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當著弟弟的面被人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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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官還帶著些許稚氣的美少年,用盡全力牢牢抱緊男人的大腿,一張小臉仰頭抬起,哭得淚眼婆娑,邊抽噎著說出求饒的話。 這場面,哪個男人見了不心動,還能把持得住。 “哥哥他生病了,你別、別打他……”阮藍天明明害怕極了,連聲音都在發顫,攥著男人衣擺的手指卻又異常固執,“我……我很健康,你不要打哥哥,好不好……” “你想替他?”床上睡得昏沉的青年似乎都為這句話而瑟動了一下,高鋒收回視線,將目光移向阮藍天。 “我、我不怕痛,我很乖的……”阮藍天眼角發紅,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膚上掛著兩行淚痕,墜在下巴處的淚珠一顆接一顆往下掉,看起來毫無信服力的模樣。 “是嗎?”帶著粗繭的手指撫過白嫩的臉頰,似乎想為他擦拭淚珠。 阮藍天下意識想躲,卻又克制住了這個念頭,兩個月的囚犯生涯,讓他那不甚靈光的腦袋瓜子也曉得了什么是忍耐,他努力點了點頭,“真的,是真的,他們說過我很乖,還會獎勵我巧克力……” “可是……”高鋒停頓了一下,他的嗓音低沉有力,夾著一絲不近人情的殘忍,“可是,我對你已經沒有興趣了。” 阮藍天疑惑地睜大眼睛,濃密的睫毛像只被打濕了翅膀的黑蝴蝶,還沒有撲閃個明白,便被人揪起衣領,一路拖出房間。 “砰”地一聲悶響,阮藍天跌坐在地上,呆呆地看著合上的房門。 過了好幾秒,他才反應過來,起身撲向了房門,一邊大力拍打,一邊大喊:“開門,開門!我哥哥生病了,你不要打他了!” 久無人住的別墅主臥門被拍得哐哐作響,連細小的灰塵也承受不住般紛紛落下,這么大的動靜,木質的房門仍舊盡忠職守巍然不動,沒有一絲松動的痕跡。 阮藍天急得哭出聲來,又不知道該怎么辦,只會笨拙地拍打房門。 忽然,在噪音般的砰砰聲里,混入了一聲細微的聲音,讓他不自覺停下動作。 “哥哥?”阮藍天目露疑惑,喃喃叫了一聲,也不再拍打房門,反而附耳湊在房門上…… 下一秒,他驟地瞪大了眼睛,像是聽到什么不得了的聲音。 紅毛憋著一肚子火上樓,正好看到阮藍天貼在房門上偷聽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罵道:“發什么瘋呢,拍得這么大聲,樓下都聽得一清二楚,想把外面的喪尸都引過來嗎?” 阮藍天愣愣地看著他,挨罵也不懂還嘴,一會兒回過神來,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紅毛的手,一邊指著房門,一邊心急地說:“哥哥,救救哥哥……” “救什么救?”紅毛耳朵動了動,別說,這房子隔音效果跟沒有似的,忍不住樂了:“你哥哥正爽著呢,傻子。” 小傻子不懂他話里的下流意思,只固執地搖頭,眼尾噙著惶急的淚花,“求求你,我哥哥生病了,不要打他……” “誰說是在打他了?你求我也沒用,老大正在興頭上呢,我這會兒進去不是找死么。”紅毛見他撲簌地掉眼淚,哭成一副小可憐模樣,不禁嘖了下嘴。 雖是個傻子,可經不住長得漂亮,哭起來也是好看,要是換成別人在他跟前哭,他指不定有多厭煩。這傻子越哭,他下腹越熱,那話兒能讓他生生哭硬了! “可是、可是我哥哥生病了……”小傻子一心救哥哥,不知道危險馬上要降臨在自己身上。 “急什么,又死不了。”紅毛隨口敷衍,視線從阮藍天耳朵根兒滑到領口,裸露的肌膚上布著點點曖昧紅痕,是那個新加入的冰系異能者留下的,“傻子,姓何的下邊東西大么,看你這一身痕跡,昨天把他伺候得夠爽吧?” 阮藍天縮了一下肩膀,眼睛仍粘在那扇房門上,執著得可怕:“哥哥……” “過來。”紅毛心里那股邪火燒得旺盛,一個反手把人扯進角落,迫不及待地扯開褲鏈,直奔主題:“張嘴,好好舔,讓老子爽了就去救你哥哥。” 