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顧蕭的悲慘童年(陽具射精,木馬cao潮吹)
顧蕭再睜眼時,自己躺在一張特制的軟床上,全身赤裸,依舊是那個黑暗的環境,同時還有腳踝上那冰冷的腳鏈和自己酸痛的身體。 下身傳來的酸脹感,讓他不禁皺了皺眉。 他從小在顧笙身邊長大,其實能明白他那曾經溫柔善良的jiejie,為什么會成為行事如此瘋狂的人。 顧蕭只大約記得自己五歲時,家中發生火災,滔天大火擋住了可以逃離的大門。父母為了護住他將他緊緊護在身體中間,消防趕到撲滅大火時,只見到兩個外殼焦黑的中心傳出沉悶的哭喊,多么慘烈啊。 顧蕭被救出后,像是受了嚴重的打擊,失去了孩子該有的模樣,整天恍恍惚惚的,被各個親戚推來推去。 直到那年他七歲了,被舅舅家的兒子一腳踢了出去,僅因為吃了口他最愛的零食就被一陣拳打腳踢,扔在了馬路上差點被來往的車流撞死。卻也遇到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顧笙將他一把從車流中拉出,看著灰頭土臉的他,問他疼不疼,家在哪。 家?他哪里還有家。“我沒有家?!彼f道。 “那你要不跟我回去吧,做我弟弟怎么樣,正好我想要個弟弟,以后我家就是你家?!鳖欝闲τ嘏牧伺乃砩系哪嗤?。 她的出現就像沐浴春風里透過葉片的一縷縷陽光,照在他心上,卻溫暖了身體的每個角落。 直到…… “想誰呢,這么出神?!鳖欝线€是一貫的微笑,可這微笑后藏著的是誰也不知曉的狠厲。 他竟想得連顧笙走到身邊了也毫無察覺。 “看來是休息夠了?!?/br> 顧笙抓住他的雙手按在頭頂,床自動出現機關將他固定住。顧蕭想反抗時,發現自己渾身使不上勁,才忽然想起昏迷前她給自己扎的那一針。 當時根本沒有時間多想多問,沒有用質問的語氣,而是平緩的表達疑惑,“你昨天給我注射的是什么藥。” “不過是針對肌rou的藥劑,真正你該注意是潑完藥水后你的身體感覺怎么樣,居然還有心情想別人?!鳖欝侠浜咭宦?。其實顧笙的力氣很大,足夠扛起顧蕭,這么做主要是防止他逃跑掙扎。 顧蕭完全沒在乎自己是什么模樣,趕忙解釋:“我沒有,沒有想其他人,我……” 他還沒說完,腿被一把拉開,呈M狀固定住,身下被完全暴露,下意識的想將腿合攏,卻動彈不得。顧笙的手在他光潔滑嫩的身上撫摸著,纖細的手指劃過臉頰輕碰軟綿的雙唇,再到脖頸,胸口的rutou,微微起伏的肚子,一路向下滑去,沒經歷過這些的顧蕭白凈的臉上浮現兩抹紅暈,別過了腦袋。 手指在到達xue口的位置,指尖猛然插入,讓顧蕭倒吸一口氣。因為昨日遭受粗暴對待而紅腫,讓現在只進入一個指關節的手指感到擁擠。 一掌拍打在他的腿根,五指的紅印清晰可見?!胺潘牲c?!闭f完,擠上一些潤滑液抹在xue口。 顧蕭倒是有些委屈,明明是她昨日那么對自己,才會讓他那兒這樣的。當然也只敢心里想想就是。 手指借助潤滑,已經吞入了三指。手指在體內摸索著,直到摸到一處微微凸起,猛的按下,顧蕭隨即激烈的抽動。顧笙眼看沒錯了,便將手指抽出,拿出了一枚跳蛋,將跳蛋放入剛剛摸到的前列腺的位置,這跳蛋竟牢牢地吸住那塊腸壁。 顧笙又將一個真人形狀的yinjing放入他體內,塞入的瞬間頂到跳蛋,讓他不自覺地弓起了腰,再落回。這個假yinjing在他體內開始震動,而他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每一次震動都帶動著那顆跳蛋。奇怪的是他好像感覺那個假yinjing在他體內勃起了,變得更粗壯。 “姐……唔姐,好奇怪……?。 鄙眢w里的yinjing射了,灼熱的液體在他體內流動,讓他不住得喘息著,好快些緩過來。這個yinjing雖然不是很大,但它表面全是暴起的青筋,有仿真人的勃起和射精。 伸手輕柔地撫摸著他的小腹,讓顧蕭仿佛看到了之前的jiejie,一下楞了神。 “還在想別的女人?!” “??!” 毫不留情的將他體內的假yinjing一把拔出,xue口潺潺地流出乳白色的液體。 再把他身上的鎖解開,打開一處暗門。房間里居然還有密室。講顧蕭帶到里面,映入眼簾的是一匹木雕黑馬,木馬是有棍子支撐住肚子位置,方便跑起來像真馬一樣跑動,撐起的那根木棍會帶動木馬上下,讓騎坐木馬的人身臨其境,有一個比剛剛的假yinjing更粗長壯碩的陽具立于馬背。顧蕭瞬間有些腿軟,解釋的話到嘴邊,又不知該如何表達。思考之際已經被顧笙一把扔上了馬背,瞬間身體被貫穿,xue口被撐平,他幾乎白眼一翻又要暈過去。還沒緩過來的顧蕭感覺到身下的木馬開始動了起來,居然像真馬一樣跑動起來,都還沒來得及適應的xiaoxue又開始受到新一輪的進攻。 顧蕭在馬背上被cao得只能靠身體里那根陽具支撐著身體,腿被緊緊固定在馬兩側,無法逃離。 “啊,不……要……jiejie……哈……求……求你啊……停下……嗯哈”他不住地求饒。 顧笙卻像沒聽見似的,踩動一處機關,馬跑起來的動作明顯快了許多。同時那根陽具開始變得更粗,摩擦著腸壁和那顆跳蛋,在體內射精了數次。顧蕭的求饒聲也漸漸變成了不停的喘息呻吟,眼淚生理性的往外涌著。 沒一會,他連嘶啞的呻吟也沒有了,滿臉已經布滿了淚水,身體靠在馬頭上不停地痙攣,手臂死死環繞著馬脖子,幾乎快要瀕死的狀態。因為前面被鎖住不能射精,在多次即將高潮的巔峰中,他潮吹了,xue內噴出許多透明的液體。 這時顧笙才讓木馬停下,將那幾乎快昏死的人兒抱下,隨著“啵”的一聲,陽具離開了他的身體,他也輕哼了一聲。迷迷糊糊的,他的手緊緊抓住顧笙,在她懷里不住地抽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