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印草莓被罵、求偶被拒
袁策看著高潮后渾身無力的方銳亭,就想抱著他去浴室清洗一下,卻被一把推了開來。 “我自己來。” 可方銳亭的雙腳一沾地便控制不住地朝旁邊歪去,整個人都已經(jīng)被cao軟了,雙腿被打開劇烈運動那么久,哪里還有力氣自己走路。 袁策一把拉住他將他撈在了自己懷里,無奈道:“你看你根本沒力氣,逞什么強?”二話不說撈起方銳亭的腿彎,直接公主抱去浴室。 方銳亭臉紅脖子粗的,無力的手腳掙著,“袁策!你趕緊放我下來,我一個大男人……” 袁策干脆俯身堵住他的嘴巴,不讓他說話。 雙唇分離時發(fā)出清晰的一聲“啵”,袁策看著懷里一臉不忿的貓咪,下身的兇器又有了動靜,“男人怎么了,還不是被我cao,得,渾,身,沒,勁兒?” 后半句是貼著方銳亭的耳朵說出來的,聽得他耳朵一熱,下意識地縮了縮rouxue。 “你滾!” 方銳亭紅著臉偏過頭不愿承認似的,不看袁策。 袁策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愉悅的哼哼,騰出一只手打開開關放起熱水。放得差不多了就輕手輕腳地懷抱著方銳亭踏進浴池給他清洗起來。 “這個我自己來!” 方銳亭掙脫了袁策的懷抱,乖乖坐在浴池里,一臉羞恥地伸出手探向自己灌滿了精華的rou逼,手指一探進去,剛才被粗大jiba塞滿的異物感再次被回憶起來,身體一敏感,又涌出了些許熱液。 他不得不承認這yin蕩的xiaoxue竟是又想要了……只是初嘗過滋味兒就已經(jīng)如此難以自制了嗎?這不行!要學會克制!方銳亭試圖拋開一切旖念,專心用手摳挖出rouxue里的jingye。 袁策起初還蹲在浴池旁看著幾次想要(占)幫(便)忙(宜),最后還是被兇狠地呵斥了,垂著耳朵耷拉著尾巴回房間去了。 袁策正在換床單的時候,手機響了。 “你小子鬧夠了嗎?” 袁策一臉不耐,“沒,你沒事兒就少來煩我了。” 對面暴怒一聲,中氣十足,“你他媽在跟誰說話吶?啊?你就這種態(tài)度對你老子?!” “交警干得不錯哈?你說你做什么不好偏偏跑去做交警?家里那么多好職位給你你不要,你是不是腦子有什么毛病?” 袁策語氣十分不尊敬,說話拉長了尾音,“是,我腦子就是有毛病,真是委屈您當初特地找回這么個不爭氣的兒子了,我真是謝謝您了。” “你!混……” 袁策麻利兒掛了電話,看也沒再看一眼手機就熄了屏,眉間的戾氣揮散不去。 鋪好床單,袁策才意識到方銳亭已經(jīng)洗了很久了,一點動靜都沒有,他迅速沖向了浴室。 方銳亭竟是靠在了浴池邊上呼呼大睡了。袁策一陣好笑又心疼,自己真是做得太狠了,把人都累著了。 他上前快速拿過一條大毛巾,把人小心翼翼地從池子里撈出來,仔細擦了擦身上的水漬,rouxue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透著紅潤軟嫩的色澤。 袁策忍不住湊下去親了一下,那xue兒敏感得很,顫了一下。 他輕手輕腳拿著準備好的浴袍把人裹了起來送回了柔軟干凈的床上,被子蓋得好好的,袁策雙手撐在兩邊朝下看著閉起眼睛均勻呼吸、臉蛋紅撲撲的貓咪,就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走哪兒都帶著他。 他低下頭,薄唇軟軟地貼上了方銳亭的唇。 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他們倆算是做了一個下午,還好明天還是周末,不然方銳亭就沒法休息了。 袁策沖完澡壓下之前再次蓬勃的欲望,回到床上掀開被子把熟睡的方銳亭摟進了懷里。 