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子時。 明月領著人眼閉心閉抬了熱水放置外間,屋子里的燃香業已停,徘徊花花香未散,還夾雜著一股子腥精味兒,聞著叫人發羞。 明月伺候趙謙最久,也是趙謙身邊得臉的侍女,知了這是他家爺兒成親后終于圓了房,席家的小少爺盡日里拿著明白裝糊涂,可被整治了一番。 她家爺要什么不得?才過弱冠余歲,位至四品,手段多著。原先以為不重風月,是個冷心冷情的人,卻是風月暗藏身邊。內間的紅帳被褥,龍鳳紅燭,皆是由她裝置。 明月置好洗具退下合門,鵝黃垂簾后才有動靜。 席從雁被趙謙脫去褻衣,光溜溜著一個軀體。胸膛上rutou腫脹紅艷,腰腹被掐,一團自個兒勃發的精斑,胯下兩xue紅腫,花xue一點猩紅混著精水順著腿間蜿蜒,后庭含精委屈。 分明是個男子,多生一朵小花,便被他二哥cao弄神迷。平日里芝蘭玉樹的小公子,現下兩xue紅腫被他敬重的兄長要了身子,抱入溫水中。 少年合眼已睡,溫水過了身子微動。趙謙一手任他靠著,一手拾了巾子替他擦拭,膚澤如玉,胸膛上rutou立起。趙謙手里巾子擦拭茱萸,復又幾遍,遲遲未肯下移。 唇焦口燥,瞧著那rutou紅腫的厲害,他移開眼,擦了腹腰rou莖,松開巾子。手指分開陰戶,揉洗嬌嫩,探入洞xue勾弄,扣挖出精水血跡,里邊緊潤。趙謙恍神,手指不自覺的插弄。 “唔……” 上邊的人粉面哼聲,趙謙才恍然停罷。手指輾轉艱難,又插入菊xue中引精,后xue里緊吸著他的手指,一根動彈不得,趙謙擴了兩根,勾搔著自個兒呼吸變重。只得速速清洗了將人抱出來,換了褻衣褲,置在床上蓋住。又叫婢子重置了熱水,自脫了衣物清洗一番,回至床榻與席從雁共枕。 圓桌上的龍鳳紅燭未滅,要燃盡一夜。 芙蓉帳暖度春宵。 春宵挨不住頭一回,已然入夢。 翌日趙謙醒后席從雁未醒,趙謙一探他的身子guntang,叫了名字人未醒過來,連喚明月去請太醫。 他昨日已然克制,沒得傷了他弟弟的道理。又或是席從雁身子殊異,自個兒禁不住這樣一遭。 只這樣情事終是要做的。 明月引太醫入了內間,趙謙衣裳不整,只披了袍子守在床榻跟前,這長胡子太醫自是從前來過一個。屋內通風,還有殘余,長胡子內里無奈,怎地又是床笫間出了岔子? “有勞章太醫為內子整治。”趙謙起身讓過。 “分內之事,趙大人且讓老夫診斷。”章太醫站在榻前,瞧過床榻上的少年容貌昳麗,暗道本朝男風盛行,霽月如趙副使,也有這龍陽之癖。 這少年脈象些許奇異,章太醫把脈后又寫方子,不過是交歡過后身體不適,沒得大礙。 明月送走章太醫,叫人煎藥。 趙謙掀開被子扒了席從雁的褻褲,扣挖膏藥給人上藥,后又梳整一番。席從雁過了卯時終于醒過來,睜眼便是趙謙坐在床沿。 后覺自個兒胸膛前擦疼,胯下兩xue痛中帶著舒涼,他昨晚身子發軟推拒不得,趙謙事物粗長,將他兩xue捅成roudong,被迫納了那事物,兩腿被cao的發抖。 回神過來,他二哥竟使了藥香對他用強! “從雁。” 趙謙眼中沒得一絲愧色醒悟,席從雁偏過頭,不愿看他。 “大人……”明月端了湯藥過來。 趙謙動身,要將他扶靠床榻,席從雁現在有了力氣使,“啪”一把拍開趙謙的手,掀了被褥將自個兒全然蓋住。 趙謙的手背被拍的通紅,坐在床榻上不語。 明月端著碗不敢說話。 屋子里一時靜謐。 “用了藥身子爽利些。”趙謙對著床榻上一團說話,那一團不動。 又過一柱香的時間。 趙謙又道:“從焉尚在西苑,從雁不愿二哥伺候用藥,想必不會拒了jiejie。” 話才落,被褥撲差一聲掀開,席從雁氣的面色通紅,與趙謙對視,咬牙切齒:“二哥你!” 這是趙府正院趙謙的居所,這內間還余紅燭,喜紅鴛鴦被褥攏帳輕紗,他躺在他二哥床上叫他胞姐來伺候他喝藥? 喝的什么子藥? 這人要不是他二哥,今日這世間恐怕只能其二存一。多年歲月,竟不知他二哥竟對他起了這種心思,儒雅君子,竟騙他入屋褻玩了他身子! 紅被翻浪,荒謬至極! 虧的他還竹比君子,連日作畫送與趙謙作遷居禮物…… …… 趙謙端了藥碗,勺了送至席從雁嘴前。 “砰當。”席從雁奪過碗勺,一口飲盡,空碗“咣當”摔地。動作大了牽連兩xue,他又恥又憤,紅帳輕曼,被褥上的鴛鴦交領在白日里現著,席從雁郁氣一而再生,一刻也不能待。 他顫著腿下地,發軟。趙謙見著摟扶住他,席從雁推開掙扎,身子虛熱,但終歸回了力勁,推開了趙謙。 氣喘吁吁。 趙謙觀他一時難以承受,實不愿意再而為難他,只一條線不能過。 “從雁這是要去哪兒。”又問又探。 “自是從哪兒來回哪去。” “明月扶夫人回驚風園罷。” “是,大人。”明月放置收撿地上的碎片,攙扶住席從雁,她一個女子身量不比席從雁高。席從雁雖不愿她扶著,卻又腳底生軟,腰肢亦酸。他二哥只做了兩回,卻是開疆擴土攻掠兩地,軀體都要被撞散了。 席從雁此刻只想離了這屋子,一刻待不得!懶得與趙謙辯解他要回國公府。明月扶著他披了袍子裹住,即刻離開正院。 趙謙又那里不明白他是要回國公府,那里會使得。后吩咐了明月到驚風園伺候他,又派了充景到席從雁身旁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