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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爐鼎的自我修養(yǎng)在線閱讀 - 第二章 玉勢自慰,被攻一號用玉勢插到高潮

第二章 玉勢自慰,被攻一號用玉勢插到高潮

    凌晗是在溫泉中醒來的。

    他試著動了動手臂,渾身的酸軟便齊齊涌了上來,奶白色的溫泉沒到前胸,剛好露出一對被玩得艷紅的rutou,穿著乳環(huán)那一側(cè)還未愈合,被溫?zé)岬乃饕慌荩闶顷囮嚶榘W脹痛。凌晗望著那個乳環(huán),臉漸漸紅透了。

    他這身子在重生前飽嘗情事滋味,但無一不是被強迫的,更不乏被肆意凌虐的時候,雖因著爐鼎體質(zhì)最后總能得趣,凌晗卻心知肚明,折辱終究是折辱。

    如趙楓這般對待他的,算是頭一個。

    凌晗又碰了碰那乳環(huán),口中溢出絲絲呻吟,赤裸的身體逐漸漫上粉紅。體內(nèi)的靈氣正加速游走在經(jīng)脈上,最后匯聚于金丹,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金丹竟微微大了一圈。

    他這才睜開眼,長舒一口氣。

    這爐鼎之身懷璧其罪,他從前不懂,后來懂得太晚。而今老天給他第二次機會,他自然不能放過。

    尋常爐鼎只能被人采補,而極品爐鼎的身體吸收天地之精華儲存在體內(nèi),能通過雙修將精華轉(zhuǎn)化為靈氣從而為己所用。不過爐鼎終歸是爐鼎,凌晗猜測趙楓的修為也長進了不少。如今他算是得了趙楓的庇護,暫時不會有暴露身份的危險。

    既然受人恩惠,就要回報。

    凌晗打算在秋玄山多待些日子。一來是報答趙楓之恩,二來他這身體的發(fā)情期極為漫長,先前趙楓cao他那一次雖暫時滿足了他,但遠遠不夠。

    他撐著酸軟的雙腿要站起來,后xue內(nèi)的東西就頂?shù)盟麥喩硪卉洠谒小?/br>
    快感來得太過突然,凌晗的腦子空白了好一會兒,才哆嗦著手去摸自己的后xue,這才摸到一個冰涼的物件。那玉質(zhì)的物件只露了個底座在外頭,可方才那一動,凌晗便知此物的體積不小。他握住底座輕輕往外抽,登時被那雕滿花紋的物件磨得渾身顫抖,一不小心松了手,那物竟彈了回去,頂?shù)搅饲八从械纳疃取?/br>
    凌晗捂住嘴不讓自己呻吟出來,但阻止不了后xue涌出一股股水流。他猜得沒錯,發(fā)情期只是被暫時壓制了,遠遠沒有結(jié)束,只需些微的刺激就能讓他原形畢露。

    這具身體,果然還是離不了男人……

    凌晗自嘲地想著,同時握住底座輕輕抽插。他不敢太用力,xue中之物做得極為精巧,若次次頂?shù)揭哪屈c,他毫不懷疑自己會在這池子里爽暈過去,僅僅是這樣次次蹭過去,也能讓他的呻吟回蕩在整個洞府內(nèi)。

    趙楓去外門打聽了一圈,終于在一個丹房的名冊上找到了凌晗的名字。

    名冊上記載凌晗是煉器三層,三靈根,趙楓一看便知是鬼扯。這種天賦的大多數(shù)會一輩子卡在筑基以下,而名冊上寫著凌晗今年十七歲,僅小自己八歲便已結(jié)丹,這等天賦放在哪個仙門都該是長老們爭搶的香餑餑。

    此行除了知曉了凌晗的歲數(shù)外,等于白跑一趟。

    聞到滿室異香那一刻,趙楓便斷定凌晗是爐鼎了。數(shù)年前他曾隨師父去離火島參加九州論劍,因離火島毗鄰魔界,并不避諱豢養(yǎng)爐鼎之事,連娶了妻有了兒子的島主房中也有兩個爐鼎,甚至將一個爐鼎堂而皇之地帶到宴席上坐在身側(cè)。那日整個宴席都彌漫著異香,久久不散,同凌晗身上的異香別無二致。

