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校園p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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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徽章 這個番外算是平行世界吧,假如衛章沒來得及出國跑掉,在校園背景下的故事。 晨光明媚,衛章單肩斜挎著書包站在樹下揉眼睛,困得迷迷糊糊,幾乎靠著樹就要睡著。 頭一點一點,忽然從后面被人揉了一把。 他回過頭,猝不及防被陽光晃得閉上眼,緩了一下才睜開來,不滿地去捏那人高挺鼻梁:“你遲到了!” 姜郁笑著躲過,攥住衛章手腕:“畢竟你是早早啊?!?/br> 衛章覺得手腕微微發熱,從他手里掙脫出來,快步走在前面:“不許叫!” 可惡的是姜郁這一年躥得很快,兩條長腿三步兩步追上來,俊臉掛著讓人很難生氣的笑意:“那叫哥哥?” 姜郁也就小時候乖乖叫哥哥叫了兩三年,十幾歲之后就不肯叫。忽然一聲叫得衛章莫名不自在起來:“閉嘴吧你?!?/br> 他們所在的學校打的是私立貴族性質,離著這富人區一帶不遠,兩個人一面打著嘴仗一面走,很快就近了。 姜郁忽然叫住衛章:“早早,等我一下。” 衛章拿眼睛瞪他,卻還是乖乖站定了,見姜郁走近幾步。 熟悉的一張臉,一個暑假之內長開了許多,忽然英俊得幾乎具有壓迫感。衛章下意識地退了一小步。 姜郁卻走近更大一步,衛章不好再退,只好站著,感覺自己連他低垂的睫毛的數的清,心跳莫名其妙快了了起來。 姜郁伸過手來,手指把校服前襟拎起來一點兒,迅速而敏捷地摘掉了他戴在胸口的?;?。 “干嘛啊你?”衛章一頭霧水:“快還我,今天要查的?!?/br> 姜郁卻撒開長腿跑了起來,聲音里帶著笑:“忘帶了,借我一用!” 衛章氣得要命,追著他想搶回來,哪里追的上。眼睜睜看著可惡的姜郁戴著他的校徽沖進校門,自己卻被攔了下來。 “衛章同學,你的校徽呢?”門口查崗之一的,是同級有名的?;ㄔS佳意。她伸出手臂攔著衛章,一雙極漂亮的鳳眸盯著衛章前襟看得認真,仿佛想從那里看出一個徽章來。 被漂亮姑娘抓到,衛章有點不好意思,硬著頭皮道:“對不起啊許同學,我……我沒戴?!?/br> 許佳意抬起頭,看向衛章:“你真的沒戴么?” 衛章不太敢直視姑娘帶著點質問意味的雙眸,點點頭:“真的……對不起啊,你記上我吧。” 許佳意忽然頗為惱怒的瞪了他一樣,低頭在記錄本上寫衛章名字,筆尖用力地都快劃破紙張了。 衛章不知所措,眼看上課鈴快要響起,也不好再說什么,匆匆往教學樓跑去。 下了早自習,衛章一回頭發現姜郁趴在桌上睡覺,正盤算著悄悄嚇他一嚇作為報復,一抬頭發現許佳意站在他們班門口。大美人來訪,班里沒出息的男生都伸長了脖子,坐姿都端正許多。許佳意手勾一勾,衛章對上她目光,十分迷茫地指了指自己:“找我嗎?”?;ǖ穆N下巴輕輕一點:“找你?!?/br> 衛章放下手頭東西,不等起哄聲發酵起來,三步兩步踏出教室,糊里糊涂跟著許佳意走。走到沒有人的回廊拐彎處,許佳意猛地站住腳步回過頭來,黑直垂順的馬尾辮兒甩得利落。 衛章后退一步,小心道:“許同學,你找我……有什么事?” 許佳意抬起頭來,神情驕傲,眼睛里卻有淚水在打轉:“你為什么不戴校徽?” 衛章越發迷惑了:“???” 一顆淚珠順著許佳意臉頰滑下去:“我托人在你桌肚里放了紙條,說我很喜歡你,想做你的女朋友,如果你不愿意的話,今天就摘掉?;??!?/br> 衛章愣了愣神,低頭看了看空蕩蕩的胸口,半晌才低聲開口:“對不起?!?/br> 許佳意含淚看了衛章一眼,馬尾辮兒又一甩,轉身離開了。 衛章靠墻站著,輕輕嘆了口氣。肩膀被人拍了拍:“早早?!毙l章回頭瞪他:“是你吧?” 姜郁笑得一臉無辜:“什么?” 衛章伸手從他胸口里把自己的徽章取下來:“她的紙條是不是你拿走了,所以故意摘了我的徽章?” 姜郁的笑容稍淡下去:“是我。怎么?早早喜歡她,怪我么?” 衛章搖了搖頭,低頭道:“沒有。我誰也不喜歡。” “那我呢?” “嘶!”衛章指尖一痛,低頭看去,一滴殷紅的血珠沁出來。他一時走神,徽章的針尖都扎到rou里去了。 姜郁眉頭緊皺,一把抓過他的手,想看看傷的重不重。 