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弱者淪為玩物【末世】在線閱讀 - 16干高潮/憋精責罰/馴化調教

16干高潮/憋精責罰/馴化調教

    寧遠呼吸絮亂,薄薄衣衫下的胸脯劇烈起伏著,兩條長腿軟綿綿的,失去所有力氣似的向左右敞開,腿心間卻驟地一抖,小洞翕張,失禁般淌出一股熱液。

    他在高峰手里,嘗到了人生第一次干高潮的滋味……

    “這么說,現在起碼有兩百個以上的異能者匯聚在S市了。”高峰一邊撫摸著寧遠還在抽搐的大腿內側肌rou,一邊和陳老板聊到一些關于S市的事情,互相交換了各自的情報,好似對寧遠的玩弄,不過是談話間一點小小的……調劑品。

    “那邊發了‘召集令’,有點能耐的都想去大干一場,你們是第四波經過我這地方的人。”而前三波人的尸骨,已經被他喂給了喪尸,連渣都沒剩。陳老板想起其中有個水系異能者,在床上非常帶勁,可惜才玩了三天就自殺了,他一邊回味那人在床上的表現,一邊攥緊了明星的頭發,猛地沖刺幾下,在緊致濕熱的喉道里爆了白漿。

    “陳老板不想去S市嗎?”高鋒問。

    “人到中年,不得不服老,身子骨不比你們年輕人能打,就想過點舒舒服服的日子。”陳老板舒服地靠在沙發上,看著明星一臉討好地咽下腥臭的jingye,一邊殷勤地用小舌來回掃蕩紫黑的rourou,清理掉上面的污物。

    高鋒不置可否,交談間,拉著寧遠兩條腿又扯開了些,讓他胯間的景象完全暴露在陳老板連同他身后幾名手下的視線之下。

    一根嫩紅色的男根顫抖著翹在半空,樣子稍有些萎靡,但因為得不到完全射精所以沒有全軟下去,還處在假射精亢奮期,頂端的鈴口猶不知足地大張著,能看到一腔濕潤滑膩的紅rou,還在瘋狂地絞縮著。

    寧遠男性性器生得完整,連兩顆囊袋都有,只是有點發育不良,比一般男性要小上許多。許是jingye逆流回囊袋的原因,這處酸脹腫燙得緊,表皮繃得沒有一絲褶皺,異常地圓潤飽滿,像是一對初熟的rou櫻桃。

    高峰摟著他膩白的窄腰,一手兜住兩顆腫脹的小rou球,在生著厚繭的掌心里磨了一圈,寧遠立刻哆嗦了一下,連帶著男根也顫巍巍地抬起了頭。

    “又有感覺了?可真快。”高峰嗤笑一聲,靈活的五指一攏,繼續taonong他的性器,時不時撫慰般搓揉兩下囊袋,囊袋里蓄滿了精水,有些彈性,捏起來像兩顆手感極好的水球。

    寧遠羞憤地閉上眼睛,腰窩處一陣陣發酸,卷土重來的快感甚至比上一次更加猛烈,即使再不愿意,身體還是違背了他的意志,這一回,高潮來得更快,一股急于宣泄的酸澀脹意由下腹逐漸蔓延至全身,酥酥麻麻地,如同被電流打穿了一樣。

    他不由得渾身一個哆嗦,連指尖都控制不住地發顫,漂亮的性器高高地昂著頭,一抖一抖地,龜棱上的小口酸到不行,再度猛地張開,就要噴發出積攢的液體時……

    男人粗糙的大拇指突然摁住小口,重重壓下去,堵死了這個通道口!

