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病毒2
兩個半月后,陳鐵柱的體型已經完全達到世界健美選手的水平了。兩座小山丘一樣隆起的胸大肌,比普通人小腿都還要粗壯的手臂,寬闊厚實呈倒三角的背闊肌,巧克力般排列著的腹肌,還有結實有力的大腿以及渾圓挺翹的臀部。不僅如此,生殖器也長大了許多,yinjing勃起時有小孩的手腕那么粗了,而且長度增長了十厘米左右,現在少說都有二十三四厘米長。總而言之,誰也不會想到陳鐵柱這樣的猛男在兩個月多月前還是一個略微瘦削的青年,而這些都是猛男病毒的功勞。 三個月時,病毒發作進入到中期。 進入中期階段的前三天,并沒有任何人來過問他們。直到第四天,周弘晨才出現,他一臉得意的對眾人說:“怎么樣?病毒發作到了中期的滋味不好受吧?要是受不了就要乖乖聽話,原意服從命令接受自己是奴隸的人呢就爬過來舔我的鞋,我給你注射病毒抑制劑,要是不愿意呢,那就繼續受著,哪天想通了就哪天爬過來給我舔鞋。反正我天天都要過來看看你們的,不過你們要快點決定,這要是等病毒進入晚期才想通,那可就沒用了!” 自從進入中期以來,陳鐵柱全身就像有千千萬萬只螞蟻在噬咬著一樣,不過他并沒有像周弘晨說的那樣爬過去舔他的鞋子。正當此時,一個褐色頭發的白種外國壯漢從他的小牢房里爬了出來,陳鐵柱發現原來這個壯漢就是當初那個什么王警官送來的小偷“活頁夾”,如今三個月過去了,要不是他雜亂的頭發尖上還保留著一些玫紅色,他怎么也無法把眼前這個頭發凌亂,胡子拉渣但卻肌rou健壯糾結,體毛濃密發達的猛男和當初那個白晰瘦弱的“活頁夾”聯系到一起,不過,想想他自己,不也和三個月前比大變樣了嘛!“活頁夾”抬起頭看了看周弘晨,周弘晨突然吐了一口唾沫在自己鞋子鞋面上,然后望著“”,“活頁夾”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爬到周弘晨的面前,然后低頭朝鞋面上舔上去。 等“活頁夾”舔玩以后,周弘晨招了招手,立刻過來一個醫生模樣的人,拿出一筒紫紅色的液體注射到“活頁夾”的身體里,接著又來了一個教官把“活頁夾”給拖走了??吹接腥藥ь^,于是又陸續有兩個人爬了出來。 第二天,周弘晨又來了,說了同樣的話,又有幾個人爬了出去,但陳鐵柱依然沒有動。 第三天,身上除了萬蟲啃咬的痛苦以外,又增加了新的痛苦,果然像周弘晨先前所說的一樣,陳鐵柱的每一塊肌rou都像有無數鋼針在猛扎狂刺。因此這一天當周弘晨到來以后,爬出去的人比前兩天多了一些。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隨著身上的疼痛逐漸加劇,選擇屈服的人越來越多,終于,在第十天的時候,周弘晨例行公事的說玩以后,環顧了一下四周寥寥無幾的三四個人后又開口道:“我勸你們最好還是別硬撐了,到最后只會變成那天你們看到的那個肌rou怪物一般,呵呵,那樣的下場只怕更難受。呵呵,到時候,我可不會出錢養著沒用的廢物!”說完,他做了個殺的手勢,陳鐵柱心里一驚,最后終是求生的欲望占了上峰,他緩緩的從牢房里爬了出來,當他爬到周弘晨腳邊時,抬起頭看著周弘晨,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陳鐵柱,陳鐵柱望了片刻,終于無奈的低下頭,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伸出舌頭舔了舔周弘晨的鞋面,緊接著,剩下的人也都一個個爬向周弘晨…… 陳鐵柱注射完抑制劑以后,便有一個教官過來拉著他項圈上的鏈子就走,這個教官就是以后專門負責調教陳鐵柱的教官,名叫蕭陽,陳鐵柱剛想站起來跟上,立刻挨了一鞭子,于是他只好繼續跪下手腳并用的爬行著向前。 陳鐵柱爬過了一扇又一扇的自動門后,又跟著進了電梯,走出電梯以后,蕭陽帶著陳鐵柱來到浴室,他先把陳鐵柱拉到一個噴頭下,卻沒有讓他洗澡,先是拿了一個電動推子把陳鐵柱的頭發和胡子剃短,只留了3毫米長,接著又拿出一瓶灰紫色的藥膏仔細的涂遍陳鐵柱除頭部以外的全身各處,陳鐵柱只覺得藥膏涂上去以后皮膚熱熱的以外,并沒有什么別的感覺,大概過了十分鐘以后,蕭陽打開水讓他洗澡,陳鐵柱發現他的體毛竟然隨著水流沖刷掉了,原來這是一種強力脫毛膏,它在脫毛的同時還會永久性的破壞毛囊,從而讓毛囊再也生長不出毛發來。 洗完澡后,蕭陽又把陳鐵柱拉到了另一個房間,原來他們又回到了那個當初被注射猛男病毒的房間。 