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插毛筆跳艷舞/塞假陽具睡覺
“災星啊災星,你可真是個大災星,送走了我這么多客人,害的我這樓都差點關門。不過,跳個舞總沒事了吧?好好跳,別偷懶!” 文宣在練習舞蹈的最后一個動作,單腿站立,另一只腿慢慢抬起,抬到耳側。不是特別高難度的動作,練習幾次也能掌握訣竅,但文宣依然出了一頭汗。 這是一支艷舞,每個動作結束后脫落一件衣裳,且不許人穿內衣,最后那個動作結束,身上也就剩一件輕薄的紗衣,腿一抬起,基本完全把xiaoxue暴露在空氣中,等到正式跳舞時,就是暴露在所有客人面前。 此時她身邊的衣服堆在腳邊,身上只披著一件廣袖輕紗,胸乳挺立著,在紗衣里若隱若現,兩腿之間被紗衣輕輕遮住,裙下風光誘人窺探。 此時七八個姑娘一起跳,羞恥感還沒有那么強烈,嬤嬤的罵聲回蕩在耳邊,文宣只當沒聽到。 所謂送走客人,就是一開始嬤嬤讓文宣接客,結果所有想占有文宣的客人都會被窗外飛來的暗器殺害。 無一例外。 嬤嬤大概覺得文宣有人保護,雖然嘴里依舊罵罵咧咧,卻再不敢打罵她,只叫她過來跳舞。 “聽說有些大人喜歡看我們在圓桌上跳舞呢。” “一邊看一邊摸腿,還會用筷子插你。” “小賤貨,筷子才不能滿足你呢。” “哎呀,jiejie別說我了,上次被哪個大人插的腿都合不攏了,竟是叫人抬著回來的。” “小賤蹄子,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幾個姑娘打鬧起來,文宣心里涌起淡淡的嘲諷,跳舞的結局,也不過是承歡人下罷了。 那幾個姑娘說的熱鬧,瞧著蘇文宣安靜站著,并不和她們一起,便將她圍住,笑嘻嘻向她靠攏。 文宣感覺到不好,可是自己只身一人,如何與她們對付,前后左右皆是陌生的姑娘,沒有看到友善的眼神。 此時是休息時間,嬤嬤也不在,這...... 文宣還沒想到脫身的辦法,為首的姑娘使個眼色,其他姑娘一擁而上,將她抱住,又有人將她的腿分開,竟然拿著毛筆在她的xiaoxue亂戳。 熟悉的觸感讓文宣一下子回到那個破處的深夜,此時情境卻不似那日的柔情蜜意,那姑娘反復調弄她,文宣身下酥癢,xiaoxue禁不住流出熱乎乎的液體。 周圍的姑娘們哈哈大笑,又罵她賤人,毛筆也能弄濕她。為首的姑娘更不留情,直接將毛筆插入她的xiaoxue,狠聲道:“等下你就夾著這東西跳舞,要是敢掉到地上,哼,我找人輪了你!” 文宣被重重放在地上,聽到嬤嬤的聲音,姑娘們都散開來,誰也不去管她。 很快,新一輪練習就開始了。 眾人做出撫胸的妖媚動作,一邊扭動腰肢,一邊款款解下上衣。又伸手到兩腿之間,做出愛撫自己的姿勢,腰帶也扔在了一邊。 文宣真的扭不動,那毛筆不粗,要緊緊夾著才不會掉,偏偏夾住又引發了許多快感,她都能感覺到毫毛已經被完全浸濕,xiaoxue只能用力縮緊才保證不會掉落。 這樣一來每個動作都縮手縮腳,嬤嬤瞪她好幾次了。 很快到了最后一個動作,姑娘們爽爽快快把腿抬高,xiaoxue完全展現在嬤嬤面前。 文宣只能緩緩抬高,卻無法抬到耳朵邊,堪堪在齊腰高處停住了。 嬤嬤立刻走過來,怒道:“小賤人你矯情個什么勁兒,給我抬高點!” 