    寧遠仰著頭發出一聲哀叫,如同一只被人扼頸的天鵝,兜不住的生理性淚水從兩頰滾滾而落,上挑的眼尾紅得厲害,像是被打濕了的桃花瓣。一兜滾熱的精水還未來得及泄出,便被堵了出口,不得不一路逆流回蓄精袋里,兩顆囊袋肥大了一圈,鼓鼓囊囊地跳動著,有種輕輕一碰便會爆開甜膩汁水的錯覺。

    憋成了紫紅色的男根,重復經歷著——勃起、硬生生掐軟、又勃起、射精前堵住精口、再次勃起的酷刑。寧遠一連干高潮了四次,第五次的時候,大腿根痙攣般顫抖起來,連小腿腹柔韌的肌rou都在抽搐著。

    高鋒見他哭得厲害,手上放柔了力道,用掌心裹著軟下來的rou莖,連同兩顆鼓脹的囊袋一起搓揉,動作極其溫柔,全然看不出上一刻施手的狠厲。只是這一回,任他細細揉弄了好一會兒,接連數次生生中斷了高潮的yinjing還是蔫了吧唧的,始終無法再抬起頭來。

    多次干高潮帶來的快感太過強烈,寧遠意識都渾渾噩噩的,霧氣迷蒙的眼睛幾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所有東西都產生了多重幻影,叫人分不清現實還是虛幻。當男人停下無用的taonong,往性器之下的隱秘地方摸去時,一股涼氣自尾椎骨直竄上頭頂,身體反應甚至比理智還要快,讓他猛地脫離了那種混沌的狀態,意識到對方即將要做的……

    “不……”他虛弱地攥住高鋒的手腕,臉頰上盡是濕漉漉的淚痕。

    “求我。”高鋒冷淡地說。

    寧遠睫毛微微一顫,掛著上面的淚珠便如枝頭上的雪花般抖落,一雙薄唇被咬得發紅,殘留著明顯的齒痕,顫顫地張開,卻始終說不出一個字。

    見他不肯就范,高鋒也不生氣,徑自將手伸進了最隱秘的腿心。

    因為姿勢的問題,那地兒被半褪的褲子緊緊勒出了駱駝趾形狀,兩邊rou峰飽滿,中間一道深深的溝渠,一直延伸到了股溝處,淺色布料上還印著一大灘可疑的濕濡水跡。

    高鋒兩指并攏,抵在滾熱濕燙的rou縫上,輕輕一搔,那屄兒登時像活了過來,兩瓣滑膩的花唇夾著薄薄的布料,如同一張會呼吸的魚嘴兒,一翕一張地吐出水來。

    高鋒一手在前揉弄他腫脹的囊袋,順勢擋住陳老板往后探的視線,一手在后托著結實的rou臀,修長兩指幾乎埋沒在肥腴的唇rou里,從指頭到指根都被溢出的yin水完全濡濕了。他屈起手指,粗大的骨節抵在凸起的rou蒂上,用力一旋,前頭那根萎靡的男根瞬間抖擻地抬起了頭。

    寧遠喉中悶出了一聲呻吟,隨著男人的動作下腹越來越燥熱,那種酸脹的快意太過熟悉,以至于他都想象出自己即將在對方手里達到第六次干高潮的場景。

    他垂眼看著腿間再次勃起的男根,心中一片悲涼,戰栗般的快感卻越積越高,性器漲到近乎發痛,有種逼人的尖銳感。

    恍惚間,寧遠克制不住地抽泣了一下,像是被逼到絕境的幼獸嗚咽聲,再也無法承受更多了。他嘴唇哆嗦得不成樣子,在快感臨近頂峰的時候,終究,還會說出了那兩個字:“……求你。”

    高鋒露出一點滿意的笑容,兩指隔著布料,擒住充血腫起的陰蒂,炫耀勝利一般搖了兩下,感受到嫩屄口頓時涌出一大股熱燙的yin水后,才抽出來,在發顫的白嫩腿根上擦了兩下手,撇掉沾上的水漬。

    他從茶幾上抽了一根煙,一邊拒絕湊上前準備點煙的性奴,一邊朝懷里抖得不行的人說道:“點煙。”

    那人抬起頭,滿面淚痕的模樣實在是太狼狽了,深色的瞳孔里沒有一點焦距,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rou體。

    在高鋒承諾讓他射精的蠱惑下,他大敞著兩條白皙筆直的大腿,一根紫紅色的男根直挺挺地翹著,幾乎貼在了小腹上,下面還墜著兩顆異常鼓脹的囊袋。他身上沒有半點力氣,差點連打火機都拿不住,仿佛隨時會從手中掉落,顫抖的指頭滑了好幾次,才總算打上了火。

    那火焰離著煙還有段距離,高鋒也不介意,親自湊上去,點燃了一點星火。呼吸間,一口白霧噴灑在寧遠的臉上,讓那雙完全失神的眼眸溢出了最后的淚花。

    粗糙的手掌再次撫上硬脹的性器,這一次,高潮來得暢通無阻,快感像是罌粟花的提取物,甘美又濃烈,充滿了致命的毒性,讓寧遠有種直上云端的暈眩感。

    “哥哥?”

