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山有惡鬼迎入宅 和尚半道來提親
傳言在涇淌山有一山鬼,喜歡幻化成年輕美貌的女子在山野間邂逅男人。這山鬼倒不吃人,只是逢男子提親必答應,結婚當晚洞房花燭夜之時,便會露出真面目。這時男子不可退婚,若退婚必家破人亡。湊活著和山鬼過活下去,必會被吸食精氣,不出一年半載便身體虛弱精神不在,但好歹保住一條命。 這本是盡人皆知的傳言,卻總有人不怕邪,真把這當傳言。莊老漢老來得子,而如今這兒子二十來歲一事無成,還未成親。可憐莊老漢老兩口已是古稀之歲,還在為那不成器的兒子煩心。這不,莊老漢便打算上山擄一女子給兒子作媳。剛上山沒多久,便見一貌美姑娘拎著籃子走了下來。開始這莊老漢腦子里還浮著那傳言,謹慎得很。可一聽說這姑娘是從山那頭夫家送吃食回娘家,便放下心來,想著這山鬼總不能還裝成個已婚姑娘來騙他,便半騙半哄地把姑娘帶回了家。這回了家之后姑娘聽說要改嫁,便抽抽嗒嗒地哭了許久,直到晚上給老婆子好哄歹哄止了聲,披上紅褂,拜了堂入了洞房。這老兩口想著洞房也入了,心里也就踏實了。可沒一會那洞房里傳來了驚嚇聲,只見那身著新郎服的兒子從房里跌撞出來,臉色蒼白地坐在地上指著那門口,嘴里連句整話都說不出來。老兩口著急上前詢問兒子,卻聽房內傳來幾聲鈴鐺響,那應是他家媳婦的人走了出來。他身著紅肚兜,身披紅喜褂,腳踩一雙紅色繡花鞋,下身無甚遮擋,赫然立一玉莖。那玉莖與囊袋的根部似被一紅緞束起,玉莖頭部不知塞著什物,牽一紅繩吊著一鈴鐺。身后不知從哪吊下兩條紅緞也系著兩鈴鐺,三鈴鐺隨那人動作響起,在這靜謐的夜晚顯得十分詭異。在這清冷的月光下,那人的容貌顯得是越發妖艷。 “相公,你怎跑出來了?”那人這時的嗓音已與來時大不相同,似那公鴨被掐著嗓子說話,與那妖艷的臉龐毫不搭調。一瞬那門前已沒了影兒,等回過神來,那人的胯下正對著三人,這下把老兩口也嚇得一屁股坐地上了。 “你你你到底是何人?”莊老漢壯著膽問道。 “吾乃山中鬼怪,今日嫁入你莊家便是緣分,爹娘可不要嫌媳婦兒丑啊!”那山鬼吊著那公鴨嗓回道,臉上的笑容很是瘆人。 得,把山鬼領進家門了。莊老漢恨不能給自己一個大耳光子。丑是不嫌丑,不如說很是漂亮,但一吸人精氣的妖怪在家,這下趕也不能趕,留也不敢留,不知如何是好。正當山鬼伸手去摸那兒子后者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時候,大門處發出了巨響,那兩片門板隨之飛進院子里,而后走進來一和尚。那和尚拿著一老舊的禪杖,衣衫襤褸,很不是樣子。這老漢還有些善心,想把這和尚趕走,不料和尚開口了。 “施主,貧僧想向你提親。”和尚對那山鬼道。 這話還沒驚著山鬼,倒是把地上三人驚著了。 “你這和尚是想還俗?另尋人家吧!吾已是有夫之人。”那山鬼倒也平靜,沒有了剛才說話的怪里怪氣,聲音似一尋常少年,淡淡幽幽的。 “施主,貧僧想向你提親。”和尚再對那山鬼道。 這山鬼一挑眉,似已有些不耐煩。半盞茶過后,那和尚還在那,山鬼的臉色突然陰沉下來,聲音也很似冰冷,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殺氣。