偏偏上課鈴在這時候響了,衛章甩開他,把指尖含進嘴里,逃跑似的一路跑進教室里。 可是人是跑進去了,魂卻好像還丟在走廊里。 衛章呆呆看著桌上攤開的書,其實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眼前不斷地浮現出姜郁說那句話的樣子。 什么叫“那我呢”? 為什么要冷不丁的說這句話? 是惡作劇嗎? 惡作劇的話,為什么要那么認真地看著自己的眼睛呢。 這個人知不知道,玩笑不可以亂開。 尤其是……尤其是在對方心懷鬼胎的情況下。 可能會當真的。 衛章苦笑笑,看著被扎傷之后還泛紅的指尖,干脆自己又用指甲掐上去,或許還是痛一點好,清醒些。 他才剛要把意識收回到課堂上,老師就已經忍無可忍地叫了他的名字:“衛章,我剛剛說什么了,重復一下?!?/br> 衛章自然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張了張嘴就尷尬地低下頭。 老師恨鐵不成鋼地說:“成績好也不能飄!你出去反省?!?/br> 衛章臉頰燒燙,低著頭推開教室門,老老實實靠著墻罰站。忍不住恨恨想起姜郁,這個罪魁禍首,在一天之內害自己被記名字加罰站,實在可惡! 他還沒來得及在腦內暴揍姜郁,教室門又開了。罪魁禍首手插著兜吊兒郎當從里面走出來,在衛章旁邊站定。從教室里遙遙飄來一聲老師的怒斥,被門關在里頭了。 衛章無言以對地看著姜郁:“你干什么了?” 姜郁牽牽嘴角,笑得很欠揍:“我跟老太太說被她講困了,想出去清醒清醒。” “睡了一整節自習,你困個頭啊。” “是啊,我不困,我想出來陪你。” 他說得自然又坦蕩,衛章忍不住偏頭瞪他一眼:“有病吧你!” 姜郁轉過身,跟衛章對視:“我一醒來就想見到你,睡著也夢到你??吹侥愀鷦e人說話就難受,發現別人喜歡你更難受。早早,你說我這是什么?。俊?/br> 衛章不敢看他 ,下意識想退一步,背后卻有墻擋著,退無可退。 姜郁偏偏又向前一點兒,幾乎要碰到他的鼻尖:“你不回答這個,回答之前那個也行。你不喜歡許佳意,那我呢?” 心跳亂得像揣了活兔子,臉也好像在發燒。衛章傻乎乎地看著那張英俊的臉,心里漲滿了甜酸交加的復雜情緒——面對姜郁他根本扯不出“不喜歡”的謊言,哪怕把指尖掐得再痛也清醒不過來。 下一秒手被姜郁奪過去,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不讓他自虐。衛章試著抽了一下,沒成功。姜郁幾乎得意地把他的手一起揣進口袋里,聲音里帶著笑意:“我就知道你喜歡我。” 衛章心里想著要坦白,要告訴他自己是個不倫不類的雙性人,不配他的喜歡,嘴上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他閉了閉眼睛,默默想:“就先等一等,等一等再告訴他。” 姜郁度過了甜蜜到有點夢幻的一天。 衛章又乖又甜,甚至被他偷偷親了一下臉都沒有生氣。此時此刻還乖乖坐在場邊等自己打完球一起回家。 姜郁隨手投進一個三分結束比賽,把自己洗洗干凈,濕漉漉地跑向衛章:“結束了!走吧!” 衛章把手里的水遞給他,小聲說:“能先去一趟我家嗎?” 姜郁接過水,挑起一邊眉毛:“我們進展這么快啊?” 衛章不知道他想到什么地方去,氣得拍了他一巴掌:“不是!我有事情要告訴你?!?/br> 姜郁笑起來,胳膊不規矩地把人攬?。骸昂??!?/br> 衛章父母都一如往常并不在家,他直接領著姜郁進臥室,關上房門,在床上坐下來,思考著措辭。 姜郁把書包扔在地上,看著坐在床上的衛章,目光晃了晃就落在他紅紅潤潤的嘴唇上,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早早,你要跟我說什么?” 衛章張了張嘴,艱難地說:“姜郁,你別喜歡我了……” 姜郁把凳子拉過來,坐下看著衛章:“為什么?” 衛章低頭躲開他視線,小聲說:“沒有為什么?!?/br> 姜郁氣笑了:“沒有為什么?親都讓我親了你不讓我喜歡你?” 衛章攥了攥拳頭,閉上眼睛不管不顧地說了出來:“我是個天生的怪胎不配你喜歡!你應該跟一個健康完整的人在一起!” 他在自欺欺人的黑暗里等待著姜郁摔門而走的聲音,卻等來落在嘴唇上的一個吻,一個帶著怒氣又有點笨拙的吻。衛章瞪大眼睛,不知所措地推他,牙關卻被啟開了。 姜郁親了個夠,感覺怒氣消了點才松開衛章:“胡說八道什么!