袁策毫無睡意,畢竟這才剛天黑,方銳亭是累著了才睡過去的,可他不累,眼珠子滴溜溜瞅著懷里人的睡顏,睡覺的樣子可真乖……隨便干點什么應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 于是抱著男人的手腳很快就不老實起來,修長的手伸進了薄薄的浴袍里,摸向了那微微鼓脹的細膩乳rou。 很神奇,方銳亭不僅有個雌xue,連胸口的乳rou都好像是女孩子的,只不過真的不大,只要平時里面穿緊一點,外面看去完全就是平的,就算有些弧度,那也可以解釋為胸肌比較大。 袁策很快不滿足于只用手摸,掀起被子撐在了方銳亭身上,徹底解開了那寬松的浴袍,白皙無暇的胴體就這么毫無防備地徹底被看光,一對漂亮的鎖骨和胸口讓人無法忽視的小奶包映入眼簾。 袁策俯身含住點綴在奶包中央的小巧奶尖吮吸起來,睡夢中的方銳亭微微嚶嚀了一聲,袁策伸出舌頭舔弄挑逗著那硬起來的紅豆,用力吸住再松開,嗞咂作響,乳rou顫顫巍巍隨男人口中的動作晃動著…… 第二天早上九點,方銳亭醒了。 身上不僅一絲不掛,胸口的嫩rou還被一只狗叼在嘴里,仔細一瞅,身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很多吻痕……特別是他的乳rou上。 硬了硬了,拳頭硬了。 睡夢中還嘬著奶尖的狗狗被猛地打醒了,一臉懵地瞇著眼看向滿臉寫著屈辱與憤怒的方銳亭。 “嗯?”袁策迅速反應了過來,眨了眨眼,裝無辜。 方銳亭指了指自己身上,“這些都他媽是你干的吧?!” “我不記得了……” “少他媽給我裝蒜!你是屬狗的吧,這么能啃?” 方銳亭坐了起來,到處看了看,不僅胸口,連大腿內(nèi)側都被啃過了,皮膚上留著一串串的草莓,扎眼得很。 袁策見機行事,試探著攬住方銳亭的腰,用毛茸茸的頭發(fā)蹭著方銳亭的胸口,抬頭瞅著他,撒嬌式地開口,“我錯了,你別生氣了。” 主動服軟的袁策殺傷力還挺大,最主要的還是因為那該死的漂亮臉蛋,讓人感覺他做什么都是對的。 方銳亭:“……” 怎么還開始說起軟話來了?不對,他這是迷惑人的,我不能被……算了,真可愛啊媽的。 方銳亭被順了毛,也就沒那么計較了。抬頭往四周看了看,“……我衣服呢?” 袁策抱著他不撒手,肆無忌憚地吻著他的脖子,“再睡一會兒好不好。” “不好,我要回家。” 袁策卻死死圈住他不讓他動彈。 方銳亭有些悲從中來,“我都被你吃干抹凈了你還想怎么樣?” “你不給個機會讓我負責嗎?” “方銳亭。” “和我在一起吧。” 袁策此刻的語氣無比的正經(jīng),熱切的目光盯進方銳亭的眼睛里。 這話聽在方銳亭耳里卻非常可笑。別人都是拔rou無情,到了方銳亭這兒,反了過來,抽屄無情。 他直視袁策的目光,眼里的譏諷乍現(xiàn)。 “和我在一起?你才認識我多久?嗯?” “說白了不就打了一炮。無所謂,反正都是男人,我確實也爽到了,負責就不需要了。” “以后我也會注意不會違規(guī)停車了,你小子別給我找茬貼條了,不然我還是會揍你,聽見沒?” 袁策聽他說的這些話,其實不如平時的暴躁失控,但那像聽了什么笑話似的嘲諷不屑的眼神但卻讓他方寸大亂。 他松了手,長長的睫毛垂下來,聲音難掩失落,不見絲毫情事中的瘋狂與強勢:“是我草率了……” 兩人之間的氣氛十分尷尬,方銳亭被袁策留下來吃了頓早飯,之后就開著車走了。 袁策站在陽臺的窗戶那兒看著已經(jīng)走遠的小紅旗,心頭涌上了一絲后悔。 早上實在是太沖動了,方銳亭恐怕會認為他是個隨便的人吧,跟人上個床就可以隨便提出在一起。 是他頭腦一熱,心里存在僥幸,覺得方銳亭說不定會認為兩人上床的感覺還不錯而同意他,可他知道,方銳亭從來就不是這樣的人…… 長久的私下關注與喜歡竟讓他產(chǎn)生了兩人已經(jīng)互相認識了很久的錯覺,于是提出在一起這件事在那一瞬間好像似乎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