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給你看個大寶貝
“你等一下。” 魏老板在鄭旭絕望之際突然開口叫停男人。 鄭旭腹中的木梨不動了。 原本不斷被撐開腸腔的劇痛消減下去,讓鄭旭松了一口氣,他已經無暇去顧及被撐裂的后xue了。 只要腸子里的那家伙不在動,對于現在的鄭旭來說,就已經是極為舒服的了。 男人停下了動作,魏老板搖著輪椅過去。 “這玩意只要像你剛才那樣轉就可以了?” 男子沉默點頭。 魏老板搓著雙手。 “你讓開,我來試試。” 鄭旭額角的冷汗沿著鬢角滑落,他心中苦笑,早知魏老板不會這么好心結束他的痛苦,沒想到他還要親手上場來體驗一把。 男子依言讓開,交出驢尾巴。 魏老板握著尾巴,手上發力。 他搖得不似男子一樣緩慢,手上青筋凸起,轉得很快,似乎是終于報了仇,魏老板一張臉盆一樣大的臉上興奮得通紅。 “怎么樣?小婊子,爽不爽?打了你爺爺就以為這么便宜,找幾個男人cao你就算了?” 鄭旭臉色慘白,嘴唇顫抖,他抱著肚子不停搖著頭。 輕聲哀求著。 “不要了,不要了……” 發瘋的魏老板才不管這些,他跟吸了致幻劑似的,心下只有一個念頭,今天他就要鬧出一次人命! 滴落在地上的血越流越快,原本小小的一灘已經漫延開。 四處流動,有些流到了魏老板的輪椅下,有些則流到男子的腳下。 鄭旭的視線越來越暗,原本亮堂的白天,在他眼里已經一片漆黑,他的腦子沉沉,在失去意識的最后一刻。 他聽見門被轟然打開。 剩下的事全都與他無關了。 “許懷瑾?!” 魏老板聲音抬高八個度,臉上的興奮rou眼可見的變成了尷尬。 “魏老板好!” 許懷瑾笑著打了聲招呼,又看到了站在一邊的男人。 “喲,你也在?你的前老板最近還在問我你的事呢。” 男子點點頭算是回應了許懷瑾的招呼。 “你不是都走了嗎?” 魏老板手上的動作停下,暈過去的鄭旭癱在木驢上,靠著木驢下的那根家伙支撐著身體不倒。 “我原本是要走了的,可半路上,好巧不巧,遇見一個人,她急著找你呢,說家里礦洞出事了,我看她著急,就把她送過來了。” “魏胖子!” 從許懷瑾身后鉆出一個燙著小卷發,穿金戴銀的中年富婆。 “好啊你!我說你這幾天怎么天天往外跑,合著不去舞廳直接買了套房搞金屋藏嬌啊!” 她一步步走進屋子,直奔魏老板,像沒看到眼前的血腥場景。 魏老板滿臉堆笑。 “你說你,有什么事打個電話就好了,這多臟啊!咱們回去了吧?” 富婆推著魏老板的輪椅 “回去我再找你算賬!” 富婆扭頭,對著許懷瑾道。 “謝了,許家小子,后面的事還麻煩你辛苦一些。” 許懷瑾笑著擺手。 “魏太太慢走。” 站在屋子里的男子見魏老板離開,他腳步一動,在地上留下幾個淺淡的血腳印,也離開了。 整個房間,就只剩許懷瑾。 他的視線移向鄭旭,暈過去的他伏倒在驢頸上,帶刺的鐵鏈束縛的手腕滲出殷紅血液,棕木驢背上則暈染開一片暗紅的血漬,許懷瑾眼神暗了暗。 行至木驢前,在木驢身上找到了機關,指上發力一按,木驢緩緩降下。 他把鄭旭放下,輕緩小心地解下深陷進鄭旭皮rou,帶刺染血的鐵鏈,將他先安放到沙發上。 簡單檢查了一下鄭旭的傷后,確認沒有性命之虞后,一言不發地清理起現場。 他把地上的血拖掉,把背上沾滿鮮紅血液的木驢關進了雜物間。 隨后撥通了私人醫生的電話。 醫生大包小包帶著設備闖進鄭旭所在的屋子里,從天亮忙活到天黑,直到半夜隔壁家的旺財都睡著了,醫生才從房間里離開。 