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想和哥哥zuoai
書迷正在閱讀:小房間the fucking house、網調對象居然是表弟、快穿之紅顏禍水、婚前教育、與鬼怪狂歡、對手(高干、H)、侍記、(女攻)上了那個紙片人、魅魔的學院日記h、我的從良男妓sao老公
這年的裴嘉歆還不知道愛情是什么樣的情感。 愛上一個人的具體表現是什么。 也許像電影里那樣怦然心動才是愛。 里轟轟烈烈,肝腸寸斷才是愛。 她不像裴嘉言那樣有潔癖。 她處理不好那些瑣事。 如果有潔癖,只會是給自己徒添麻煩而已。 在過去的17年歲月里,她早就習慣了被照顧。 被裴嘉言照顧。 可沒有潔癖的她,也反感別人的觸碰。 碰她的肌膚。 碰她的東西。 她那個收集本,哪怕是郁婉,都要數次征求她的同意后才能看。 她給一個人開放了隱私權限,但她不覺得那是特殊。 那是理所應當的。 她什么樣,裴嘉言都見過。 就像現在一樣,幾乎被裴嘉言脫得一絲不掛,坐在餐桌上,面紅耳熱地和他接吻,瘋狂而激烈地交換彼此嘴邊的空氣。 她不喜歡被人碰,卻在炎熱的夏天渴望裴嘉言指尖的溫度。 想被他愛撫。 被他親吻。 和他zuoai。 裴嘉言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哪怕是此刻出了汗。 今天和池毅在一起,他身上也不是有難聞的氣味,是沒有味道。 在密室的時候,她總是不自覺地走神,惦記裴嘉言。 裴嘉言在家里干嘛。 寫那些她不懂的物理題嗎? 還是在打游戲? 裴嘉言,會想她嗎? 在裴嘉歆那個本子里有一句話,是裴嘉言給她摘抄的。 她忘記具體的表達了。 但那句話大概的意思她還記得。 [人不能有惦記。一旦有了惦記,就走不遠了。] 摘抄這句話的裴嘉言,是什么樣的心情呢? 他也像自己惦記他一樣,惦記自己嗎? 她向來直來直去。 靠在裴嘉言的懷里,反而像被裴嘉言拋棄了一樣,委屈地問:“哥,你今天有沒有想我?下午的時候。”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他從不會吝嗇對她的肯定。 她剪新發型的時候,他說好看。 她做了新指甲,他也會夸好看。 她穿他的舊T恤,也能聽到他的夸獎。 他說裴嘉歆是天仙,披塑料袋都好看。 裴嘉歆指使他去開燈開空調。 他便去了。 再回來時,借著明亮的燈光,看到他臉上的情欲已經消散了大半。 裴嘉歆讓他靠近點,仰著頭看他,伸出手指輕輕撫摸裴嘉言的眼角。 他的左眼角下有道小小的疤。 是小時候她先起了水痘,結果把裴嘉言也給傳染了。 當時家里的保姆和學校的老師都說起水痘不能吃醋,不然會留疤,但她不信邪,非要試試,結果就是她鼻梁上水痘遲遲不消退,還留了一個痘坑。 看著自己臉上的痘坑,她氣得要死,威脅著讓裴嘉言也吃,憑什么只有她一個人要留疤。 兩個人都為她的任性付出了一點小代價,類似的事發生過不止一次。 她的呼吸拍打在他臉上,離他這樣近,那道疤也被放大,忍不住感慨:“裴嘉言,你怎么那么傻啊。” 裴嘉言抓住撫摸他臉的那根指頭,含在嘴里,看她不好意思地羞紅了耳根。 片刻過后,她惡作劇地,把那根手指又往他嘴里伸了一些,攪著他的舌頭,還問他:“好吃嗎?” 說出的話是正常。 做的舉動是yin蕩。 連空氣中漂浮的塵埃都變得yin靡。 裴嘉言把她的手指嘬的濕漉漉的,再強勢地塞到她嘴里,似笑非笑地盯著她:“你自己嘗嘗不就知道了?” 她嘗到的,自然是裴嘉言的口水味。 “惡心。”她說。 得到的懲罰是被裴嘉言吻的喘不上來氣來。 他的手在她腰間游走,輕柔的力道卻撩起了一片熱烈的火。 裴嘉歆抓住他的手腕,氣喘吁吁地說:“別摸了。” “不喜歡?”裴嘉言蹭著她的鼻尖問。 不是不喜歡。 是太喜歡了。 在眼前,但吃不到。 她不用解釋,那副欲求不滿的表情就說明了一切內心活動。 裴嘉言會心一笑:“等你生理期過去了,我給你舔逼。” …… 裴嘉歆的呼吸一滯,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瞪著眼睛看著裴嘉言。 裴嘉言壞笑:“不想?” 他明知道她為什么這樣看他,還故意往別的方面扯。 裴嘉歆這輩子都沒想到會從裴嘉言的口中聽到那個字眼。 拜托,那可是裴嘉言。 那可是會乖乖穿校服,從不嫌棄校服丑的裴嘉言。 做什么事都一板一眼,一本正經的裴嘉言。 “舔什么?”裴嘉歆提高了音調問他。 似乎大點聲,就能證明剛剛不是自己幻聽了。 “舔你的逼,舔裴嘉歆的xiaoxue。” 裴嘉言抱緊了她,在她耳邊壓低了嗓音說。 哦,沒幻聽。 裴嘉歆輕輕推開他,喊他把自己口袋里的手機拿過來。 裴嘉言不舍得,還是照辦了。 她解鎖手機屏幕,給裴嘉言發了個表情包,必然是著名的:[你好sao啊.jpg] 裴嘉言從口袋里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給備注為一個紅心emoji的人,回復了一張小女孩的比心表情包:[你也是.jpg] “跟你比,我道行還是太淺。”裴嘉歆放下手機由衷感嘆。 有些人你自以為很了解他,平時看起來清冷禁欲,沒想到私底下是這樣的人。 “哥,抱我。” 裴嘉言走上前去,擁住了她。 “不是這樣抱,把我抱起來。我想洗澡。” 裴嘉言眸色漸深,將她整個抱起。 裴嘉歆掛在他身上,微微扭動著臀去蹭他小腹那塊凸起。 “還是你更sao。”裴嘉言在她耳邊說。 來著月經都不老實。 “只會對你發sao。”裴嘉歆這樣說著,動的更起勁了。 這樣,就好像她抽到的卡。 哪個女人能拒絕能把自己抱起zuoai的男人? 雖然還沒做,但已經可以想象了。 “裴嘉言,等我生理期過去了,跟我zuoai吧?就用這個姿勢。” “你想的還挺美。” “裴嘉言,你是不是不行?” 他的手在下面狠狠掐她的大腿,第一次對她用這么大的力氣,“玩過那么多乙游,還不知道不能說男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