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舟(單篇完結)誘受,坐蓮打樁,猛干,后入,懸空做,用道具刺激受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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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爹給你送來的玉衣雪,嘗嘗。” 崔慕帶了一壇酒來,一開封,酒香四溢,他取了一壺,斟好了,笑吟吟遞到楚北渚手里,滿眼期待看著他。 此時刻,舟行湖上,清風入懷,山明水闊。崔慕這一笑,期待又多情,映入楚北渚眼中,自有幾分溫柔。 他伸手接了,指尖被崔慕不經意一碰,便知他存了別的心眼,佯作不知,不動聲色地嘗了一口,口感清醇,入喉即化為芳烈,不由得贊了句:“確是好酒。令尊好意,他日必當?shù)情T拜謝。” 崔慕一喜:“不如楚教主隨我回京城去吧。” 他眼睛都亮了起來,楚北渚心中一嘆,搖頭道:“境山來信,我得走一趟,明日就要啟程,今日邀你游湖,便是道別。” 崔慕失落,復又靠在船舷上,坐沒坐相,搖著象牙折扇,嘆了口氣:“楚教主,我難得來岳州一趟,你就忍心撇下我孤伶伶一個,在這魚水鄉(xiāng)里寂寞難眠么?三天,再留三天,再陪我到處玩玩,可否?” 他說得可憐,楚北渚挑眉看他,似笑非笑:“崔公子來了半月,還沒玩夠么?” 他話中意味深長,崔慕聽懂了,想起這些時日楚北渚陪他“玩”的花樣,不禁心中一蕩。 迎著楚北渚的目光,他曖昧笑著,一雙風流鳳眸泛起瀲滟春水,臉上笑意更為勾人。 “楚教主盛情款待,我這個京城來客自是食髓知味,甚至……” 崔慕說著,傾身向前,手掌一落,壓住了楚北渚端端正正展在前面的衣擺,指尖就搭在美人膝蓋上。 大美人姿容絕世的臉龐近在咫尺,容光明艷,美得驚心動魄。崔慕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一眨眼睛,嗓音輕軟,打著旋兒傳入楚北渚耳中:“……都有些流連忘返了。” 聞言,楚北渚目光一抬,點墨似的深邃瞳孔定定看著他。 崔慕心中一跳,看得都幾乎有些癡迷了,下一句話要說什么,他竟忘了開口。 他來岳州見楚北渚,本就是貪他美色,楚北渚自有奔忙,卻絲毫也不曾怠慢他,見面之時,往往情事激烈,夙夜方休。 楚大美人平時沉靜,看什么都通通透透,但一旦被崔慕纏到床上,就會放開手腳,大干特干,每次都把崔慕干得泣不成聲。 崔慕這人,骨子里就好這一口。清冷美人,馳騁床榻,想想就香得不行,他愛極了楚北渚這份性情。 在床上被楚北渚壓得太過,他心中有些不忿,便變著法兒把楚北渚拐去秦樓楚館,拉著他一塊聽曲兒尋樂子,大庭廣眾之下,暗地里對他上下其手,好他領教領教他崔二公子的風月手段。 這種小把戲他樂在其中,有種嫖到楚大美人的快樂。反正這天下一半的青樓都是他家的產業(yè),他在自己家里玩,楚北渚也不能說他什么。 問題是,楚北渚領教之時,種種風情流露,往往把他迷得七葷八素,回去之后,必定把他按在床上大cao一頓,算來算去,崔慕還是覺得自己吃虧了。 怎么說他也是冠絕京華、無出其右的情場老手,偏偏在這個不拘一笑的執(zhí)歲教主手上,非但翻不了身,有時還得哭泣求饒,可把他郁悶壞了。 總之,他越想在床上欺負楚北渚,在床上就越被楚北渚欺負。 一日,他照舊拉著楚北渚去老地方,尋些不良消遣,誰知不到半柱香的時間,楚北渚居然從脂粉堆里揪出了一名厲害殺手。崔慕差點挨了一刀。 殺手逃之夭夭,楚北渚追尋下落,接連幾日不見蹤影。崔慕本是秘密出京,因著這事,在老爹崔荒那兒泄露了行蹤。 岳州的管事被罰不說,他也被老爹來信臭罵一頓,還收到了他親娘蓮花樓長老魚芷卿送來的親切問候。 魚長老脾氣火爆,揚言掘地三尺也要把敢打她兒子主意的殺手扒拉出來,給寶貝兒子找回場子。崔荒處世圓滑,痛斥崔慕之余,又給“無辜受累”的執(zhí)歲教主送來了一點薄禮,以示歉意。 