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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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時歡難耐地擺著腰,雙眸迷醉,久久沒有得到愛撫,困惑地睜開了那雙漂亮得過分的狐貍眼。 顧許之只看了一眼便淪陷,然而頭腦中,理智還在叫囂:這不是你今日來樂坊的目的,你要找到的是那個叫時歡的yin蕩二殿下,然后勾引他。 顧許之強忍著欲望想要抽離,但是時歡哪里肯允許,力量制裁不了對方,他就將對方的衣物死死抱緊。 “公子要這樣光著身子出去嗎?”時歡頂著一張無辜的俏臉,一張輕薄的人皮面具,臨摹著時歡真容的畫卷就散落在床側(cè),顧許之認(rèn)命地將手上僅剩的褻褲將那畫卷一蓋,眼不見為凈。 然后整個人朝著時歡壓了上去。 攻勢異常猛烈,唇舌在時歡口中飛速地掠奪,下身的碩大抵著時歡的花心外延磨了又磨,想等它更熱烈地迎接自己。 “方才是說公子的胸是比我大是嗎?”顧許之放開時歡,讓他大口地喘氣,手卻是不安分地移到時歡的胸前,兩團瓷白瑩潤,看起來可以充盈一個手掌,粉嫩的rutou已經(jīng)立起來了,像是在迎接他。 他伸出兩只手握住,手心的柔軟讓他心頭一顫,“公子的真的好大?!辈煌趯こD凶有丶〉慕〈T,時歡作為雙性人,沒人知道隱藏在華服之下的是怎樣一對攝人心魄的瑩潤。 “啊...”時歡止不住地呻吟,眼角沁出淚珠,落在眼尾的淚痣上,像是澄澈晶瑩的琥珀。 顧許之心底一軟,放輕了手上的動作,探身吻去時歡眼角的淚,“對不起,弄疼你了?!?/br> 顧許之這邊覺得愧疚,將入花xue未入花xue的粗長柱身也不敢再前進(jìn),雙手也只是輕輕地揉著時歡胸前的白嫩的雙乳,吻蜻蜓點水地在時歡的額頭,眼睛,側(cè)臉,還有唇上落下。 他沒想到的是下一秒,時歡的雙手攀上他的手,帶著他一起用力,“像這樣,用力些...” 時歡抽泣著祈求,顧許之懵了一瞬,便不再憐惜,手上的動作加大加快,有些粗暴了,看著時歡在他身下嬌艷的樣子,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調(diào)整了下身的位置,頭往下移,雙唇開始挑逗粉嫩的rutou,手卻是伸到了那處他渴望已久的花xue處。 伸進(jìn)去一根手指,被花壁上的軟rou緊緊吸附,他又伸進(jìn)去第二根,花xue一開一合地吞吐出又黏又濕的水。 “嗯...啊...”時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作為飛云國的二皇子,他有財力也有權(quán)力找各種各樣的男寵解決自己的欲望,但是因著自己是雙性人這個秘密不能暴露,他一直以來都是自己解決的,手指,光滑的圓柱...他嘗試過許多,但是快感都不如此刻身上那人插進(jìn)去的兩根手指。 想要更多,他擺著腰,討好地夾緊腿,嗚咽道:“動...動一動...求你了?!眿擅能浱鸬纳ひ袈牭妙櫾S之心顫,他也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但是既然眼前漂亮的雙性人說要動,那他就配合。 顧許之嘗試將手指攪動,然后抽出又插入,花xue里面涌出來的白色液體更多了,更加潤滑,他不滿足于只用手指窺探花xue的美好了,他雙手扶住柱身,抵在花xue口,里面不斷涌出的白濁粘液沾濕了guntang的柱身,做好了潤滑,花xue一張一合想要把柱身吞進(jìn)去,但奈何那柱身太大,不加外力推進(jìn)的話,是不能直接吸進(jìn)去的。 良好的休養(yǎng)叫顧許之羞紅著臉伏在時歡的胸前,溫柔地吻了吻時歡甜蜜的朱唇,“公子想要我進(jìn)去嗎?” 時歡是個忍耐了將近二十年的行動派,直接大力挺身,讓顧許之碩大的龜身挺進(jìn)去一小部分,花xue用力吸住,顧許之感覺到一股熱流涌上心頭,神仙般的快感直擊天靈蓋。 好像,做禽獸的感覺比想象中的還要好。 顧許之看著不清醒但是身體本能迎合他的時歡微微瞇了瞇狹長好看的鳳眼,道:“這就是公子的回答嗎,那我便滿足公子。” 低聲呢喃著,顧許之猛地插入,異物感過于強烈,逼得時歡想要逃離,但他此刻被顧許之抵在身下,身后是床,根本避無可避。 “唔...”疼是被貫穿后的第一感覺,他嗚咽著流淚,嬌俏可人的模樣惹人憐惜,但是之前溫柔的顧許之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他放出了身體里那個被封印的野獸。 伸手蒙住時歡的眼,下身快速且猛烈地抽叉,聽著時歡在他身下帶著顫音的哭泣,尋找沒有極限的快感。 “是公子要我進(jìn)去的...” 顧許之覺得此刻的自己很陌生,但是快樂到極致。 原來,除了肩負(fù)的使命外,他還能擁有這樣的快樂。 身下的時歡不知道什么時候昏死過去,獨自一個人奮戰(zhàn)許久的顧許之漸漸停歇下來,他收回附在時歡美目上的那只手,看到時歡眉頭微皺,忍不住用手幫他將皺起的眉頭撫平,又看見他長而卷翹的睫羽輕輕顫了顫,身體微微發(fā)著抖。 大概是自己太過粗暴讓他做噩夢了,顧許之想,可是他不后悔,他伸手撫上時歡的臉,明明是男人,卻美得像是不屬于這凡間。 身下跟自己做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愛的人,他居然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顧許之笑著搖了搖頭,又寵溺地看了時歡幾眼,一夜歡好,他舍不得走。 可此時日上三竿,明媚的陽光透過紗窗照進(jìn)來,任務(wù)失敗的他還是要回去復(fù)命。 他糾結(jié)著,柱身仍然被時歡的花xue纏著,他自己也舍不得抽離。 直到門外傳來敲門聲,“蘇公子,您在里面嗎?該回府上了?!边@是時歡帶來的兩名隨從,不知道通過什么方式找到了時歡的位置。 顧許之看了眼自己和時歡仍然交疊在一起的身體,十萬火急,即使再不舍也不得不拔出來,拔出來后,他不是先給自己穿衣服,而是先給時歡穿好褲子,然后在門被推開的前一秒拿著自己的衣服躲進(jìn)了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