丑陋粗長的rou物從褲襠里跳了出來,頂端已經滲出些透明的黏液,散發出guntang的熱意,抵在阮藍天緊閉的粉唇上,胡亂戳頂起來,像在戲弄他一樣。這根玩意他并不陌生,甚至算得上幾分熟悉,一想到曾經隨之而來的痛苦,他害怕得想要退縮,可一想到房間里的寧遠,他便不敢躲開對方了,含糊不清地說:“泥先救、哥哥……”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紅毛惡聲惡氣地說,一只手掰正阮藍天下巴,強迫他舔自己的性器,“別愣著不動,舌頭伸出來,舔!” 阮藍天蹭了一臉男人體液,一丁兒舌尖顫顫伸出來,便不可避免地嘗到一股子腥味,胃里像是有什么在翻涌。他不懂得掩飾,臉上露出難受的表情來,紅毛見了,心中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變態快感,越加興奮起來,黑褐色的guitou往粉嫩的小舌上直蹭,“你躲什么,不想救你哥哥了?給我好好舔。” 阮藍天皺得小臉,舔糖葫蘆一般舔男人的性器,只是紅毛身為火系異能者,體質異于常人,正常人體溫在36度到37度左右,他體表溫度足有55度上下,這會兒熱血上涌,胯間那根玩意更是燙得夸張。比起甜滋滋的糖葫蘆,阮藍天更像是在舔一根燒得通紅的火棍,水潤嬌嫩的舌尖被燙成殷紅色,痛苦不堪,又不得不被迫舔舐上去,連好看的眉頭也越蹙越緊。 紅毛逼著人舔了半天,直到他舌根發酸口水也含不住,一路從白皙的脖頸淌落頸畔,浸濕了領口大半的布料,才捏著那張嫣紅水亮的小嘴兒,用力cao進了他的嘴里。 “唔唔嗚!”那jiba大得過分,噎得阮藍天幾乎喘不過氣,下意識往后一躲,卻被按著后腦勺強壓下去,連窄嫩的喉道也被迫撐開,承受yinjing的貫穿。 紅毛舒爽得喘了一聲,扣著他的臉,滾熱的jiba在喉頭軟rou里橫沖直撞,把這張嫩紅小嘴當成了飛機杯般,盡情享用且毫不憐惜。他邊cao阮藍天的嘴,邊興起攀比之心:“怎么樣,跟姓何的比起來,是不是大多了?” 阮藍天半張臉埋在濃密的恥毛里,呼吸間全是男人體味,竭力張大的嘴巴也無法完全容納下jiba,只能被深深頂入喉管,發出似干嘔又似嗚咽般的哀求,根本無法開口說話。 紅毛見他淚眼迷蒙地艱難含吞,兩瓣薄唇都被cao破了一點皮的模樣,便不在乎回答了,用力抓起他的頭發,腰胯前后擺動,重重地cao進阮藍天嘴里。 這一來一回足足cao了百來下,紅毛才猛地一個深頂,直直插進了喉道深處,爆出濃稠的白漿。阮藍天瞬間涌出了眼淚,雙手抵著男人粗壯的大腿,想要掙扎,卻被死死按住了頭顱,一動也動彈不得。 漫長而煎熬的射精過程,紅毛抽出半軟下來的jiba。大股黏滑腥臊的精水堵在阮藍天喉口,讓他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捂著嗓子劇烈嗆咳不住,失去紅毛支撐的身子在地上嗆成一團。 “真沒用。”紅毛在一旁嗤笑一聲,蹲下來,拍了拍阮藍天嗆得通紅的小臉,“不準吐出來,都給老子咽下去。” 紅毛好好爽了一回,心情還算不錯,又戲弄了阮藍天一陣,正準備提褲子走人時,旁邊,從方才一直緊緊閉合上的房門,突然從里面打開了! “老大!”紅毛一見門口的人影,忙站起來,恭聲叫道。 高鋒點了下頭,他此時衣衫齊整,只褲襠處拉鏈大開,探出一根驢貨般碩大的粗黑jiba,rou莖周身青筋暴起,裹著一層濕亮黏膩的yin液,一看就是剛經歷過一番激烈酣戰的,仍蓄勢待發地怒挺著。 紅毛裝作不經意般瞥了一眼,頓時收起來了與之相比的想法,暗自咋舌:老大就是老大,不止武力值高,連胯下資本也要傲視群雄。 這種大驢rou,莫說男人,一般女子都伺候不了,恐怕只有身經百戰的風塵女人才吃得消。這么一想,他不免好奇地朝高鋒身后看去。 透過身體間隙,隱約可見光線暗淡的房間里,有一名年輕男子橫臥在大床上…… 那人渾身赤裸,雙腿大開,面朝下躺著,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只是從他白皙沁汗的后頸,因未知痛苦而顫顫抖動的雪白雙肩,繃成一道優美弓弦的背脊溝,乃至深凹下陷的兩個小小腰窩,和下面明顯高聳翹起的臀峰,無一不讓紅毛狠狠咽了一下口水,可惜兩腿之間陰影太深,看得不太真切,叫他不由得瞇了眼,想要仔細一瞧…… 高鋒并不在意紅毛偷偷打量自己下身的目光,只是在對方視線往后越過時,不動聲色地側了下身。 