這兩位,都在火速趕來的路上,崔慕正頭大如斗,就收到楚北渚的信,約他來湖上泛舟。 楚北渚主動約他,他興奮半天,高高興興來了,打定主意要把楚大美人拐回去撐撐場面。 誰知道楚北渚竟是來道別的。 崔慕哪里舍得楚北渚就這么走了,江湖路遠,誰知道下一次見面是幾個月后。 此刻坐在楚北渚身前,正覺得大美人秀色可餐,一時貪看,便見美人嫣紅的薄唇輕啟,一點熱氣吹到他鼻尖上,聲音溫柔地道:“阿慕,船上顛簸,不如停船靠岸,到岸上去。” 什么?崔慕暈乎乎地愣了一下,才意識到楚北渚話里的意思。 他靠過來,楚北渚以為他在求歡。 因為平常他就是這么開始的,一黏上人,就死活不肯撒手,抱著摟著,非得鬧到汗流浹背才肯罷休。 于是楚北渚說,他想到岸上去干…… 面對大美人帶了點了然、帶了點寵溺的笑意,面皮厚如崔慕,也不禁心虛了一下。 唉,雖然他沉迷大美人的美色,貪戀他床上的強勢,但他并不想楚北渚把他看成一個急急的色胚呀。 他可是很有情趣的。 不過、不過,楚北渚的嘴唇真好看啊,嫣紅柔美,吹彈可破,還沾了點酒液,唇珠一點濕潤,又紅又誘人,嘗起來應該是…… 崔慕湊過去,親了楚北渚一下。 舌頭輕輕一舔,嘗到一點清涼酒液,唇舌追入,吮吻,品嘗,果然是熟悉的清淡的甜,沾了薄薄的酒香,尤為醉人。 楚北渚大方地回吻他,同時把他抱著往后挪了挪,免得他鬧翻酒壺。 他握著崔慕的手,薄唇噙住崔慕溫潤的唇瓣,纏綿地親吻著他,把他往自己懷里擁,手掌撫到他腦后,微微用力,加深了這個吻。 崔慕被他吻得心頭大動,手臂自覺纏上了他的脖子,幾乎坐在他身上去了,幸而,湖面拂來的微風清涼,沒讓他昏了頭腦。 他反復在楚北渚的紅唇上啄了幾下,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他,笑著問:“楚教主,今天這么熱情,莫非是酒壯人膽?” 楚北渚見他笑得放肆,好看的長眉輕輕一挑:“說得對,好酒怡情,亦可壯膽。” 崔慕正待高興,卻見他點了點自己嘴唇,勾唇笑問:“所以你偷酒喝,是因為怕了?” “胡說,我怎會怕?”崔慕不覺提高了聲音,簡直欲蓋彌彰,他還脫口而出:“我這是情不自……禁,誰叫你誘惑我了?” 他倒是理直氣壯起來,一抿嘴唇,有些氣惱沒把楚北渚親倒在地,一時松懈,又叫楚北渚占了上風。 他氣急起來,眉目飛揚,極有神采,尤其是眼角一滴淚痣,更是點睛之筆,顯得尤為生動。 楚北渚看在眼中,心道:阿慕這模樣比笑起來還俊俏,難怪我在動情時總想欺負一下他,長成這樣,還來勾我,誰誘惑誰還不一定呢。 他臉上莞爾,手掌卻在崔慕腰上緊了緊。 阿慕怎么還不開始……像是有心事? 崔慕被他看著,更惱了,哼了一句:“誰要跟你到岸上去?” 他一伸脖子,忿然在楚北渚嘴唇上用力一咬,飛快退開,見楚北渚果然意動,目光追著他走,這才得意地一笑。 自覺扳回一城,他說話就底氣十足了:“楚北渚,來玩?zhèn)€游戲比一比,我贏了,你就得留下三天,陪我玩遍我想玩的地方,你贏了,你隨便走,我絕不攔你。” 楚北渚道:“好。不過,要改成我贏了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且不能反悔。” “好。”崔慕爽快應了,掏出兩副骰子,一人一副,勝算滿滿地,對楚北渚一挑眉,宣布了規(guī)矩:“比簡單的,我們同時拋出骰子,只取最上面的點數(shù),誰大誰就贏。” 楚北渚看著全新的骰盅,神色凝重起來,緩緩點頭。 崔慕有備而來,骰戲投壺這些,自問有些火候,見他如此,不禁有些心軟。 楚北渚在執(zhí)歲教中,自小練武,寒暑不輟,于玩樂一道,全無熱衷,他是知道的。這骰子,他本來想逗楚北渚來玩,哄他去見自家高堂的,用在這里,著實算是欺負人了。 于是他眼珠一轉,大方道:“無需一子定輸贏,咱們三局兩勝,再添個彩頭,誰輸了,誰就脫一件衣物。” 楚北渚看了他一眼,墨瞳顧盼生輝:“好。” 他打開骰盅,動作小心翼翼,在里頭摸索良久,才取了一個骰子,與崔慕同時扔在小桌上。 他兩點,崔慕六點。崔慕勝。 崔慕得意,挑眉看著楚北渚。楚北渚神色自若,緩緩脫下外袍,疊在一邊,露出內里一襲錦紋白衣,修肩窄腰,煞是好看。 他指尖輕敲膝蓋,道:“再來。” 