    凌晗顯然是在欲期,雖然是主動勾引了他,但身子緊致得驚人,體內(nèi)也沒有他人灌注的靈氣,結(jié)合他年歲尚小,趙楓并不認為他這一身修為是采補得來的。

    一個爐鼎,不僅姿容絕色,天賦還奇高,若不藏拙,在這弱rou強食的九州大陸怕是早就讓人吃干抹凈了。

    僅僅是一次露水情緣,竟讓趙楓心中對凌晗產(chǎn)生了憐憫之情。

    或許不只是憐憫。

    他此刻心中全是凌晗,連他自己也意識到這有多不合常理,剛離開外門就急忙回了洞府。

    趙楓其實是有些心虛的。

    他知道凌晗是爐鼎,知道爐鼎修煉的捷徑,便心安理得地釋放在凌晗體內(nèi),還鬼使神差地找了個玉勢將jingye堵住。

    那玉勢還是從前有個不長眼的外門弟子給他送的生辰賀禮,如今總算是尋到了用途。

    若是凌晗生氣了……

    趙楓心情復(fù)雜地開了洞府禁制。

    洞府最深處便是溫泉,升騰的白霧中隱隱約約有個赤裸的人影,細聽還有壓抑不住的喘息聲。趙楓感覺下體有些抬頭,隱了身形悄悄走過去。

    凌晗竟是在自慰。

    那根玉勢實在太長, 他一只手撐在池子邊緣,一條腿曲起,露出被磨得紅腫的后xue,右手握著玉勢底座小幅度抽插著,眼角含淚,神情半是迷醉半是欲求不滿,雙眼望著虛空。

    難道說,他欲期還未結(jié)束?

    趙楓忍住渾身升騰而起的yuhuo,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腦子卻是前所未有的清醒。先前凌晗被欲期折磨得神志不清,硬要計較說他是趁人之危也不為過。

    他感覺下體硬得快爆了。

    但對著剛睡過一次的人自瀆,他著實做不到。

    凌晗在快感中沉沉浮浮,又留著一絲理智不讓自己高潮,神識自然是感覺得到旁邊有人,不用說又是掐了隱身訣的趙楓。

    神識再湊近些,便能看清趙楓憋得通紅的臉,神情還硬撐著平日里一絲不茍的嚴(yán)肅,卻被身下?lián)纹鸬拇髱づ褓u了個徹底。

    凌晗忍不住笑了出來,手中力道沒控制住,正好頂在那一點上,那笑聲立刻變成了高亢婉轉(zhuǎn)的呻吟。

    趙楓的表情更加好看了。

    這一頂加上之前層層累積的快感險些將凌晗送上高潮。他胸口起伏著,噙在眼底的一汪淚水終于汨汨流下,心中居然想著趙楓會不會被憋壞。

    念頭一動,話就脫口而出:“你……你站在那邊……啊哈……做什么……”

    趙楓臉上的紅潮迅速褪去,看樣子是吃了一驚,只是仍站在原地不動,像是呆住了。

    凌晗心一橫,勉強夾住玉勢,從溫泉中爬起來,搖搖晃晃走了兩步便被磨得站不住,順勢往趙楓的方向摔去,果然被一股透明的力量托住了。

    虛空中一陣靈力波動,趙楓的身形顯現(xiàn)了出來。凌晗渾身赤裸地被他摟在懷里,臉上是未退的春潮,發(fā)梢滴著水,順著雪白的肌理流向令人遐想的地方。

    “啵”的一聲,玉勢從凌晗的后xue滑落,掉到地上滾了幾圈,落入水中。

    趙楓腦子也隨之炸了。

    他低下頭狠狠吻住凌晗,迫不及待撬開柔軟的朱唇,將舌頭探了過去。凌晗的腿還在顫,他便順勢摟著凌晗的腰把人抱起來,抵到了一邊的石壁上。

    凌晗喉中發(fā)出一聲低笑,摟住趙楓的脖子回吻了過去。

    不多時,洞府內(nèi)再次回蕩起帶著哭腔的呻吟。

    趙楓這幾日神龍見首不見尾,內(nèi)門的同門們自是見怪不怪,但此番他一連兩日不出洞府,連速來放養(yǎng)的他師傅胡長老也覺得奇怪了。

    凌晗失蹤反倒是沒掀起什么波瀾,畢竟修為低微的外門弟子受不了清修之苦偷跑下山的事時有發(fā)生,加之外門內(nèi)門幾乎相隔天塹,沒人能想到失蹤的外門弟子一連幾日都在趙楓洞府內(nèi)承歡。

    那日趙楓的不自然沒有逃過陸蒼的眼。他正眼紅胡長老在掌門面前風(fēng)頭無兩,巴不得尋著劍峰的把柄。瞞了幾日,他狀若無意間和胡長老說了此事,以靜觀其變。

    沒想到胡長老心里除了修煉還是修煉,只當(dāng)徒兒的不自然是因為受了傷不好意思開口多討些藥材,一口氣賞了趙楓滿滿一儲物戒的靈植。

    胡長老尤嫌不足,開始反省自己平日里鮮少過問徒兒的修煉進度,擔(dān)心他落后于人,于是大筆一揮將他的名字添到了下山除魔歷練的名單中,還慷慨地給了一架天階靈獸拉的車作為坐騎。

