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誘(有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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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梵,梵梵,咱們出去玩吧,再不出去我頭上就要長蘑菇了。”湛風站在向希梵家的門口向里面喊著。 向華霆聽著外面的喊聲,額頭上忍不住青筋暴起,心里的怒火燃燒著,他睜開眼,看著懷里正睡得香甜的弟弟,小心翼翼起了身,披上一件外套就出去了。來到門口,向華霆一下子打開了門,冷聲道:“湛風你想干什么,今天希梵休息,你就不能安生會兒嗎?” “我知道啊,可是休息時間就要放松的,再說現在天都大亮了,梵梵再賴床也不好不是。”湛風咧開了嘴,露出一口大白牙。 向華霆抬頭看了看天色,還帶著幾分昏沉,又看了看面前人sao包的打扮,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想暴打面前人一頓的想法,“湛風,你是色盲嗎?這天叫大亮?現在還不到六點吧,等三個小時再來。”說完就“嘭”一聲關上了門,徒留湛風在門口獨自凌亂,像只失寵了的狗狗,聾拉著頭回了家。 房間內的向希梵聽見了一聲關門聲,揉了揉眼睛,半睜開雙眼,支起了身子。“希梵怎么起來了?現在還早,再睡會兒吧。”向希梵帶著睡意看向向華霆,點了點頭后又躺下了。 向華霆也上了床,將向希梵抱在懷里,看著自家弟弟稚嫩卻秀美的臉龐,喃喃道:“怎么辦,哥哥后悔讓你和那小子交朋友了。”向華霆一點一點描摹著向希梵的臉龐,指尖最終落到了那兩片紅潤上,隱晦的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的俯身去吻那玫瑰花瓣般的唇瓣,吻上的一瞬間,向華霆那焦躁的身心似乎都得到了撫慰,舔吻著,吮/吸著,啃咬著那柔軟的唇。 直到懷中人不適的發出聲音,向華霆才突然驚醒,快速與向希梵的唇分開,好似受到了什么驚嚇,卻又不由自主地看向弟弟那被自己吮吻的殷紅的唇,心跳亂了節奏。 自己這是怎么了?怎么會……怎么會想要吻自己的弟弟,這不科學。向華霆的臉色不斷變換著。嗯,一定是自己青春期精力太旺盛無處發泄,一定是這樣,是時候要找個女朋友了。 打定了這個想法,向華霆才安了心。 早上九點,湛風又敲響了向家的門,開門的是向希梵,湛風看到自家媳婦那張風華絕代的臉,早上被大舅子(喊的挺到位啊)訓的壞心情都被治愈了。 “早啊,梵梵,昨天說好的今天一起出去玩的,咱們現在走吧。”湛風眨著雙眼看向向希梵。 向希梵忍不住扶額,“那啥,阿湛,正常才是王道,撒嬌什么的,真是不適合你。”看著湛風那張垮下來的臉,向希梵訕笑道:“其實,其實還好啦,你先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好。”還給湛風遞上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湛風的心一下子被丘比特的神箭戳中了,陶醉在那笑容里無法自拔,口中喃喃著:“哈,梵梵不要隨便對別人笑啊,真是太犯規了。” 兩人已經相處了七年之久,可湛風對向希梵的笑容還是完全沒有抵制力。七年前的奶娃娃現在已然成了一個風姿綽約的小少年,初二的孩子還十分稚嫩,絲毫不知他人心思。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向希梵換好衣服出來了,湛風突然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看著向希梵,“梵梵,你,你要不要換身衣服?” “嗯?