崔慕肆意欣賞美人,看著他修長如玉的手指探入骰盅,隨手捏出一骰,拋出來。 楚北渚六點,崔慕六點。平局。 楚北渚盯著骰子:“再來。” 咯嗒嗒。兩枚骰子落定。 楚北渚六點,崔慕五點。楚北渚勝。 他好整以暇地瞧著崔慕,笑而不語。崔慕輕輕哼了一聲,彎下腰去,脫了襪履。 然后他一抬腿,將一只白玉似的赤足擺到楚北渚疊好的外袍上,見楚北渚神色揶揄,他眼皮一翻,一揚下巴:“這難道不算衣物嗎?” 楚北渚微微頓首:“也算。” 三局持平,兩人只得再來一輪。 第四局,楚五崔四。楚北渚勝。 崔慕無可奈何,只得當著楚北渚的面,把今日穿的深色綢褲脫了下來,敞著兩條秀長白腿,繼續(xù)下一輪。 為了扳回一局,他全神貫注地擲出骰子,卻在骰子脫手的一剎那,食指一彈,亂了手法。 完了。崔慕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不想輸啊,他想看楚教主脫衣服,不想自己先脫光啊。 兩枚骰子滴溜落下,亮出點數(shù),都是一點。 崔慕松了一口氣。平了好。一點啊,他這手也太遜了。 他打了那只不爭氣的手一下,接過楚北渚遞過來的杯子,一飲而盡,絲毫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放下酒杯,他精神奕奕,覺得狀態(tài)又回來了:“楚北渚,這次我一定能贏你。” “是嗎?”楚北渚捏著骰子,輕輕轉著,美目含笑:“那阿慕贏了,我脫兩件。” “好,一言為定。” 崔慕一舔嘴唇,利落地拋出骰子。 第六局,楚五崔六。 崔慕歡呼一聲,拍掌叫道:“快脫,快脫。” 楚北渚無奈一笑,從容解下腰帶,腰帶當中藏了一塊絲絳青碧的卷云玉佩,也一并放在一邊。 然后他看著崔慕,漂亮的眼睛眨了一眨:“繼續(xù)?” 這,這就完了? 崔慕嚯地站起來,指著他解下來的兩樣東西,叫道:“你這……楚北渚,你耍賴。” 楚北渚認真地打量了腰帶和玉佩一下:“兩件,沒錯啊,我脫下來的。” 他蹙起眉心,嚴肅地望著崔慕:“阿慕,我沒耍賴,你冤枉我。” 崔慕看看楚北渚,又看看小桌上成堆的骰子,其中兩個并排的一點尤為顯眼,他猛然倒抽一口氣,恍然大悟,頓足怒道:“楚北渚,你耍我,你明明會投骰子。” 楚北渚微微側頭,作思索狀:“我何時說過我不會?” 那自然沒有。崔慕一時語塞,更氣了。 楚北渚執(zhí)起酒杯,掩去唇邊止不住的笑意,滟滟目光往崔慕臉上一掃,見他氣鼓鼓的,相當可愛,真是好久都見他氣成這樣了,不禁笑出聲來。 “好啊,楚北渚。”崔慕也氣笑了,重新坐下來,狠狠踩著楚北渚那條鑲珠繡金的腰帶,用力碾了碾,“幾日不見,你都學會欺負我了是吧?” 碾完了,他猶不解氣,自顧自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然而酒一入喉,他就想起跟著酒一起過來的老爹臭罵他的信,氣得把酒杯一擱,對楚北渚道:“小爺我有眼不識金鑲玉,今天就認栽了。楚教主想走就走吧,天大地大,我也攔不住你。” 他少爺脾氣上頭,狠狠搖了兩下扇子,心里那一團火越扇越悶,越悶越旺,還有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耳邊聽到楚北渚清清楚楚道:“勝負未分,我豈能就這么走了?阿慕,算我錯了,莫生我氣,不如我……” 他本想說不如我蒙上眼睛,再來比過,旋即意識到,真這么干,崔慕怕是會氣得直接跳湖。 他一停頓,崔慕的耳朵就轉了過來,哼了一聲:“不如什么?說痛快點。” 楚北渚微微一笑:“不如接下來規(guī)矩變一變,誰贏了,誰就脫對方一件衣物。” 崔慕眼睛一亮,心思電轉。 他贏了,他就能脫楚教主的衣服,到時就指定脫他最里面那件,非脫不可,看他怎么辦。就算他輸了,也是楚教主脫他衣服,一點不吃虧。楚北渚,你心眼挺多啊。 “要是平了呢?”崔慕斜眼問。 “那就親一下。”楚北渚坦然道。 “好。”崔慕爽快答應,抓起骰子,對楚北渚飛了一眼,意思是“你敢不讓我贏”。 骰子落下,兩個五點。第七局平。 崔慕橫了楚北渚一眼,微微一哼,下巴一揚,將目光移向湖面。 