明白自己哪句話激起了她的怒火,在空蕩的門前站了一會兒才轉(zhuǎn)身走進去。

    另一邊時洛溫在眾人的注視下走進教室,她一言不發(fā),臉上看不出喜怒,一走到自己座位上便趴了下來,把臉埋進胳膊里。其他人以為她吃了癟,議論紛紛,也有幸災(zāi)樂禍。

    時洛溫把耳朵貼在衣服上不想去聽。

    讓她不爽的并非是被嚴(yán)覺拒絕。

    說來好笑,她一開始不舒服的只是他沒有用和其他學(xué)生說話的語氣對她說話。他和她說話的聲音和他與其他教官交談時沒什么差別。甚至他都沒有認(rèn)真聽她在說什么,就不以為然地拒絕了她。

    這讓時洛溫?zé)o端覺得委屈。但是之后那股情緒涌上來時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委屈,她只是突然覺得心里什么東西空了。當(dāng)她說不出話來的那瞬間,她幾乎是用眼神乞求嚴(yán)覺問問她要說什么是卻只看到對方平靜雙眸的那瞬間,那種讓嚴(yán)覺與她說話的期待就在那瞬間全部粉碎。

    那份期待,她還來不及搞清楚那是什么,她還沒有想明白為什么那么迫切地想和他說話,想和他獨處,她就告訴自己,她討厭嚴(yán)覺。

    這份討厭在之后每一次她坐在位置上遠(yuǎn)遠(yuǎn)看見女孩兒們圍著他,看著他為她們耐心解答的時候都會再次加深。但是那時的敵意還并不足以令她故意對嚴(yán)覺做什么。她只是不再敬佩他,不再像其他女孩兒一樣喜歡他了。

    是嚴(yán)覺不好。是他冷落她的。每次時洛溫回憶起他的眼神,都會咬緊了牙,然后無端地眼酸。慢慢地,她刻意把頭扭開,不去看他了。

    所以后來她把他壓在車上,空教室的墻上甚至床上,當(dāng)她望向他毫無波瀾的眼睛時,一遍遍在心里重復(fù)著自己痛痛他的時候,她的潛意識里都在這樣說。

    “難道不是教官你先的嗎?是你先討厭我的!”

    就算嚴(yán)覺的眼睛里從來沒有流露出對她的厭惡,但是每次看到他面無表情的臉,時洛溫就會想起那天他的無視和冷漠。越是想到這些,她就越要羞辱他,越要逼他在自己身下被侵犯,露出最狼狽的樣子。

    當(dāng)她用不堪的詞匯形容他,把他比作最下流最骯臟的娼妓,她都難以抑制地感到愉快。

    她抓著他的頭發(fā)逼迫他抬頭,逼迫他的薄唇貼在她的性器上,他漂亮的眼睫垂下來遮住雙眸露出溫順的姿態(tài)。

    她心里一邊是明日高照,一邊下著雨,雨濕噠噠軟綿綿的,把半顆心粘膩在一起。原來從什么時候起她就感覺不到這半顆心了,她一直蒙著自己的眼睛暢快歡笑。

    現(xiàn)在你看到我了嗎?

    看看我吧。

    恨我吧。

    是你讓我不喜歡你的。

    她其實給過他很多真心的笑容,她甚至向他撒嬌,她很多次故意慢一步出去只為了跟他說教官再見時他那句“再見”。但是在那之后都不重要了。

    時洛溫不喜歡和別人分享。她只想聽獨屬于她的那一句,獨獨說給她聽。

    可是他唯獨沒有和她說。

    時洛溫已經(jīng)十八歲了,她不會為了教官拒絕她偷懶這件事而胡鬧,不會記恨對方到不擇手段報復(fù)。但是她從看嚴(yán)覺不順眼后就不再想聽他的話,她忍不住和他對著干,她就是在單方面地鬧別扭。

    如果他生氣,或許是件好事,她會有種得逞的愉快??墒菄?yán)覺沒有,他一遍遍重復(fù)著她需要做什么,陪著她完成她該完成的事。他似乎對誰都只會這樣。

    如果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時洛溫都不會覺得丟臉,只是因為這個人是嚴(yán)覺,她便覺得在眾人面前被罰十分地丟臉,她感到窘迫。

    這筆賬也算在了嚴(yán)覺頭上。

    這也成了她心里的針對,成了一根尖銳的刺,令她一看見嚴(yán)覺就怒火中燒。

    嚴(yán)覺對這些一概不知,時洛溫在那次欲言又止后也再也沒對他說。說了又怎么樣呢,他會在意嗎?時洛溫也不想看到他用那平靜的表情聽完她的話,然后給她一句程序化的答復(fù)。

    之后過了太久太久,久到時洛溫已經(jīng)忘記她一開始并不討厭嚴(yán)覺了。討厭嚴(yán)覺幾乎和喝水吃飯一樣成為了一種本能,她從未懷疑過自己討厭嚴(yán)覺,所以一切對嚴(yán)覺的過度關(guān)注都?xì)w結(jié)為討厭,所有本是出于善意的想法她都用了最惡劣地方式去執(zhí)行。

    在無數(shù)次與他面對面僵持后,時洛溫突然想,好想看到嚴(yán)教官其它的表情。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有這種想法,讓她后來無數(shù)次zuoai時死死掐著嚴(yán)覺的喉嚨像是要殺了他。但是她最后還是在看到他蹙起的眉時慌忙放手,帶著心虛吻他,吻他額上爆起的青筋。

    不是因為別的。她想。

    只是因為吃虧的是omega,她不吃虧的。

    不是因為她想吻他。

    除了這些,時洛溫心里還埋藏了一件其它的秘密。

    那天推開更衣室的門,在認(rèn)出那個人是嚴(yán)覺后,除了知道嚴(yán)覺是omega的羞惱,她還有一絲隱秘的慶幸。

    幸好我是第一個看到你這副模樣的人。

    我親愛的……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