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森(瘋子攻瘋子受)
眼前的人有著山樣的身材,棱棱角角的,骨架極大,要說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大了,什么都是大的。 跟山一樣大。 同時又極為困窘,他狼狽極了,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一只眼睛瞎了眼眶里是血淋淋的rou塊半邊的臉都是猩紅的,身上倒是肢體健全,也僅僅肢體健全而已。 大疤從肩膀直溜腰腹,極深,那處傷口因為沒有及時處理而發膿腐爛。 還有大腿,膝蓋,胸口,胳膊,小腿無一完好。 像是被剝了皮一樣。 我知道自己此時的形象肯定很招人恨,咧著幸災樂禍的嘴角,發出尖銳的笑聲。 “怎么落到這種地步了呢。” “嗤,怎么落到的,你那該死的好奇心這么旺盛。” 他半邊猩紅的臉上露出譏誚,輕蔑,嗤笑出聲,胸膛隨著他的呼吸起伏著,我能聽到他急促的呼吸聲。 凄慘到不能言語,凄慘到連我都要哈哈大笑。 此時正待夜,天空無一絲輝光,皓月不見星也落去,一片漆黑。 我看見他的傷口流出猩紅血水,似乎血流干了樣,又似乎有什么東西要流出來一樣。 “你靈魂里的東西要出來了。”我悠悠說道,“你也快死了。” “知道。”他面色像是尸體,瞇起眼睛望著漆黑的天空,有些氣若游絲。 他這樣子讓我禁不住的嗅了嗅空中不同常人帶著腐爛味道的血液,蹲下伸手去摸他,入手一片冰涼,比這夜里的風還涼,我又摸了摸那血,血倒是熱的,但也快涼了,離開居住地的東西不適應外界,像是螞蟻一樣被什么東西一踩一吹就滅。 我站起身,靠在這無邊荒地唯一的一顆枯樹上,樹和這荒地一樣,都是漆黑漆黑的,連樹皮都沒有,光滑滑的,倒是地除了漆黑一片也還是像那土地一樣地質緊致濕潤。 “如今后悔嗎?”我問,禁不住回想起從前。 伴著他快噎了氣的聲音,眺望著這荒地漆黑一片,風不知哪里吹來,有點冷。 我想啊想,想啊想,卻怎么也回想不起從前如何溫暖。 哪怕那一幕幕確確實實的印在我腦海里,似乎隨著他的死去我的情感也在消失。 他是個混蛋,徹徹底底的那種。 不,混蛋形容他簡直是贊美,人類如今所存的任何語言中都沒有形容他所做所為的詞語。 那是純純粹粹的執念,卻也是不符合人類如今社會任何道德的。 我初見森的時候就知道他是個極其不好相處的人,那時的他與現在狼狽凄慘的樣子不一樣,是大的身材,大的手大的腰大的腿大的五官,面上跟石頭似的,沒有表情,身為人類的情感他似乎都沒有,身穿整齊的黑色衣物。 純粹的執念。 他是由純粹的執念而形成的生靈,我當時給森下了這樣一個定義,后來的經歷也證實了我的眼光多么毒辣多么令人作嘔絕望。 倘若可以時光倒流,像是森毀滅我一樣奇妙的時光倒流,我曾認為我是堅不可摧的。 若是能發生的話,我會將那時的我與森一同葬去,圈一個小小的黑圈鋪上黑色的土種上黑色的樹。 剛見森時我就被他那對我致命的引誘力吸引了,全然不知往后的災禍。 怎么被吸引的呢,我也說了森他是純粹由執念形成的生靈,和我們人類不一樣,他就是有個外殼而已,內里卻是翻天覆地的不同。 人類總是有著旺盛的好奇心,冒險心和求知欲,我則更甚。 森這樣的存在,像是毒品。 在平和市里,我與他第一次握手,他的手掌將我纖細蒼白的手完全包裹住了,那時倒是溫暖的。 但我只注意森的眼睛了,他的眼睛是平常的褐色,卻是明亮的。 真的很明亮,我一下就陷進去了。 “森先生,您的眼睛真的很迷人。”我著迷了,微微翹起嘴角眼睛彎彎,天生的蒼白皮膚令我一激動便會有明顯的紅暈。 那時的我很讓人有破壞的欲望吧,不然也不會讓森笑了。 老實說我只是說字面意義上的笑,或許是任何生靈都通用的那種笑,森的笑容很奇怪,我形容不出來,只是他讓我想起崇尚rou欲的森林之神。 他笑得不含絲毫性上的意思,我卻覺得極其色情yin蕩。 “你的審美可真是高。” 森動著面上肌rou,此時的他不再是石頭的臉,像是有什么雕塑家來雕塑這塊石頭,使他有了神情有了為人的情感,但卻也到底是雕塑出來的。 