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老虎胡子(彩蛋:三位首席在醫院的那點破事)
妄圖用理智束縛沒睡醒的陳歸一和只拿一根牽引繩去遛野生大老虎并沒有什么本質的區別。 在一片“你冷靜一點”的呼聲中,陳歸一十分冷靜地走到秋博明的面前,又冷靜地伸手,揪住了他的頭發,狠狠一扯。 ——也不非得等牽引繩破裂,老虎單純因為心情不好想要咬人時,戴著項圈也是能咬的。 說不上是猝不及防,但秋博明還是被她拽得一個趔趄,栽到了地上。 頭皮火辣辣地疼。小姑娘的力氣大得驚人——他甚至不敢掙扎,生怕她一沖動,把他頭皮扯下來。他顧不上儀態,盡力在手能碰到地面的時候爬幾步配合著女孩的動作,就這樣以一個滑稽的姿勢被半拖半拽地拉到了兩層樓之上的調教室。 稍稍松了一口氣的秋博明發現,他在這種單純的暴力下,硬了。 在學生面前勃起了的認知迅速燒紅了秋教授的臉,但平日里那個臉皮很薄的小姑娘現在顯然正處于一種另類的亢奮狀態,壓根沒有多看他一眼,挨個看了一圈,沒找到掛著自己的名牌的調教室,氣得一腳踢倒了女首席那張厚實的防盜門。 小豹子帶著一群保安趕到的時候看到的正好是這個場景。保安隊長愣了一下,悄悄往后退了兩步。 “這個……我……”被小豹子拽住胳膊的隊長搖了搖頭,畏難情緒寫了滿臉,“她踹防盜門那一下我也來不了,我覺得我們加一塊可能都打不……過。” 陳歸一左手抱了滿懷的冰可樂,右手像拖一具尸體一樣,把秋博明從滿地狼藉上扽到了調教室里。 她還是冷著一張臉,倒著騎在開始掙扎的秋博明的背上,把他的褲子和內褲都拽下來,卡在屁股下面。 秋博明被她按住,動彈不得,索性趴在地上裝死。 帶有螺紋的硬物強硬地要擠入xue口,秋博明恐懼得想要掙扎,仍然沒能掙扎成功,只好任由冰冷的液體灌入撕裂的后xue。裹挾著由二氧化碳產生的氣泡的冰冷糖水在guntang腸道里破裂的威力不啻于炸彈,秋博明的后xue從未遭受過這樣的待遇,疼痛與羞憤交加,哭叫得啞了嗓子,連jiba都疼軟了。 陳歸一只為了泄憤,才不管他到底爽了沒有。一瓶500ml的可樂灌進去,秋博明幾乎覺得自己的腸子要被凍住了,她卻還覺得不過癮,又擰開一瓶。 秋博明哭喊著扭動身體,顧不上任何師道尊嚴,連連慘叫哀求。 陳歸一埋頭苦干,硬是在他的掙扎下又灌進去一整瓶,甚至大有一股想要再來一瓶的意思。 “差……差不多點哈,再灌可能會出大問題的。”小豹子攔也沒法攔,勸也不敢勸,只好在場外攔住,不讓別人圍觀,順便保底,至少別出人命。 陳歸一回頭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總算是停住了。 秋博明只覺得腹內冰冰冷冷地凍成一團,碳酸和糖分不斷刺激脆弱的腸道內壁,這位飽讀詩書的知識分子頭一回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做肝腸寸斷。 令他絕望的是,在自己的學生這樣殘暴的對待下,先前因為疼痛疲軟下去的性器,又勃起了。 “求、求求你,讓我排……”他因疼痛變得蒼白的臉上浮起一絲紅暈,秋教授咬了咬牙,拋下自尊心,懇求出口,“對不起,對不起,讓我排出來吧,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秋博明感到自己的背上一輕,陳歸一又拽住他的頭發,把他往房間角落的衛生間里拖。