一進到房間,蕭陽就把陳鐵柱拖到了一張椅子上像上次一樣固定好,然后有人推著一輛工具車過來了,蕭陽從車上拿了一根棉簽沾了些酒精涂在陳鐵柱的兩個rutou上,然后用帶著手套的手捏住陳鐵柱的rutou,飛快地用一根空心的鋼針穿透了陳鐵柱的rutou。 陳鐵柱疼得大叫起來,他想大罵,但因為嗓子已經壞了,陳鐵柱就只能發出“啊啊呀呀”的呻吟聲了。 蕭陽將一個2毫米粗細的金屬環推著空心針繼續走,直到把空心針推出去,讓金屬環代替空心針的位置穿在了陳鐵柱的rutou上。而且,這個金屬乳環上還配了一個豌豆大小的鈴鐺。接下來陳鐵柱的另一個rutou也被如法炮制的穿上了鈴鐺環環。接著,蕭陽一手抓住陳鐵柱碩大卻還未勃起的yinjing,另一只手則在涂抹了酒精以后,拿起一個粗大的類似魚鉤樣的東西。陳鐵柱立刻明白他要對自己的陽具干什么,他拼命想掙扎,無奈他整個人早已被蕭陽用皮帶死死的固定在椅子上,身體絲毫不能移動。蕭陽小心翼翼的把涂過消毒液和潤滑劑的魚鉤尖從陳鐵柱的尿道口插進去一些,然后他找準位置以后,一只手固定好陳鐵柱的yinjing,另一只手把那魚鉤使勁向上一提,只聽啊的一聲,伴隨著陳鐵柱的慘叫,魚鉤尖刺破了尿道,從guitou的冠狀溝前端交接處穿了出來,他取出魚鉤以后,拿起一個內直徑和一元硬幣差不多大小,比筷子稍細些的金屬環穿了上去。至此,陳鐵柱疼得死去活來,但蕭陽并不打算就此停手,他又拿起一個更大些的金屬環在陳鐵柱的生殖器上比了比,然后他輕輕一拉,金屬環竟然斷開成兩半了,他把它放在陳鐵柱整個yinjing和yinnang的根部使勁一摁,金屬環又合在了一起,于是這個金屬環就這么卡在了陳鐵柱的生殖器根部,然后他拿起一個像汽車的遙控鑰匙樣的東西摁了一下某個按鈕,金屬環發出咔嚓的一聲響,接下來,蕭陽竟然把這遙控器一腳跺個粉碎,這說明這卡在他生殖器根部的這個金屬環永遠不能取下來了。 弄完了這些環,蕭陽還是沒有放開陳鐵柱的意思,他先拿起把紋身槍在陳鐵柱的左胸上飛快的紋上一串數字:A094,又在他勃起的yinjing上豎著紋上同樣的數字。 紋完這些以后,蕭陽解開了把陳鐵柱固定在鐵椅上的皮帶。 這時,剛剛備受折磨的陳鐵柱突然萌發了要逃跑的念頭,抬起腳就向正低頭剛給他解開腳上的皮帶的蕭陽臉上踢去。蕭陽本能向旁邊一偏頭,卻還是讓陳鐵柱給踢中了肩膀,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陳鐵柱抓住機會站起來就跑??蓻]跑出幾步,只覺得脖子上的項圈向后一勒,然后整個人竟然被看起來并沒他魁梧的蕭陽給舉了起來,接著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原來這些教官們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平時赤手空拳同時對付三四個陳鐵柱這樣的壯漢都沒問題,更何況是陳鐵柱還有把柄在他手里。蕭陽過來一腳踩在陳鐵柱背上,然后拿起別在腰帶上的電警棍就往陳鐵柱身上打,陳鐵柱被打得又疼,又被電得全身痙攣,只有在地上扭動著身體掙扎和張嘴哀嚎的份,哪里還能能再逃跑。 等蕭陽打夠了,過去拉過工具車,從車上竟然拿起一塊燒的通紅的烙鐵,上面是一個圓形的圖案,這是這個會所性奴的標志,啪啪兩下,就烙在了陳鐵柱的右邊后背上和左邊臀部上??諝庵蓄D時彌漫著一股焦味和陳鐵柱更大聲的嚎叫。 隨后進來的兩三個壯漢都看到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全都嚇住了,于是誰也沒敢反抗,乖乖的任由教官們穿環紋身烙印。 弄完這些以后,周弘晨又出現了,他皮笑rou不笑的看了看幾個乖乖跪在地上的壯漢,說道:“從現在起,你們就是正式的性奴了,紋在你們胸前和yinjing上的數字就是你們的代號,”周弘晨走到陳鐵柱跟前,扯著他項圈上的鏈子令他抬起頭后對他說道:“我不管你是姓張姓王還是姓李,從今往后你只有一個名字,就是2094,知道嗎?”陳鐵柱乖乖的點了一下頭。周弘晨滿意的放開手,轉身回到屋子中間接著說:“我知道你們還有人想逃跑,不過我勸你們還是別白費勁的好,剛才你們也看到了,教官們輕輕就能把你撂倒,好吧,就算你僥幸得以逃脫,雖然那基本是不可能的,那么病毒中期的反應你們是親自感受到的,晚期是什么表現你們也看到了,你們只要逃走,沒了病毒抑制劑,很快就會變成那樣了,至于那些實在想逃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