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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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生活和諧了真是看什么都順眼啊! 姬铓笑瞇瞇看著兀兒,實際腦子里想什么就不清楚了。 兀兒只好又說一遍:“太妃見了楚使團中的一名女子,兩人抱頭痛哭,還把她留在了甘露寺。” 女人!甘露寺! 當這兩個不可融合的詞匯碰在了一起,姬铓立刻警覺! “誰?哪個女人去了甘露寺?” “楚國女人,太妃把她留在甘露寺。” “什么!怎么不早說!”姬铓跳起來往外跑。今天就不該回來的!明早從甘露寺出發是一樣的。 兀兒趕緊追上去攔在前方:“殿下!天都黑了,此時過去怕避不過甘露寺守衛。” “他們也敢攔我!”姬铓繞過了繼續前奔。 兀兒再攔一回:“他們是不敢,可太妃會知道。” 姬铓腳步一頓,猶豫起來。 兀兒又勸:“太妃留她自有道理,怎么會讓陛下見到,殿下盡管放心。” 早就接到了褐葉族長病重的消息,借骨量山的事延了幾日,實在不好再拖。褐葉族長是和祖父一起打江山的前輩,去是肯定要去的,關鍵她那三女兒兩兒子,哪一個都不好相與。想到他們家的破事姬铓就頭疼,孩子不爭氣是夠煩人的,誰能想到各個都爭氣也煩人啊!拖了一日又一日,實在是不想太早過去。反正看褐葉族長硬拖著不立族長就知道她打什么主意了,伸頭一刀縮頭一刀,都是刀,能晚一天是一天。 第二日姬铓泱泱上馬,又叮囑兀兒一遍:“千萬讓他們盯緊了,攔不住就來叫我。肯定能趕回來的!” 兀兒面上點頭如搗蒜,心里卻在翻白眼:趕得回來才怪! 姬铓嘆口氣,再望一眼南邊,撥馬向北。 甘露寺 楚公主坐在榻上看侄孫女梳頭。 錦嬤嬤人老眼不花,一柄長生梳在她手中翻飛如蝶,眨眼間梳出個飛云髻。 “這么些年,阿錦的手藝竟然沒丟。”楚公主笑瞇瞇說,“給瑞安簪朵絨花就好。” 錦嬤嬤挑了大紅的絨花給楚公主過目,見她先蹙眉才點頭,就把絨花簪在了慶陽公主贏瑞安的髻后頭,簪好后扶慶陽公主上前。 贏家素來出美人,這慶陽郡主能火線提拔成了公主,除了輩分年齡都合適以外,美貌肯定少不了。秀美的臉龐配上輕盈的飛云髻,已經添了幾分稚氣。艷色絨花藏在腦后,正面只隱約可見,米粒大的珍珠耳墜左右晃動,除此再無半點珠翠,看上去卻像是未及笄的小姑娘了。 不過楚公主滿意了,招招手叫過慶陽公主。拍著她手說:“女子生來便要從父從夫,你既到了鄴城,從今往后就是梁人,許陽的一切,都忘卻了吧。” 話落慶陽公主眼淚就下來了。貼身的嬤嬤趕緊上前給她擦淚,低聲安慰她要聽姑奶奶的話。 楚公主本來只想叮囑幾句,誰知開口卻說了那樣一番話,不止慶陽公主,她自己也一副恍惚感慨模樣。半晌醒過神來,略懊惱道:“瞧我,人老了不經事。不哭!不哭了!一會阿铓便到了。”轉頭對錦嬤嬤說:“阿錦,帶瑞安下去洗洗臉。” 這邊慶陽公主剛出門,那邊內侍來報:太子殿下去了北邊巡守,根本不在鄴城。 楚公主問:“什么時候去的?知道楚國使團到鄴城了嗎?” 內侍搖頭:“不清楚。只在御書房留了口信,說您要見殿下。” 明知楚國使團要到鄴城了,卻去了北地。他是什么意思? 這問題困擾了楚公主好幾天。 慶陽公主的貼身嬤嬤也跟她嘀咕:雖說是為皇帝陛下的身體,可怎么就能不聞也不問…… 慶陽公主皺眉:“嬤嬤住口!”抿了下嘴道:“姑奶奶是我親姑奶奶,又在鄴城數十年,我年少新來,她愿意為我籌謀,我豈能度測于她。” 嬤嬤立刻禁聲肅立。 慶陽公主這才緩了容色:“念你初犯,只罰月銀了事,若再多嘴,定讓你去漿洗房悔過。” 等嬤嬤退出內室,丫鬟小沾悄聲說:“王妃還說秦嬤嬤老成持重,持重沒看到,挑事數她行。” 慶陽公主搖頭:“她不是挑事,是試探我呢。” 小沾臉一沉,附在慶陽公主耳邊:“我去和周嬤嬤說說。” 慶陽公主看著窗外空落落的小院,再度搖了頭,但卻一句話不說,只起身去了窗邊。 