    趙楓在洞中和凌晗溫存好幾日,一直到凌晗的欲期結(jié)束才出洞,一見師父就收獲如此大禮,驚訝之余有些擔(dān)心凌晗的去處。他見四下無人,便隨手布了個結(jié)界。

    “師父,弟子有一事相求。”

    胡長老心思直來直去,看不出徒兒臉上的糾結(jié),以為是他缺什么東西了:“你想要什么盡管開口。”

    “弟子……想帶一人在身邊,同我一起下山歷練。”趙楓把頭埋得低低的,臉上的緋紅漫到了耳根。

    胡長老就算再遲鈍也看出了些端倪:“怎的?你是看上了哪個峰的弟子想結(jié)道侶?”

    “……他不是本門弟子。”趙楓不敢抬頭,臉因為扯謊更紅了,“我前幾日在后山獵靈獸時救了他。他是幽州一修真世家的庶子,因全家被魔修屠盡流落在外,現(xiàn)在只是一介散修。”

    “那他現(xiàn)在在何處?”

    “就在弟子洞府內(nèi)。”這話聽起來太過可疑,趙楓快速找補道,“他身上有傷,弟子又不敢隨意聲張,洞府中的草藥不夠用,前幾日才去藥峰討了些。”

    胡長老點了點頭,覺得自家徒兒幾天不見愈發(fā)順眼了,不僅見義勇為,還是個憐香惜玉的情種,一時間也對那素未謀面的散修生出了些憐憫。

    “他根骨如何?”胡長老問道。

    趙楓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心中一陣狂喜:“他是水靈根,前些日子剛結(jié)丹,今年十七。”

    不出他所料,胡長老面露欣賞之色,只是沉吟片刻,便道:“晌午過后我無事,你帶他來見我。”

    剛度過欲期的凌晗正躺在榻上小憩。

    好幾日的縱欲將他折騰得筋骨酸軟,躺了半日總算是能走路了,只是依舊疲乏得不行。昨日夜里趙楓幾乎cao了他一整夜,把他抱到溫泉中清理時忍不住又來了一次,最后他居然睡著了。

    好在他醒來時身子已被清理得清清爽爽,后xue也沒有塞著異物。趙楓這幾日給他換了好幾身衣服,洞府內(nèi)始終點著安神的熏香,甚至備上了補氣血的茶水,不用說也知道是給他準(zhǔn)備的。

    除了體力太好,趙楓待他幾乎挑不出錯來。

    這也是凌晗心中難安的緣由。

    他這樣的爐鼎若是長久待在一個地方,暴露身份是遲早的事。且不提趙楓很可能已經(jīng)知道他是爐鼎,僅靠一個弟子是無法瞞住他的身份的,他和趙楓的修為還不夠高,起碼不足以永遠瞞住門中長老和掌門。

    可是趙楓待他太好了。

    好到凌晗幾乎以為可以一直這樣下去。

    他的理智和上一世的遭遇告訴他,早日尋找新的采補對象,直到修為高到可以為所欲為,才是上策。

    修為和趙楓,他必須二選一。

    榻上滿是趙楓的氣息,勾得凌晗愈發(fā)心猿意馬,徹底沒了睡意。

    幽靜的洞府內(nèi),凌晗赤腳下了榻,走到緊閉的門前,伸手觸了上去。指尖輕輕一點,波動的靈力如水波般蘊開,四散消失在虛空中。

    他有些好奇趙楓到底給這道門加了多少重禁制。

    即使是換了曾經(jīng)元嬰期修為的他,也無十分的把握能強行破開這道門。

    為了保護他,趙楓怕是下了不少功夫。

    正這般想著,門便消失在一陣靈力中,趙楓施展靈力的手仍舉在半空中,和凌晗的指尖對齊。

    乍一看,倒像是凌晗伸手戳了一下趙楓的手心。

    凌晗沒有錯過趙楓眼中的那一抹心動。

    下一刻趙楓便閃身進了洞府,堪稱手忙腳亂地把那一大堆禁制重新加了回去。

    做完這些后,趙楓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確認他全須全尾,這才道:“你可知你方才站在門前有多危險?”

    凌晗此刻心情很好,心中又有些莫名的酸脹,抬頭望著他:“有多危險?”

    “你這般容貌,這般……這般體質(zhì),若讓人知道你的存在,怕是會有無數(shù)豺狼虎豹來將你吞吃干凈。”趙楓一不小心對上凌晗的視線,不自然地錯開了,“我現(xiàn)在修為低微,無法護你周全,只能先將你藏起來……”

    凌晗彎起一雙美目:“那你倒是說說,我是何體質(zhì)?”