    阮藍天閉著眼睛,茫然地站在原地,始終得不到寧遠的回應。

    他有些委屈地癟下嘴,明明已經閉上眼睛了,為什么哥哥還是不肯理自己……他不敢睜開眼睛,陌生的環境也讓他不敢大聲叫喚,聲音小小的,卻又無比固執,像極了雨夜路邊紙箱里嗚嗚叫著請求人收留的幼貓。

    “在干嘛呢?”何啟文沒有看上那些性奴,窩在沙發里抽煙,見阮藍天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角落里,便生出些別的心思。

    不是哥哥……阮藍天像只兔子般動了動耳朵,認出不是寧遠的聲音,皺著小臉說:“你看見我哥哥了嗎?”

    何啟文挑了下眉,看著不遠處被高峰摟在懷里褲子都脫了一半的人,說:“你哥哥啊……他好像去別的地方了呢。”

    阮藍天不解地歪了歪頭,“去了別的地方?”

    “嗯,要我帶你去找他嗎?”何啟文說。

    阮藍天這些天被‘欺負’怕了,雖然沒有想通其中的蹊蹺,但下意識也不愿意跟對方走,搖了搖頭說:“不要……”

    何啟文見他如此誠實,不由得笑了一下,他長相斯文,穿著襯衫黑褲,單看外表像個年輕的大學教授,一點也看不出是個滿肚子壞水的混蛋,“這樣嗎,見不到你哥哥也沒關系嗎?”

    “那……”阮藍天頓時猶豫起來,圓溜溜的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轉了轉,“……你會打我嗎?”

    何啟文險些笑出了聲,原先他不過是貪戀這傻子一張臉和他的屁股,這會兒,突然覺得這小傻子倒也傻得有點可愛,心情愉悅地說:“不會,我保證。”

    阮藍天聽到他的保證,就真的以為對方不會‘欺負’自己了,點了點頭說:“那你帶我去找哥哥吧……但是我不能睜開眼睛,看不到路怎么辦呀?”

    “哦,你為什么不能睜開眼睛呢?”何啟文問。

    阮藍天皺了皺鼻子,一時竟不想告訴他真正的原因。在他心里,那是自己和哥哥的約定,是屬于兩個人之間的秘密,“反、反正就是不能睜開。”

    何啟文沒有深究,以為不過是這傻子犯了傻氣罷了,“不睜就不睜,我牽著你走就行了。”

    阮藍天有點猶豫,只是想見哥哥的心情還是戰勝了那點隱約的不安,乖乖跟著人走了。

    兩人沒有走遠,何啟文把人拐進距離最近的一間洗手間,當即撕下了溫文爾雅的面具,十分禽獸地扒了阮藍天的褲子,讓他光著一個白嫩的小屁股,雙手按在洗漱臺上,擺出一幅準備挨cao的姿勢。

    男人雙手掐著兩瓣膩白的臀rou,用力一掰,露出一個粉嘟嘟的小屁眼,顏色干凈得仿若處子一樣,若不是何啟文親眼見過其他人是怎么cao這小傻子,自己也親身cao了幾次,怕不是要以為這人還是個雛兒。

    阮藍天被撞得往前磕在大理石臺上,只覺屁股里嵌進了一根又硬又粗的柱狀物,涼颼颼的像塊冰疙瘩,捅得他屁股很痛。

    他忍不住睜開眼睛,看清鏡子里映出身后男人的模樣,認出對方是欺負過自己的其中一人,頓時委屈地嗚咽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