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物的注射【注射藥物/屁股坐腹/徒勞腸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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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精巧的小管子,裝著淺黃色的液體。 "這是……什么?" 男人恐懼地想要后退,卻被徐斌一把扯住腳往后一拉,隨即便感到肚子一陣壓痛,徐斌已經跨上床坐在他鼓脹碩大的肚子上。 "下去,下去,肚子要壓爆了,求你……"男人無助地左右晃動著頭,淚水流了滿臉,胃部被擠壓,食物一陣陣的往上涌,卻被徐斌掐住了脖子想吐吐不出來。 徐斌捏住男人的嘴,迫使他喝下那神秘的液體。徐斌的話像惡魔的呢喃:"喝下去,就快樂了。" 男人雙眼無神地躺在床上,雪白大肚上面印著凄慘的紅痕。徐斌倒是滿不在意,哼著小曲慢悠悠走到床頭,按下隱藏的開關,只見著那張床竟然一點點升起,最后幾乎成了一個垂直的角度。 隨著體位的變化,男人的肚子從圓鼓鼓的小山丘,變成了圓潤好看的水滴型。沉甸甸地下墜著,裝滿了一肚子干澀碩大的硬塊。 "這次……讓我想想,憋了有十三天了吧。你的肚子已經越來越美了呢。"徐斌說著,從盒子里拿出一截軟管,放在手里掂了掂,嘆道:"這次要是還拉不出來,只能幫你往肚子里灌點水洗一洗腸子了。" 曾經被灌腸的陰影還停留在男人腦海里。 冰涼的水,被毫不留情的灌進自己的肚子里。原本已經鼓脹的肚子被再次撐開,肚皮被撐得發亮,腸子里充斥著大量的水和黑色的硬塊。那一剎那仿佛自己身前的肚子只是一個裝滿糞便的rou袋,碩大又骯臟。 可是這一次,還沒等男人開始劇烈掙扎。一陣咕嚕嚕的清晰腸鳴就從男人的腹中傳來。男人驚異地低頭看著自己的大肚,幾乎不可置信。他的腸子早就沒有了腸液,更別提蠕動,只是一截裝滿了硬塊的通道,怎么會有腸鳴! 看出男人吃驚的神色,徐斌大笑了起來:"我的寵物,你的肚子里一點腸液也沒有了,而現在我給你喝了可以讓腸蠕動加快的藥,我很好奇當你滿肚子硬塊拼命向下擁擠卻分毫排不出來時,該是什么感覺?" 會痛爽得直接暈過去嗎? 男人的腸蠕似乎已經開始了,徐斌看著男人俊朗的五官逐漸變得痛苦隱忍,那大肚也開始微微顫動,伸手拖住那沉甸甸的腹底,徐斌清晰地感受到了腸管里硬塊相互干澀摩擦發出的響動。 這樣香艷又有趣的畫面,可不是經常能見到的。徐斌突然想到了一個有趣的主意,一個能讓男人,主動臣服于他的好辦法。 "憋,憋死我了……肚子真的裝不下了……"男人想伸手抱住自己顫動的大肚,然而卻因為雙手被鐵鏈鎖住而徒勞地仰起頭,活生生痛得哭了出聲。 "呦,這就忍不住了,前些日子不是嘴挺硬的嗎。"徐斌惡意嘲笑著。 還記得女主人去世財產剛被瓜分完的那一段時間,他的真面目還沒有露出來。每天還會本分照料著男主人的起居。 直到一個晚上。 隨著酒瓶落地的脆響,徐斌走進了屋子。屋外下著雨,男人坐在床上喝的醉醺醺。失去了妻子又被眾人拋棄,每天只得喝的爛醉。徐斌走過去扶起了男人:"我扶您去洗個澡吧。" 男人被攙扶著進了浴室,他的雙腿只是無力不能久站,并非殘疾。浴室里潔白浴缸放滿了熱水,冒著氤氳熱氣。男人進了水里便閉上了眼,嘴里說著模糊的話語。 徐斌往手上擠了些甘油,男人的膝蓋常年干燥起皮,每天都需要用甘油熱敷。正例行保養時,男人突然哼哼唧唧了幾聲,緊接著繃緊身體,臀部微微抬了起來。一副正在用力的樣子。 徐斌瞥了男人一眼,只見他大概是醉的厲害,臉色潮紅,雙眼緊閉著。然而他用力半天,水里干干凈凈,連個小氣泡都沒有。 "嗯嗯……"用力半天,男人才放松了身體。眉頭卻越皺越緊,連手也不自覺地捂上了腹部。徐斌這才看見,不知道什么時候,男人的腹部竟然微微鼓起,下腹部脹成了個半球形。 這是便秘了? 徐斌只覺得一陣興奮,連帶著都有了些反應。 男人緊閉著眼,被酒精侵蝕了大腦,只覺得這幾天因為過度傷心作息紊亂,導致一連幾天肚子都憋脹難受,今天泡在熱水里一暖,不知怎的竟有了便意。 想把肚子里的東西拉出來—— 徐斌眼睜睜看著男人再一次抬起臀部,兩條腿努力分開,因為用力雙手緊緊握著浴缸邊緣。徐斌彎下腰,看見男人雪白臀瓣中,正在一張一合用力的褐色小洞。 "嗯啊,難受,肚子,憋!" 男人仰著頭說著不成句的話,屁股難耐的搖晃著,顯然難受得不輕。 "我幫您揉揉肚子吧。"徐斌說著,就伸手按住了男人鼓鼓的腹部。 "輕一點!疼啊……脹死我了……" 畢竟男人便秘不是很嚴重,揉按了半天,竟真隱隱約約露出了一個小頭。黑色的硬塊表面堅硬,一看便知體積不會小。男人看不到自己后面的情況,只會一味用著力,然而除了得到讓他的后xue撕裂般的痛楚以外沒有任何作用。 "深吸一口氣,快出來了。"徐斌手上加了一點力氣,就聽到男人高昂的一聲痛呼,那硬塊生生被擠出來一段。 徐斌只覺得自己下面硬的發疼。 浴缸里意識迷蒙的男人,鼓脹的腹部,分開的腿,和xiaoxue中卡著的,堅硬的黑色硬塊。每一個都讓人興奮。 然而接下來,無論男人再怎么用力,那硬塊偏偏再也出不來一點,就那么不上不下卡在那里,研磨著男人柔嫩的直腸。 "嗚,嗚……"幾番用力下來,男人被磨盡了耐心,被酒精麻痹著的大腦使他暴躁:"一群人渣!" 什么?徐斌準備給他揉腹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那群人,茵茵剛去世,他們就迫不及待地分財產。一群人渣,和你們這種下等人一樣低賤惡心!"男人破口大罵。然而徐斌的眼神卻冷了下來:"你說誰惡心?"他的語氣很不好,然而酒后的男人卻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指著徐斌道:"說的就是你,你這種人,就是骯臟惡心!" "好啊。"徐斌靜靜看著他,良久,突然露出一個滲人的笑。 他突然伸出手按住男人肩膀,另一只手探到男人腿間抵住那塊硬塊,狠狠往里一頂,一瞬間整個便塊連同徐斌的手指都被直直捅入男人直腸中! "啊啊啊啊啊啊!!!!!" "既然不想拉,就永遠別拉出來了。" 就帶著那一肚子骯臟惡心的糞便,活活憋到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