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戴著肛塞上課/辦公室被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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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貝感覺腦袋里“嗡”地一聲,雙頰燙得厲害,一句圓場的謊話也編不出來。 秦云嘉好整以暇地走近他,眼睛里滿是促狹的笑意:“我很喜歡那個晚上。” 肖貝偏過頭去不肯看他,一想到這個人什么都記得,簡直恨不得有條地縫可以鉆。 秦云嘉又邁一步,鼻尖幾乎都碰到了肖貝的,低聲發問:“你呢?” 想不承認可太難太難了。他喜歡得不得了。 肖貝心里嗚咽一聲,終于撐不下去,踮起腳尖吻住他。聽到那人發出沉沉的笑聲,他忍不住恨恨地用虎牙威脅似的咬他唇瓣。但是不過一個回合就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低聲求饒。 秦云嘉卻不怎么肯放過他,指掌鉆進肖貝衛衣下擺,一寸一寸量過他脊骨,捏著小巧可愛的乳尖細細折磨,逼得他軟倒在自己身上,才又轉移目標。順著肖貝那一段細細的腰肢,滑過他圓翹臀瓣,直接摸進臀縫里那處緊窄的xue口。 不過多久前才被cao干得爛熟的xiaoxue食髓知味,幾個親吻間就已經濕潤了。肖貝小聲的呻吟像是摻了蜜,手指無力地攀著秦云嘉的肩膀,好像那是什么最后的救命稻草。秦云嘉卻在這時抽出在他身體里肆意妄為的手指,看了看時間,唇角微揚:“午休快結束了?!?/br> 教室外,負責簽到等瑣事的學生助理百無聊賴,透過窗戶往教室里看。滿教室的學員來頭都不小,但在他們秦教授面前都表現得求知若渴,積極得很。不過倒也有偷懶的。她皺眉看向后排,一個空座缺課的,另一個趴著好像在睡覺。真是不心疼那昂貴的報名費。 實際上,趴著的那位倒是希望自己真的能睡著。 肖貝咬著嘴唇,努力壓抑快要溢出唇邊的喘息。秦云嘉那個衣冠禽獸,說著午休結束不肯繼續, 卻從那袋該死的情趣用品里挑了一個肛塞,美其名曰“讓你舒服一點”。 舒服個鬼!xiaoxue被柱體撐滿,不管怎么調整坐姿,那蘑菇型的頭都貼著前列腺凸起擦蹭,快感強烈得過了頭。 肖貝夾緊雙腿,臉頰滿是紅暈。他從資料后面抬起頭去瞪秦云嘉,對方卻坦然地低頭看過來,還是他先招架不住那雙漂亮的眼睛,先敗下陣來。 到下課鈴聲響起時,肖貝已經軟成了一灘泥,只能伏在桌面上看秦云嘉耐心地打發掉有問題的學員,邁開長腿向自己走來:“肖同學不舒服嗎?” 肖貝試圖瞪他,渾身軟沒了力,眼刀毫無殺傷力,含著水汽,勾得秦云嘉下腹發緊。兩個人努力克制著走過一條走廊的距離,一關上辦公室的門就糾纏在一起。 秦云嘉把肖貝放倒在皮沙發里,迫不及待似的解開他的褲扣。肖貝羞恥地任他擺布,他外面穿的是一條普通的牛仔褲,除了牌子貴些跟其他男大學生會穿的也沒什么差別。里頭卻風光無限,內褲細細的黑色系帶勾勒渾圓臀rou。兩瓣臀rou中間那銷魂xiaoxue此時此刻委屈地吞吐著肛塞,只留著一個寶石形狀的頭在外面。 “拿出去……”肖貝被折磨得厲害,乖乖敞著兩條長腿任他打量,手指自己摸到下面,卻被按著不讓動彈,只好小聲求饒。 秦云嘉欣賞夠了,才慢慢握著把它拔出來,xiaoxue舍不得似的微微張合。肖貝只放松了一瞬就難受得更厲害,里頭空虛得發癢。他呻吟出聲,伸小腿去勾秦云嘉的腰。 秦云嘉也早硬得發疼,站在講臺上時嘴里講得頭頭是道,低頭看見最后一排肖貝臉頰暈紅,滿眼情欲,腦子里全是他在床上時的樣子。 他抬手把肖貝脫干凈。