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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承澤【GB/生子/abo】在線閱讀 - 15腿交,手擼,假高潮

15腿交,手擼,假高潮

    嚴覺已經很久沒有做過夢了。他疲憊的身體陷入被褥,發情期的無力如潮水般漫上來。

    后頸上alpha信息素的氣息沒有隨著水一同沖去,反而從后頸不斷溢出,濃郁的氣息包裹了他的身體。比起主人的狂躁不羈,它顯得柔順許多,壓抑著omega腺體里的蠢蠢欲動,安撫生理上的焦慮和渴望。

    他的發絲散亂,長睫覆住濃黑的眼珠,眼尾的紅還未褪去。

    beta懷孕很不容易,況且男性懷孕總是要比女性更困難的。云楓生下嚴覺之后,嚴覺的身體就很不好,在嬰兒監護室待了很久。

    嚴慎告訴他,他總是昏睡著。其他的孩子牙牙學語,蹣跚學步的年紀,他總在醫院里,在密不透風的病房待著,很安靜,從不哭鬧,睡醒了就盯著他們看。

    那個時候嚴覺的臉幾乎沒有血色,整個人像個瓷娃娃,什么都不能吃,一點兒花粉都能引起發燒好幾天。嚴慎和云楓都很擔心。

    在嚴覺的記憶里嚴慎抱他的次數屈指可數,她在他心里總是嚴厲的,像位老師而不是母親。

    可是嚴慎偶爾與他聊起他小時候,卻說在他身體好一點時自己每天都抱著他站在醫院的園子里看其他的小朋友。那時她的眼神是有一點兒溫柔的,讓嚴覺感到陌生的溫柔。

    不知道嚴慎是懷著什么心情,抱著自己人偶般死氣沉沉的兒子,看著其他孩子活潑生氣的模樣的。

    從嚴覺有印象開始自己就很健康,母親練他也從來不留情,他總是被摔或被揍得一身青紫。他還以為自己是鐵打的而不是rou做的。

    夢中出現了許多他早不該記得的畫面。

    嚴慎輕輕顛著懷里小小的孩子,他的嘴唇都發白發青,一雙纖細的胳膊沒什么力氣地搭在她肩膀上,好在眼睛還算有精氣神,水潤的黑眸一眨不眨望著遠處的幾枝桃花。

    他們離得很遠,桃花下有穿著幾個小孩子追來趕去,笑聲細細的,他們的父母跟在他們后邊叫著慢點。

    嚴覺眉頭微皺。

    夢里畫面一轉,病床上的孩子年紀又大了些,但是臉上是不正常的潮紅,身上插滿了儀器的管子,戴著氧氣罩,醫生和嚴慎,云楓都站在病房里。

    他聽嚴慎說過,他六七歲時大病了一場,差點沒有挺過來。嚴慎表情凝重地和醫生說完話,似乎突然失了力氣,坐到他面前,用手輕輕貼了貼他guntang的臉。

    嚴覺看到了嚴慎眼里的難過,像是幻覺一般,還沒等他確認,一瞬間畫面就又變了。

    病房里只有年幼的嚴覺,他痛苦地尖叫著,然后睜開眼,死死瞪著天花板,金色的光從他眼睛里漫出來。吊燈在抖動,床頭柜上的儀器也在顫抖,指針亂轉,連病房的玻璃都在劇烈搖晃。

    然后云楓走了進來。這個長相平凡,性格溫柔,不引人注目的beta,安安靜靜走到他身旁。平日溫馴含笑的眼睛此刻也變成了璀璨的金。他低下頭來注視著嚴覺的眸子,額頭貼在嚴覺的額頭上。

    周圍的顫動停止了。嚴覺眼里的金色慢慢沉寂下來。

    云楓起身時親了親他的額頭,柔聲說:“他們什么都不懂,你很健康,你的身體根本沒有問題。”

    “你只是精神力太強大了,也太心急了,太想變強。”

    “忘掉吧,忘了你龐大的精神力,忘了你出生到現在記住的每一件事。什么都記得太累了,你要學會控制自己的精神力,不是什么對你都是有益的。”

    “要好好長大,等你的身體能夠承受你的精神力,再慢慢釋放你的力量。”

    云楓的手覆在他眼睛上,過了一會兒他再移開手時嚴覺便睡了過去。云楓沒有急著離開,他金色的眸子動了動,流露出柔情。

    他喃喃道:“阿慎,我們的孩子繼承了我們兩個人的力量呢。”

