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初夜,被老大羞辱成小處女艸破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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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jīng)有人對寧遠(yuǎn)說過,當(dāng)你犯了錯誤,神會讓你受到懲罰,這個過程可能非常痛苦,但從某種意義而言,懲罰,也是神對你的一種饋贈。 看著站在床前,正在脫褲子的男人,寧遠(yuǎn)只想說,去他媽的饋贈,去他媽的神! 他被手銬銬住了一只手,牢牢鎖在大床的欄桿上,在高鋒進(jìn)門前,他嘗試過許多種方法,除了在自己手腕上添上數(shù)道血痕外,一點作用都沒有。 寧遠(yuǎn)沒有開口求饒,也做不出搖尾乞憐的姿態(tài),他一路見證過這群兇徒的所作所為,不覺得只憑幾句低三下四的哀求,就能讓眼前這個男人善心大發(fā),放過自己一馬。 可這也不代表他愿意乖乖躺在床上,岔開兩條腿,像個娘們似的被人強(qiáng)jian。他盯著男人身后那扇已經(jīng)閉合的門,仍在奮力掙動手銬,毫不在意手腕上的血跡沿著掌心,從沒有血色的指尖,不斷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 高鋒像是沒有看見寧遠(yuǎn)的掙扎,又或是根本不把他的反抗放在眼里。他慢條斯理地脫光衣服,露出了肌rou線條分明,充滿男性荷爾蒙的精悍身體,若是仔細(xì)看,能發(fā)現(xiàn)赤裸的胸膛到厚實的后背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有些是新添上去的,有些看著就是陳年舊傷,年頭還不小。可見在末世來臨前,在安穩(wěn)和平的舊日時光里,他也擁有著不同尋常的驚險人生,如今留下的這些勛章,令這具完美的男性軀體,增添了幾分森冷的恐怖氣息。 高鋒的體格沒有像鐵塔男宛若巨山般的身軀那么夸張,將近一米九的身高,更趨向于正常人的審美范疇。只不過,他胯下那玩意就跟正常人沾不上一點兒邊,驢rou似的沉甸甸一坨,粗長黑硬,比之鐵塔男還要略勝一籌。 男人跨上床時,寧遠(yuǎn)明顯感受到床身下陷的程度,下意識就往后躲,妄圖逃離即將降臨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躲什么,你還能躲到哪里去?”高鋒毫不留情地捉住一只清瘦的腳裸,從陷阱里掠取獵物般,用力一拽,便將人整個扯到了自己身下。 陌生而強(qiáng)烈的男性氣息,一下子籠罩在寧遠(yuǎn)身上。他不顧一切地踢蹬著另一條腿,慌亂中,有一下甚至踢在了男人臉上,雖然很快地便被壓制住雙腿。 “還會踢人?”高鋒笑了下,捏著不安分的腳踝把玩幾下,手掌順著弧度漂亮的腳弓摸上去,找準(zhǔn)了位置,喀嚓一下,關(guān)節(jié)便傳出了脫臼的聲音。 “啊……!”腳踝處傳來的劇痛讓寧遠(yuǎn)失聲慘叫,他從未遭受過如此野蠻粗暴地對待,脊背猛地弓起,左手死死攥著床單,另一聲同樣殘忍地‘喀嚓’響起后,徹底失去了最后的自由。 寧遠(yuǎn)額上冒出大顆大顆的冷汗,用盡力氣才咽下喉嚨深處發(fā)出的哀鳴,他像只被釘在標(biāo)本板上的蝴蝶,無助地震顫著,兩扇再也飛不起來的殘翅。 “聰明點,別再自討苦吃。”高鋒俯下身,親吻著這只蝴蝶冷汗涔涔的脖頸。 覆著一層薄汗的肌膚很白很薄,不用多大力氣,一吻下去便是一個淺紅的印子,像是落在雪地上的淡桃粉梅,勾人而不自知。 高鋒在他身上烙下一個個印記,一邊不住撫摸著白皙結(jié)實的胸膛,他在床上不是只懂蠻干的角色,向來知道怎么讓人在身下一邊哭泣,一邊又無法自控地扭腰,迎合他的cao干,像個婊子一樣發(fā)出最yin浪的sao叫。 所以在略施小懲后,他花了不短的時間,熟稔且技巧十足地愛撫和親吻著寧遠(yuǎn),感受到這具因疼痛而顫抖不止的身體逐漸平緩后,不斷游移的大手捏起一側(cè)的粉嫩奶頭,在帶著厚繭的指間反復(fù)搓揉。沒多久,如紅豆般小巧的奶頭被搓得挺立起來,硬邦邦地像粒石榴籽,顏色也艷了兩分。 “這不是有感覺了?”男人不知是調(diào)笑還是譏諷的話語,讓寧遠(yuǎn)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屈辱的血色,對方的吻和撫摸明明讓他惡心欲嘔,可偏偏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yīng)…… 某種可怕的揣測,令他眼中閃過一絲難言的極端痛苦。 “不說話?……可以,先省點力氣,一會有得你叫的時候。”高鋒把另一側(cè)的奶頭也弄硬了,便低頭含住一點嫩紅,連同粉淡的奶暈一起,在嘴里細(xì)細(xì)咂弄,用滾熱的舌尖來回?fù)芘粫r大力吸吮一回,或用牙齒邊緣sao刮奶尖,動作溫柔細(xì)致,仿佛與先前將寧遠(yuǎn)腳踝弄脫臼的不是同一人。 敏感之處被溫?zé)岬目谇话p柔的舔舐含弄,抑或是利齒擦過最柔嫩的尖兒所帶來的威脅感,未曾體驗過的刺激,陌生得讓寧遠(yuǎn)一陣頭皮發(fā)麻。他有些悲哀地想,明知一切都是假象,這幅下賤的身體,還是因為男人的玩弄而感到舒服。 初嘗滋味的嫩奶頭被人含了一陣,便恬不知恥地漲大了兩倍,圓鼓鼓如艷粉色的櫻桃,高鋒用牙齒磨了兩圈后,才不舍地放過了此處。一只手從前面撫摸下去,在略微明顯的腹肌溝壑處流連忘返,來回揉弄,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從褲帶邊緣悄悄地探進(jìn)了隱秘之處。 寧遠(yuǎn)眼皮一跳,意識到即將來臨的噩夢,仿佛被人從頭潑了一盆冷水,身體像是發(fā)凍又更像是害怕地打起擺子,抖得不成樣子。 “知道害怕了?怕成這個……”高鋒低沉的聲音說到一半,驟然消失在空氣里,感受手中傳來異樣的觸感,他一貫冷漠的眼眸,竟也流露出些許的不敢置信,只一停頓,猛地開始扒寧遠(yuǎn)褲子。 寧遠(yuǎn)扭著下半身想要躲開,可惜兩條受傷的腿沒半分力氣,根本不聽指揮。高鋒毫不費力制住他的掙扎,膝蓋壓在已經(jīng)明顯腫脹的右腳踝上,惡意地用力一碾,“還沒有吃夠苦頭嗎?” 寧遠(yuǎn)眼前霎時一片水霧,硬生生咬死牙關(guān),沒再發(fā)出一點聲響,不向?qū)Ψ桨Ы小⑶箴垼撬詈竽茏龅膱猿帧8咪h接著扒他褲子,拽著褲帶連同內(nèi)褲一起剝了下來,又將兩條結(jié)實修長的大白腿掰成左右大開的姿勢。