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
畫骨感覺到主人受到威脅,咻的一下飛到祁雨柔身后搞偷襲,祁雨柔不備,就被畫骨鋒利的劍鋒劃傷了,祁雨柔站起來不敢相信得看著她“你搞偷襲?” “不是我,是它!”蘇筱雪急忙搖手說道。 “它是你的劍,沒有你的意思,它怎么能傷我?” “你不也傷了我嘛?就當(dāng)扯平了!” “我要你命!”祁雨柔厲聲吼道,騰空而起,鋒銳的長劍劃破空氣,朝蘇筱雪刺去,蘇筱雪連忙繞著場(chǎng)子跑,根本不顧形象。 祁雨柔步步緊逼,把她逼到了場(chǎng)邊緣,眼看就要被擊中,在場(chǎng)所有人都已經(jīng)把心提到嗓子眼,就連裁判也續(xù)好靈力準(zhǔn)備攔截。 大家注意力都在兩人身上,沒人注意白洛塵已經(jīng)召喚出了酌月,畫骨突然從祁雨柔后面刺去,祁雨柔一下子,就被打落在了擂臺(tái)之下。 “蘇筱雪獲勝!” 蘇筱雪驚魂未定,就聽見裁判說“今日比賽到此結(jié)束,今日的彩頭,都?xì)w凌云山幾位所有,明日雙戰(zhàn),還會(huì)有彩頭,大家也別太灰心。” 玄翊沒有管這些,徑直的飛向蘇筱雪,給她止血包扎,祁雨柔艱難的站起來“我不服!” 裁判抬眼望去,“有何不服?” “蘇筱雪犯規(guī),作弊!” “何以證明?” “早就聽說蘇筱雪的命劍畫骨和老祖的命劍酌月是一對(duì),兩劍之間有感應(yīng),老祖又在剛才把酌月召了出來,必是老祖.....”后面她也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意思不言而喻。 白洛塵面無表情,慵懶的看了她一眼。“本座,就是突然之間想擦劍了,你是覺得我包庇她了?” “不敢!”祁雨柔也不是傻子,當(dāng)年知道得罪他沒有好果子吃。 “還有誰覺得不服?”白洛塵站起身來,修長的身子,挺得直直的,如神明俯視他的子民一樣,對(duì)著在場(chǎng)的所有人釋放威壓,說到“還有誰不服?” “弟子不敢!”瞬間,一片黑壓壓全部跪了下去,慷鏘有力地說道。 見到玄翊已經(jīng)去包扎了,凌君宇已經(jīng)走到了一邊,解下了束縛鸞鳥的鏈子,遞給蘇筱雪,蘇筱雪也不顧手上的疼痛,開心地說道“嘻嘻嘻,我的獎(jiǎng)勵(lì)。” 白洛塵看著她,眼神不僅充滿了寵溺,還帶著些許無奈。這一幕幕殊不知都落入了另一個(gè)人眼里.... 蘇筱雪拿著畫骨劍慢慢走向鸞鳥,鸞鳥以為她要?dú)⒘俗约海呀?jīng)認(rèn)命的閉上了眼睛,鳳澤軒說道,“畢竟也是個(gè)生靈,師妹,不喜歡就放了吧。” “哐當(dāng)”鎖鏈掉落,鸞鳥猛然睜開眼睛,不解的看著她“你該屬于天空,你不該被限制自由,下次,別再被抓住了,不管命運(yùn)如何,千萬別認(rèn),要勇于抗?fàn)帲叱鲎约旱穆贰!?/br> 鸞鳥張開翅膀,開心的在上空盤旋,感受著自由的氣息,最后,落在擂臺(tái)上,蹭了蹭蘇筱雪,從嘴里吐出 一團(tuán)青色的火焰,蘇筱雪的傷瞬間痊愈,蘇筱雪揉著它的頭,說道,“謝謝你啊。” 鸞鳥最后在看了她一眼,然后依依不舍得走了。 蘇筱雪想靠自己下去,剛躍起,就被暗中一個(gè)黑衣男子飛身上前一把把她攬入懷里,飛到空中,在空中停下,“白洛塵,你這小徒弟,很不錯(cuò),本尊看上了。”他的聲音好聽的過分,給人一種致命的吸引力,低沉誘惑,臉上戴著一個(gè)小狐貍的面具, 被抱在懷里的蘇筱雪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蘇筱雪使勁推開他,掙扎著,可似乎是白費(fèi)功夫。 “你找死!”白洛塵騰空而起,朝面具男子打去。 男子一再躲閃,并不著急還手,男子聲音本來就好聽,尾音還把音量提高,聽的人耳朵都快要懷孕了,給人一種放蕩不羈,又危險(xiǎn)的感覺“好久不見,一見面就下那么重的手,好讓人家痛心呢。” “不想死的話,就拿開你的臟手!”白洛塵眼神冰冷,語氣更是冷的可怕,誰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心里有多著急,有多害怕。 有多少年沒有感覺過害怕了,不是因?yàn)榇虿贿^黑衣男子,是蘇筱雪在他手中,怕他因?yàn)榇虿贿^白洛塵而惱羞成怒,對(duì)蘇筱雪痛下殺手,兩人離著那么遠(yuǎn),他不可能很快趕過去,他若是想毀掉蘇筱雪,眨眼的功夫,動(dòng)動(dòng)手指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