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與高中老師在模擬教室(蛋:被逼穿胸衣)
書迷正在閱讀:尾隨者(雙性)、我的狗勾(可愛主人受x狼狗攻)、“正經”人的不正經游戲直播之旅、輪流灌溉嬌軟美人、聽說我很任性、【釋修】窗外花開、[文野/總受]尼古丁與癮君子們、人參有靈、寡嫂、[女攻]教授,我可以上你嗎
花嶼穿著學生時代款式的校服被關在一間與他高中布局一模一樣的教室里,心驚膽戰的等著他的第一個客人——高中時代的語文老師。 等待往往才是最逼人瘋狂的事。 惡魔沒給他太多的“工作準則”,所以他有很大的自由性。只是惡魔剝奪了他的人權,所有法令都對他失效了,他不再受洛克帝國法令的保護。失去了王儲的身份和令他引以為傲的精神力,他變得毫無反抗能力,可能僅僅是一個初中生便能對他為所欲為,更別說還正值壯年的語文老師。 隨著時間的流逝,花嶼越來越焦慮,不住地在教室里轉圈,拍窗玻璃。然而都是徒勞,這間模擬教室可不是他能打破的。 足足等了三個小時,門終于被打開,那位闊別多年的語文老師出現在教室里。 花嶼條件反射般坐回他以前的座位上,不知是該為結束漫長的等待而開心,還是該擔心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語文老師名叫羅德,是一個相貌中等的中年男人,身材普普通通。甫一進門,他看到了坐在教室的花嶼,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羅德慢慢踱步走到花嶼課桌前,居高臨下似笑非笑說道:“我尊敬的王儲大人,好久不見。不對,我應該說親愛的小雛菊老師,久仰久仰。聽說我可是你小雛菊插花教學班的第一位學員,這兩天還請多多指教呢。” 花嶼知道羅德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報復的機會,現在看來他可能不僅僅只是單純的報復,被他的嚇得面色蒼白。 羅德仿佛沒看見他難看的臉色,催促說:“今天你才是老師,我只是學生,小雛菊老師快開始上課吧。” 花嶼幾乎同手同腳走向講臺,站在講臺上不知道說什么。 羅德坐在他的座位上戲謔看著他,舉手道:“小雛菊老師請快開始上課,別浪費我寶貴的學習時間。” 沒辦法,花嶼只好啞著嗓子開始背誦他上大學時幫教授備課的內容,是關于食品安全方面的討論。 羅德想聽的才不是什么該死的怎么保證食品安全,“小雛菊老師是不是備錯課了,咱們這節課是講,跟食品健康可沒一點關系。”羅德從座位上站起來,“不過既然小雛菊老師忘了備課,那我來提醒一下你吧。”說著走到講臺上從他放教輔資料的包里拿出一套女式校服和一根假yinjing,還有一些其他零零碎碎的道具。 見狀,花嶼的腦子瘋狂叫著趕緊逃離,身體卻一步也動不了。 羅德將他帶來的東西一樣樣擺在講桌上,看在花嶼眼里樣樣都是催命符,他指著那套女式校服道:“小雛菊老師來換衣服吧,我想著正常人除了女生可不會像你一樣長出花xue,只好把你也當成是女生了,所以你穿著這套衣服更方便“言傳身教”,相信這樣我領悟起來也更快。”羅德說完在第一排桌子坐下,眼睛直勾勾盯著他。 花嶼抗拒地看著那套衣服搖頭,羅德面無表情看他,看起來根本不會改變他的想法,花嶼低著頭看自己的腳尖,不與他對視。 “這樣的話,只好由我來幫小雛菊老師換衣服了。” 聞言,花嶼驚恐轉身往教室門跑去,不料被一把攥住手腕重新拖回講桌前,后腰磕在講桌邊緣,疼得花嶼忍不住彎下腰,滑坐在地上,并試圖縮進講桌底下。 羅德蹲下來湊到花嶼耳邊,臉上含著笑笑意,說:“小雛菊老師有點不負責任呢,不僅沒備課,還想把身為學生的我晾在教室自己跑掉,這樣的話我也沒必要太尊重老師對不對?就像你當年那樣,明明我那么喜歡你,不過只是摸你一下,你一點不高興就讓校方解聘我,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尊師重道。” 話音剛落,羅德暴力抓住花嶼的領口一把將他提起來,將他抵在講桌上,然后在花嶼驚懼的注視下一粒粒解開花嶼外西裝的扣子,接著是襯衫的扣子,像兇名在外的鬣狗圍追堵截失去父母親保護的小白兔幼崽一樣逗弄,“那時候上課時,我最想干的就是慢慢解開你的扣子,脫下你的衣服,然后親手給你穿上女生的校服,最后一把暴力撕掉,把你按在講臺上cao弄你們王室這張專有的小屄。”羅德把手伸進花嶼腿間掐了一把,臉色有些猙獰道:“我為了等這天等了太久,也付出了太多。” 花嶼一個哆嗦,乞求著:“不要,老師我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羅德璀璨一笑,仿佛剛才的猙獰只是花嶼的錯覺,他拍著花嶼的臉輕笑兩聲,然后用拇指左右摩挲他蒼白的嘴唇說:“老師當然不會這樣對你,你可是老師這么多年來一直最喜歡的學生。“說完羅德懊惱拍了一下他的頭,說:”不對,我不是你老師,今天你才是小雛菊老師,我只是個好學的學生,一直等你上課呢。我得趕緊幫你換好衣服。”說完繼續脫花嶼的衣服,很快襯衫扣子被解完了,露出他大片白皙的胸膛,微微隆起的乳rou,粉紅圓潤的乳珠和可愛精致的肚臍。 羅德看著他胸前的春光紅了眼,對著乳珠吐了口氣,花嶼敏感又驚恐地縮胸后退,但身后是講臺,無處可退。 羅德被他敏感的反應取悅了,恨不得現在就脫了褲子cao進去,但他也知道這可能是他這輩子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能得到這人,當然不能像條發情的野狗一樣就知道挺腰戳刺,要玩些不一樣的才值得回味接下來的半輩子。 羅德繼續脫花嶼的褲子,褲子里穿了一條普普通通的白色三角內褲,兩條腿又白又直,看得羅德忍不住吞咽口水。花嶼皮膚光滑細膩得像布丁一樣,似乎輕輕一咬入口即化。羅德蹲身將頭埋在花嶼兩腿間,臉貼著內褲嗅花嶼下身的味道,感嘆:“我意yin過無數次掰開你大腿挺入的畫面,沒想到這里的風景比我設想的勝過百倍千倍。” 花嶼本身就很敏感,在研究室的調教下變得更加敏感,羅德這番動作,刺激得他一個激靈,腿根止不住地微微顫抖。 羅德摸摸他柔軟的腰和挺翹的臀,說:“那時只是摸摸這兩個地方就被搞得聲名盡毀,沒想到今天居然能光明正大地做更多想做的事,真是風水輪流轉啊。”羅德給他留了條內褲,退后一步,讓他自己穿衣服。 花嶼打不過羅德又逃不走,只能認命 ,而且穿上衣服總比光著身子更有安全感,不用羅德催,他自己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女式校服有一件襯衫、一個領結、一條格子裙和一雙腿襪,羅德給他額外帶了一件白色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