他就是不動,話是楚北渚說的,那就該楚北渚來親他。 楚北渚沒法,只得傾身過來,手按在桌沿上,湊到他臉上,親了他嘴唇一下,氣息如蘭。崔慕吸了一口,心念一動,想追吻回去,楚北渚卻退開了。 兩人一觸即分,崔慕吻不到人,剛熄下去的心火騰地一下,又燒了上來,仿佛有只爪子撓在他心頭上,激得他銀牙緊咬,憤憤盯著楚北渚,卻非常硬氣地保持了面容的平靜。 楚北渚…… 絕對要讓他知道,他崔慕可不是這么好哄的。 “再來。”崔慕從牙關里擠出了這兩個字。 第八局,楚北渚勝。 崔慕往后一仰,靠著船舷,大爺似的托起了腮,一副等人伺候的架勢:“楚教主,楚美人,請吧。” 楚北渚會心一笑,從善如流,坐了過來,面對面端詳著他,一雙狹長鳳目暗含笑意,清亮得動人。 美人眼中的某種意味呼之欲出,崔慕說不心動那是假的,只是心頭堵著一口氣,叫他穩(wěn)穩(wěn)坐著,打定主意,楚北渚脫他衣裳的時候,定要他多脫幾件,由不得他這樣輸輸贏贏地玩下去。 正想著,楚北渚已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捏起他脖子下的一片衣襟,捋著邊緣滑下去,滑到腰側,指尖靈活一挑,底下的束腰玉帶便松開了。 崔慕果斷抬起一條光滑如玉白如瓷的腿,探到楚北渚雙腿之間,隔著里褲,腳尖曖昧地蹭了蹭他大腿內側。 楚北渚腿上的肌rou緊勁溫熱,他一寸寸往前探去,同時玩味地觀察著楚北渚的表情。 楚北渚任他試探,好看的眉尖一挑,似笑非笑:“阿慕……” 他松開了崔慕的衣襟,崔慕一把抓住那只手,捏著美人的掌心,指腹摩挲上面一點薄繭,他笑得不懷好意:“楚教主,不會脫衣服,公子我可以教你啊。” 他說著仰起脖子,將楚北渚的手牽到領口上,對楚北渚得意一笑,正要說什么,冷不防屁股一緊,楚北渚另一只手摸到他腰后,都探進衣裳里去了,抓著他的褻褲,一把捋了下來。 楚北渚一本正經看著他:“我想脫這件。” 他一拍崔慕緊實的臀rou,示意他:“抬高一點。” 崔慕果然將屁股抬了起來,不但抬起來,他還順勢往前一撲,把楚北渚撲倒在船板上,手腳并用,把楚北渚壓在自己身下不讓他動。 他一口叼住楚北渚的耳朵,在他耳垂上用力咬了一口,咬牙切齒地吐出聲音:“楚北渚,從來都只有我哄別人,沒有別人哄我的道理。就你還想哄我,我偏不讓。” 又在楚北渚臉上咬了一口,還想咬他嘴唇,屁股卻被他手指掐了一把,大腿根都軟了。崔慕哇地叫了出來:“你敢。” 楚北渚與他額頭相抵,呼吸相聞,瞧著他笑:“阿慕,愿賭服輸。” 一使勁,把他整條褻褲從腿上扯了下來,崔慕的下半身瞬間光溜溜了。 他明明抬腿抬腳讓褻褲溜走了,卻還要怒叫一聲,一把抓住屁股溝:“楚北渚,沒人敢扒我褲子……” 從來都是他自己脫的。 楚北渚一得手,仰起下巴,在崔慕嘴唇上啄了一下。 崔慕當即咬了回來,四唇相貼,饑渴逢甘霖似的,兇狠地啃吻著他,同時膝蓋頂進他下身,毫不客氣地在他那團鼓起的東西上磨了兩下。 他磨得極有技巧,不輕不重,勁兒都用在刺激處,卻巧妙地避開了最要緊那一點。楚北渚輕哼一聲,在他臀瓣上也揉了幾下,往股溝里探入兩指。 崔慕忽地一扭,不讓他摸到,往下一坐,腿心坐到楚北渚鼓鼓囊囊的性器上,感受著下頭的硬度,笑瞇瞇問:“楚北渚,你什么時候硬的?” “你脫褲子的時候。”楚北渚拉著他,呼吸有些亂了,“這里窄,進船艙。” 崔慕下頭也躍躍欲試,后面股溝里更有感覺,他還不愿順從,非要磨著楚北渚:“給我看看。你就硬著那東西玩骰子,我才不信。” 他伸手去解楚北渚的褲腰,因為光天化日,分外刺激,他十分想看楚北渚那東西全部露出來,他會是什么表情。 然而楚北渚在他腰上一點,他半邊身子都酥了,嗯哼一聲,軟軟倒在楚北渚身上,即時笑罵起來:“楚北渚,你好壞啊,又想上小爺了。” 楚北渚也不反駁,兀自將他打橫摟起,搬進艙去。 這船上布置得周全,床籠衾紗,各式綺麗,透過紗窗,水面粼粼。 楚北渚將崔慕放到矮床上,見他對自己飛了個漂亮的眼風,識趣地低頭,啄了他嘴唇一下,才彎腰去解鞋襪。 崔慕卻緩過勁來了,爬到他身上從后面脫他的衣服,楚北渚配合地讓他脫下了錦白內袍。 崔慕忽地跳下床,溜向船尾,快樂地叫道:“楚北渚,來追我呀,哈哈。” 