    “噓,就讓你mama以為你只是身體不好吧。對她保密。”他的眼睛又恢復了黑色,無辜的神情,像只小鹿。

    嚴覺病好了,但是身體檢查出了新的問題。醫生說他的性別沒有分化,他不是alpha,也不是omega,更不是beta。

    若是放在以前,不是alpha和omega的便被直接認為是beta了。但是隨著醫療發達,潛在性別越來越多,beta的判定是靠beta的激素。而嚴覺身體里沒有。一直到omega度過第1次發情期的年紀,他也沒有分化第二性別。

    他的青春期沒有被任何一種性激素影響,無比正常又不正常地長大,缺乏第二性別給他生活帶來許多限制,卻又免去了一些特殊性別的麻煩。反正他并沒有為自己的特別覺得煩惱。

    夢里的他出院了,但是還很虛弱。云楓建議嚴慎帶著他鍛煉,這樣他也會長得結實些。于是他又看到了很長一段細致的記憶,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記得一分不差,見過的每個人哪怕一面之緣,身上有個什么樣的特征都清清楚楚。

    還有嚴慎是怎樣耐心從最基礎地教他,不時注意他的臉色,體溫,有一點兒進步就抱著他鼓勵夸贊。

    還有云楓每一晚都撫摸他的額頭,告訴他忘了吧,忘了那些冗雜的,刺痛的記憶。他在他的安撫下閉上眼睛。

    最后是嚴覺原來便記得的一些畫面。嚴慎兇殘地一次次把他打翻在地上,他一骨碌爬起來作出防守的動作。這個時候嚴覺已經壯得像只小狼崽子,眼神明亮又倔強,肩膀手臂上的肌rou都緊繃著。和之前病得像張紙的孩子判若兩人。

    云楓笑瞇瞇地看著他們,提醒他們休息。嚴慎不太滿意地說了嚴覺幾句,嚴覺應著是。

    這才是嚴覺熟悉的。中間那些過程像夢一樣,但是有個聲音告訴他那是確實發生過的。

    他有超常的記憶力,卻完全地忘記了這些事情。那些清晰得詭異的畫面,比他如今記住的更加瑣碎。隨著第二性別的覺醒,身體變得完整,這些塵封的記憶也跟著覺醒。

    就像云楓說的一樣。

    “要好好長大,等你的身體能夠承受你的精神力,再慢慢釋放你的力量。”

    不過alpha信息素帶來的刺激加快了腺體完全發育的過程,使這股力量徹底釋放了出來。也算是時洛溫誤打誤撞做了件好事。

    嚴覺從夢中睜開眼,天色微明。他走到鏡前,鏡中映出一雙金光燦爛的眼睛。洶涌澎拜的精神力傾壓過來,“咔擦”一聲,鏡面上出現幾道裂痕。

    嚴覺抿唇,他的精神力似乎比之間更恐怖了。有些記憶的畫面里,連樹上某片葉子每條脈絡的走勢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還有半夢半醒間女孩兒靠過來的唇,她濃密的眼睫,微微泛著焦糖琥珀色,盈盈秋水般的眼睛。清晰得就像她如今還貼在他身上一樣,帶有余溫。

    脖頸間有些辣的刺痛,是她的吻痕。

    這些過于詳細且無用的記憶應該忘掉。

    教官的制服領口只遮到喉結下邊,時洛溫壞心眼地在他喉結上面的皮膚留下了痕跡。從沖動的狀態下清醒過來以后,時洛溫才想到這個問題,她還挺想看看嚴覺要怎么處理這些印記。

    坐在教室里與旁邊的宋思思調笑,時洛溫的注意力不時落到教室外邊。她自然不是期待見到嚴覺,只是好奇嚴覺今天的模樣罷了。

    可是她果然不了解嚴覺。嚴覺走進來時依舊是一身教官的制服,完全看不出狼狽和局促,永遠站得筆挺,背板得筆直。

    時洛溫的目光不由自主向他喉嚨飄去,倏地一頓,他的領口只到喉結處。衣服沒有遮住的地方曖昧的紅色遍布肌膚,坦坦蕩蕩地顯露出來。

    他的神色平靜,眼神清明,沒有太多反應,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身上給出的露骨的明示。