文宣努力又往上一點,嬤嬤看到她如玉的雙腿間居然夾著一根毛筆,頓時明白原委,又氣又笑:“你怎么這么浪啊,讓你接客又接不了客,看把你寂寞的,毛筆也能干爽你,行,到時候就在爺們兒面前這樣跳,爺們兒就喜歡你這么浪的。你們都學好了,都跳的再浪點,衣服都扒拉開,讓人瞧清楚你們的奶子,別一個個把自己當大家閨秀了!” 說道大家閨秀,嬤嬤狠狠看了一眼文宣,上前把那根毛筆拽出來,說道:“以后都夾著毛筆跳!浪貨!” 其他姑娘頓時笑成一團。 如此這般日日煎熬,終于明日就要獻舞了。 今日卻不再訓練,嬤嬤讓姑娘們集合起來,說道:“明日獻舞,事關重大,我無須多言。今兒就為各位小姐松松筋骨,好方便明天爺們兒辦事。”姑娘們似乎都知道要發生什么,各自懶懶應和。嬤嬤一拍手,又進來許多嬤嬤,分別站到每個姑娘身后。 文宣正感到莫名其妙,身后嬤嬤卻大手抓上她的胸脯,時輕時重揉捏起來,文宣驚的差點叫出聲來,嬤嬤卻嘲諷道:“姑娘身子真敏感,男人就喜歡你這樣的。” 手下更是使了巧勁,雙手摩挲在胸乳上,她竟然有了反應。 這些嬤嬤都是常年干粗活的人,手也十分粗糙,又精通按摩手法,一番揉弄,竟讓文宣感到十分快慰。 身邊的姑娘也都吟哦出聲,一個個面紅耳赤,扭動起來。 嬤嬤讓文宣躺在躺椅上,雙腿大大分開,伸手玩弄她的陰蒂,粗糙的手指一遍遍劃過嬌嫩的陰蒂,刺激的感覺讓文宣也叫出了聲。 “浪點兒,姑娘別矜持啊,爺們兒喜歡浪的。” 嬤嬤伸兩指進她的xiaoxue摳弄,手指進出帶起一片潮濕。 “這妞是最浪的,你瞧。” 嬤嬤朝其他姑娘大聲說,還讓她們看手指的愛液,亮晶晶一片。 姑娘們頓時用不可說的眼神看向文宣。 “來了這快一個月,也沒見你接客,想來是渴死meimei了吧。” “哈哈哈哈哈,平日悶聲不說話,原來這么想男人。” “嬤嬤你再加把勁,這位meimei可就噴了呢。” 姑娘們yin聲浪語,再加上不知何時又有一名嬤嬤站在她身后繼續玩弄她的胸,雙重快感之下,文宣真的噴了。 透明的液體帶著yin靡的味道,就這么噴了一大股在嬤嬤手上。文宣只感到腰肢酸軟,下身空虛難耐,難受的很。 兩位嬤嬤一對眼色,將她抬進小屋,說了聲:”姑娘且忍耐,明日得了恩客的賞,自會好受許多。“ 說著手腳麻利將她雙手縛起,雙腿分開分別縛在床頭,一位嬤嬤拿著碩大的陽具,另一位嬤嬤在上面涂抹了什么,就將陽具塞進文宣的xiaoxue。 那陽具碩大又硬,還有些粗糙的短毛,乍一插入,確實緩解了適才空虛難耐的感覺,可是這陽具不會動,她亦不能動,這般在體內留著,又帶來另一重難受。 文宣忍不住扭動腰肢,想要更多快感。兩位嬤嬤看到她這情狀,知道她如今難受,明日卻會好受,便說:”花月樓的上等春藥,姑娘慢慢享受,祝你明日早些找到恩客,為你解藥。“ 春藥? 文宣的心里忽然劃過一絲冷意,好像發現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可是逐漸身體又灼熱起來,意識被情欲侵蝕,xiaoxue里的陽具插的不深,偏生雙腿被分開,根本沒辦法夾緊,只能靠xiaoxue收縮,獲得一點快感。 食髓知味,文宣的身子曾經被狠狠疼惜過,如今這假陽具如何能讓她滿足。 只是一想到欺負過她的那個人,心就更痛。 顧思,你到底是誰,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