女子生來從父從夫從子,她被父王送到梁國,甚至不像姑奶奶是嫁過來的,像她父王迎妾一般被人往王府里一送,從此不聞不問生死不知。 說是公主,與妾何異? 她的未來,又會怎樣。 姬碭是正兒八經登基的皇帝,雖說沒有玉璽,可只要人在一天,這個身份就不會改變。而只要身份不變,就沒人能強迫他做不愿意做的事。例如:給母親請安。 當然楚公主也不想見他。所以這母子兩說是一同住在甘露寺,實際母親不召,兒子不來,就這么互不相見了幾個月。 楚公主還有社交活動,姬碭卻成了名副其實的宅男。宮里還能和宮人尋歡作樂,甘露寺除了老尼姑就是老尼姑,連個小尼姑都沒有,那歡、那樂也作不起來,就只有天天趴炕上抄經。 姬铓不過來,連個按腿的都沒有。福澤手藝太差,除了按得他嗷嗷叫壓根不能緩解。時間一長經也懶得抄了,一心專研起風干rou的108種吃法…… 倒不是饞。 經過他不懈的抗議,姬铓同意了每天專人給他送rou上山,所以姬铓不來的日子,他也是有rou吃的。純粹是太無聊了。 晚上沐浴的時候盯著福澤那張老臉看了半天,還是覺得下不去手。 摔了褻衣裸身上床,氣哼哼滾了幾滾。 死兔崽子!以為他一個人就沒辦法了? 手指成圈taonong一陣,也不是沒快感,總是不得勁。 爬起來一陣翻找。死兔崽子,究竟放哪了! 算了!離了張屠戶,難道就得吃帶毛豬? 手指在胸前摳弄一會,模仿姬铓舌頭的動作輕輕彈動,獻祭般挺出胸膛。將無名指和中指伸進嘴里舔玩了一會,抽出來繼續撥弄rutou,沒兩下就迫不及待移往xue口。 身前的撫弄一直沒停,但那好像只是前戲,少不了,卻也沒多少意思。 中指在xue口按了兩下插入,姬碭悶哼出聲。再將無名指也納入,兩根手指開始了規律的抽插。 姬铓的規律他嫌棄,輪到自己,卻也開始規律起來。 細長手指漸漸沒根,壓根不怎么抽出,只不斷翻攪。前面taonong時急時緩,偶爾掐弄下緣,身體時而后仰時而前弓,臉上表情也猙獰起來。 單單看臉,恐怕沒人覺得姬碭這是在自瀆。他跪在那里,看上去更像受刑,卻又不是多痛苦的刑罰,只肯定極度為難。 怎么會不為難,想深深不了,想抽抽不動,總是差一點。明明就差一點,卻好像永遠也填不滿。可又只差一點,忍不住繼續翻攪,繼續掐弄,但就是差一點,翻攪和掐弄只不過徒增難耐。 無奈抽出手指,反向朝天豎起,腿一分,重重下坐。由于太過用力,人還歪了歪,捏揉yinjing的手不得不轉而去支撐身體,另一手被壓在胯下,幾個起落,一聲呻吟伴隨一串白濁液體噴薄而出。 姬碭緩緩趴下,脊背布滿薄汗,雪白臀rou中間,粉紅xue口幾度開合,訴說幽怨和不滿。 如此幽怨又不滿,按說應該睡不好,誰知除了有點熱,竟然一夜到天亮。 早上醒來一看,果然姬铓來過。拎起枕頭照他睡過的位置砸了好幾下才罷手。 沖外間大叫:“福澤!” 福澤跑進來打簾。 “給我更衣!” “是!” 挨了半個時辰,忍不住問:“什么時候走的?” 福澤小心回:“平旦四刻。” 見陛下又半天不做聲,福澤小心翼翼退走。 且把皇帝陛下的沉默勉強當成閨怨,那太子殿下的相思,恐怕就是奔波了。 頭天將近黃昏才到的鄴城,估摸著跑到甘露寺可能人還沒睡。城都沒進興沖沖繼續跑,誰知半路撞進了一群正在圍跳羚的豺,所謂喝涼水都塞牙就是這樣吧…… 等進了甘露寺,已經半夜,匆匆洗了身上血,感覺才睡下就要起了。 天不亮進的鄴城,剛剛在御書房坐定,茶還沒端起來,就聽說祖母要見他…… 兀兒臉色都變了。 實在是多年修養,習慣克制表情,不然姬铓肯定也崩不住的。手在桌子底下摸了摸大腿,淡淡道:“知道了。”轉頭問書記官:“楚國使團遞國書了嗎?” “尚未。說是長途跋涉,團長大人犯了寒癥。” 姬铓看看窗外,大熱的天,犯個寒癥也不容易,就不為難他了。 對兀兒說:“備車。” 聲音不大,可話音一落,滿殿的前官內侍都在看他。 姬铓摸摸鼻子。 兀兒倒是跑得飛快,他雖坐不進車里,至少不用騎馬了。 馬車搖搖晃晃將近正午才進甘露寺。兀兒去通報,姬铓就坐在前殿等候,直到祖母派人來請,才整整衣衫跟去楚公主院子。 