你怎么就天生怪胎了?” 衛章被親得懵乎乎的,緩了片刻才找回剛才不管不顧地勇氣,低聲說:“我身上男人的器官和女人的器官都有……” 姜郁愣了片刻,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難怪你從小就只在隔間上廁所!從來不跟我一起去游泳!” 衛章漲紅了臉,輕聲問:“你不覺得惡心嗎?” 姜郁前傾了一點兒,又湊過來親衛章,跟他鼻尖碰著鼻尖:“早早就是早早,我就喜歡你。” 衛章感覺眼底酸乎乎的,他不想哭出來,連忙要躲開,姜郁卻不依不饒地把他困在懷里,在他耳邊蠱惑一般地提出請求: “早早,我能看一眼嗎?” 衛章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坦白不僅沒有打消姜郁的喜歡,反而放出了更強烈的欲求。而他從小就沒什么對姜郁說“不”的能力。 可是后悔已經晚了。 姜郁反鎖了衛章臥室的門,拉下窗簾,擰亮床頭那盞小燈:“這樣可以嗎?” 衛章輕輕“嗯”一聲,羞恥得要命。可他的雙手卻像是被姜郁的目光下了蠱,慢慢把校服褲子和內褲一并卷下去。 姜郁眼也不眨地盯著那一段慢慢袒露出來的白皙肌膚,聲音喑啞地染上欲望:“早早,腿分開點好不好?” 衛章羞恥得快哭了,自己褲子褪到腳踝,敞露著下半身,現在竟然還要把腿打開。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只能咬著嘴唇,順從地把腿分開一些。 姜郁湊上前,手伸過去把衛章的褲子徹底拽掉,又握住他的膝蓋,將衛章的雙腿徹底打開來。的的確確,衛章身上既有男人的器官又有女人的器官。他沒有什么多余的體毛,腿心中間的女xue嬌嫩得像一朵花,又像是貝殼。 衛章的睫毛抖了抖,抖出一顆眼淚:“惡心嗎?” 姜郁吻掉他的眼淚,柔聲說:“很美?!闭f著,他的手順著衛章細膩柔嫩的大腿輕輕上滑,指尖距離花xue只有一寸:“可以嗎?” 衛章閉上眼睛,輕輕地點了點頭。 姜郁就不再客氣,手指伸進去,沿著rou縫撫觸花心,兩瓣嬌嫩的貝rou急迫地含住他的手指,讓他感覺自己的下身硬得快爆炸了。 衛章幾乎從來沒有摸過自己多出來的器官,此時此刻陌生的快感和強烈的羞恥夾擊,實在太可怕了。他惶恐地攀住姜郁結實的肩膀,制止不了他的動作,也制止不了快感疊加累計,腿心一會兒就濕透了。 姜郁耐著性子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加,用吻細細誘哄。衛章忍不住呻吟出聲,身體弓起來,肥大的校服上衣落下去,潔白的腰腹和胸口都露出來。 他倒沒有長著一對女人的rufang,可是rutou卻粉嫩圓潤,比普通男人顯眼得多。姜郁被誘惑地低頭含住一顆,吃糖一樣吮咬著。 衛章嗚咽出聲,身體顫了顫,泛起胭脂一般的紅,在姜郁懷里高潮了。腿心的yin水幾乎把姜郁的整只手都打濕,他在衛章胸口抹了一把,褪下自己的褲子,放出早就硬熱難當的陽具,抵在濕漉漉的rou縫上擦蹭:“早早,我知道會疼,但我忍不了了。” 衛章被燙得瑟縮了一下,感覺自己發出了很yin蕩的類似邀請的聲音。姜郁再也忍不了,攥著他的腰肢,狠狠cao了進去。感覺自己的家伙像是被奶油裹緊似的,爽快得難以言說。 但衛章疼得眉頭緊皺,姜郁不敢妄動,小心翼翼延宕在他身上,汗水從額頭上掉下來,落在衛章身上。片刻后,身體深處的疼痛終于演變為難以言說的酸麻,衛章羞恥地把姜郁抱緊了一點,聽到他在耳邊發出低低的笑聲:“我知道了。” “你……你知道……知道什么啊你……”下一秒,衛章的自我辯護就被撞得支離破碎,姜郁攥著他的臀rou近乎兇狠地cao干起來,每一下都頂得很深。 衛章覺得自己像是坐在顛簸的小舟里,他只能抱緊姜郁,任由他粗長的兇器撞開自己腿心見不得人的女xue,一下,又一下。 快感終于累計到頂點,姜郁咬著牙低聲問:“早早,那你能懷孕嗎?” 衛章不知道他這個時候怎么突然問這一句,壓著呻吟胡亂搖了搖頭。 姜郁笑了:“那我可要射里面了?!闭f完,他把衛章壓進床鋪,連續不斷地cao干了數十下,粗喘一聲,射進那甜蜜花xue的深處。 衛章身體顫抖,只覺得困倦疲憊到極點,失去意識之前感覺到落在唇邊輕輕的吻,和一句慎重的承諾:“不管什么樣子,我都只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