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太監(jiān) 被捆在磨盤上帶著口嚼子當畜生的大太監(ji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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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習時文思泉涌的咕矜矜回來更新了,本來想開新坑的,但我明白自己到底是啥水平,所以開了新的番外,可以當成他們倆前世看,啾咪!悄咪咪問一句,我想開女攻文,有想看的嗎? 這次是太監(jiān)受,沒錯就是艾德!他現(xiàn)在叫皚德(救命我實在起不出好名字了)是帶異族血統(tǒng)的大太監(jiān)。我饞太監(jiān)受很久了!林汐從廢物但好看的科研人員變成了廢物但好看的垃圾小王爺,字與言,沙雕文風,劇情跟rou兩不誤。 今天的雨下得比依萍去找她爸要錢那天的雨還大,林汐現(xiàn)在在他皇兄殿門口跪著,心里想著的也是這雨:“這雨比祺貴人罵甄嬛是賤人然后被打死的那天的雨還大啊,非常適合賣慘做戲?!绷窒珨]了把自己濕漉漉的劉海估摸著時候差不多了,瞥了一眼正往這走的幾名老臣,然后就熟練地以頭搶地?!瓣庞H王這是何苦??!”老臣們也十分熟練地上了套,“幾位大人不知,與言(別忘了字與言)心中始終有心結(jié)難解,不解開恐今生難安。” 那幾個長胡子老頭長吁短嘆一陣就進了殿,臨走時恨鐵不成鋼地念著“心盲眼也盲”。 世人皆知,東廠有個妖孽似的宦官叫皚德,長的像個妖怪,做事也不像個人,忘恩負義,賣主求榮,心術(shù)不正,靠賣主子上位,差點害死仙兒似的昱親王,如今一朝失勢了,樹倒猢猻散,唯一給他求情的居然是當年的老主子。這就導致了輿情在“昱親王就是想親自把小賤人吊死在房梁上”“昱親王好可憐不僅眼瞎還腦子有病”“昱親王大慈大悲以德報怨是當世楷模”之間反復橫跳。 但皇帝卻知道,他這個弟弟確實不僅眼瞎腦子還不怎么好,唯一的優(yōu)點就是長著張好臉,他瞧了一眼階下跪著的可人兒弟弟一陣心梗,順手扔了塊硯臺過去,然后就看見林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故意撞上了那塊硯臺,漆黑的墨汁撒了林汐一身,沉重的硯臺擦過額角留下一片紅痕?;实塾X得他更心梗了:“準了!快給朕滾!” 林汐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然后退出了大殿,侍衛(wèi)十分有眼力見地給林汐披上披風“王爺,您是回府換衣裳……”“換什么衣服啊,直接去昭獄,換了不就白演了嗎?”他攏著手爐笑得特別開心,初夏的天氣,僅帶著幾分涼意,濕了全身倒不是不能忍受,但那個人,在昭獄里的日子,可能就沒那么好過了。 親王車架帶著帝王口諭無聲無息地入了昭獄,無視了獄卒一副“老子吃到瓜”了的表情,進了關(guān)皚肆的牢房,這關(guān)著天下頭一位的大太監(jiān)的牢房也跟尋常牢房有些不同,牢房中間是個石質(zhì)磨盤,磨盤上栓了個帶著鐐銬,渾身是血的男人,當然他也可能算不上男人……他殘缺的部位插了根粗糙的小木棍,正往下露著帶血的尿液,粗布做的囚服被抽得殘缺不堪,關(guān)鍵部位都露在外面,脖子上戴著三指寬的黑鐵項圈,嘴角被責打到開裂,還被強塞進口嚼子,像畜生一般被栓著拉磨。 任林汐腦回路如何清奇也沒想到見到的是這幅景象,他想的是皚德會衣冠楚楚地坐在牢房里,高貴冷艷地說“本座用不著王爺屈尊降貴來此等腌臜地方?!比缓蟠虬l(fā)他走,他把自己搞的這么慘就是想讓皚德心軟點,乖乖跟他走。林汐打了一肚子的腹稿,啥都沒用上,牢房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麻蛋狗皇帝你玩我,不是說就給他吃點小苦頭嗎?這倒好褲頭都不給人穿,搞成這樣子是要干什么?。繎嵟托奶垡粫r間在林汐心里掐得難舍難分,我再怎么惱他怨他,也從沒想過要去報復他啊。 皚德看著門口站著的一身狼狽的林汐,先是一陣狂喜,然后突然意識到自己浪蕩骯臟的模樣,連忙往磨盤底下藏,但他還是止不住地笑:“來了,主人真的來了,他真的還愿意見我最后一面?!北豢诮雷永罩淖旖莻谠俅伍_裂,開始出血。 林汐狗狗祟祟地繞到磨盤后面,“督公,皚公公,小德子,別藏了出來看看我啊,我不笑話你,真的。”說著他撩開劉海,“你看看我還被皇兄砸了,你給我吹吹,好不好。”林汐用著溫柔可人的惡心語氣試圖把皚德從磨盤后哄出來,“我不氣你了,你也別氣我,咱們回家好不好?!?/br> 皚德銀色的腦袋磨磨蹭蹭地從磨盤后面伸出來,“王爺千金之身,何苦來這腌臜地方?!薄拔揖椭滥銜@么說。”林汐把自己的腦袋也擠了過去,“我給你把鏈子解開,我們立馬跑路?;馗偾淝湮椅液貌缓?。” 林汐連哄帶騙地把人撈出來,“媽耶,我做夢也想不到這位居然有這么乖的時候?!?/br> 林汐心里如此想著,然后目光不由得盯在了關(guān)鍵部位上,“這個,是我給你拔出來還是你自己來,用不用我回避一下子?”皚德看了看說:“奴婢來吧,怕臟了王爺?shù)氖?。”皚德的聲音是低沉斯斯文文的,聽著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 林汐準備把頭歪過去不看,可全身的血都在往下三路流,他搓了把臉心想毀滅吧趕緊的,這個魔幻現(xiàn)實主義的世界我不要了。 一旁的皚德伸出骨節(jié)修長的手,慢慢活動著小棒,一股清流涌了出來,他又失禁了。皚德干脆直接用小棒將孔洞堵死,抬頭對著林汐說:“殿下,奴婢本性yin蕩,帶著管束也無妨的。” 林汐猛地回頭,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啥玩意,我一定是聽錯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止不住顫抖,救命這正常嗎? 林汐露出強顏歡笑的笑容來,“那……那我們就不摘,咱準備準備回家去。”“殿下不恨奴婢嗎?”皚德突然出聲道,“這里有殿下所有想到想不到的刑具,您可以把奴婢拴在磨盤上像牲畜一樣責打,也可以讓奴婢脫光衣服把奴婢當狗玩,殿下要是想,那邊有烙鐵和火爐,給奴婢打上烙印奴婢就永遠是殿下的一頭畜生了,殿下不心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