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1 一次溫情的實踐(sp)
“小朋友,你覺得這樣就可以了嗎?”沈榆抱著手倚在門框上,似乎還帶著點笑意,看著他不疾不徐地說道。 林佑白僵硬地撐在桌邊,面無表情,這次沒再反駁關于小朋友的稱呼。明明是自己求來的,但真到了這時候,之前的大無畏精神全消失得一干二凈,從進門開始就一句話也不說,恨不得就地裝死。 “褲子。”簡潔明了的指令,沈榆也不著急,饒有興致地欣賞著林佑白變得復雜的表情。 林佑白內心:你為什么這么熟練啊?! 說實話,知道愛人這一癖好的時候沈榆并不怎么意外。雖然林佑白平時看起來一臉高冷表現得無欲無求,但是作為親密相處的愛人,沈榆自然能感覺到一些他自己也許都不曾發覺的小習慣,還有敏感點。 沈榆是討厭暴力的人,但如果是在情趣范圍內,那就另說了。更何況,他現在發現,也許這樣可以看到林佑白更多不為人知的一面。 如果這是他需要的,那么為什么不呢?沈榆這么想著,順理成章地接受了這一設定,并且憑著自己一貫的惡趣味和謙虛好學的精神找了不少資料,做足了準備。 還沒開始,林佑白就被盯得雙頰略微泛紅,默默在心底唾棄了一下自己,咬咬牙把外褲一脫,撐住桌子,幾乎快把頭埋到胸前。 看夠了他的反應,沈榆終于走進來,把林佑白帶到書房的沙發邊上,自己坐到中間,示意林佑白趴上來。 林佑白有些慌亂地看著沈榆,臊得說話都沒了底氣:“在…在書桌上就可以了。” “書桌太涼了。”沒給林佑白拒絕的機會,沈榆稍一用力,就把林佑白拉過來按在了腿上,再抱著對方挪了挪位置,上身趴到沙發上,臀部正好翹在右側。 林佑白覺得自己快燒起來了,雖然兩人更親密的事也做過,但像這樣羞恥而無助地伏在對方腿上,將自己隱秘的愛好袒露無疑,還是讓林佑白感到不知所措。 “沒事,又不是沒見過,別緊張。”也不急著把剩下的一層布去了,沈榆把左手放在林佑白繃緊的背上,輕聲安撫。 林佑白干脆把臉往胳膊里一埋,有些自暴自棄,悶悶地說:“你怎么比我還熟練,你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實踐?” 沈榆有些好笑,手從背部撫到臀部,隔著一層布輕揉著,“我當然是第一次,你難道不是嗎?” 臀部的觸感讓林佑白微微一顫,也不說話,死命把頭往深里埋。 沈榆手上加了點力度揉弄著,繼續逗他:“別悶著自己。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是第一次找人實踐嗎,嗯?” “……除了你我還能找誰。” 反正對方是沈榆。這么想著,林佑白總算不再別扭,把頭向里側一偏,放棄了微微的抵抗。 感受到伏在自己腿上的人逐漸放松,沈榆也不再廢話,抬手快速地在右臀落下一掌。 “嗯…”力道不算太大,林佑白顯然是有些猝不及防,輕哼出聲。 緊接著又是一掌落在左臀,這次林佑白沒再吭聲。前面調戲人的時候很是得心應手的沈榆,真到了第一次動手的時候,也還是難免有些虛,只能一邊留心觀察著林佑白的反應,一邊調整著力度和節奏。 手掌保持著不快不慢的節奏持續落在臀上,沈榆逐漸加大力度,十幾掌后感受到手下的人微微瑟縮,停下手來一邊揉著微微發熱的臀rou一邊問道:“這樣可以嗎?” “嗯……別停。”林佑白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回答道。 “啪!” “這么喜歡?”確定林佑白能承受之后,沈榆惡劣的本質開始暴露出來,一邊在中間落下更重的一掌,一邊出言調戲道。 一句話就讓林佑白臉上剛褪下去的熱度又燒了起來,他覺得對方就是故意的。 臀部從一開始微麻的感覺到現在痛感逐漸明顯,沈榆的巴掌也不再有規律可尋。林佑白抿住嘴不想發出聲音,可沈榆卻不想這么放過他。 “啪!”“唔…” 更重的一掌落在右邊,沈榆靠近林佑白輕聲逼問道:“嗯?回答呢?” 林佑白再次把臉埋到胳膊里,沈榆看著他有些孩子氣的舉動不禁失笑,繼續朝右臀下手。 林佑白明知對方就是想欺負他,卻也毫無辦法,只埋頭裝鴕鳥。可是右臀的痛感卻越發清晰,而左臀備受冷落,酥癢難耐。 “沈榆……”林佑白終于忍不住開口,不自覺地拖長尾音,帶上了撒嬌的語氣。 “怎么了?”沈榆明知故問。 “左邊……”林佑白幾乎用上了哀求的語氣。 難得一次看到林佑白可憐兮兮的樣子,沈榆心里早就軟成一片,幾乎忍不住想抱起來哄一哄,卻又惡劣地想再欺負得狠一點。 “左邊怎么了?”沈榆停下拍打,開始揉捏右邊已經明顯比另一側發燙的軟rou。 林佑白有些痛苦的閉了閉眼,心道自己果然沒看錯這家伙抖s的本質。 見林佑白不做聲,沈榆又繼續朝右臀落下一掌。 “嗯……”被揉捏后的臀rou似乎格外敏感,林佑白忍不住哼出聲來。又一掌接著落在右側,林佑白終于受不住,帶著一點顫音回道:“打左邊……” “嗯?打什么?”明知對方臉皮薄,沈榆還是沒忍住繼續調戲道。 “沈榆!”林佑白抬起頭來,幾乎要帶上哭腔的聲音讓沈榆徹底心軟了,知道自己有些過分,連忙停下來哄一哄。 “好了好了,”沈榆把手放到林佑白頭發上順毛,“我知道了,乖。” 把下巴埋回胳膊里,只把眼睛露在外面,林佑白一邊和沈榆置氣一邊平復呼吸。沈榆安撫好了林佑白,猶豫了一下,伸手褪下了最后一層布料。 林佑白一驚,下意識地夾了夾腿,想向后伸手阻攔,卻被半路抓住手腕按在背上。林佑白倒也不再掙扎,任由內褲被沈榆褪至膝蓋。 最后的遮羞布一去,林佑白身下的東西暴露出來,緊挨著沈榆的大腿,只隔著一層家居褲。感受到小家伙的興奮,林佑白有些欲蓋彌彰地合攏腿,沈榆暗自好笑,也不戳破。 “我繼續了?”接著就在被冷落許久的左臀落下一掌。 “啪!”沒有了最后一層布,手掌直接與皮膚接觸的聲音格外清脆,恥度再被加大,林佑白不自覺地又繃緊了身子。 “啪!”“唔啊…” 接連幾下打在左側之后,右臀突然一痛,本就已經紅腫的右臀在休息之后更加脆弱,林佑白不禁痛呼出聲。 “啪!”“放松。”又是一下落在右邊。 巴掌開始不間斷的落下,大部分落在左側,偶爾會突然轉向右臀,惹的林佑白輕聲痛呼。直到兩邊幾乎一樣紅腫,身后的責打卻也沒有要停止的意思,而是又變得雜亂無章起來,林佑白開始控制不住地微微掙扎,不知什么時候內褲也落到了地上。林佑白扭著腰想要躲開身后不停落下的手掌,卻又被死死按住無處可逃。 “嗚…沈榆…疼……”終于忍不住開口求饒,林佑白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受不了了?”沈榆不為所動,按住想要起身的林佑白,繼續一下接一下的責打。 “啊…唔……疼……停一下,你停一下。”一旦開始撒嬌,就再也忍不住了,林佑白沒來由地覺得委屈,甚至快哭出聲來。 最后落下幾掌,沈榆終于收了手,把小孩兒抱起來跨坐在自己腿上。