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百合要素預警/頭腦發熱,血氣上涌,沖動的吻了上去
晚上十點半,這座從不會疲倦的城市在進行夜晚的狂歡,霓虹燈光把城市照耀得如同白天,大廈上巨大的電視屏幕正播送著新聞資訊,各色交通工具在空中飛行,光影交錯,賽博朋克。 在繁華的大道上轉過幾個街角,就是一條偏僻的街道,一家小店招牌破破爛爛的掛著,門庭冷落,“心臟”兩個大字有些脫落,落魄的何渄毫不懷疑它下一秒就要倒閉關門。 所謂的“心臟”就是這里了吧?何渄捏緊了口袋里的那一張會員卡,走了進去。 一樓稀稀落落的擺著幾張桌子,有的是圓桌,有的是長桌,頭頂的吊燈發出明亮的光芒,只有零星幾個客人,大都苦大仇深的悶酒,吧臺提供酒水和咖啡,女招侍擺出公式化的笑容詢問他要喝點什么,這家店看上去似乎只是一間裝潢奇怪的酒吧而已。 何渄要了一杯度數很低的酒,隨便找了個空的座位坐了下來,他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酒,失望之余有些懊惱為什么自己就這樣隨便的來了這個地方。 會員卡完全沒有派上用場。況且,那個會員卡出現的很奇怪不是嗎?莫名其妙的就出現在了自己的上衣口袋,萬一是什么陷阱之類的要怎么辦?這家酒吧處于繁華地段,稍微偏離大道,可是看店里這么少的客人,光是租費都付不起吧,這家店是怎么活下來的,真是奇怪。 何渄漫不經心的這么想著,余光瞥到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向吧臺的小姐出示了什么東西,接著便被恭敬的請上了二樓,男人手里的暗紅色卡片一閃而過,他猛地站了起來,凳子在地上發出刺耳的“刺啦”聲,引得其他客人對他側目而視。 他大步走向吧臺,裝作老練的樣子拿出了那張暗紅色的會員卡。 男招侍接過會員卡仔細看了看,便對他露出笑容,“請跟我來。”他拿過一頂貝雷帽,遞給了何渄,示意他戴上。 看樣子,戴帽子似乎有什么特殊的意義。哈,原來是掛羊頭賣狗rou的俱樂部啊,何渄按捺住心中的好奇,跟在男招侍身后,走向了…… 地下室? 二樓的裝潢截然不同,與明亮的一樓不同,燈光更為幽暗曖昧,長長的走廊兩側一間間門緊閉著,從門后不斷傳來男人女人的呻吟悶哼,甚至能聽見鞭子的響聲,江寂坐在寬敞的沙發上,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他胯下跪著一個蜂腰肥臀,波濤洶涌的女子,正在賣力的給他koujiao著,江寂嘴里發出舒爽的悶哼,按住女子海藻一般柔順的長發,用力的挺胯,偌大的房間里戴著鴨舌帽的人或是聚在一起交談,或是玩弄戴著貝雷帽的奴隸,有人牽著四肢匍匐在地像狗一樣爬行的奴隸走向幽深的走廊,刷卡進了房間,那是進行調教去了。 “……所以說,那個歐陽詢是真的讓人上癮,完全是這個俱樂部的頭號妓子。”江寂擠了擠眼睛。 “是嗎,話說這里對于那些個妓女真是個好去處,手段比別的地下場所要溫柔得多了。說起來,我叫你寫的舉薦書呢?別人那邊還等著呢。” “舉薦書?”江寂撓了撓頭,非會員只有通過會員寫的舉薦書才能成為準會員,而準會員還要經過考核才能成為正式會員,聽說還有高級會員,不過,那都是傳說一樣的存在。他記得是寫好了的,不過卻總也找不到,“可能被我不知道放在哪里了吧。” 黑發的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說起來,我剛剛看到一個很好看的女人穿著良才的校服進到一樓了,是個生面孔,可惜不是會員,”男人搖了搖頭,語氣中滿是惋惜,“我還想著……” 江寂渾身一僵,“穿著良才校服的女人?” “這位客人,請不要再無理取鬧了,”招侍生看著面前的女人,感覺汗都要滴下來,“我們是不會透露客人的信息的……” 岑江河拿出一張紙甩到女招侍面前,明艷的臉上已經滿是怒氣,“我說了我要見他!