就差一點,可惜。 視線被徹底擋住,紅毛也不敢生惱,轉眼換上了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老大,有什么吩咐嗎?” “讓他進來。”高峰看向地上仍在小咳中的阮藍天。 阮藍天捂著嘴巴,還在難受著,聽見高鋒的話,抬頭看去,見房門不知何時竟然打開了,頓時露出歡喜的神色,連喉口那股怪味和殘留的癢意都給忘了,扭身爬起來撲向房內。 高鋒沒有阻擋他,當著紅毛的面合上房門。 紅毛撓了撓頭發,無奈地邁開腿下樓,邊走還在邊想著剛剛一眼見到的,那個結實挺翹的屁股。那個傻子的哥哥,上了床還挺極品的…… 另一邊,當心心念念著哥哥的阮藍天沖進房間,看清床上的景象時,驟然瞪大了眼睛,整個人如遭雷殛,心臟一陣驟縮。 “你見過他下面的樣子嗎?”高鋒見阮藍天如失了魂似的神態,嘴角揚起了一抹哂笑,“看你的樣子,是不知道的吧。” 高鋒走近了那具橫臥在床上的赤裸男體,注意到那人逐漸從他離開前留下的強烈電流刺激中回過神來,察覺到房間里的異動,似乎正準備轉頭看向后方。他按住那人的后腦,不準他回頭,不想太快結束得這場好戲。 “想看清楚點嗎?”當著阮藍天的面,高鋒故意抬高那人一條腿,掰開被玩成艷粉色的肥嫩rou臀,露出一個兩指粗細的糜紅roudong。那地兒一看便知被狠狠cao干過,屄口嫩rou外翻,合也合不攏,濕噠噠地淌著清亮yin水,不時猛地一個抽搐,吐出一團乳白色精團,混著yin水黏連在腿根處,遲鈍地緩緩下墜,十分yin靡。 阮藍天像中了定身術一般,渾身顫栗,所有力氣如同消失,眼睜睜看著那個如同惡魔般的男人以兩指分開花瓣似的嫩紅唇rou,噗嗤一聲,手指齊根捅進了看起來就很軟很熱的小洞里,只稍稍攪弄兩下,那朵艷麗至極的花蕊便不堪受辱般強烈痙攣起來,噴出一大股清透水亮的花蜜,淅淅瀝瀝地流個不停。 “知道這是什么嗎?”高鋒被淋了一手的濕液,也不生氣,反倒安撫般揉弄著高潮過后不斷收縮的屄口。他說完,也不等人有沒有回答,自顧解釋道:“這是屄,女人的屄。” 阮藍天不解,烏黑的瞳仁是不曾受到污染的清澈明亮,他像復讀機一樣重復了對方的話,“……屄。” “好看嗎?”高鋒始終壓制著那人微弱的掙扎,見時機差不多,他把人抱進懷里,讓那人背對阮藍天分開兩腿,屁股懸空,底下正豎著一根硬得隱隱發疼的粗黑rou刃。擺好姿勢后,高鋒又箍緊了那人窄瘦的腰肢,才低聲緩言:“這屄很漂亮吧,畢竟……” “畢竟,這可是你哥哥的屄。” “……不!”寧遠像是從一場漫長久遠的夢中驚醒過來,意識到背后的人可能是阮藍天后,發瘋般扭動起來。高鋒早有準備,一邊死死箍著他的身體,一邊堅定地向下壓去,硬得要爆炸的龜棱剛接觸到濕軟滑膩的屄口,便嚇得寧遠不顧形象地拼命向上抬高屁股,試圖避過即將到來的恥辱之刑。 “不要,不要這樣……”一想到阮藍天就在身后,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知曉了自己最為不堪的隱秘,看見自己方才yin態畢現的模樣,他心中仿佛有什么東西在迅速破碎,坍塌成一片灰燼。 在這一刻,寧遠知道自己敗得徹底,再無法維持住那點搖搖欲墜的堅持,他淚流滿臉,一點自尊也沒有了:“不、不要這樣做……求你……” “太晚了,我給過你機會了。”高鋒看著他,眼中的冷酷不言而喻,握著腰肢的手用力一壓,徹底貫穿了對方。 阮藍天被眼前這一幕嚇得后退幾步,背脊撞在了冰冷的墻上,他想喊哥哥,嘴巴一張,卻發不出任何一點聲音。 很久以后,阮藍天仍會在睡夢中夢見這一幕。 夢中,渾身赤裸的哥哥被一個高大的男人抱在懷里,兩條結實筆直的長腿左右大張,白皙深邃的臀溝里夾著男人黑紫色的粗大jiba。極致的白與黑,太過鮮明的對比,留給他的印象太過深刻。 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不斷挺進的動作,哥哥崩潰地哭泣著,一直喊著讓自己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