這下子,寧遠(yuǎn)整個下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窒息般的靜默持續(xù)了十幾秒,寧遠(yuǎn)像是行刑前的犯人般閉緊了雙眼,只有不斷顫動的睫毛出賣了他內(nèi)心有多么恐懼不安,高鋒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盯著那微微鼓起的柔嫩rou阜看了一會兒,笑道:“原來如此,你是個雙性人。” 只見那柔韌雪白的大腿間,垂著一根男人都有的yinjing,估摸主人平時連手yin都極少有,通體是淺淡的rou粉色,形狀頗為漂亮,而在這根yinjing之下,卻赫然裂開了一道極窄的rou縫,左右大花唇肥沃鼓滿,擠擠挨挨地簇?fù)碇〉脦缀跚撇磺宓囊稽c花心,分明是女人才生有的逼口! “你這口屄,長得倒比女人的還要嫩。”高鋒聲音較尋常沙啞了一分,他隨手撥弄兩片嫩得像果凍一樣的小花瓣,生有繭子的指腹如同描繪藝術(shù)品似的,沿著花阜的走勢邊緣細(xì)細(xì)愛撫了一圈,見身下人被摸得腰腹和大腿都越繃越緊的樣子,故意往花心處的軟rou上sao了幾下。 如羽毛掃過似的幾下sao弄,卻引得寧遠(yuǎn)猛地一顫,渾身抖得愈發(fā)厲害,高鋒見人反應(yīng)激烈,有些意外于他的敏感,手上動作也沒停,時而專攻sao弄他的花心,時而用燥熱的掌心罩住小小的女阜,手腕使了巧勁,時輕時重地按揉,幾個來回反復(fù),那青澀的小嫩屄禁不住收縮,冒出一點微弱的水光來。 高鋒突然俯下身咬住寧遠(yuǎn)柔軟的耳垂,用牙齒廝磨,說話時渾濁的氣息噴灑在他的頸子上,一字一句地:“你、濕、了。” 寧遠(yuǎn)腦子嗡的一聲,長久以來在心中構(gòu)建的高聳圍墻轟然倒塌,他曾以為這輩子會心止如水,孤寡至終老,然后把這個骯臟而丑陋、絕不能見光的秘密,帶進(jìn)寂靜無聲的墳?zāi)估铮裨岬酶筛蓛魞簦瑥奈聪脒^會以這種方式暴露在人前,更加沒有想到那處畸形的器官,只不過被人摸了兩把,便yin蕩地流出水來,甚至渴求更多…… 這一刻,他無比憎恨那位給予他這副畸形身體的‘父親’,憎恨眼前這個羞辱自己的男人,更加痛恨不知廉恥的自己。 “睜眼。”高鋒用力捏著他的下巴,強(qiáng)迫寧遠(yuǎn)睜開雙眼,去看在跟前晃動的手指。那小麥色的指節(jié)浸著亮晶晶的yin水,還帶著一點身體內(nèi)部煨熱的余溫,在寧遠(yuǎn)充滿惱羞和憤恨的目光中,一下一下地揩在被吸得紅腫的奶頭上,瑩瑩的水光將奶頭襯得如同一枚雨露櫻果,鮮得讓人想一口咬下。 高鋒端詳了會自己的力作,用點評一樣的口吻說道:“真sao。” 寧遠(yuǎn)臉騰地?zé)似饋恚例X緊緊咬住的嘴唇也無法抑制地顫動,被人肆意玩弄下體又把流出的yin水涂抹在奶頭后點評身體,讓他又是屈辱又是羞恥,偏偏連合攏雙腿都做不到,反而被掰得更開了,將最隱私的部位完全落入他人手中。 “裝什么,明明下面這張嘴很爽……”高鋒撫摸著他繃得死緊的大腿根,一手挑開兩瓣濕漉漉的小yinchun,揉壓兩下便找準(zhǔn)了那一點敏感的軟rou,忽然用力一摁,寧遠(yuǎn)便如條上岸的白魚般蹦了一下,兩腿間的小屄流出了更多的水。 “喜歡?被我這么玩,你知道這個小玩意是什么嗎?”高鋒把藏在rou花里的那一點挑出來,在指上搓圓捏扁,恣意把玩,“這是陰蒂,女人的性器官,像這樣刺激它,能讓包括你在內(nèi)的女人產(chǎn)生性高潮,試試?” 寧遠(yuǎn)簡直羞憤欲死,不單是因為高鋒羞辱他是女人,還因為他能感到身體深處有一股熱流,正隨著男人揉弄的動作,不斷往外淌向唯一的出口。 高鋒聽不到回答,也不計較,來回?fù)芘溲[大的陰蒂,時而輕柔地搓玩,時而兇狠地用力摁下,像是要把它摁回逼里一樣。