“大和尚,可別怪吾沒提醒你,莫把吾弄煩了。吾雖不喜吃人,不代表吾不能吃人。”而后收了那殺氣又宛然一笑,“再說了,哪有自己提親的,也得有個媒婆裝裝樣子啊!” 和尚聽了這話,好像懂了什么,轉頭向老漢。“施主,能否勞您幫貧僧向這位施主提個親?” 和尚這話可把莊老漢嚇壞了,連連擺手。“哎喲哎喲大和尚,你曉得這位是誰么?可不要自跳火坑啊!”這老漢話沒說完,身后老婆子站起來一手給他壓了下去,問和尚道。“你確實誠心想來提親?” “誠心。” “好。”老婆子轉向那山鬼。“山鬼...大老爺,這我們老莊家地小福薄,你看我們老兩口年近耄耋,也沒幾年了。這兒子不爭氣,體弱多病又好吃懶做的,你嫁來我家還得伺候他,是吃苦來了,可行不得。看那和尚大老爺,一表人材,身強體壯,與大老爺你十分般配。我斗膽替那和尚老爺提個親,你看如何?啊萬不用擔心我家之事,但你愿與那和尚老爺成親,我們即刻寫下休書。”別看這老婆子滿頭花發眼珠子不清,這說起話來可清晰了,就恨不能把她兒子給踩腳下讓這山鬼瞧不見。 這山鬼也不是傻子。原是想近來無獵物,找一個湊活湊活罷了。現一看那和尚一看便是精氣十足,胴體結實。哪個好哪個次一目了然。不過一個和尚向山鬼提親,也是沒安好心。山鬼思索了一下,褪下紅褂便向大門走去。自是有鬼他也不怕,畢竟是久違的美味,若真不測,且當是為此任性付出的代價好了。 “休書不用寫了。”說完,山鬼就消失在門口。那和尚向莊老漢一家辭行,也追了上去。 這莊老漢一家可是松了口氣,全都坐回地上。那兒子恨不能就直接白眼一翻白沫一吐撅過去得了。可算是把那祖宗送走了,真是老莊家祖上積德了。 話說另一頭,山鬼在前走著,和尚在后跟著。山鬼身上的鈴鐺隨著他走路泠泠作響,很是清脆。走了快兩柱香的功夫,走到了涇淌山腳下。山鬼轉過身來,在那明亮的月光下,那膚色顯得有些不一樣的桃紅。 “大和尚,吾最后給你一次機會,你可是想清楚了?”山鬼道。 “貧僧想清楚了。”和尚道。 山鬼打量了一下那和尚,嫣然一笑,很是美麗。只惜是笑給一不懂風情的和尚看了。山鬼轉身上山,和尚跟著。從較低位看上去,后面掛那兩鈴鐺的紅緞似是束在一抵在后xue的白色蓋子上了。鈴鐺聲混在樹葉的沙沙聲里,這周圍不少小妖對和尚虎視眈眈,可這山鬼在他們也不敢貿然上來。 山鬼的腳程很快,和尚的也不慢。大約一兩柱香的時間,他們便走到了山間一小屋。那小屋門前掛著兩紅燈籠,窗戶上貼著大紅窗花,很是喜慶。山鬼打開門走進去,那蠟燭自己便亮了。和尚打量了一下這房間,就一新房的布置。一張桌子兩張圓椅,一個小臥榻,一個大床榻,兩個大箱子,還有梳妝臺和洗臉盆等等一些零碎物件。山鬼在其中一箱子里掏了掏,給和尚扔來一件新郎服,然后一個響指,外面進來幾個小妖,收拾著房間,給屋里的紅物件換新,擺上瓜果酒盤。 “這是做什么?”和尚問道。 “拜天地啊!”山鬼答得理所當然。他很喜歡這樣的儀式感。 待小妖們退出去,外面響起了熱鬧的喜樂,山鬼也換好了衣裳。一襲紅褂拖地,一抹紅蓋頭,和尚便攙著他出去。這外面也很是熱鬧,各路鬼怪嘰嘰喳喳,那喜樂奏得極響。待新人站定,喜樂停,一掐著脖子的尖細聲音冒了出來。“一拜天地!二拜涇淌山!夫妻對拜!禮成!”然后新人便被送進了洞房,這速度快得和尚都不敢信。半盞茶的功夫,屋外的妖鬼們作鳥獸散,又回復了清凈。 “相公,該撩蓋頭了。” 山鬼扯了扯和尚的衣袖,和尚便扶他到床邊坐下,拿起一旁早已放置好的喜秤撩起了山鬼的蓋頭。這山鬼長得確實讓人心動,唇紅齒白桃花眼,美貌至極。他喚和尚解下自己的衣衫。那白皙的皮膚泛著桃紅色,光滑細嫩,胸前兩顆茱萸在肚兜后若隱若現,而胯下那物早已挺起多時。這山鬼也很是會撩人,這雙腿上塌便纏住了和尚的腰,嘴里一陣嬌嗔。 “夫君,快,替吾’揭蓋’吧!” 只可惜,這一切在這清心寡欲的和尚面前都只可用可惜二字形容。這和尚根本不動心。他好奇地撥弄了一下那鈴鐺,卻意外觸到山鬼那guntang的肌膚。山鬼本是陰物,應體表清涼,不該如此滾熱。 “你怎么了?不舒服嗎?”和尚問。 山鬼也是后悔找了這么個木頭疙瘩,可guntang的身體不容他多想,意識逐漸迷糊起來。“快,夫君快把吾體內之物拿出來,吾受不了了。” 看山鬼這般難受,和尚也不敢耽擱。只是這身上之物也很奇怪。先是玉莖和囊袋的根部用紅緞束起來了,而后玉莖的根部又用一金環箍起,順著鈴鐺將馬眼里那物抽出,是一表面似用小圓球壘砌的銀簪,后xue那白蓋兒拔出來,是兩寸長的白玉勢。之后和尚曾問為何要這樣,山鬼說,人間對女子都有“處”的道德,他便也給他們體會一把開封的快樂。這些物件小而精巧,恰恰能抵著山鬼的敏感處。等所有都取出,山鬼已濕了下體,才發現那金環還卡在玉莖根部。可那玉莖脹起多時,已很難將金環退出。山鬼這情欲上頭,馬眼不停吐出那透明的欲液,后xue也一收一縮地等待貫穿。可和尚畢竟是和尚,就不知道該怎么做。山鬼心癢難耐,將和尚撲倒在床上,扒下褲子,也不管得這和尚是多久沒洗澡,張嘴就含住了那話兒。這和尚平時可是擼都不擼,這一下子來了個koujiao,慌張得很,那什物迅速硬了起來。待時候,山鬼便一屁股坐了下去。和尚那東西又粗又長,山鬼還沒擴張,一下子就裂出血了。可那東西剛好戳在了山鬼體內敏感那點上,山鬼眼前一陣白光,就倒在了和尚身上,又痛又爽地抽搐著。而和尚,被突如其來地這么活塞一下,xiele,兩人便交疊在一起大喘著氣。等山鬼緩過來了,和尚還在閉目調息,可后xue那話還硬著,山鬼就直接動了起來。和尚這情欲初開的,哪兒有這么快適應,又被山鬼上上下下活塞了起來。他想把山鬼推開,卻看到山鬼眼淚啪啪往下掉,手里還擼著那被金環束得發紫的玉莖。 “呃..和尚...和尚...幫幫吾...吾痛...吾想泄...” 山鬼叫得很是可憐,和尚不忍,便問如何做。山鬼讓他去化妝臺上的小盒子拿一青瓶子,他們現在這姿勢不上不下的,和尚只得維持插著他的姿勢抱他過去拿瓶子,又是惹來山鬼一陣呻吟。等回到床榻上,和尚將那瓶子里的香油倒在山鬼的玉莖上,從上到下涂滿了,待那金環能滑動了,一鼓作氣給拔了出來。可畢竟是從那脹大的玉莖根處拔出,整條玉柱被磨紅了,差點掉皮了都,疼得很,可偏偏山鬼就這么xiele。然后眼神迷離地躺在榻上,也不知是疼是爽,涕泗橫流的。這山鬼泄的時候,后xue夾得緊,讓和尚也一陣舒爽。然后和尚一個沒忍住,抬起山鬼的大腿就一頓沖刺。山鬼尖叫著自己剛泄,讓和尚停下,可情欲當頭和尚什么也聽不見了。待和尚再xiele一趟白灼,山鬼的玉莖也顫巍巍地吐出了黃色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