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接客
第二天一早,弗爾圖是第一個到洗浴場的。昨晚本已別了一肚子尿,還坐了好久的木馬,最后還敷了冰,憋得他一宿沒睡著。他小心翼翼地將尿道栓抽出,死死憋著括約肌以防失禁。那尿道栓被抽出時,末端拉起一條透明的絲液,大量透明液體從尿道口滲出。然后他站在尿池邊,等待著教官們放尿的命令。可自己憋著可比尿道栓堵著難多了。他不敢絲毫放松尿道括約肌,可小腹卻兩三次被教官們壓過,還被嘲笑著馬眼處掛著的忍耐汁液,讓他忍不住發出呻吟。到第四次被壓小腹,他又忍不住呻吟起來,這個教官就沒這么好說話了,拿起鞭子就往弗爾圖那挺翹的屁股抽。一受刺激,注意力一分散,那尿道括約肌便撐不住了,尿液緩緩流下,他想憋都憋不住。他偷偷漏尿被教官發現,那教官就要拉他出來鞭打yinjing,可這一拉動他更控制不住了,那尿液越發大股地從尿道口溢出,他根本吞不下那呻吟聲,一邊被突來的排泄快感追逐著呻吟,一邊被拖著走。等被綁上刑架,他的膀胱已空了大半,舒暢的排泄快感甚至讓他勃起了。他還在失神,一鞭子便抽向他的yinjing,他慘叫出聲,那yinjing又射出一股尿。鞭子一鞭接一鞭,從yinjing到guitou到卵袋到會陰都被抽到了,他慘叫不斷,那尿水也不斷流出,來一鞭子射出一點。等他下體被抽得腫脹,弗爾圖早已涕泗橫流。那可憐的紅腫的下體不知道是被抽了多少鞭,布滿了鞭痕,卻還是被無情地套上了皮套。他下體疼得讓他無法走路。平日原是優等生的他,總是風光滿面嫻靜得體,但這一日,他卻成了最狼狽的人。因下體疼痛難忍,讓他在日常的訓練上表現得也差強人意,不斷被懲罰。 從這一日開始,弗爾圖的苦難日子開始了。原先如果說成為娼兵是讓弗爾圖放下尊嚴,那接下來的日子便是要打破弗爾圖的尊嚴。從他那美艷的一面被人發現,便激起了很多人的虐待欲望。弗爾圖總是經受著比旁人難忍的訓練,比如過分的快感調教,比如超量的點滴輸液,比如比別人更久的排泄忍耐。每次總是要他哭著求著,到忍不住失禁或失去了意識,教官們才肯放過他。因他們總是過分欺負他,對他多次失禁的事情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僅以鞭打作為懲罰,所以弗爾圖下體總是紅腫的。 地獄的三個月終于過去了,弗爾圖覺得苦日子該結束了,恕知不過是另一段苦日子的開始。 那日新兵課程結束,新兵們正式進入娼兵身份,晚上要開始接客了。這清洗完畢的弗爾圖坐在那熏香,低頭看著自己腿間可憐的紅腫,自己的眼周也還是腫的。自騎木馬那日開始,他幾乎每天都是哭著過的。而今天早上又因憋不住尿被綁起來抽了下體。那鞭痕在上面還清晰可見,疼得很,吹口氣都能讓他滋一聲。接客時雖能解下皮套,可那尿道栓能不能拿下,能不能射精,全看客人的意思。 九點到了,娼兵們開始接客。士兵們陸陸續續走進娼兵所,而娼兵們則坐在那像是柜臺的木欄后。他們有些人赤身裸體,有些人穿著高挺的軍服,有些人穿著妖艷的女服,有些人穿得弗爾圖根本看不懂。他們向士兵們伸著手,像商品一樣等待士兵們的挑選,選中了便可入房進行下一步。沒被選中可就慘了,他們會被安排去學習koujiao的技術,還會被塞入那令人搔癢無比的芋莖過一晚上。 這弗爾圖的美貌算是在短時間內聞名了,即使弗爾圖穿著情趣全無的松垮白背心和灰褲子,仍有很多人想選這難得的美人一嘗究竟。被多人選擇的娼兵可根據自己的需要反選有興趣的士兵。但若有一個士兵的兵階比他人都高,便是兵階高的人選得。弗爾圖很幸運,第一次接客便被一個看似是軍士長的人挑中帶走了。因士兵眾多,提供的房間也有限,而每個兵階提供的房間大小也不一樣。普通士兵就是一個不夠兩平的沒有門的小隔間。