察覺到自己剛才的失態,林佑白雙手摟住沈榆的肩膀,紅著臉埋進對方的頸側。 太丟人了。林佑白想著。畢竟是第一次實踐,他本以為至少在用手的時候,自己還能維持住形象,卻不想直接被打到開始求饒。 真的很疼,但是……林佑白瞟了眼一旁桌上的戒尺。緩過勁來之后,林佑白又開始有些不安分的想法。 沈榆抱著當了一整天鴕鳥的林佑白,覺得有些找到了這個游戲的樂趣。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的林佑白,沈榆想:大概這就是自家小朋友表達依賴的一種方式吧。 “還要繼續嗎?”想歸想,愛人就這么赤裸著下身坐在自己腿上,沈榆早就有些心猿意馬了。原本放在背上的左手逐漸下滑,手指探進臀縫中,在不知何時變得有些濕潤的xue口按壓著。右手探進本就張開的兩股之間,握住一直很精神的小東西,拇指在前端摩挲著。 好容易平復下來的林佑白又被沈榆的動作弄得渾身一軟,剛打算直起來的的身子又趴了回去。泄憤般地在沈榆的頸側咬了一口,又被身下突然用力的手搞得渾身一顫失了力度。最后只好安分的趴在對方肩上,在耳邊小聲說:“…戒尺。” 沈榆苦笑,狠狠揉了一把手下的臀rou,說:“自己定一個數,打完為止。” “五十?”戒尺是自己從家里翻出來的一把輕薄的竹尺,不過兩指寬,林佑白心里算計著,覺得自己應該能承受,打定主意這次不能跪。 沈榆把林佑白放下來,拿過戒尺掂量了一下。 “好,記得安全詞。”先前自己在自己腿上試過力道,還算好控制,也就認可了這個數字。 這次不等沈榆發話,林佑白就主動趴回了沈榆腿上,沈榆看著莫名乖順的小孩,又起了壞心思。用戒尺輕輕敲了敲林佑白大腿內側,說:“腿分開。” 林佑白被這一指令刺激得一個激靈,慢吞吞地移動著大腿,分開了一小條縫。沈榆于是動手將他的腿分開,自己的右腿從中間穿過,林佑白夾了夾腿試圖并攏,卻被一掌拍在大腿內側。 “別亂動。”沈榆故意壓著聲音說道。 “嗚……”林佑白發出意味不明的一聲嗚咽,總之是放棄了掙扎。 冰涼的戒尺在紅腫的臀上摩挲著,時不時劃過臀縫,臀rou不自覺地收緊又放松,然后戒尺離開片刻,緊接著接連兩下責打就落了下來。 “啪啪!”“啊……” 第一二下林佑白就痛呼出聲,眼眶開始泛紅,戒尺不算長,但也足夠一次照顧到兩側臀部,連著兩下落在同一位置,林佑白只覺得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身后那一條印子上。 完了。才剛開始,林佑白就覺得自己熬不過去了。 只稍停了幾秒,沈榆繼續往下揮著戒尺,八下過去,整個屁股都照顧了一遍。 “啊!嗚……”林佑白還能克制住不拼命掙扎,但眼淚開始不受控制地掉出來。 “還有四十下。”沈榆按住林佑白,戒尺在臀部安撫地摩挲片刻,接著又是十戒尺抽下去。 “啊啊……疼,沈…嗚…沈榆…輕一點,輕一點好不好……嗚…” 等三十下打完,林佑白基本放棄了思考,身后一整片都疼得仿佛褪了層皮,先前的決心和矜持都扔了個干凈,開始胡亂求饒。 沈榆暫停下來給哽咽的小孩順順氣,“還有二十下,要繼續嗎?” 林佑白只低頭抽泣,不說話。沈榆無奈,有些無從下手,戒尺在臀上滑動幾下,最后把分開的腿并攏,朝臀腿相接的地方抽下去。 “嗚……” 林佑白也不知道最后的疼痛有什么區別,他只覺得從屁股到大腿都火辣辣地疼,直到最后二十下結束了還在不停掉著眼淚。 沈榆把戒尺往旁邊一扔,連忙把小朋友抱起來順氣。 “好了好了,乖,沒事了。”林佑白再次整個人趴在沈榆身上,把眼淚都蹭到沈榆的衣服上。沈榆一手摟住林佑白的腰,一手摸著林佑白的頭發,恍惚間真的有了在哄孩子的感覺。 等林佑白冷靜下來,對于自己跪得如此迅速干脆還哭得和小孩子一樣只覺得不堪回首,沉默著任由沈榆把自己抱回臥室。 沈榆離開了一會,帶著一杯水和一瓶藥回來。 “喝點水,待會我給你上藥。” 林佑白接過水潤了潤喉嚨,放到一旁,拉住準備給他上藥的沈榆,“等一下。”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沈榆轉過身,蹲下來看著他。 經過今天一番折騰,林佑白算是放棄了矜持,一手撐起上身湊過去,一手開始解沈榆上衣的扣子,同時親上沈榆的嘴唇。 “……等一下,等結束了再上藥。”林佑白含糊地說道。 “你確定?”沈榆盯著林佑白,聲音變得低沉。 “你不行嗎?”瞟了一眼沈榆的下身,傷還沒好就忘了疼的林佑白開始挑火。 至于后果,無非是再一次哭著求饒而已。 第一次就把林佑白弄哭以后,沈榆覺得他第二次已經竭盡所能地控制了。但哭得整個人都軟綿綿的還下意識地貼向他的林佑白實在誘人,這樣的林佑白太過少見,于是到最后,林佑白已經癱在床上完全不想動彈了。 “舒服了?”沈榆摟著軟成一團的林佑白躺在床上。 “嗯…”林佑白閉著眼,累到不想說話,內心卻一片舒暢,有一種自己腦內偷偷上演了無數次的情景實現了的滿足感。 雖然丟人了一點,但只要不回憶細節,一切都很美好。林佑白想著。和沈榆坦白自己的愛好這件事,是林佑白從兩人在一起那天就已經想好的。盡管如此,真到了坦白的時候他還是差點退縮了,最后還是沈榆看出了他的異常。 沈榆一如既往地能夠理解他,不僅完全接受了這個設定,并且對這一角色的適應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 “好了,你今天先別沖熱水,我幫你擦一擦上藥。”沈榆拍拍林佑白的腦袋,準備起身去浴室。 “不用了,你早點睡吧,沒那么嚴重。”不想再讓沈榆麻煩,林佑白伸手拉住他,聲音還有些嘶啞。畢竟是第一次,沈榆下手自然不會太重,只不過那幾下竹尺再加上之后一番折騰,到底還是讓林佑白的身后紅腫一片,還有些許淤青。但是,緩下神來的林佑白本性不改,通俗地說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沈榆低頭看著哭紅的眼角都還沒褪的小孩兒,知道他又開始嘴硬,故意問道:“不嚴重?那你剛才怎么哭得那么厲害?” “我哪里……” 好笑地看著眼神四處亂瞟的林佑白,沈榆支起身,順帶隔著被子拍了拍對方身后,帶著點威脅意味地說:“我看你還是挨打的時候比較老實。” 林佑白:……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沈榆一只手拿著毛巾,一只手把一絲不掛的林佑白從被子里扒出來,還不忘把空調溫度調高,小心翼翼地擦拭、冷敷、上藥,林佑白趴著不說話,一動不動地任由他折騰。沈榆只當他太累睡著了,特意放輕動作,給他蓋好被子準備去洗澡。 “……沈榆。”林佑白的聲音透過枕頭悶悶地傳出來。 “嗯?怎么了?” “謝謝你。” 沈榆眨了眨眼,笑著拍了拍他,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