見禮完畢姬铓問了問日常起居。楚公主就說季節變換,晚間不寧,問起御醫院原先的何御醫,說不知他去了哪里。 姬铓答已經告老,并推薦了另一位御醫,說是也善安眠。 正說話,門外傳來駁雜腳步,跟著一陣香風飄來。姬铓抽抽鼻子,這香味好像在父皇那里聞過。 楚公主突然笑著沖門外招手:“瑞安來啦!難為你總cao心我午寢起來口中無味,日日烹了酸梅湯。快進來,進來!”然后又像忽然想到什么般拍了一下大腿:“無妨無妨。這位是你阿铓表弟,大舅舅的長子。一家人,不必如此。” 待那女子進門,又拉著她手對姬铓說:“這是你瑞安表姐,洛三舅舅家的,你叫jiejie就好。” 姬铓只在楚公主介紹那女子名姓時抬頭看了一眼,之后就斂目安坐,再沒抬過頭。待介紹完畢起身一拜:“瑞安表姐。” 慶陽公主還了個福禮:“阿铓表弟。” 重新落座姬铓就品起茶來,一副很有耐心的樣子。 之后楚公主又起幾次話頭,姬铓有問必答,但也就是有問必答,更多沒有。 眼看日頭偏西,楚公主留了姬铓晚膳。姬铓從善如流,只是態度依舊是不冷不熱。 吃完素素的晚餐,天雖然沒黑,但此時返回鄴城,肯定要跑夜路,自然要留下來過夜。 飯后稍坐,姬铓就告辭了。理由都是現成的——探望父皇。 姬铓走后楚公主輕嘆口氣,想起姬碭仍是不免牙癢。轉頭看到脂粉未施環佩未著的贏瑞安,又嘆一口。 小院姬铓來得多,只不過都是從側門進來,從正殿過去還是第一遭,兀兒就在前方給他領路。 西屋沒找到姬碭,還以為他大白天睡覺,結果居然在書房坐著。既沒寫字也沒看書,好像在發呆。 姬铓伸手在他眼前晃晃:“父皇在想我?” 姬碭翻了一眼:“沒有。” 姬铓笑著擠進椅子,把人抱到腿上:“那還有什么可想的?” 順勢摟住姬铓脖子,在他頸側輕吮:“沒什么可想的。” 半天,抱起姬碭去了內室。 隔日,那位擅安眠的御醫去了甘露寺。 又隔一日,楚公主再度召見姬铓,來的卻是一位御書房內侍。 那內侍態度殷勤,言語周到,提到太子殿下卻一會骨量山,一會中馬場,拉拉雜雜扯一大堆,意思就是殿下很忙,抽不出空來。 待到楚國使團派人來問,楚公主也有點按捺不住,召了慶陽公主。 直接屏退了所有人,楚公主拉著贏瑞安坐下,先就嘆了口氣:“瑞安啊,” 短短幾日,富貴動人的侄孫女就成了小家碧玉,眼下甚至還有幾分憔悴。楚公主看著也是心酸。 最擔心的恐怕還是她吧。如此懂事又聽話的好姑娘,命運真是不公。 抬手幫她順了順頭發:“瑞安啊,這些事本不該跟你說,實在是無人可以商量。你父母不在,我雖是姑奶奶,有些主意也不能幫你拿。” 說到這里重重一嘆:“鄴城和許陽隔得太遠了,不止是地域飲食天候,便連婚喪嫁娶,差別都極大極大。當年我是稀里糊涂過來的,有些事來不及察覺就過去了,甚至你姑爺爺過世,我跟著送葬隊伍到了水邊,只以為是暫歇,誰知所有人突然開始手牽手哭泣,然后你姑爺爺就被放進了河里,我當時真是瘋了一樣,拼命想把他拉回來,是阿铓阻止了我。梁國的喪葬就是如此。 “你可能想都想不到,梁國,是沒有嫁娶的。男子不娶,女子不嫁。莫說民間,便是朝堂軍營里,女子都不少,她們習慣了這樣風吹日曬,像男子一樣的謀生,壓根不知道這世上還有女兒是自小便如珍珠般養在閨閣里,長大了又像明星般被夫家嬌寵的。你皇爺爺前年修書我就勸過他,不要再讓我贏家女兒受苦了,可他不聽,硬是要白填一個女孩過來。 “早先我便問過阿铓,他的態度一直沒變過,他……是一番好意。對他來說,你有家有父母,又是公主,至不濟也能回家。可他不懂,許陽的女兒,是沒有退路的。” 說到這,抽出帕子替慶陽公主擦擦淚,楚公主一臉的無可奈何:“眼下便是兩條路,阿铓的大弟弟鑠在鄴城邊上的草場放牧,你若同意,以后要和姬梁女子一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今日要為明日口糧cao心。再一條,便是姬梁的皇帝……若可,我拼出老命也要推你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