踐踏鞭xue跟失禁引發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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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汐往艾德身下一探,艾德“唔”的一聲,很自覺地敞開自己水光淋漓的下身來,“小母狗發sao了?”林汐靠在艾德的耳邊問道,“發……發sao了。”艾德輕聲說, “現在應該說什么?”林汐舔著艾德的耳朵。 舔一下,變紅一點,林汐對這個游戲樂此不疲,完全無視了艾德饑渴吮吸著的兩xue。 艾德口中發出嗚嗚的叫聲,自己掰開肥厚的屁股,露出汁水四溢的xue口,“主人……主人……插插賤奴吧,賤奴受不住了……啊……” 林汐還是沒管他,好像艾德的小耳朵里有什么寶貝,只一個勁地把玩著他紅通通的耳朵。 “你叫我插我便插,你是主人我是主人?”林汐壞心眼地揪著艾德的耳朵說著。 艾德這下慌了神,松開了掰著屁股的手,將自己擺成適合受罰的姿勢,“賤奴違逆主人,請主人罰。”他把所有脆弱的部位都送到林汐的手里,把額頭抵在林汐腳邊。 一只美味漂亮且任人宰割的羔羊。 “想要么?”林汐拿腳踢了踢艾德敞開的xue口,諂媚的xuerou立刻纏上了林汐穿著拖鞋的腳。……好像少了點什么,“稍等,我去換雙鞋。” 林汐總是有本事把旖旎的氛圍攪黃。 換了雙最貴的皮鞋的林汐心滿意足地回來了,他滿意地踩在艾德的銀發上,腳下人發出一聲細不可聞的呻吟,漂亮的眼睛蒙上情欲的色彩,經過重手調教的身體立馬做出了yin靡的反應。 林汐一腳踩在艾德頭上,一手翻著維護小冊子,靠,還挺麻煩。 林汐把腳拿下來,半蹲下身,拽著艾德的頭發強迫他抬起頭來,林汐隨手挑了根藤條,輕輕扇了扇艾德的臉,又在艾德眼前晃了晃藤條,艾德便像是追求rou骨頭的狗一般跟著藤條轉頭。 “真是條乖狗。”林汐夸獎道。 艾德彎了彎眼,紅艷艷的舌頭伸出來,哈著氣。“乖狗,張開嘴。”艾德便乖乖張開嘴,露出柔軟的口腔,林汐抓了把紅色漿果一個個塞到艾德嘴里,“含好了,不準吐出來,不準含破了,要不就把xue抽爛。”說完又扯了扯艾德的長發,“清楚了?” 艾德嘴里含著漿果嗯嗯啊啊的叫,不住地點頭。林汐對他的態度十分滿意,隨手從一旁沙發上拽了條數據線抽在了艾德屁股上,“乖狗,自己把屁股掰開,saoxue露出來。”艾德聽話地掰開,露出潮濕雙xue來。 林汐又看了眼那狗屁手冊,確認了一下,真的不會打壞嗎?然后有些遲疑地抽在了軟xue上,軟乎乎的rouxue挨上一鞭,有些怯生生地動了下,然后迅速吐出大量清液來。 林汐有些好奇地伸進去了根手指,暖乎乎的,很舒服,林汐心動了,迅速把手指拔出來,帶出來一指清水,林汐壞心眼地把手指往艾德臉上蹭了蹭,艾德含了一嘴漿果吱嗚嗚亂哼,口水因為無法吞咽濕了艾德的前胸。 林汐拿數據線抽膩了艾德的屁股,終于把胯下按耐不住的家伙插進了艾德的女xue里,果然熱乎乎又軟軟的,打腫了再插果然舒服很多。 艾德又開始嗚嗚地叫,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淚水,像是被欺負狠了的奶狗,林汐感受著層層軟rou的服侍,十分滿意地扇著艾德的臀rou,這兩瓣rou松緊適宜,手感格外好,他隨意擰著臀rou,不一會就青紫了。 林汐大發慈悲放過了艾德的屁股,又把目光放在艾德那一頭銀發上,他壞心眼地拽了艾德一大把頭發,像騎馬扯韁繩般扯著艾德的頭發,一手按著艾德的肩膀,硬生生把艾德往深處按,艾德突然劇烈掙扎起來,發出哭腔般的呻吟,林汐看著艾德身下的液體,沉默了,然后默默把已經爽過一輪的家伙拔了出來。 艾德失禁了。 他徹底慌了,他還乖乖含著一嘴漿果,眼角腮上帶著淚,他不敢吐出來,只敢哭著小聲嗚嗚地叫,他抬頭看著冷著臉的林汐,如墜冰窟。 “吐出來吧。”林汐說。艾德如蒙大赦,低頭吐出沾著口水亮晶晶的漿果。林汐拿腳碾了碾艾德的rou柱,“你不乖啊,寶貝。” “這玩意有什么用?”艾德一邊輕輕碾一邊問,“給……主人玩的……可以用細鞭子抽著玩……也可以踩著玩……唔……” 林汐松開腳,默默抱住了跪在地上手足無措的艾德,摸了把他的漂亮小臉蛋,“你不乖啊,又哭了,我現在要把你的眼淚舔干凈。”林汐直接親了上去,他舌頭卷了卷艾德呆愣愣的舌頭,有股漿果的清甜氣,很好親,林汐非常滿意。 “你是主人的乖乖寶貝小心肝,掌上明珠情哥哥,不怪你的,我的艾德最好了,你怎么樣我都喜歡的,別怕,別慌,我永遠愛你。”林汐對著艾德笑,湊過去舔著艾德的眼淚,“怎么樣,你愛我嗎?情哥哥?” “愛啊。”艾德紅著眼,紅著臉說。 他哭得更厲害了,林汐扶著他去清洗,他還在哭,“我的大將軍啊,你哭個啥呀?”林汐捏了把艾德的屁股,“該不會你上戰場也哭吧?”林汐笑得賤兮兮的。 “不是,賤奴……。” “自稱,我。”林汐打斷了他,“不在床上跟你玩情趣的時候記得自稱,我。” “我……我……,主人,這是真的嗎?我是不是已經死了,或者快了死了,您是我幻想出來的?” “你為什么會這么想?” “您對我太好了,我不信這是真的,這樣的生活,我沒被貶之前都不敢想。” 林汐默默看了眼艾德紅腫帶青的屁股和發紅的嘴角,這還對他太好了,真的假的,靠,完了,我老婆被折磨瘋了,這是斯德哥爾摩吧,一定是吧。 林汐最后還是放棄了思考,媽的,這些蟲子的腦回路不是他一個有點小變態的普通人類能搞懂的,不想了不想了。但他還是握住艾德的手說:“以后會更好的,我保證,我要是做不到,嗯,就讓論文一作永遠不是我。”林汐信誓旦旦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