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別叫我起標題
“嗚嗯…放開我……”寬大的石床上了一層又一層的織物,兩道身影與金紅的綢布糾纏在一起,被壓在身下的青年推拒著對方的手臂,但是酸軟的身體無力作出更多的反抗,他仰頭虛弱地喘息了兩聲,鎖骨被身上的男性咬住。 阿加方索用力按住身下像黃金一樣幾乎要發光的青年,對方的皮膚甚至比來自遙遠東方的頂級絲綢還要光滑,些微汗液閃爍著金色的光輝,折射的光芒來自兩邊的燈臺,蜂蜜一樣甜的光線下,雙眼迷離頭腦昏沉的青年是他獨占的戰利品。 擅于征戰的男人握住青年的手,將對方的身體擁入懷中。他攬著青年的肩膀,長發落到青年身上,打著卷的長發像蓬松的黑羊毛,它的主人卻是兇狠的猛禽。 青年狀態看上去不算太好,他分明想要拒絕卻無能為力,他想要說話卻哽咽難續,昏沉的頭腦無法支配身體運動,于是主動權幾乎都歸阿加方索所有。 阿加方索前幾年還在征戰沙場,他是米斯爾直刺戰場的長矛,五年之后的現在,他的手掌更加有力而強健,他兇狠的捏住青年的手腕禁錮到頭頂,小臂上的筋骨線條粗硬而深刻,哪怕白皙的膚色和格外俊朗的面容削減了幾分戾氣,飛揚的眉眼和冷硬的薄唇還是出賣了他無情的本質。 米斯爾捉摸不透的大王子,王上親自賜名的嗜戰的雄鷹——阿加方索·烈揚·西德格霍。 無論他在外多么聲名顯赫名震一方,在Z0—61面前也沒有任何作用,因為61,不認識他。61只宇宙意識的打工人而已啊!61好無辜啊! 阿加方索的牙齒在青年形狀優美的鎖骨上留下一圈暗紅的淤痕,犬齒下的皮rou洇出比神的血液還要深沉的顏色。男人頭冠上鑲嵌著金綠的寶石,冷冰冰的貼緊青年的脖頸,從耳后都竄出來一股難以忍受的酸麻。 青年恍然無措的目光細碎游移,微張的唇呼出微顫的熱氣,眼里波光瀲滟的水霧讓他的眼眸更加湛藍如大海。 已經將腦海中殘存的信息消化得差不多的61心里想的是:硬了,我硬了,拳頭硬了。 宇宙意識把他丟到這個世界的原因是找一個東西,那個東西是什么長什么樣都沒人知道,在哪里自然也是不清楚的。只不過這個東西和61也同樣息息相關,非常重要。 那也不要突然把我丟進來啊! 61心里的小人怒得撓爪子。 但是他這副無助幼鳥的姿態,倒像極了自己此刻的處境。阿加方索喜歡他精致的臉,雖然有令人惡心的藍瞳,身份也只是個低賤的尼克羅人,不過沒關系,目前為止阿加方索都很滿意,只要不出意外,他還會再來的。 高傲的王子撫摸掌心下著瑟瑟發抖的“幼鳥”,對方無法反抗他的雷霆雨露,這種感覺對他來說司空見慣,但青年的神態更能萬分取悅于他。 阿加方索的拇指頂開了青年的唇,在不算尖銳的犬齒上按了按,青年的目光終于凝聚在他臉上。 61掉進來的地點非常微妙,他這具身體的設定是被米斯爾吞并的國家的流民,在到達王城之后甚至在采石場當了半年多的奴隸,半個月前被賣到了這個地方。雖然半個月來的遭遇比起在采石場還算不錯……但是吧,說難聽點這里就是個窯子……這里的主人特意把他留給了可能會到來的“大人物”。 好巧不巧,阿加方索歸城,于是他一睜開眼,就被阿加方索壓著啃。 青年的唇有些微涼,舌頭軟糯而溫熱,在男人的手指頂進來的時候,雖然他們的主人還未反應過來,它們就非常自然的,舔了上去。 高高在上的貴族不會在意一個藍瞳人的想法,只當是他欲拒還迎的手段,輕哼了聲,捏著青年的下巴吻了上去。 青年腿間的性器早已在兩人糾纏時就半硬著抵在男人大腿上,黏糊糊的前液流了一小灘。 阿加方索抬起屁股扶著青年的性器坐了下去。 “嗚嗯…哈…別…為什么……”青年全身緊繃,漂亮的肌rou鼓起甜美的弧度,胸腹肌rou更甚,在昏暗曖昧的燭火下簡直要融化似的。性器被緊得可怕的rouxue吃進去的感覺令人頭皮發麻,青年除了最開始的呻吟外就咬緊牙關不再發出任何聲音,只是他汗濕頭發滿臉隱忍的表情更令人想對他為所欲為。 阿加方索也不好受,青年的性器硬起來后尺寸更是驚人,但是他脆弱又慌亂的反應讓男人根本不想停下,只想用狠狠的欺負他,無論用怎樣的方式。 如他所愿,青年被快感逼得從眼角滑落一道淚水沒入發間,被他禁錮的雙手用力掙扎著。這場無聲的博弈青年沒有任何勝算,他湛藍的眸子看起來可憐又可愛,阿加方索下意識放緩了動作。 