    他一點兒都不在意,時洛溫想。得出這個結論的她舔了舔牙尖,手不由得攥緊。

    怎么能一點兒都不在意呢。他把她當成什么?alpha的指尖在手心留下一道深深的充血的印記,在嚴覺略顯低啞的聲音講了有幾分鐘后才慢慢松開。

    她總會讓他在意的。

    大家都注意到了嚴覺脖子上的吻痕,女孩兒們驚訝地議論起來。膽子大的甚至跑到了嚴覺身邊問,嚴覺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女孩又紅著臉回來了。

    “嚴教官不是alpha嗎?難道是易感期?所以他昨天請假是因為和別人去那個了嗎?天吶,是誰啊?”

    “肯定是外邊的人啦,教官的私生活我們還是不要問了。”

    “我想知道那是個omega還是個beta……或者是alpha?好猛,還留了那么明顯的印記。”

    “嚴教官聲音都啞了,他對象肯定是個很火辣的人。”

    “好羨慕,嚴教官超級帥誒,又溫柔。可惜教官和學員不能談戀愛。”

    “之前時洛溫不是和嚴教官談了嗎,也不知道有沒有和嚴教官做……不過時洛溫一定不想被上啦。”

    時洛溫聽著她們竊竊私語,心中冷笑。她當然不會被上,所以她把嚴覺上了。這些人連嚴覺是omega都不知道,更不可能猜到她們表面上正經嚴肅的教官在她身下有多sao,被cao得哭的樣子有多可憐。

    不過她懶得解釋,反正她也不想被別人知道。alpha喜歡掠奪,天性就是占領,她占領的風景,自然不愿意再分享給別人。

    嚴覺身上每一寸血rou都是屬于她的。

    想到這里,她突然就有些喜歡那暴露在眾人目光前的吻痕了。那也是她的。

    雖然大家不知道嚴覺是omega,但是辦公室的其他教官比學生們敏銳得多。喬嵐就是一個這樣敏銳的alpha。她在看到嚴覺脖子上的紅色時就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

    那絕對是一個alpha留下的,帶有強烈的標記意味。身為alpha,她太明白alpha這種幼稚又執拗的行為。

    “小時弄的?真是夠粗魯的。”喬嵐咂舌,這不是誠心不想讓嚴覺見人嗎,醋勁兒可真大。

    反正喬嵐已經猜到了,自己反駁也沒有意義,嚴覺微微點頭。喬嵐的眼神瞬間亮起來,來了點八卦的興致,問了幾句關于時洛溫的。但畢竟是人家的私事,不好問太深,得到了答案她就意猶未盡地坐回自己位置上。

    她看到了嚴覺后頸上的咬痕。于是剛才說話時她特意離嚴覺脖子近些,結果明顯感覺到alpha的信息素張牙舞爪地排斥著自己靠近。

    一個脖子上的咬痕或許可以用惡趣味解釋,但是那alpha留下的氣息給出了答案。那是個暫時標記,嚴覺是omega。從嚴覺身上的痕跡來看,他們應該是發情期打了一炮。

    年輕真好啊。她想。不過時洛溫看上去不是會心疼人的,嚴覺可有苦頭吃。

    喬嵐看嚴覺的眼神里多了憐愛之色。

    嚴覺頂著她憐愛的眼神從辦公室里走出去,按時洛溫的要求朝空蕩的教室群那邊走。沒在走廊里停留多久就被時洛溫拽進了一間空教室。

    這不是平常用來上課的教室,里面掛著厚厚的窗簾,甚至打開門時有灰塵撲了出來。從里面上鎖,哪怕鎖個十天半月都不會有人發現。就算在里面做一下午少兒不宜的事情也沒有問題。

    時洛溫早就聽別人說過這里,但是她本人沒有興趣待在空教室里發呆,所以也沒有當回事,等到準備對嚴覺做點什么時才記起來有這么個地方。

    午休的時間足夠長,她想做的事都可以做完。

    嚴覺剛踏入這間教室就被時洛溫推了一把。他沒有反抗,時洛溫很輕易地就把他壓在緊閉的門上,她的胸口起伏,連帶著嚴覺的衣服也一起顫動。教室里太安靜,他們的呼吸清晰地落到對方耳朵里。