楚北渚光著腳跑出來,好看的臉上帶著怒色,一把捉住他,沉聲道:“崔慕,別惹我。” 崔慕沒骨頭似的倒在船尾上,楚北渚被他帶著倒了下去,他快樂地親了楚北渚一口:“楚北渚,今天我讓你插個夠。” 楚北渚一愣,被他的話葷得耳朵都熱了起來,氣得急忙堵住他的嘴,深深吻進去,崔慕扒他的里衣,他依了,在天色里露出了赤裸的上身,胸肌結實,鎖骨如玉,崔慕當場在上面咬了一口。 他熱情地摸著楚北渚的身體,喘息著告訴他:“不過我要在上面。” 翻身坐在他胯間,兩只手飛快地扒光了他的下半身,捂著他彈起來的碩大性器,崔慕壞心眼地在他囊袋上抓了一把。 楚北渚仰著頭喘息,兩只手掌抓著崔慕的大腿,把他腿心掰開到最大,似呻吟又似嘆息地叫他:“阿慕……” 快上來。 他太硬了,在崔慕掌心穿過,被他牽引著往他兩腿中間頂去。那里又軟又暖,他微濕的guitou一下戳到崔慕小小的會陰上,他禁不住嘆息,崔慕也敏感地呻吟了一聲。 不能再等下去了,他一把從下面抓住崔慕的股溝rou,往他xiaoxue里探入一根手指。 恰巧崔慕也用自己的手指摸了進來,兩根手指一上一下往那口xiaoxue里摸索,緊濕的xue壁纏了上來,熱騰騰地滲出些滑膩的腸液。 幾乎是一插進來,兩根手指就濕透了,互相擠壓又各自轉動,其中滋味,尤為刺激,崔慕不堪承受,不由得合緊雙腿,卻被楚北渚制止,他一摸就知道崔慕來之前做好了準備,這讓他心頭一陣,性器更為意動,脹得更硬。 撤出手指,他托著崔慕大開的兩條腿,把腰胯往上頂,催促崔慕:“來……” 崔慕笑著在他胸上掐了一把,下面xiaoxue對準了他飽脹的guitou,撐著船板,緩緩坐了下去,將那根火熱粗大的roubang一點點吞了進來。 楚北渚急喘一聲,方感到xue壁軟潤,rou性磨合,冷不防崔慕一坐到底,xiaoxue把他整根東西都吞沒了。 恰巧楚北渚向上一頂,性器痛快一搗,頓時將他xiaoxue深處一點凸起頂個正著。 崔慕啊了一聲,支撐自己的腿根一軟,絕望地坐進了楚北渚胯間,那巨大的rou刃第一下就徹底貫穿了他,兩個人同時震了一下,都沒想到,第一下會進得這么深。 崔慕下意識吸了一口氣,下腹頓時一緊,清晰感受到xiaoxue里的整根性器被他含了一下,性器guitou趁機一頂,頂?shù)搅怂w內最隱秘、最嬌嫩的一處rou壁。剎那間,避無可避地,一股無比新鮮無比尖銳的刺激感從那一點爆開了。 崔慕嗚嗚呻吟著,忙不迭要從那一點上逃開,楚北渚的性器脹得太大,他一起身,就能清晰感到自己xiaoxue里的軟rou是怎么柔軟地、纏綿地吸著那根性器上面的rou筋、硬rou的。 他的xiaoxue有多緊致,它就吸得有多賣力,楚北渚才插了他一下,它就離不開楚北渚了。 崔慕被這種原始、yin蕩的感官擊中了,性欲高漲,渴求更多,xiaoxue深處旋即涌出一股隱秘的yin液,他滑膩地磨著楚北渚的roubang,眼神迷離地,撐著身體從那根性器上起來,起了一半,又跌了下去。 楚北渚在他身下呻吟,眉眼極為動情,崔慕太會吸了,他被他用一口xiaoxue又吸,又夾,又磨,整根性器又爽又硬,騎乘位又進得特別深,他都有種把崔慕頂起來的錯覺。 他想動得快一些,性器在媚xue內擠動,他用guitou催促崔慕。崔慕騎著他的性器,向上起,又向下落,每一下都全根含入,又快速脫出,他得了快感,腰肢快活得扭了起來,低低叫了起來:“啊,嗯啊,嗯哼……” 他迷亂地叫著,加快了節(jié)奏,體內仿佛有什么地方敞開了,風流快活地含著那根東西,又想逃離它給予的愛憐,又想把它坐得更深,咬得更緊。 楚北渚實在是、實在是太大了。每次落下,他都把他填得滿滿的,硬挺挺地撞著他,崔慕快活死了,因為衣袍遮掩著的地方,楚北渚看不見,他就動得尤為激烈,縱情快活地起落著。 小別幾天的兩副rou體,在這湖光山色中盡情交歡,幕天席地,四野空曠,那感覺尤為刺激。 冷靜如楚北渚,都感到一股別樣的興奮,下身的歡愉更為強烈。 崔慕正他身上起落,越來越快,嗯嗯啊啊,對著他叫,楚北渚喘息著,尚能克制,只是笑得魅惑,溫柔而多情,明明享受著極yin蕩之事,笑起來卻如墮仙享樂一般,又純又欲,美得色情。 