士官的房間有門且能放下一張小的雙人床,軍士長的房間還能放置兩張小椅子。尉官的房間更大,不但有雙人床,還有衛浴。而校官以上便可將娼兵帶出娼兵所享用。 弗爾圖跟著那個軍士長到了房間。那是凱德軍士長,他為人寬厚,對不善言辭的弗爾圖十分寬容,看到那可憐的紅腫的yinjing甚至還叫人拿來藥幫弗爾圖涂上。他憐惜弗爾圖,便抽出尿道栓,允許弗爾圖釋放。三個月沒有解放過的弗爾圖心情很激動,不斷被撩起的欲望今天終于能釋放了。他被輕按在床上,被凱德軍士長親吻著喉結,親吻著胸前的茱萸。雙腿被打開,一手撫著他那紅腫的yinjing,一手擴張著后xue。弗爾圖的第一個客人是凱德軍士長實在是很幸運。軍士長對待他的動作十分溫柔,像對待瓷娃娃一樣,而且技術純熟,總讓他很快活。待弗爾圖那yinjing挺立,領口流著前列腺液,后xue松軟之時,凱德軍士長將他那火熱抵上了。這是弗爾圖第一次承受男人那處,即使在新兵三個月已被假陽具貫穿無數次,碰上真貨依然十分緊張。凱德軍士長像是擔心弗爾圖感到不適,進入的速度很慢。等完全進入,弗爾圖大呼了一口氣。然后凱德軍士長便像一個打樁機,一開始還是十分緩慢的,然后逐漸變快。但僅僅是打樁,這排泄物灌入泄出的感覺還不足以讓弗爾圖興奮起來,倒不如說讓他挺難受的。平日里不是被靜置就是被巨大的假陽具抽插,或者直接對著前列腺猛捅,這不大不小不長不短的東西在體內也沒碰到敏感點,讓弗爾圖那挺起的yinjing又半痿下去了。那肌膚相打的聲音,弗爾圖那生理呻吟,但這對弗爾圖而言沒有一絲情欲。直到凱德軍士長射了第一發,他抽出來換了一個套子,弗爾圖只見那套子里有超乎他想象的多的jingye。 等換上新套子,凱德軍士長的動作比方才更溫柔了。或許是軍士長太久沒有泄欲,第一輪是純發泄,這第二輪可就讓弗爾圖舒服多了。這凱德軍士長進去不久就開始四處戳著腸壁,待弗爾圖捂著嘴泄漏出一聲沒吞下去的呻吟,胸部微微抬起,那軟下去的yinjing也彈跳了一下,找到了。凱德軍士長抬高了弗爾圖的大腿,調整好姿勢,然后一開始便是高速打樁,回回都正碾著弗爾圖的前列腺。弗爾圖抑制不住地尖叫著,高挺著胸部,那兩茱萸像要飛起來似的,然后他渾身顫抖,一股濃郁的白濁從他那恰恰半勃起的yinjing里射了出來,落在了胸口和臉上,站在那紅潤的茱萸和嘴唇邊,顯得異樣yin靡。凱德軍士長沒有給他休息的機會,繼續擺動著腰,弗爾圖這叫得更大聲了,剛射過的身體讓他非常敏感,可那guitou還是好不仁慈地打在他的前列腺上,不一會,又一股濃郁的白濁射出。這弗爾圖連續高潮,臉色紅潤雙眼失焦,過分的快感讓他根本沒辦法與凱德軍士長有互動。凱德軍士長也不介意,不如說他很喜歡看弗爾圖這沉溺在高潮中的樣子。這次的高潮過后,軍士長依然沒有給予寬容,馬上開始了第三輪打樁。這弗爾圖腦子已經分不清了,縱然被調教了三個月,可他一直沒有被允許解放過,這頭一回解放就一點仁慈都沒有給予地連續刺激,敏感到極點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樁了。突然他覺得升起了一股尿意,而且越來越嚴重,他覺得他快失禁了。弗爾圖拉著凱德軍士長的胳膊求他停下,可凱德軍士長還是保持著一樣的評論擺動著胯部,三兩聲之后,伴隨著弗爾圖變調的哭聲,金黃的尿液從馬眼涌出濕了弗爾圖的身,打濕了床單。凱德軍士長再擺動了幾下,在弗爾圖的屁股里射出了第二回。 凱德軍士長撥開弗爾圖那黏在額上的頭發,看著他那失焦的眼神,一臉的鼻涕眼淚,還沾了jingye和尿液,狼狽得很。笑了一下,親吻了弗爾圖的額頭。 這一夜弗爾圖過得有點舒服過頭了,讓他感到害怕。可他也不知,這可能是他娼兵之日里最溫柔的一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