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懲罰病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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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疼得急了,再伶牙俐齒也說不出更多話來,臉上病態(tài)的紅暈散去之后是更加病態(tài)的白,眉心蹙著,脆弱的像一只冰裂紋的茶盞。 于情,兄長包容弟弟似乎天經(jīng)地義,于理,君王也沒有遷就臣子的道理。故而即便是在床上,也是以皇帝玩爽了為第一要義的。若對方眷顧他些還好,若對方不眷顧他,他也只能安慰自己,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不好受也受著罷,誰叫是君恩。 此時他也真是燒得糊涂了,手腕緊緊環(huán)住皇帝的脖頸,上齒咬得下唇泛了白,一會兒覺著冷一會兒覺著熱,虛汗淋漓地黏在皇帝身上。 后xue雖然猝不及防被roubang一干到底,但最終也還是包容下來了,仿佛挨cao也不過是很輕便的樣子。 他又想起皇帝說他風(fēng)花雪月無病呻吟的事,忽覺得這世間太能承受包容的人實(shí)在是活得艱難了些。明明是比誰都疼痛都難受,只因?yàn)槲丛鴩I出一抔血來,就被人有意無意忽略了。 這恍惚失神也不過剎那,很快任文宣就被皇帝cao干的不得不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情事里來。陛下是很不喜歡他在承歡的時候走神的,這也是他不能理解的諸多怪癖之一。 到底這副身體是天生媚骨,xue眼中yin水流的比汗水還多,在皇帝的大力征伐之下,能聽到roubang挺進(jìn)拔出時候迸濺出的水聲。當(dāng)然,這聲響倒是微末了,更令人羞恥的是皇帝胯下一對囊袋啪啪擊打著他臀溝的聲音。 比起被強(qiáng)行caoxue的痛楚來說,這點(diǎn)拍打的力度幾乎可以忽略,可是這聲音實(shí)在太過像打屁股了。他對于情事總有種被訓(xùn)戒的局促感,不能說與這件事兒無關(guān)。 “輕點(diǎn)……慢點(diǎn),嗯太重了啊………” 他聲線壓得很低,哭腔因此濃重。因?yàn)樘弁炊l(fā)白的臉色襯得眼尾一點(diǎn)飛紅更加嬌媚,更不消說額間的香汗,眼中迷離的淚光,還有口中將流未滴的涎水。 萬里江山如畫,何及任文宣此時半分美色。 世人愛兄長不染俗塵,任政執(zhí)卻偏偏喜歡把這神仙一樣的人物拉進(jìn)萬丈紅塵最深處,不許不食人間煙火,不許總是平靜從容,要癡狂,要yin浪,要做最俗氣的飲食男女。 好像只有這樣,他才能握得住他的兄長。 任政執(zhí)被勾得roubang再漲一圈,撐得后xue那點(diǎn)皮rou越發(fā)剔透起來,楚楚可憐地顫動收縮。身下人的大腿被暴力打開,兩股幾乎平貼著床榻了,他的手掌就這樣攥著兄長的大腿,掰開來,固定住,不讓他因?yàn)樾咔佣]合,更不許因?yàn)椴荒投笸恕?/br> 他的兄長總像個小貝類,動不動就縮回去了,就要躲進(jìn)小樓成一統(tǒng),不管他的春夏與秋冬了。 這讓人怎么肯?他只好一次一次打開,一次一次深入,一次一次交融,讓任文宣里里外外都是他的味道,洗不掉揮不去,從身到心都逃不開他。 這幾乎是任政執(zhí)從懂得情愛之后就存在的執(zhí)念了,因?yàn)樘钐h(yuǎn),已經(jīng)根深蒂固,難以剝除。除了死亡,大概已經(jīng)沒有什么能讓他對兄長放手。 雖說任文宣哭著求他慢一點(diǎn)輕一點(diǎn),但在床上這種話當(dāng)不了真。皇帝的roubang反而搗弄地越來越暢快,不僅是單純的深入了,更是直擊皇兄的敏感點(diǎn),用最為原始的暴力碾壓那脆弱不堪的隱秘嫩rou。 “不要!”任文宣顫抖著想逃,卻被大手桎梏著分毫不能移動,“別……阿執(zhí)……阿執(zhí)!求你了……” 他先前是受不住疼,如今是受不住這樣狂暴的快感。原本因?yàn)樘弁炊业膔oubang很快也挺翹起來,頂端冒出些濕潤水光。 任文宣心里還在跟皇帝生氣,可身體卻很誠實(shí)地倒了戈,提前原諒了對方。皮囊無意識,碰上給一巴掌再喂一顆甜棗的招數(shù)就沒有不奏效的時候,只要此刻是歡愉的,方才有多痛都能全數(shù)忘掉。 “你要……阿宣,你想要我。” 皇帝對兄長的身體反應(yīng)很是滿意,一邊瘋狂撞擊著敏感點(diǎn),一邊誘哄著他。優(yōu)秀的帝王都擅長洗腦,任政執(zhí)自然也精于此道。 他只消在兄長最意亂情迷的時候多問幾遍,就能把對方帶進(jìn)自己的言語圈套里了。 “你想要我,對不對?” “兄長,你想要……” 任文宣快要射了,搖著頭伸出手去想碰自己的roubang,卻被皇帝壞心眼地按住了欲望頂端不讓射精。 他皺著眉從情欲的狂風(fēng)駭浪里分出一點(diǎn)清明目光看向皇帝,那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從小跟在他屁股后面兄長兄長地叫,他教過他習(xí)字讀書,吟詩作畫。 他們曾是那樣兄友弟恭,以至于他從未想過終有一日自己會以這種姿態(tài)雌伏在對方身下,被逼著說一句我想要。 “阿執(zhí)……我難受……” 情欲像火一樣炙烤著他,讓人覺得皮rou焦了,骨頭酥了,從里到外都熟透了。可偏是這種時候,卻不得釋放,過了火候,再好的情事也糊了。 “唔嗯……” 兄長不好洗腦,他們文人墨客就這臭脾氣,軟起來就諂媚得讓人惡心,硬起來又叫人覺得如鯁在咽,總之是不討皇帝喜歡的。 不過一時不肯說也沒什么,這事兒也不急在一時,皇帝不肯承認(rèn)自己是心軟了,只低頭重重吻上了那張就是說不出他愛聽的話的唇。 于是任文宣也只剩唇舌糾纏的聲音了,那是一種近乎撒嬌的聲音,皇帝能偶爾分辨出幾個被激吻攪弄到破碎的字詞。 “松……嗯……松開……” 兄長無力的手抓著自己的手,想要撥弄開釋放出來。可那撥弄比貓崽子扒拉人的力道還微弱,要不是皇帝清楚他兄長的為人,真要以為他是在欲拒還迎的調(diào)情。 皇帝大發(fā)慈悲地松開了按住兄長roubang頂端的手指,甚至好心地挑逗擼動了幾下,很快就讓任文宣在他的手中交貨投降了。 興許是因?yàn)榘l(fā)燒的緣故,這噴射出來的jingye也比平時更熱一些,全澆在了皇帝的手掌上,yin靡的乳白色液體從皇帝的掌心流向手腕,繼而低落在床榻上,弄臟了新?lián)Q的絨毯。 宣王在宮中留宿的時候,這床榻間的物件總是用得很快,快得有些怪異。 任文宣高潮時候發(fā)出的呻吟浪叫都給堵在嘴里了,等到射完了整個人都癱軟下來,才被皇帝松開了嘴,那時候他便什么也不想了,眼前是空茫茫一片,天地間只剩他震耳欲聾的心跳聲和喘息聲。 他顧不得自己射的時候后xue緊緊箍住皇帝龍根的媚態(tài)了,也顧不得兩人唇齒分離的時候扯出來的銀絲了,甚至不知道自己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傷口。 他不知道他被cao透了,爽得忘了形。 可皇帝知道,不僅知道還看得一清二楚。他把手中的白濁抹在了兄長的臉上,對方乖巧而不知反抗,任由眉睫上沉甸甸掛著自己的jingye,像個無知無覺的糖霜娃娃。 皇帝的情欲也沖上峰頂了,cao干力度越發(fā)蠻橫,又深又刁鉆,恨不得把他兄長活生生搗爛了。 與此截然相反的是他的語氣。 他從沒有這么溫柔哄過誰:“你想要我……” “想……想要……嗬啊……” 任文宣非常機(jī)械遲緩地重復(fù)著,顯然并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想要誰?” 任文宣緩慢地眨了眨眼,他燒得厲害,眼睛跟擺設(shè)一樣,凝不起來神采,腦子也僵了,這么簡單的問題也反應(yīng)不過來。 他只覺得自己后xue被cao得太軟了,前面的高潮剛剛過去,后面的高潮又很快要到來。那根roubang不知疲倦地耕耘著貪婪的xue眼,cao過每一處敏感點(diǎn),深得要搗進(jìn)他腸胃里,那樣用力地占有他,帶來無盡的快感。 這是何等病態(tài)的愛欲,難受又爽快,痛苦又歡愉。 “皇兄應(yīng)該說,想要阿執(zhí)。” 他耳邊幽幽傳過來對方的提點(diǎn),其實(shí)他也反應(yīng)不過來阿執(zhí)是什么東西了,快感和高燒一起摧毀了他的理智意識。 任文宣鸚鵡學(xué)舌一般跟著說:“阿執(zhí)……想要阿執(zhí)。” 皇帝終于得了些微渺的滿足感,按著兄長的腰把他猛地往下一拖,在任文宣沙啞而狂亂地尖叫聲里把濃精全數(shù)射進(jìn)了最深處。 而與此同時,任文宣也被迫在短時間內(nèi)再次潮吹,后xue汩汩流出一陣潮液澆灌著皇帝的roubang,前面的欲根也顫巍巍噴出一些稀薄的精水。 腹中又是腸液yin汁,又是roubang精水,全被堵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不能出來流半分,那薄薄的肚皮上立時鼓起一個飽足的弧度。 “兄長真貪吃啊……肚子都被喂大了。” 皇帝按了按兄長的肚子,看著任文宣大汗淋漓,長發(fā)凌亂的模樣,幻想有朝一日兄長也能給自己懷出個龍種來。 可惜了,兄長怎么是個男人呢? “嗚……別按……” 任文宣受不住地顫抖,慌亂地抓住皇帝的手臂,他掌心很燙,小烙鐵一樣貼在皇帝皮膚上。 “阿執(zhí),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