崔慕看得癡了,心中一熱,媚xue緊緊咬著墮仙楚北渚粗大的roubang,極盡放蕩地用力夾了他一下,咬得緊緊的,搖臀小轉了一圈。 roubang硬且火熱,他咬得好舒服,楚北渚也舒服,不禁長長呻吟了一聲,猛然撐起上身,抓著崔慕松散的衣裳,用力一撕,竟把那兩層薄薄的衣袍撕成兩半。 崔慕驚呼一聲,倒不是因為徹底赤裸了,而是因為楚北渚此時把他整個往上頂了一下,性器兇猛一撞,幾乎把他撞飛了。 緊接著他被楚北渚一把抱住了,赤裸裸地摟在一塊,胸膛貼著胸膛。 楚北渚近乎溫柔地用他的胸膛摩挲著他,乳粒頂著他廝磨,一邊熱情地親吻著他的脖子。 崔慕趴在他肩膀上,大口喘息,被他的溫柔安撫得歡喜不已。 然而楚北渚胸膛溫柔,性器卻兇猛起來,毫不客氣地把他的后xue塞得飽脹。 他能感到那東西的rou筋蠢蠢欲動,傳遞著危險的意思。 楚北渚想自己cao他。 崔慕整個被楚北渚帶了起來,只能身不由己跪在楚北渚身上,一股心氣激烈,他推著楚北渚的肩膀:“楚北渚,我可以,我還可以……” 楚北渚放開了他,身子向后仰去,反手撐在船板上,眼神幽深地盯著他。 崔慕撐著他的肩膀,面紅耳赤地把自己從他性器上拔起來,哼哼出聲:“楚北渚,你壞得很。” 他在楚北渚目不轉睛的注視下,緩緩坐了下去,性器穿過腸壁之時,沒來由地,下腹一陣緊張,媚xue不禁收縮,rou刃摩擦的感覺尤為鮮明。 “嗚嗯……” 他咬著唇,逸出了一點難耐刺激的呻吟。 楚北渚深深看著他,紅唇微張,崔慕不由得心頭一蕩,湊過去,被他動情親吻了一下。 崔慕感動得頭皮發(fā)麻,后xue深處就在此時滲出一股熱流,澆在楚北渚敏感的鈴口上。 楚北渚把他頂了起來,一聲嘆息,眼中似有火焰:“阿慕喜歡我。” 剎那間,崔慕的心醉得一塌糊涂,萬般激情涌上心頭,下腹狠狠一吸,翹臀高高提起,再深深落下,兇猛幸福地把楚北渚的rou刃吞入媚xue中,極致纏綿地愛著他。 北渚,楚北渚…… 他在心中不顧一切地喊著:我喜歡楚北渚,我崔慕就是喜歡他,他知道的。他好硬啊,他一定很爽。他也喜歡我。 崔慕做得痛快,快感來得強烈,不由得失聲呻吟。 那腰肢一搖一落,底下旖旎春光,盡數(shù)落入楚北渚眼中,崔慕把他那根guntang碩大的性器磨得淋漓濕透,rou色赤紅,他主動taonong著它,讓它在股間進進出出。 而崔慕自己那一根也脹得厲害,硬得一顫一顫,他卻全然不顧,忍耐與歡愉同時出現(xiàn)在他臉上,眼中隱隱有了淚光,眼角一點淚痣,幾乎要滴落下來。 這一幕把楚北渚刺激得呼吸粗重,應和似的跟他一聲聲急喘起來,只盯著崔慕那雙動人的眼睛看,舍不得移開目光。 崔慕落下,他就挺起,性器畢露,玉腰輕蕩,全憑本能追逐著原始的快感。 崔慕把他吃進去的時候有多饑渴,他就能把他的媚xue填得有多滿足。 因著饑渴得到滿足,崔慕身下xiaoxue咬他咬得柔媚,性器與媚xue濕潤地摩擦,頂合,快起快落,全都是赤裸裸的媾合感覺,赤裸裸的快樂,交合之時,擠出來流出來的感覺清晰而鮮明,無比歡愉,又無比yin蕩。崔慕啊啊叫著,快要受不住了。 楚北渚的手指用力抓著船板,被他坐得欲仙欲死,頭皮發(fā)緊。 他仰頭喘息著,赤裸胸膛急促起伏,深邃好看的眼睛里,滿滿都是艷烈的情欲,飽含歡情地看著在他身上狂亂扭動的崔慕。 在崔慕長長呻吟著落下時,楚北渚胯下猛然一聳,guitou直頂上去,狠狠戳中一處媚rou,崔慕發(fā)出一聲蕩漾的驚呼。 “嗯嗯啊…………北渚……嗚……” 這一下進到深處,崔慕竟然不敢動了,只緊緊含著他,柔軟地叫著他,身下快感之強烈,令他情不自禁落下一滴淚,身子幾乎向前軟倒。 楚北渚接住他的手臂,變換姿勢,跪在船尾,常年練武的身軀剛健有力,穩(wěn)得像一座碑,將崔慕赤裸的雪白身板摁在身上,扶著他半濕的腰肢,把他托起,又將他按下,同時胯下有力律動,每一下都進得極深極急。 這期間崔慕無需出多少力氣,只需抓緊他,敞開雙腿,后xue就能盡情吞吐楚北渚胯下那根性欲旺盛的roubang。 崔慕簡直要被他頂穿了,一聲比一聲難耐地叫著,眼角一點淚痕未干,眼睛蕩漾得幾乎滴出水來,下身被楚北渚大幅度抬起,再深深落下,roubang頂?shù)每炝耍踔僚某隽肃坂袜坂偷募毼⑺暋?