他總覺得她今天似乎根本沒把他當做活人,只像是個被玩爛了的破布娃娃。 陳歸一把他丟到衛生間的角落里冰冷的地板上,在秋博明恐懼的眼神中,一腳踏在他鼓脹的小腹上。 秋博明覺得自己的小腹要被踩爛了。在腹中灌滿、冰冷脹痛的液體被她這一踩不受控地從后xue夾著穢物排出體外。在自己的女學生,甚至還有其他人的面前被迫排泄的意識讓他覺得痛苦不堪,眼淚掉得更加頻繁。 陳歸一抬了抬腳腕,覺得質感不錯,又踩了一腳。 秋博明仰起頭發出一聲不成人調的慘叫,整個上半身本能地彈起來,又重重地摔到地上,嘴巴一張一合地喘著粗氣,像一條瀕死的魚。 他在這場純粹的折磨中射精了。 陳歸一愣愣地看著自己的運動鞋上被噴濺到的乳白色液體,頓了一下,突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怎么還帶打完人自己哭的?秋博明還沉浸在疼痛和高潮的余韻中,沒有管她的余裕,小豹子這邊看不清里面發生了什么,帶著疑惑三步并作兩步沖了進去,在陳歸一旁邊半跪下來,扶住她的肩。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陳歸一把埋在腿間的頭抬起來,表情委委屈屈地指了指自己的鞋。 “我的鞋,鞋臟了。”她抽抽噎噎地打了個哭嗝,語氣委屈得要命。“我前天晚上剛刷的!” 小豹子有點無語,伸手幫她擦掉鞋上的jingye痕,輕聲輕氣哄:“好了好了,不哭了哦,明天給你再買一雙一樣的。” 他這套做得很熟練。 陳歸一癟著嘴,一指秋博明:“打他!” 小豹子暗暗翻個白眼,在秋博明伸出來的小腿上打了一巴掌,敷衍又認真的樣子像極了為頭磕桌子角的孫子打桌子出氣的慈祥奶奶。 陳歸一總算破涕為笑,乖乖地被他拉起來,出去了。 小豹子看著剛被她安頓到自己辦公室的沙發上就頭一歪睡著了的陳歸一,重重嘆了口氣。 如果說早年的不冷月是一塊上好的璞玉,那么現在的陳歸一就是一塊奇石——璞玉可以隨意雕琢,但奇石即便有幾處過于鋒利也不能打磨半寸,否則靈氣盡失。 問題是……他能打得起那么些官司嗎? 回到調教室的時候,助理已經大體清理好了現場的狼藉,他欣慰地看到秋博明度過屬于他的賢者時光是在穿著一身干凈清爽的衣服的情況下,而不是躺在排泄物里。 秋博明眼神空洞地直視前方,身上還不自覺地打著寒顫。小豹子對此頗有幾分感同身受的意思:陳歸一的調教后勁兒的確大,他前幾天一說話就腮幫子酸。 小豹子坐到他身邊。“對于您的遭遇我們深感抱歉,我在此作為——” “不用說了,沒關系。”秋博明的反應明顯比他想象中的要快很多,嘶啞的聲音很難讓人不去聯想他之前遭受的待遇。“其實這是我……頭一次這么滿足。”他說著,不自覺地把手按到小腹上,似乎是在回憶先前的感受。 不要跟我說調后感!小豹子看著他逐漸變得饜足的表情,心中警鈴大作。 “我記得我們圈齡應該差不多少吧?”秋博明仰起頭,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你真該和她試試,雖然痛苦,但是那種徹底的無助感帶來的馴服和滿足是無可比擬的,至少在此之前我試的那么多男女s都沒有給過我這種滿足感。” 謝謝,試得比你早,已經在泡了。小豹子咧嘴苦笑。 “商量個事。”秋博明轉過頭,定定地看著他,“今天的修理費我來承擔,以后你在她來的日子通知我一下。” 小豹子想了想:“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