盡管寧遠(yuǎn)內(nèi)心無比抗拒,身體卻被欲望所控制,即使被粗暴地對待,下邊反而yin水流得更歡了,xue口濕得不行,微微收縮翕張著,仿佛在渴望什么東西深入…… “剛才還要死要活地,現(xiàn)在又止不住地流水,倒是我小看你了。”高鋒抹了一把yin水,借這點潤滑,把手指捅進(jìn)了濕軟的小屄里。寧遠(yuǎn)悶哼一聲,像是小動物被捕獸夾弄疼了發(fā)出的嗚咽,他拼命夾緊大腿的動作,在男人眼里看來如同在邀請他進(jìn)入更深的地方。 未經(jīng)人事的小雌屄實在太緊了,僅僅吃進(jìn)一根手指頭,xue口就擠得一絲縫隙都沒有,高鋒有所準(zhǔn)備也不免皺了眉頭,勉強(qiáng)抽送十幾個來回,才稍稍捅開一點空隙,硬是擠進(jìn)去第二根手指。緊致濕熱的小屄吃了痛,反而興奮起來,像有意識般主動蠕動著包裹上去,饑渴地吮吸入侵的手指。 “別急,會喂飽你的。”高鋒二指并攏,如靈蛇般在緊窄滑膩的小屄里進(jìn)進(jìn)出出,把流淌的yin水搗得四處飛濺。寧遠(yuǎn)只覺下體被捅得酸澀萬分,苦于無法避開,只能小幅度地扭擺著雪白的腰身,試圖減輕那股無法言喻的酸脹感。那手指速度越插越快,越入越深,直到指尖戳到了一層薄薄屏障。 高鋒眉頭一挑,插在屄內(nèi)的兩指驟地用力張開,毫不客氣地?fù)伍_這個處子xue,露出一腔被捅弄得汁水橫流的膩紅嫩rou。他湊近一窺,果然在那如嬌花般綻放的艷色屄心里,看見一張嫩生生的薄紅色rou膜,似乎是感受到了灼熱的目光注視,濕漉漉地收縮蠕動起來,像是害羞似的。 “原來還是個小處女。”高鋒嗤笑一聲,嘴上不留情面地說著譏諷話,心情卻莫名不錯。寧遠(yuǎn)難堪地閉上眼睛,只恨之前在大巴上為什么不直接跳下去,就算是喂喪尸,也好過這樣受辱于人。 “小處女,你這逼怎么饑渴成這樣,是不是癢了啊……”高鋒胯下那話早邦兒硬,不過一時見獵心喜,特意忍著先玩兒會他的處女膜,遲早要給cao破的東西,玩起來也懶得留手。手指探在劇烈收縮著的嫩逼里,一會專往處女膜邊緣、神經(jīng)分布最多的嫩rou處又摳又挖,一會又用最長的中指去捅弄嬌嫩無比的rou膜,半透明的薄膜被捅得直往深處凹陷,好幾次險些都要給插破了。 寧遠(yuǎn)被他玩得眼角洇出了潤紅色,不知是疼還是爽地渾身顫抖,可憐的下唇幾乎咬破了皮。高鋒碰過處女的不少,唯獨眼前這個小逼最讓他稀罕,非得玩了個盡興,覺著時機(jī)差不多,才抽手出來,扶著胯下粗長勃發(fā)的黑紫色驢rou,對準(zhǔn)濕紅滑膩的窄小嫩逼。 “小處女,你第一個男人來cao你的逼了。”高鋒笑得邪性,未等人有所反應(yīng),猛地一個挺身而入! “啊啊……!”破身的劇痛讓寧遠(yuǎn)失聲尖叫,稚嫩青澀的窄道抽搐著絞緊了硬插進(jìn)來的粗長驢rou,試圖將它推擠出去。 高鋒被夾得既痛又爽,只是cao干處女處男這種事,足以讓所有男人都亢奮起來,他自然不例外。也不給喘息的機(jī)會,高鋒抓著寧遠(yuǎn)兩只腫脹扭曲的腳踝,左右壓至胸口處,讓他半個白嫩屁股都翹起來,緊接著,腰身一沉,將留在外頭的半截jiba狠狠地干了進(jìn)去! 這下,那層脆弱的處女膜絕對破得不能再破了! 寧遠(yuǎn)被頂?shù)米采狭松砗蟮拇矙冢B罵人的聲音都是破碎,幾乎湊不起來的,“……畜……畜牲……” 這也是他對高鋒說的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