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腿交
希玖恩難受死了,渾身像火燒一樣,總感覺還有密密麻麻的小螞蟻在他身上啃咬。 在徹底被這種欲望控制前,他抽空看了眼救他的人是誰。 讓希玖恩一驚的是,這人不過是和他年紀差不多大的華人少年,黑發黑眸,面容俊美絕倫,芝蘭玉樹,龍章鳳姿,瞧著矜貴清冷。 少年眼下有顆淚痣,融入了一絲媚意。但撞進他那平波無瀾的黑瞳,又會被霜寒乍冷到。 希玖恩已經沒有理智去想這么一個看起來尊貴清雋的少年會來這兒了,他全身緊貼著對方,嚴絲合縫。 這么大一個冰塊抱著舒服極了,希玖恩死都不肯撒手。 尉遲湛有點懵,懷中混血男孩又軟又香,身上燙得嚇人。他不過是在那個腌臜地方發現了對方的不對勁,卻一改事不關己漠然的作風,鬼使神差將人救了下來。 平生第一次被這么呵漂亮混血小孩投懷送抱,尉遲湛手忙腳亂,有些無措。 這孩子一看便是被人用下作手段弄成這樣,當務之急是把人送去醫院,免得傷了身體。 他一只手擒住香軟得要命的男孩,一只手抽出來撥打手機叫司機過來接人。 黢黑锃亮的豪車開過來時,希玖恩已經開始無意識撕扯自己的衣服,下身鼓起來的某處就在尉遲湛的腿上不停亂蹭著,最吸引人眼球的還是少年身上大片大片雪白膩人肌膚,如今還暈染著粉。 小孩灰藍色眼睛迷離,水潤潤的,眼尾含情,像把勾子弄得他心跳失了一拍。 他開車命令司機去最近的司機,又將車上的格擋打開。 等雜亂視線徹底被隔絕,尉遲湛才顫著手將小孩褲子脫掉,入目被震的他瞳孔微縮。 太漂亮了,太干凈了。 那兒一處毛發都沒有。 粉粉嫩嫩的,完全不像其他男人孽根那么丑陋。 “要……想要……嗯啊……”貓兒一樣軟嫩的叫聲微顫,喚醒了尉遲湛的注意力。 他喉結上滾,下體翹起來硬得發疼卻死死忍住,柔聲安慰:“別急?!?/br> 尉遲湛望著那雙懵懵清澈的眼眸,強按住自己卑劣骯臟的心思,單手覆上小孩的玉根,上上下下擼動起來。 希玖恩得了紓解,小臉浮染紅暈。紅唇微張,泄出婉轉靡人的嬌喘:“嗯啊……” 這輛車隔板并不隔音,尉遲湛被嚇了一跳,做出令他自己都沒想到的輕浮舉動――俯身用唇壓住那張不停發出聲音的軟唇。 雙唇相貼,似踩在云端上讓人舒服得頭皮發麻。 他明明有很多方法讓希玖恩不發出聲音,卻偏偏選擇了這種。且小孩的叫聲不大,被迫止住聽不見媚軟嗓音時,尉遲湛還有些遺憾。 又軟又潤的小舌居然先一步撬開尉遲湛的唇,他像被迷惑了一般,手上動作不停,張嘴吮吸那軟舌,將汁水全部吃進口中。 怎么會這么甜,這么軟,還那么乖,就親親這里的軟rou好似就得了趣,可以一直不放開。 小孩嗚咽兩聲,他便覺有什么東西打濕自己的褲子,甜腥味飄來。 尉遲湛眼睫微顫,淚痣似在勾人。 大抵是被下藥的劑量不大,釋放過這么一次,又太疲憊了,希玖恩就睡了下去。 他睡得十分恬靜安順,小臉紅潤,半點看不出方才難受得又脫又撒嬌的可憐樣兒。 尉遲湛看著自己那脹硬起來的jiba苦笑,只能自己豐衣足食。 車輛停了下來,司機識時務地沒有喊他。 尉遲湛皺眉,知道治病的事情拖不得,對著小孩昳麗純粹的眉眼,告了一句得罪。 希玖恩褲子都已經脫光,只剩兩條白嫩細直的腿在外誘人?,F在又被尉遲湛擺成M形并起來,猩紅的jiba貫入其中,就在柔滑雙腿間cao干起來。 這比自己動手解決要舒爽千百倍不止,腿rou細膩柔軟,混血小孩又人事不省地被他壓在身下,光是想想便足以讓人興奮不已。 小孩皮rou嫩得緊,沒受過苦,才被蹭了一陣就紅腫一片,眉頭緊皺著,表情痛苦難受得直哼。 尉遲湛沉默片刻,那根roubang就滑至小孩臀縫間摩擦,他俯身鉗住希玖恩臉上軟rou,嘴去吸抿柔嫩紅唇,又咬又啃挺翹唇珠。 下面死死蹭著,手情不自禁來到圓潤彈滑的雪臀上,大掌揉捏,指縫溢出來一些軟rou,又被他換姿勢包裹進去。 他用唇兇狠親吻的頻率與下身狠干的速度盡量保持一致,最后終于射出來,就泄在白軟粉嫩的臀縫處,看得人心笙搖曳、移不開眼。 尉遲湛刷刷抽出衛生紙匆忙處理現場。 希玖恩睜眼,望了一圈。是熟悉的醫院,不過周圍沒有一人。 