嬌貴的肖家小少爺,渾身的rou細白嫩滑,跟黑色的皮沙發襯著格外色情。肖貝舔舔唇,腦袋湊過去用牙齒解秦云嘉的褲鏈,試了兩下沒含住,忍不住噗嗤笑出來。 秦云嘉再無可忍,把人按倒,褲鏈一拉放出硬挺的roubang,狠狠頂進早就泥濘不堪的嫩xue里去。 “嗚,輕點兒嘛!”肖貝被頂得嗚咽一聲。 “輕點兒?”秦云嘉反問一聲,一點兒輕的意思都沒有,手上很壞地勾著肖貝內褲的黑色細帶頂撞,在白嫩臀rou上留下紅痕,越發勾出秦叫獸的獸性來。他渾身上下衣冠嚴整,除了褲鏈開著幾乎沒什么破綻,身下卻是個不著寸縷的妖精。 妖精不知羞恥地張著腿,腰微微拱起,手指按著自己翹起的奶頭揉搓,嘴里胡亂呻吟:“那你cao死我好啦?!?/br> 秦云嘉從善如流,手掌移到他細腰上握緊,下身像裝了馬達,roubang一下深似一下頂弄,每一下都撞到肖貝最敏感一處。 快感猛烈得讓肖貝腳趾蜷縮,再顧不上撫弄自己,攥著秦云嘉衣擺顫聲求饒:“教授,我受不了啦……皮沙發,不舒服……” “是么?”秦云嘉笑起來,抱著肖貝起來,讓他坐在自己懷里:“這樣呢?” 舒服是舒服,可也太深了。那根比肛塞還可觀些的硬熱陽物深入到前所未有的地步,肖貝才自己擺腰動了幾下,就無力支持,軟綿綿地任由他托著自己屁股上下顛動。 小妖精沉湎于情欲,雙眼迷蒙,嘴唇微張,實在可愛得緊。秦教授身下兇狠頂撞不停,湊近他嫩紅如櫻桃的唇瓣,極盡繾綣地吻上去。肖貝抱著秦云嘉脖頸回應,只覺得宛如夢幻一場。 暗戀許久,相隔如云端似的人,竟然叫自己得著了。他忍不住像只偷著了甜葡萄的小狐貍似的彎起唇角。 “笑什么?”秦云嘉在他唇角咬一小口,轉戰耳垂,聲音仿佛勾引。 肖貝得以片刻喘息,小聲道:“你喜歡我這樣?” 秦云嘉笑:“你為什么覺得我不會喜歡你本來的樣子?” 肖貝輕哼一聲:“我怎么知道秦教授真是只禽獸?。俊?/br> “禽獸?你說的。” 夜晚還很長。 陽光透進窗簾縫隙照一點進房間。 男人裸著起身,小心把窗簾拉緊。床上的人還是敏感地察覺到亮,蹙眉扭過身子。身上薄毯滑到一邊兒,本來光潔如白玉的身體因為昨晚過長的戰線留下了情色的痕跡,被遮去晨光的昏暗室內頓時氛圍旖旎。 秦云嘉套上衣服,一面扣襯衫紐扣,一面湊近小妖精發鬢,輕輕吻了一下。床頭柜上的手機忽然震動,他想也不想就順手按掉了。累成這副樣子,還是讓他多睡一會兒吧。 那邊廂,衛章聽著忙音悻悻地倒進沙發里去。 臨到要去參加他那位沒見過幾面弟弟的生日會,他才想起自己身邊一件撐場面的衣服也沒帶著。姜郁估計忙著,這才想起找肖貝幫忙,結果不出意外地接不通。想想昨天是X大有課程安排的日子,怕是他跟秦教授的故事又有了下文。 衛章無奈地換了鞋起身,打開房門的瞬間被嚇得后退一步。 管家站在門口,笑著鞠躬行禮:“少爺?!?/br> 衛章對于會被找來一點都不意外,輕輕嘆了口氣,側身請他進來:“有什么事嗎?” 管家拍拍手,引進后面一小隊人:“夫人知道您沒帶衣服,特地讓我們來的?!?/br> 片刻后,衛章站在鏡子前,雙臂平展,任由管家帶來的人做細節的調整。 待身邊的人退開,他才看清楚鏡子里的自己。一身他有生以來穿過最合襯的西裝,袖口深淺不一的綠絲線繡成銀杏葉片,精細至極。章太雖然在嫁給衛國遠之后,基本上中止了個人事業,但眼光和手藝還在。 管家站在衛章身后笑瞇瞇地打量:“夫人早就在做了。還說許久沒見少爺,怕不合身,看來是多慮了?!?/br> 衛章低頭轉動手腕,袖口的銀杏葉立體得仿佛能飄動似的,唇角微揚:“我媽還說什么了?” 管家沉吟片刻,才低聲重復女主人的原話:“夫人說‘我兒子怎么可能輸給那沒娘養的’?!?/br> 衛章終于忍不住撲哧笑出聲——是章太說的出的。罷,為了給他媽撐這一次臺面,這筵席也不得不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