    趙楓躊躇半天,還是無法吐出那兩個字眼。

    眼前之人同他早已有了夫妻之實,此刻眸帶笑意望著他,姿容清麗如話本中描繪的仙子。爐鼎二字太過血腥骯臟,將其與凌晗聯(lián)系在一起,簡直是褻瀆。

    “我是爐鼎,你早就知道了吧。”

    羊脂玉般的雙手捧住他的臉,迫使趙楓望進那對他仿佛時時刻刻含情的眸子。

    趙楓心中泛上密密麻麻的心疼。

    凌晗踮起腳,把頭埋進他的肩窩:“我是爐鼎,前幾日隱瞞身份引誘你,害你xiele元陽,是我對不住你。我告訴你我是幽州人,那些家世和遭遇,都是真的,名字和歲數(shù)也是真的……”

    “我知道。”趙楓抱住他,“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你有苦衷……”

    “你先聽我說完好不好。”凌晗抬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你貴為劍峰大弟子,不可能永遠藏得住我。你的師父肯定對你寄予厚望,你是內(nèi)門弟子們的表率,有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你,若他們知道你在洞府內(nèi)藏了個爐鼎,等著你的只會是身敗名裂,你明白嗎?”

    抱著他的手臂忽的一緊。

    “我并不是要你立刻把我送走,但這是遲早的事。”察覺到趙楓情緒不對勁,凌晗壓抑住內(nèi)心酸楚安撫道,“到時候你尋個由頭出門,少加些禁制,然后我自己離開,也免了你的嫌疑……”

    說到一半,他突然噤了聲。

    趙楓的手不知何時伸入了他的褻褲,方才趁他說話時,一根手指插入了后xue。

    “你……你冷靜些。”凌晗勉強喘勻了氣,那根手指卻開始在后xue內(nèi)摳挖起來,“你已經(jīng)陪我在這洞內(nèi)胡鬧好幾日了,時間長了總會被……被……啊……”

    被cao了好幾日的后xue剛休息了半日,依舊保持著水潤松軟的狀態(tài),手指進去的一點點阻力仿佛是欲拒還迎,不等凌晗適應(yīng)趙楓又加了兩根手指進去。三根手指輕車熟路地往那處凸起一按,凌晗當(dāng)即整個人都軟在了趙楓懷里。

    他把頭埋在趙楓肩頭喘氣,下一刻就被捏著下巴抬起頭。埋在他后xue的手指動作不停,凌晗的眼淚跟不要錢似的直望外冒,呻吟聲隨著手指的力道破碎著。趙楓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而后猛地扒下他的褻褲。

    預(yù)想中的guntang陽物沒有勢如破竹地捅進來,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冰涼玉勢。凌晗雙眼睜大,玉勢上的花紋一寸一寸磨過那處凸起,然后退出,稍稍轉(zhuǎn)了個角度,略尖的頂端重重地撞了上去!

    緊接著就是一陣密集的頂弄,次次都頂在敏感點上,后xue涌出一大股yin水,淅淅瀝瀝地淌了趙楓滿手。凌晗伏在趙楓胸前嗚咽著,就聽趙楓輕聲問道:“還走不走?”

    “你……你聽我說……啊哈!”

    玉勢突然停住,死死地碾在那一點。

    “我不走了……我不走……啊啊!我真的不走!趙楓!我不走!”

    凌晗一邊渾身顫抖一邊無力地捶打趙楓的胸口,腳離了地胡亂蹬著,快感還在不斷攀登著,直到他眼前一白,后xue中yin液噴涌而出。

    玉勢總算是離開了那一點,在后xue內(nèi)輕輕攪了攪,又要往那處去。凌晗猛地抓住趙楓的衣襟,在玉勢剛剛碰到那一點時幾乎尖叫道:“我都說了我不走了!我沒有騙你!”

    他聽見趙楓長長出了一口氣,后xue中的玉勢總算退了出去。

    凌晗心有余悸地喘著氣,心里越想越委屈,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趙楓這才有些慌了,伸手給他擦眼淚,卻越擦越多。

    “我都說了我不走了,你為什么不信我……”凌晗一邊掉眼淚一邊伸手推趙楓,“你就不會好好說話嗎?非要這般……這般……”

    趙楓急忙把人抱緊了:“我錯了!我自是信你的,我方才昏了頭了……”

    他停頓了一下,突然想起自己回來的目的:“晌午過后我?guī)煾敢娔悖魺o意外,過幾日你便能同我一起下山,就不必擔(dān)憂留在門中暴露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