我親眼看見他走進來的!只要給我乖乖帶路不就好了嗎?” 女招侍已經煩不勝煩, 滿腦子都是該如何打發這個顧客,她抓起紙張匆匆看了幾眼,見那是張舉薦書便說:“請跟我來。” 岑江河跟在后面上了二樓,果不其然,二樓的大廳一片聲色犬馬,戴著貝雷帽的男女跪在地上,脖頸上都戴著黑色的項圈,有的甚至身上還佩戴了yin具,挺立的艷紅rutou綴著鈴鐺,只要一動就會發出叮叮當的聲響,腫大的yinjing被上了環,仿佛狗jiba一樣一跳一跳的,有奴匍匐著給主舔腳,不斷親吻漆面的皮鞋尖,臉上滿是虔誠,整個大廳里全是yin靡至極的氣氛。 岑江河就連在床上也是由著別人主動,超出普通接受范圍一點的東西她都會斬釘截鐵的拒絕,甚至連koujiao這種事都沒做過,陡然間看見這么刺激的東西,她馬上就紅了臉,但想到自己的男友,惱怒和嫌惡一股腦的全涌上來,她的目光在大廳中來回掃視著,卻沒有發現那個應該出現的身影。 出了大廳就是一條幽深的長走廊,緊閉的房門后傳來的呻吟聲和鞭子的破空聲讓人臉紅心跳,岑江河腦袋發蒙,臉上一陣陣的發熱,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進到房間里的。 一雙纖細的手撫上她的腰間,套頭衫的下擺被抓住往上一掀,就要剝去她的衣服,她這才回過神來,仿佛一桶冷水猛地從頭頂澆下,總算清醒過來,她惱怒的抓住那只細的仿佛可以輕易捏斷的手腕,將女人狠狠摜在門板上,怒斥道:“你在干什么?” 面前的女子一臉茫然,似是被摔得痛了,柳葉眉微微蹙起,櫻桃般紅潤的小嘴微漲,吐出一聲好聽的痛呼,長長的鴉羽般的睫毛無措的顫動著,黑色的瀑布般的長發幾乎鋪滿了整個門板,女人穿著根本不能蔽體的輕紗,清純的臉龐顯出一絲被侮辱的疼痛,小鹿一般的眼睛直直的望向岑江河,又慌亂的垂下眼,她的一只手腕還被岑江河死死抓住固定在頭頂,她輕輕呵出一口蘭氣,蔥般細長優美的手指微微發顫,單手解開了胸前的第一顆紐扣。 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了出來,鎖骨的形狀優美纖細,雪白的胸脯若隱若現,薄紗滑下圓潤的肩頭,女人極好看的臉露出不安的神情,帶著屈辱的神色獻祭般的獻上了自己的身體:“請您……享用。” 岑江河頭腦發熱,血氣上涌,覺得自己胯下并不存在的器官一痛,沖動的吻了上去。 “果然是你搞的鬼。”密閉的房間里矮小的男人被反剪雙手捆成粽子丟到地上,一團女人的內褲被塞進他的嘴里,他只能不停發出嗚嗚聲,大睜的眼睛里全是驚恐。 一個高大的身影慢慢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俊美的臉龐上滿是怒氣,一頭金色的短發色澤鮮亮,他用腳尖抬起男人的下巴,“現在幾點?” 男人一愣,似是沒想到他會問出這種問題。 陽靖不耐的扯下他嘴里含著的布料,拍著他的臉再問了一遍,“現在幾點?” “……!九點四十七!求求你饒我一命吧……我、我……” “我沒想到會出叛徒,但可惜的是,那一飛船的人,一個都沒死——或許要除了你。” 男人渾身一僵,就要凄厲的大叫起來,被陽靖眼疾腳快的一腳踹進嘴里,門牙斷裂,溫熱的鮮血弄臟了皮鞋,陽靖皺起眉毛,不過很快就心情頗好的舒展開了蹙起的眉頭,在他的小狗到來之前,他還有大把的時間跟這個男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