為什么要換?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向希梵歪了歪頭,疑惑的看向湛風。 啊,梵梵不要這樣看我,我會失血過多而亡的。湛風在心里喊著。 “沒……沒什么,挺好的。”湛風扭過了臉,卻忍不住瞄了一眼,再瞄一眼。小小的少年穿著嫩黃色的衛衣,露出了一點鎖骨,下/身穿著九分的牛仔褲,露出嫩白纖細的腳踝,腳上是一雙白色板鞋,實在是……實在是想要讓人狠狠地侵犯。 ***** 兩人一直玩到了晚上七點,向希梵掏出手機給向華霆打電話的時候,湛風就站在旁邊看著向希梵,心情十分愉悅,思緒卻一點一點飄了,七年的時間,本因向希梵相貌吸引,卻在相處中逐漸愛上了對方,愛他的小聰明,愛他那顆極容易滿足的心,愛他的一切,想要將他擁入懷中,一刻也不放開。 湛風突然笑了,慶幸自己沒有撕破那張開朗又陽光的表面,沒有露出自己那黑暗的心思,不然,自己怎么能在他身邊那么久呢?梵梵渴望朋友,多少人擠破了頭想要距離梵梵近一些,可是,那些骯臟的心思卻就那樣顯露出來,真是可笑啊。湛風看向身邊的人,梵梵啊,勾跑了我的心,可千萬別跑哦,不然的話,我可控制不了自己啊。 向希梵講完了電話,看向湛風,此時的湛風早已收起了那副令人心顫的面孔,又恢復了開朗又陽光的模樣。“阿湛,我給我哥說過了,咱們可以晚一點回去,接下來去哪兒?” “梵梵想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湛風揉了揉向希梵的頭發。 向希梵拍下湛風的手,“別隨便摸我的頭,不知道摸頭長不高。” “誰讓梵梵太好摸了。”湛風笑著收回了手。 見向希梵要炸毛,立馬說道:“帶你滑滑板去。” “好啊,我還從來沒有劃過呢。” “走吧。”說著湛風就牽起了向希梵的手走了,心里一個勁兒的偷笑,牽到梵梵的小手了,好開心。 大約過了十分鐘,兩人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公園,這里總是有人在這里打球,滑滑板,向希梵被眼前人們的動作晃花了眼,湛風看到向希梵那副專注的樣子,心里非常不爽,“嘖,早知道就不來了。”湛風低聲道。 “走吧梵梵,叫你滑滑板。”牽起向希梵的手就離開了,殊不知正有一雙眼睛看著他們。 湛風在公園管理處租了一副滑板,帶著向希梵到了一處空曠的地方,美名其曰教向希梵滑滑板,實則在光明正大吃豆腐。湛風扶著向希梵的細腰心猿意馬,感受著肩上的柔夷,咽著口水。向希梵沒有察覺到湛風的小動作,專心學著滑板,臉上揚起的笑容讓暗處一雙眼睛充滿了癡迷,還帶著迷戀和欣喜。 突然,一聲刺耳的口哨聲傳來,兩人向聲音傳來處看去,是一群混混,為首的那人穿著黑色的皮夾克,耳朵上帶著黑色的耳釘,顯得不倫不類。 “呦,兄弟們,看看咱們發現了什么,一個小美人兒,長得不賴嘛,陪哥幾個玩玩。”這話引起了身后人的笑聲,口哨聲一片。 向希梵皺了皺眉,從滑板上下來,湛風直接站在向希梵的身前,擋住了眾人的視線,眼中充滿了厭惡,一群渣滓,竟然敢侮辱梵梵。 那群人也看到了湛風,“呦,這誰啊,護花使者啊,就你?兄弟們,下手輕點,免得小美人看見了不舒服。”為首的人對著其他人說到。說完,幾個人就上前想要拉過向希梵,向希梵一個側身躲了過去,還朝那人伸出一拳,他最討厭別人這樣對他,惡心。 湛風看到向希梵的動作笑了,暗處的那雙眼睛也死死盯著向希梵,眼中的迷戀更甚,甚至還蹦出了幾分愛意。湛風也動了手,將身邊的人一個個撂翻在地,只消片刻,那群人便落荒而逃了。 “哈,真是掃興,算了梵梵,今天就到這兒吧,改天我再教你,咱們回家吧。”湛風撓了撓頭。 “走吧。” 隨后兩人便離開了。只見一人從暗處出來,看向兩人離開的身影,“梵梵,我記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