他揉了揉太陽xue,想不清事情怎么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床頭壓著一封信,一張紙。 這年頭還有人寫信? 抱著這樣的疑問他先是瞄了一眼白紙,那字跡風骨俱佳、龍飛鳳舞。 “若有所需,請于鳳岐名莊尋我”。 落筆尉遲湛,還有他的聯系方式。 希玖恩將救命恩人的東西小心收好,想起那天的冒犯他臉就燒得慌,也不知道那人現在怎么看待他的。 拆開密封信的那一刻希玖恩眼睛瞪大,驚詫萬分。 信是了空大師寫的,他看完之后就撕碎扔進了廁所,打開抽水將其沖進了下水道。 他眼中還有些驚疑,實在是太難相信如此荒誕不經的事居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信中寫了一些他不是很懂的玄學,精辟總結就是同一個世界的兩個他都是他自己,只不過一個是過去,一個是未來,所以他們才能共存。 因此希玖恩在就讀高中去秋游時必定會走上這么一遭。 深思許久,他想通了其中關鍵――同時知道了回去的方法,現在只需要等,等那次秋游的時間到來。 他歡喜到止不住地笑出了聲,隨后想到關心愛護他的哥哥,笑容又漸漸消失。 希玖恩在心里默默道歉,剩下的這段時間,他一定會好好對哥哥,只要他想他要,只要他有。 讓家的哥哥們經歷了一番辛勞才終于找到希玖恩,一個個還殘存著驚嚇后的惶恐不安。 希玖恩有些愧疚自責,柔聲輕語地哄著劍眉怒豎的他們,還大方地原諒了惹過他生氣的雙生子。 小崽子最后被勒令一起回國,自知理虧的他不敢反抗。 回去后在哥哥們懷中被又親又抱了好久才哄好他們,就連薄諾因為不被他親,被孤立了似的冷著臉,他鼓起勇氣去親蹭了之后那人臉色才有好轉。 希玖恩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不過因為從小就是這樣,反正只是親親臉,這在開放的西方也不過是禮節罷了,所以他沒多想。 僅僅只是如此,并不能平息他們的憤怒,查到罪魁禍首后又是一連串的商業大地震,讓家的人從不能讓他人輕易欺辱! 斯丟皮得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希玖恩就算他再怎么看不上眼,那也是他們讓家的人。 內部權力傾軋是一回事,團結對外又是另外一回事。 希玖恩最近在擔憂另外一件事,以他的年齡早就該進高中學習了,但不知哥哥們存了什么心理,硬生生又拖了兩年,這些家伙們都去大學了,而他才去高中。 和華國不一樣,這里的高中是五年制,雙生子還待在最高年級,明年畢業。他剛入學,肯定是最低年級。 經歷了上次被綁架的事情,他們在人身上管制也越來越嚴格了,壓得希玖恩有些喘不過氣。 他還想著救命恩人,看來報答他的機會也越來越渺小了。 希玖恩有了自己的小心思,當初并沒有把救他的人是誰說出來。 今年夏學校開學,小崽崽偏偏生了病,不得不在家里修養幾天才去。 因著他小少爺的身份,學校關于他的事喧囂塵上,入學幾天也不曾見議論消下來。 一個眉目桀驁,樣貌深邃俊朗的男孩隨意松垮著校服,金色碎發輕甩,露出耳上一排反射出光亮的耳骨釘。 他正摁著打火機,指尖夾的煙霧氣升騰,煙蒂紅光明明滅滅,灰燼落下也不見他吸上一口。 “西禮,那個小家伙你怎么看?” 身邊跟的狗腿子嘻嘻哈哈,眼中全是對非議之人的不屑輕視。 西禮家本就跟讓家關系不善,他們說這些并不是為了拱火,而是討他的歡心。 “在家里喝奶喝這么久,有什么好看的?”西禮嘴角上揚,森森白齒露出,一開口就往人痛處戳。 一群人哈哈大笑起來,他們肆無忌憚地嘲諷人,心里還想著到時候要怎么去給那小毛崽子弄一個下馬威。 西禮本該和讓家薄諾等人一同畢業,卻被他們幾個害得要在這里再讀一年,說的好聽叫復習,說的難聽點就是留級。 這口氣他自然得出。 他們讓家不是很團結嗎。 雙生子不好對付,那這個被他調查出來被保護得單純天真的小崽子呢? 已經成年的大男孩,深目高鼻,一臉冷酷玩味,對接下來的日子很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