    時洛溫的手搭上嚴覺的肩膀,手肘都靠在了嚴覺的胸膛上,仰頭作勢去咬嚴覺的脖子。

    alpha的信息素可以暫時標記抑制發情,也可以將發情期的omega強行帶入發情狀態。她的唇還沒貼上來,嚴覺后頸alpha的信息素已經蠢蠢欲動,不住地往外泄出,他的后頸都在發燙。

    然后alpha的牙齒觸到了腺體旁邊柔軟的皮膚,牙尖往下抵了抵,似乎下一刻就要刺破皮rou咬進來。

    但她終究沒有咬破嚴覺的腺體,她的牙齒順著嚴覺的腺體打轉,狠狠地撕咬他的后頸,幾乎把他腺體旁邊的皮膚都咬破,留下一排排牙印。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開,血一下子染紅了牙齒——時洛溫將嚴覺脖子后面其他的地方咬開了,皮下一層rou被牙尖挑得外翻。

    omega后頸其他的地方不像腺體處。腺體處的皮膚柔軟,脂肪厚,容易被穿透,愈合也快。而頸部其他地方神經密集,疼痛感來得比四肢受傷強烈。

    時洛溫松開他的傷口,血從火辣辣的崩裂處流出來,很快染濕了領口。嚴覺沒有知覺般保持著平淡的神色,被時洛溫撬開了唇。

    女孩兒用舌送來了他自己血的銹味。像殘暴的野獸用獠牙撕開獵物的口器,兩人的舌頭交纏,卻沒有情欲釋放。

    時洛溫的舌尖好幾次頂到了嚴覺的上顎,退出來時還搔過他的口腔壁,嚴覺的嘴角被她靈巧的舌勾帶出一層銀絲。

    “教官,沒有感覺嗎?”時洛溫扼住他的下巴,仰視著他黑黝黝的眼睛,“這是我第一次和別人舌吻,你沒有反應我會很失望的。”

    她勾了下唇角,右腿擠進嚴覺雙腿之間,膝蓋頂在他襠下,往他大腿間蹭了蹭。

    “這樣呢,教官?”

    她的手往下摸,解開了嚴覺的褲鏈,隔著內褲覆在嚴覺隆起處,手心貼著內褲下的器物磨蹭。“教官,你有感覺嗎?”

    嚴覺眼睫動了動,沒有出聲,時洛溫的手完全掌在他的敏感部位,手上的溫度包裹了沒有勃起的性器,虎口抵著guitou慢慢擼動起來。

    女孩兒的手上沒多使勁,布料摩擦著神經集中處還是微微發疼,但她手上速度只增不減,急迫地想要激起器物主人的欲望。

    嚴覺的性器在她近乎粗暴的動作下硬挺起來,頂著她柔軟的手掌,讓她饒有興味地看了過來。

    “嚴教官真是身上每個地方都可以和alpha媲美。”她以贊美的口吻說道,嘴邊還有笑意,眼里是卻是戲謔。就算再像alpha,也是只能張開腿給人cao的貨色。她心中想道。

    她松開手,勾著嚴覺的褲腰把他的制服長褲解下來,內褲也拉到勃起的性器下面,然后用膝蓋頂住嚴覺的yinnang,往他yinjing下面蹭。

    膝蓋要比手動作重得多,每一次都是碾著脆弱的性器過去,硬著的器官本來就難受,一陣陣的痛還交替著發泄不出來的憋屈攀上神經。

    時洛溫本來就沒想過讓嚴覺射,在嚴覺要被她擼出來時又握住了他的莖頭,用手堵住鈴口。嚴覺大腿上的肌rou繃緊,腿微不可查地顫了顫。

    “教官怎么忍心冷落學生一個人舒服呢?”時洛溫手收緊了些,“看教官能被個膝蓋弄得jiba發sao的樣子,我也有些忍不住了。”

    “真是的,我膝蓋都被教官的狗jiba磨紅了,”時洛溫委屈地指了指自己泛紅的膝蓋,“教官可真夠浪的,什么蹭在jiba上都能硬起來。”

    “其她的同學知道你這么浪嗎嚴教官?”

    “我看你的洞里可以一口氣含好幾根alpha的jiba呢?興奮嗎?想不想試試?”

    “就在這里,屁股被幾個人捅爛,嘴里還被jiba堵著,像個坐便器一樣,jingye尿液流得滿地都是。教官,你在想象嗎?”