鄭旭的傷被清理干凈,縫合后,上好藥,纏上了素白的紗布,原本張揚恣意的青年現在因為失血,臉上染上了單薄的白,嘴唇都似冰雕。 許懷瑾將鄭旭攬入懷中,摸著鄭旭的后頸上的一塊微微凸起發紅的皮膚,睡了過去。 第二天,鄭旭醒了。 他猛然坐起,扯到傷處,身子立馬僵住了。 拉回了他的理智,他的意識逐漸清明起來,他沒死?甚至還睡在床上?連身子都干干凈凈的。 如果不是傷處還痛著,他甚至快以為昨天發生的僅僅只是他的幻覺罷了。 門被緩緩推開,一個熟悉的人出現在他眼前,鄭旭剛才的疑惑便全解開了,是他就說得通了。 許懷瑾端著杯溫葡萄糖水進來,道。 “喝點。在你傷好之前,你都只能吃流食了。” 鄭旭怔怔盯著許懷瑾,沉默良久,胸腔中積壓著的粘稠厚重的情緒爆發開,飛速直竄上喉頭,一股吞了濕棉花的酸澀哽咽在喉間,不知不覺間,他雙眼居然紅了。 “你不是已經走了嗎?” 鄭旭沒有意識到他的聲音在發顫。 “我想起還有件寶貝沒帶走。” 鄭旭心間一緊,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接過溫水,試探著問道 “是什么?我幫你找找。” “我的心肝寶貝啊。” 許懷瑾的話像纏人的情絲,從鄭旭腳踝層層攀上,鉆入他的心臟,將其束縛包裹住。 鄭旭耳朵爬上紅暈,不好意思的撇過頭。 許懷瑾俯下身子,他的氣息離鄭旭越來越近,像落在水面上的玫瑰瓣,淺淺的撩撥著他的心湖。 鄭旭耳朵上的紅已經徹底失控,四散逃竄,染紅了臉頰,漫沿到了脖頸,就連呼吸都guntang熱辣起來。 “找到你了!我的喬治,我的小心肝~” 許懷瑾從鄭旭身邊錯開,抽出了一只被鄭旭壓得皺皺巴巴的可憐玩偶貓。 “怕你做噩夢,我就把我的守護獸給你帶來了,晚上是不是睡得很安穩?” 許懷瑾笑著問。 鄭旭眼簾微垂,里面翻滾叫囂著一股快把他逼到地獄口的瘋癲情緒,可他控制得很好,臉上沒有一點情緒變化,但由于過度的壓抑,他的嗓音顯得嘶啞,沙粒擦過粗紙般,鉆入耳朵,像一枚鉤子,直把魂要引出來。 “還真是,你再靠近點,我也給你看個大寶貝。” 許懷瑾眼中閃過一抹狐貍似的精光,臉上是好奇的樣子,手上還抱著喬治,就向鄭旭湊過去。 鄭旭伸出胳膊,飛快摟住了許懷瑾,兩只手臂有力的禁錮住屬于他的獵物,咬住獵物微微發白的柔軟嘴唇。 啃咬吞噬,妄圖將他拆之入腹,叫他再難離開。 兩人唇齒相交,氣息混亂,像大火上的沸水,熱得冒泡,意識尖嘯,yin靡的銀線在兩人唇瓣分合間若隱若現。 被許懷瑾抱著,還沒來得及放開的布偶貓喬治被兩人夾在中間,一雙貓眼純潔清澈地照映出互相焚燒的倆人。 兩人吻得火熱,干柴烈火下,鄭旭扒拉上許懷瑾的衣服。 許懷瑾緊忙拉住鄭旭不老實的手,叫停他惹火的行為。 “下次,等你傷好。” 許懷瑾說話輕柔,語氣里帶著關心,拉住鄭旭的力道卻不輕,展露出他溫柔卻不失強硬的態度。 鄭旭這才訕訕停手。 躺在柔軟的被子里,鄭旭喝著許懷瑾送來的溫水,臉上的笑,含著一絲饜足,像睡飽后翹完腰的懶貓,從頭到腳散發著愜意地聽著許懷瑾對他的控訴? “你不是要給我看你的大寶貝嗎?” 許懷瑾把喬治放在鄭旭身邊,毛茸茸的蹭著鄭旭的腰側。 鄭旭伸出手壓住喬治,捏著喬治的小貓爪道,笑得飽含深意。 “我渾身上下你哪沒看過?還好奇這個?不過我的大寶貝剛剛也真的給你看了啊。” “什么時候?” 許懷瑾好奇地問道。 “剛剛打啵的時候,我可把我的祖傳吻技給你看了,這可不是大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