/br> 崔慕本能地含緊進來的東西,每坐一下,都給楚北渚帶來無比緊致刺激的愉悅快感。 滿湖的風環(huán)繞著他們,赤裸的身體此起彼落,此間刺激快樂,除卻他們二人,再無他人知曉。 楚北渚伏在崔慕肩頭喘息,胯下情欲如怒江洶涌,激得他縱情馳騁,頂胯挺腰,在崔慕那一口水軟媚xue里上上下下,不顧他的破碎叫喊,只想把他cao得yin水橫流,cao到天荒地老,以慰平生寂寥。 這是情意最濃的時候,他們最隱秘的部位以最親密、最原始的姿勢交合在一起,深咬淺磨,頂合律動,濕漉漉地吞入,又濕漉漉地拔出。 性器入到深處,鈴口xue心相抵,方一纏綿又決然離開,一瞬蕩漾的快感還未過去,又被抓著一撞,將媚xue深處擊得yin水淋淋,收縮緊致,快美滋味深入骨髓。 這等痛快淋漓的感覺,崔慕許久未享受到了,此刻縱情起伏,被楚北渚貫穿得無怨無悔。 楚北渚cao得性起,干脆單膝跪地,讓崔慕一條腿架起來,好方便他把性器一下下往崔慕媚xue里送去,那東西根本不知饜足,崔慕幾乎是把他拋起來,又被他用碩大性器接住,每一下都頂弄得極深。 崔慕被他快速頂了十數(shù)下,從后xue到腰窩那一段徹底軟了,全身的重量幾乎都落在楚北渚手臂和那一根粗硬性器上,下面那一處孔竅被移山填海似的滿足著,渾身每一根骨頭都在yin爽歡愉里顫抖。 他完全被楚北渚頂弄開了,上面那張小嘴叫出來的聲音yin媚之極,圣人聽了都要喘息勃起。 他緊緊縮著身子,感覺自己快不行了,下面那張嘴卻還不放過他,一口一口吞著楚北渚的guntang巨根,被楚北渚撞得筋酥骨軟都舍不得那根鐵棒出去,非要讓它一直撞一直撞,撞出水來,撞出浪來,最好連魂兒都給撞出來。 楚北渚他、他怎么會如此大力……崔慕呻吟著,自己都知道自己有多yin蕩,他低低叫著“北渚、楚北渚”,要他也承認他的yin蕩。 楚北渚不理他,只是毫不留情地將他按在自己巨大的性器上,兇狠地貫穿他,在他秘xue里美妙地搏動,guntang灼熱地燒著他,堅硬無比地戳弄他。 他把崔慕癱軟的身體徹底撐開了。 崔慕愛極了他這股狠勁,媚軟地纏著他,感覺只差十幾次,他就能在這兇猛的韻律里攀上高峰,不,他要那一刻歡愉來得更濃烈,崔慕放蕩地繃緊了下腹,xue心坐得更低。 楚北渚猛一下cao進去,崔慕嗯哼一聲,下意識夾緊了xue里面的灼熱,楚北渚卻不動了,從旁邊拿了個東西,一挺腰把他帶起來,就這么插著他,托著他飽滿的臀rou,邁步走到艙門邊。 崔慕被他這幾步走得腿都軟了,xue心正享受著,得不到撞擊yin得他要瘋了。 “嗯啊……北渚,cao啊……啊……快cao我啊……” 楚北渚聽著他的yin叫,把他靠在艙門一側,胸膛起伏著,低頭看他:“阿慕,抓緊了。” 崔慕反手摸到艙門頂上的橫欄,明白了楚北渚的意思,急忙抓緊,腿心yin蕩地夾了楚北渚一下。 “哈……喜歡……喜歡小爺?shù)膞ue吧……” 楚北渚被他夾得呻吟著仰起脖子。 感受著下面洶涌澎湃的性欲,他將手上那件東西舉起來,放入口中,含濕了。卻是兩個連在一起的雕鏤圓潤的玉球,他只含濕一個,取出來,舉到崔慕唇邊。 崔慕迫不及待地張開口,將那只玉球吞了下去,眼神勾人地看著楚北渚。楚北渚將另一只玉球掛在崔慕翹起來的陽根上。崔慕嗚嗚地搖著頭,牽動陽根,那陽根顫抖著,滴下水來。 楚北渚這才抓著崔慕的腿根,退出少許,兇猛撞入,狂風驟雨地頂了十幾下,越cao越勇,性器和囊袋痛快淋漓地撞擊著崔慕腿心,連連發(fā)出啪啪的聲音。 崔慕被他cao得搖晃起來,整個身體激烈顫抖著,口中嗚嗚嗯嗯,卻被玉球塞住聲音,只能不住仰頭掙扎,又頻頻牽動身下玉莖,刺激更甚,一股股快感浪潮從身下沖上頭頂,一道道酥麻電光從腦海中閃出炸開,爽得他魂魄都快飛出天靈蓋了。 他喊不出聲,卻能聽到自己在腦海里發(fā)狂地吶喊出來:啊啊啊啊啊啊啊…… 故意的,楚北渚一定是故意的…… 太爽了,楚北渚cao得他太爽了…… 崔慕痛快又痛苦地哭了出來,情欲滅頂,眼淚根本止不住,楚北渚把他所有的聲音都封在這具身體內,他爽得發(fā)瘋,卻只能搖頭顫抖,嗚嗚哀泣,身下狠狠蕩開的快感更加張狂。 