61試著蹬了蹬腿,身上的男人才反應過來似的按著他的手腕起起伏伏,嬌小的rouxue被青年的性器撐得都有些發白,但是本人卻毫不在意,一次次taonong著性器,拔出到只剩頭部再猛地坐到最深處去。兩人交合的位置很快被各種yin液打濕,青年被這種快速的撞擊弄的說不出一句話,所有主動權都在對方手里。 “不要…嗚……放開……” “唔嗯…!”阿加方索猛地僵住,青年掙扎著挺腰的時候性器撞到深處,讓他險些沒有控制住力氣。他心里也有些不滿起來了。美人總是擁有特權的,他允許對方用些小手段,但是過猶未及的小手段需要適可而止。 阿加方索更加兇狠的吞吐著青年的yinjing,手也摸上了對方的胸膛,金琥珀色的胸膛肌rou緊實又漂亮,金色的汗水就像蜂蜜一樣誘人。 雙手終于重獲自由的青年酸軟的手臂主動纏上了男人的脖頸,怯怯哀求道:“輕一點。” 男人英俊不馴的眉眼浮現出一種銳利而充滿侵略性的“滿意”,身體被青年的性器填滿的感覺讓他覺得舒適,滿足的輕嘆一聲后,他吻上了青年的唇。 越發昏黃的燭火,更加曖昧的氣氛,男人用力吻住身下人,將他細微的呻吟聲全部嚼碎了咽進肚里。 這一夜以61在男人身體里射了兩回而結束,情欲漸退之時,男人吻了吻他的黑發。 “告訴我,你的名字。”如果你有的話。 “嗯…阿…阿比斯……”青年像小動物一樣往他懷里縮了縮,有些沙啞的聲線聽起來有點欲又有點可憐。 “阿比斯……”阿加方索摟住已經沉睡過去的青年,支起上半身讓對方枕在臂膀上,手不自覺的勾起青年半長的黑發在指尖纏繞。 透過高墻上僅有的一個小窗口,可以看見天空已經開始變成透明的蒼藍,阿加方索的首飾在屋子里散了一地,金紅色的絲錦也散了不少在地上,兩人像怒放玫瑰中的花芯,被紅艷得刺目的“花朵”層層簇擁在中間。 ————來 點 收 藏 哦 捏 改———— 等阿比斯再醒來,又是受人制肘的狀態,幾個樣貌或清秀或英俊的少年扶著他的身體,讓他浮在水里,在他身上清洗著。 幾人邊洗邊說道:“你們聽說了嗎?這個家伙昨天的魯達是一位大人物呢。” “沒辦法,人家好看咯。”一雙手把溫熱的水往阿比斯身上潑,不知道是嫉妒還是厭惡地在阿加方索留下齒痕的位置狠狠的搓洗了幾下。 “他好像才來半個月呢。”又一雙手揉捏著他的大腿,飽滿的蜜色肌rou手感好得像是能把人的手粘上去。 “半個月……這有什么的!他是妮蕾婭女士特意就下來的‘好貨’,才能白吃干飯這么久,不然早就讓他‘干活’了!” 說這話的是一個膚色白凈五官精致的俊秀少年,不知道對方懷著什么心態,話說得相當“惡毒”,手卻從阿比斯漂亮的腹肌上一路下滑,握住了青年那顏色偏粉,看上去就沒怎么用過的性器。 昨天晚上,是他的‘初夜’嗎…?和那種“大人物”?少年有些出神。 就在此時,阿比斯終于顫動了幾下濃密的睫毛,慢慢蘇醒了過來。 “!”阿比斯清醒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瞪大眼睛試圖甩開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的幾人。“你們在干什么!” “別動!”塞尼雖然看上去白白瘦瘦,力氣卻很大,強行的按住阿比斯的肩膀。“給你洗澡呢,真麻煩。”對上阿比斯藍色的瞳孔,那一雙藍得如寶石一樣的眼睛,又有點煩躁的別開了視線,“真是…難看……” 在心里刪掉了惡心兩個字的塞尼,手上的動作也放溫柔了些。 “放開我,我自己可以洗!”阿比斯再次掙扎起來,金琥珀色的肌rou鮮活的運動起來,臂膀上的荊棘紋更是在水珠的加持下閃耀得像要從身體里沖出來。 “好嘛好嘛!真麻煩。”塞尼當機立斷燙手似的放開阿比斯的身體,青年猝不及防掉進池子里嗆了口水,黑發也被打濕粘在肩膀上,挺拔的肩背肌rou充滿年輕男性特有的炙熱的荷爾蒙氣息。 阿比斯看上去有些不自在的僵硬,于是他把肩膀以下的部位都藏進了水里:“你們一定要這樣看著我嗎?” “你小子有完沒完啊?別以為和大人物睡了一回就能高人一等。”另一位少年說道,“一個藍瞳的尼克羅,除了這里,你就只能去采石場被征用奴役到死!” 不善言辭的青年湛藍到透明的瞳孔里染上憤怒的火焰:“那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更愿意到采石場里去!起碼在那里,沒有你這樣的蠢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