那笑真的很有人類所不可知的力量,在我眼中是極致的色欲,充滿一切生靈原始的rou欲。 我不知其他人是如何,我卻是在跟褐土樣顏色的面上看見那原始的欲望。 我的審美確實很高,高到發現了不同于人類的存在。 “謝謝夸獎,先生,我說真的,你的眼睛真的很迷人,不現在我覺得你整個人都極其令人迷戀。” 我用著那詠嘆調,說著,面上是夸張的神色,森面露譏誚,看我像是看只螻蟻樣,但我不在乎。 獵人哪需要在乎獵物的看法呢? 森簡直是完美的獵物,完美到我想將他殺死,僅僅是第一次見面,我便知道森時壞蛋,極其壞的那種。 我最愛這種人了,獵住他,我不會受到道德法律的譴責,反而會受到贊美。 我是個俗不可耐又極其瀟灑的人,我會因為他人的贊美而開懷大笑,會因自我的意志而惡言相向,不屑一顧。 對于森這個存在來說,出于自我的意志我想要獵住他,想要成為獵人中第一個獵住猛獸的人,這當然與我俗不可耐的一面是分開的,理所應當。 但這并不妨礙我獲得贊美。 而今想想,太過于想當然得,倘若一切真的朝我的預想而去,我現在也不用可憐巴巴的和凄慘的森在這漆黑一片的荒地了。 我敗了,森也敗了。 誰也沒有贏家,只是因為獵人和獵物的較量,牽扯到了些無辜之人之事,對此猛獸倒是毫無憐憫心,甚至譏笑出聲抑或開懷大笑,獵人卻是不同了,到底是個可悲的人類,人類所有的道德折磨的他痛不欲生。 讓他甘愿與猛獸同葬。 我看著極近咽氣的森,大大的臉上很是慘淡,透著病態的誘人,他的五官是大而和諧的,卻也是引人最深欲望的。 嘴角不停涌出鮮血,粘在他即使缺血也是褐色的皮膚上,不可否認我又被吸引了。 手指按壓這他厚實的大唇,森透出死氣的臉上露出譏笑,卻也任由我動作,這個純粹的執念生靈,不論何種動作都能透出純粹的rou欲,yin蕩不已。 我忽然有些惱火,火沖著我頭去,臉定然是被弄紅了,心中在看著森這樣譏笑的表情,那火找到了燃料,熊熊燃了起來。 有何種東西能形容我此時的心情,怒火,是憤怒,人類最為強大的力量之一。 我任由怒火湮滅我,隨著怒火而來的是強烈的報復心里,森的衣物破爛,勉強蓋住私密部位,其他肌rou飽滿像是石頭樣的肌rou都暴露出來。 我也說了森不論怎么樣都是能激發人最原始的rou欲,我也不例外。 我摸上了他身體,森有些驚愕,他并不是除了譏笑就沒有其他情緒的,只是他最喜歡用譏笑表達而已。 隨著我的動作,森的表情逐漸憤怒,我想到了個絕妙的報復他的方法。 純粹的執念生靈披上人類的皮囊,未有人類所有的道德,卻也是有著可笑的觀念,森這存在真的很讓人驚奇,他對什么都不在乎,卻獨獨對女性射出惡毒的目光,他是個自控力薄弱的人,在rou欲方面,所以那些美好的女性們便成了他的目標。 至今因他而喪生的女性有多少我已記不清了,只能說這個時代真的是這些美麗女性的噩夢。 森有著這時代男性統一的觀念,那些被天使說為世界上最美麗的女性們應當在家cao持的家務,不應工作,這是男人的事兒,她們應當愚昧美麗的腦袋中是愛情,分不清工作的事兒,只是感情用事的蠢貨。 對于這種想法我是嗤之以鼻的,這與我母親有關,卻也不多說了,想到隨后森所受到的折磨我便痛快笑出聲。 “呵呵……哈哈哈哈哈,森,你說我要是對你產生欲望怎么樣?” 我歪著頭,露出我這一生從未露出的甜美笑容輕聲說著,看著森一下變了臉色,我繞有興趣,手描募這他大大的五官,極度虛弱的森即使想掙扎也動不了,只能是他從前玩弄的女人一樣絕望。 “對死尸產生欲望,你還真是變態!滾!再敢碰我一下……呃——” 森憤怒的叫喊著,他的身體因著激烈的情緒而流血更多,但他不在乎,更令他在乎的是在他身上肆虐的手,但身體的rou欲卻令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我掐著他rou大肥碩的深色rutou,手感極好,彈性柔軟,讓我玩的不亦樂乎,森渾身都充斥著濃郁的rou欲,單單個rutou就如此的引人迷醉,倘若將著rutou畫下,必然會引起無數人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