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妃
陳朝皇帝如今已年近六十,卻仍舊貪戀美色,終日流連于后宮中,陳朝的朝政日漸荒疏,jian佞橫行。 jian臣極榨取民脂民膏之能事,百姓被苛捐雜稅逼迫得無以為生,只能賣兒鬻女求一茍活。各地有血勇之士紛紛揭竿起義,禍亂已逼近都城,老皇帝卻仍沉浸在歌舞升平的美夢中。 為博取君恩,英國公府的新任主母竟將年方十七的小公子獻給老皇帝做男妃… 酉時三刻,日已西斜。巍峨的皇宮宮門大開,裝飾華麗的宮車徐徐駛近。 身著繡金飛魚服的錦衣衛聽命恭候在永巷兩旁,青石路一直延伸到禁宮深處。 長巷的兩側是高高夾墻,磚石冷硬黑沉。有風拂過,卻又隨即凝滯,像是被高墻禁錮,插翅難飛。 車輪滾滾而過,跪地行禮的小宮女剛起身,便聽同伴們壓低聲音談論方才的貴人。 “那是英國公府上送來的小公子吧?” “說是才十七歲,嘖嘖…” “英國公不是素來疼寵幼子嗎?怎地才娶了新婦,便將他送入這不見天日…”她的話立刻被身邊人止住。 “國公府的新主母可是慕大將軍的長女,將門出虎女,哪里容得下前妻嫡子。” “英國公不是還有個世子嗎?” 懸在馬車四角的宮鈴輕聲作響,馬車停在一座碧瓦飛檐的宮殿前,牌匾上書“秀華宮”。 馬車剛停穩,站在一眾內官、宮女前的總管太監金谷立刻率眾人請安。雖然沈望舒還未行封妃大典,但自那日在國公府宴飲邂逅美人,皇帝對他已是明晃晃的偏愛,金谷自然不敢怠慢。 內官掀起猩紅氈簾,攙著沈望舒下車,美人玉面白皙,桃花明眸,眼角下一點殷紅淚痣。他身姿勻挺清瘦,神色淡然無波,清冷美人低頭咳嗽幾聲,顯見的身形羸弱。 據傳皇上這兩年在龍床上雄風大減,便專愛以器具玩弄妃嬪。前些日子竟將一位宮妃凌虐至死,也不知沈望舒單薄的身子能否經受住這浩蕩皇恩。 “啟稟玉妃娘娘,御龍宮傳來口諭:陛下今夜留宿秀華宮。望貴人早做準備。”內侍早早前來傳話。 沈望舒抬眼望向窗棱外,禁宮花苑中的扶桑木花朵盛放,凄紅如血。 以芬芳的花草沐浴凈身,侍立在外的宮女朗聲道:“玉妃娘娘,陛下賜下百蝶絲衣、玲瓏金釧。” 看著盤中的單薄絲衣,沈望舒緊握住金釧,上面嶙峋的花紋硌痛他的掌心。少年松開手,暗自細思:自己被送入深宮,就連自戕…不,宮嬪自戕是重罪,自戕者輕則曝尸荒野、褫奪封號,重則舉家流放、屠戮滿門。 倒不是因為皇家有好生之德,而是嬪妃自盡會影響宮中靈氣與龍脈清凈,更會損害皇室臉面。沈望舒心中清明:自己唯一的結局,便是成為深宮中的枯骨…只要陳帝駕崩,并未生育的妃嬪都會被白綾賜死后送入皇陵,做為天子龍馭歸天的殉葬品。 侍女執起質地半透、百蝶穿花的絲衣,將沈望舒凝白如玉的身子包裹其內,美人的身體曲線在絲縷下若隱若現。侍女的面頰不由紅了大半,她心中暗道:玉妃娘娘可真是天香國色,只可惜…紅顏自古多薄命。 落日的余暉灑在大殿的飛檐斗拱之上,投下的暗影仿佛巨獸,頃刻間便能將所有人吞食殆盡。 夜色剛起,寶珍閣便送來玉女粉、月老繩,并派遣了最有經驗的葵手來布置床榻。 “請玉妃娘娘分開雙腿,奴才伺候您敷粉上藥。”沈望舒雙手被紅繩捆縛,懸在床榻的玉鉤上。他口含檀木龍珠,桃花眸中俱是惶恐懼怕。 葵手總管曲六見他不肯配合,向身后的數個小太監使個眼色,眾人立刻上前,數雙手強硬地掰開少年的雙腿,露出腿心秘處:只見沈望舒男根之下分明是女子的陰阜,稚嫩殷紅的rou芽露在花唇外,隨著主人的戰栗而不住顫抖。 曲六見此狀不由一愣,他見識過宮中各類臠寵美人,卻從未見過這樣陰陽雙生的軀體…他不禁愈發躍躍欲試:這樣的身體再施加上百般手段,定然能得圣上龍心。 以小金鉗夾住花唇展露出蕊心,只見xue口處覆蓋著一層rou膜,昭示美人的完璧之身。葵手總管將隨身的箱篋打開,里面各種器具分門別類、應有盡有,他挑選片刻,從中取出一罐藥膏,外加一支細長毛筆。 “玉妃娘娘萬萬不可妄動,若您在承寵前便破了身子,圣上怪罪下來,不只奴才擔待不起,連國公府都難以脫責。”曲六將筆尖以藥水濡濕,隨后擠干毫毛間的水分,將整支毛筆浸沒在藥膏中。 細軟的兔豪將yin藥涂抹在處子膜上,此藥效力持久,可使女子春欲連綿、rou壺yin癢,只是曲六還未曾在處子身上試過。 帶上羊腸手套,曲六將玉女粉灑在掌心,隨后將其搓揉在沈望舒的花唇上,尤其是陰阜內側的紅潤軟rou,粉白藥末幾乎糊滿處子的陰戶。此物以玉芋調制而成,雖不傷肌體,卻能讓施藥的部位yin癢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