    時洛溫讓他坐在課桌上,手指還堵著他的鈴口,另一只手利落地拉開自己的褲鏈,把自己的性器從褲子里解放。果然alpha粗壯的yinjing也高高昂著頭。

    這個年紀總是容易處于興奮的狀態,而時洛溫從來不愿意忍著,她要嚴覺幫她消火。

    yinjing被時洛溫壓進嚴覺腿間,貼著他腿根的皮膚,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抽插。

    她仰頭望著嚴覺,嗓音甜膩道:“教官,幫幫我,夾緊一點好不好?”

    嚴覺大腿內側緊貼著alpha硬邦邦的roubang,alpha每次抽插時都會從他的性器下面磨過去,抽打在他的莖身上,兩人的器物僅隔著一層布料摩擦。

    甚至時洛溫的guitou好幾次從嚴覺的xue口蹭過去,離真的捅進嚴覺屁股里也就是戳一下的事。不進去反而讓omega的xue口嫩rou一陣縮動。

    時洛溫cao嚴覺的腿cao得起勁,就借著他的腿發xiele一次才讓嚴覺射了出來。沒有發情的嚴覺明顯沒有她的好興致,同樣可觀的性器在射完后就安靜了下來,伏在內褲里。

    嚴覺的內褲被時洛溫和自己的jingye弄濕了,留下了幾處深色的斑塊。他漂亮的人魚線擺脫了內褲遮蓋,流暢地顯露出來,與那被弄臟的內褲映襯,即便是時洛溫也不得不承認他很性感。

    “教官別再勾引我了,我真的很想cao你。”時洛溫按耐下欲念,把嚴覺壓倒在桌面上。

    “雖然我不會真的cao進來,但是我最近知道了一個很有意思的辦法,能讓教官有被cao的感覺。”

    說罷,她啟唇,把牙齒深深釘入嚴覺的腺體,信息素如風暴般洶涌,在嚴覺身體里橫沖直撞。

    酒味立刻發散出來,龍舌蘭酒的信息素在omega經脈里游走,嚴覺頸上的血管全都暴起,皮膚下出現了清晰得血絲。

    時洛溫冷眼在旁邊看著這幅場面。男人身體抽搐,長眉緊皺,手抓著課桌的邊沿,手指不住顫抖,彎曲的腿顯出痙攣的癥狀,仿佛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汗大滴大滴從他額上落下,幾分鐘后,重新硬起來的性器也再次射出來,omega的信息素像被打通的泉水,大股大股不受控制地噴涌,甜膩的氣息和清冽的酒味擠滿了整個教室。

    omega的酒味信息素里有熟透到飽滿炸裂的柑橘香甜。

    在信息素徹底釋放后,嚴覺虛脫般停下來,胸口劇烈起伏,急促地呼吸著。時洛溫的手指伸進他嘴里,漫不經心地攪動他的舌頭。

    他的嘴邊是濕的,眼睛也是濕的,淚水順著眼角往下淌,一雙眼睛霧茫茫的,黑色的眼珠氤氳在密密一層水汽里。

    假性高潮,被alpha的信息素誤導造成自身信息素紊亂,強行在短時間內出現高潮的狀態。不像zuoai那樣快感循序漸進的爬升,而是一瞬間飽脹,痛苦得快要爆炸的高潮感,幾乎讓omega身體撕裂。

    之前做的暫時標記現在也徹底失效了,發情熱攀升上來,剛剛經歷假性高潮的身體瞬間被發情的反應吞沒。

    時洛溫俯視著嚴覺,像在看一件物品,一條被從海里撈起來無法呼吸的魚,渾身都在滴水,卻還是覺得干渴燥熱。

    許久之后她才平靜地開口:

    “教官,你下面在流水。”

    躺在桌上的男人幾乎睜不開眼睛,水順著他的大腿根往外流,不一會兒就在桌子上積起了水洼。

    “你的內褲濕透了,桌子都被你流濕了。”

    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注意到他因為高潮而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淚水還在不斷往下流。整張臉都被淚水打濕了。

    “教官,你發情了。你要不要我來幫你?”時洛溫咬牙。

    她知道他不會回應了。在她手上使勁時,omega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嗚咽,喘息已經變成了呻吟。

    cao,真sao。時洛溫撩起他的衣服,大腿抵住了他的小腿,將他的腿分開,濕透的腿心還在往外吐水。

    時洛溫彎起眼睛,輕聲說:“教官,好好叫,叫得好聽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