太爽了,楚北渚太會了,他懂他,他要混跡情場從無敵手的浪子崔慕為他瘋,為他死。 于是崔慕爽瘋了,眼前一片模糊,他要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啊啊啊……咬緊他,咬緊他,崔慕,咬緊他啊…… 崔慕發(fā)出了震耳欲聾的無聲狂叫,身體繃成了一把漂亮的弓,xue心絞緊了楚北渚沖刺進來的guitou,急劇一縮,啊…………他彈出來一股無比暢快的潮吹,在決堤似的快感中,獲得了極致的高潮。 此時,他前面玉莖被高高提起,他身子一落,玉莖一彈,當場噴精了,盡數(shù)澆在楚北渚小腹上,又給崔慕帶來一股刺激的高潮。 他蕩漾在這無與倫比的高潮余韻中,急速喘著氣,空氣中的情欲氣息極為濃郁。 楚北渚被他高潮那一下吸得痛快,亦是動情到了極點,腰胯用力地聳動幾下,撞著崔慕剛剛經歷過高潮的水xue。 崔慕xue里潮吹噴出的yin水被他抽得噗嗤噗嗤地響,膩膩地流了出來。 楚北渚感受到崔慕后xue高潮過后還緊致得恰到好處的吮吸包裹,猛然將那翹臀按向自己,在他最深處射出了一股濃烈的jingye,再cao進去,又射一股。 崔慕媚xue緊縮,嗚嗚搖頭,楚北渚深情地看著他,下面痛快地射了一輪,耳朵微微發(fā)紅。 他摸了摸崔慕濕膩膩的腰肢,取出了他口中的玉球,崔慕才張口喘了一口氣,就被他低頭吻住了。 崔慕的手還抓著橫欄發(fā)抖,下面也被他插著,跟他軟軟地接了個吻,眼神都有些渙散了。 幸好,楚北渚放開了他,他趕緊深深吸了幾口氣。 “阿慕,再來。” 他聽到楚北渚在他耳邊意猶未盡地說道。 “楚北渚……”崔慕被他迷得神魂顛倒,下面自主夾緊了他。 他氣喘吁吁,只覺得渾身骨頭都散架了,聲音軟軟的,明明不想撒嬌,說出來的話卻跟撒嬌沒兩樣:“我,我手軟,我要下來。” “好。”楚北渚應道,他托著崔慕的腰,用這下面連在一起的姿勢,把他穩(wěn)穩(wěn)地翻轉過去,讓他整個人在自己性器上轉了一圈。 “不,不要,楚北渚……啊啊啊啊……” 崔慕被他轉得哭喊出來,幾乎懷疑自己會失手掉下去,身子緊張得要命,后xue的感覺尤為清晰,楚北渚那根東西…… 這種懸空碾磨轉動的刺激,他這輩子都不要經歷第二次了嗚嗚…… 崔慕急忙抓好橫欄,腳尖掙扎著摸到船板,軟軟地抽泣了一下。 緊接著,他感到自己被楚北渚cao得發(fā)麻的xiaoxue里又涌出了一股新鮮的欲求,躍躍欲試地纏上了里面那根大東西。楚北渚又硬了。 “楚北渚,我,我們去床上吧……” 他這話說得很沒有底氣,因為他下面那口xiaoxue已經急切地咬緊了楚北渚威風凜凜的性器。 “不去。”楚北渚說得很平靜。 他手上抓著玉球的絲綬,一按崔慕小腹,同時挺胯一撞,撞得崔慕嗯啊一聲,聲線蕩漾。 崔慕的玉莖被他輕輕一勒,硬了。 崔慕被他玩得眼都直了,氣得撅起翹臀狠狠向后撞去,口中罵道:“哪里……學來的葷招?” 楚北渚不答,反手從船艙頂上摸下一條腰帶,纏到崔慕手上。 崔慕一看,竟是自己那一條:“你,你什么時候拿的……楚北渚你想玩死我啊?” 說著已飛快把自己兩只手腕捆上了。 楚北渚在他耳邊說了兩個字,聲音低沉:“跪下。” 崔慕一聽,骨頭都酥了,精神卻徹底亢奮起來,楚教主這個動情又威嚴的調調,他做夢都想聽他這么跟他zuoai。 崔慕激動得微微顫抖,咬著嘴唇慢慢跪到船板上,兩只手被捆在頭頂,高度正合適。 楚北渚抱著他跪了下來,xue里的性器他也不拔出來,一著地,就抓著崔慕的臀瓣cao了起來。 崔慕舒服地撅起翹臀,被他撞得往前晃去,他失神叫了一聲,楚北渚頓時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緊接著把玉球遞到他嘴上。 崔慕舔了他手指一下,試圖撒嬌:“楚北渚,我想叫給你聽。” 楚北渚感受著他xiaoxue的溫柔,在他脖子上喘息:“你叫,我就弄痛你。” 崔慕乖乖張嘴,吞入玉球,牙齒磨著絲綬,他暗暗腹誹:楚北渚,你個大色胚。 楚北渚與他耳鬢廝磨一陣,耐不住他癡纏,終于在他身后馳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