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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男人,一定要生了孩子才算完整在線閱讀 - 奉天承孕 4 (喜聞樂見的互攻hhh)

奉天承孕 4 (喜聞樂見的互攻hhh)

    余凰孕后就成了“國家級保護動物”。

    其實很大一部分是他的戲精表現贏來的關注。誰叫許長安這么年輕單純好騙呢。

    十六歲多一點點,常年在深山老林子里習劍,女人也沒見過幾個,下了山就有了余凰,更加不看別的女人了,哪里知道人懷孕該是什么樣子,就算心里再好奇也沒那膽量去問,他家那口子醋勁兒可大呢。

    自從真的確定余凰懷上了以后,他們的關系也更進一步,不再像前兩個月一樣只是像主賓一樣客客氣氣的,開始增加了些夫妻間才有的親密互動,甚至開始同床共枕——應余凰要求,讓爹爹和女兒增加親近感,真有種要好好搭伙過日子的架勢。

    余凰喜歡拉他湊上自己的腹部和小鳳鳥說話,美其名曰胎教,其實是拐彎抹角套許長安的話,想知道他過去的生活。

    “長安,你來跟咱們女兒講講你過去的故事唄。”

    “長安,女兒想問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呀?”

    “長安,在女兒面前,你一定要表現的很愛我哦,這樣女兒才會覺得自己生在一個很幸福的家庭。”

    余凰那張嘴從來隨心所欲,跟了許長安已經算是收斂很多,仍然輕易便可撩的許長安七葷八素,臉紅害羞。

    然后果真套出了些話,許長安那小子居然一本正經地和小鳳鳥道起歉來:“女兒,對不起,一開始我真沒想到你會來...我、我都沒想到有一天,會、會和你余凰爹爹在一起...我以前還以為我會娶山下那個阿芳姑娘。嗯...現在我和你余凰爹爹在一起,我們以后就是一家人,我會保護好你們的。”

    余凰抬抬眉毛,眼里精光閃現,“阿、芳、姑、娘?”

    許長安一聽聲音不對,知道大概是觸了孕夫的逆鱗了——余凰說,人懷孕了脾氣會變差,要他多擔待。

    對,許長安所有關于孕產的知識都來自于余凰。哈哈哈哈。而余凰,一部分是觀察族人,一部分是照顧賀安,一部分是自己編的,哄的許長安團團轉。

    許長安忙開始撫摸余凰的肚子,試圖壓下即將來臨的暴風雨。

    “她是誰?”

    害,其實就是個砍柴姑娘嘛,因為山上也沒幾個女人,除了編籃子大嬸就是賣菜老阿嬤,山上那么多血氣方剛小少年,當然只能暗戀她啦。

    可是阿芳哪有余凰漂亮,余凰一舉一動都能把自己的心牽著走,自己只會覺得配不上余凰,現在有了余凰,哪還有心思惦記別人。

    許長安磕磕絆絆、戰戰兢兢地回答著,可余凰并不是那么滿意...

    余凰自己坐在床邊,去捧還蹲在自己身旁,腦袋靠近自己腰身那人的臉龐。

    “長安,你現在只有我了,以后也只會有我和孩子們了。”

    許長安抬頭看向余凰,那張可以顛倒眾生的臉,此時卻專注深情的看著自己...

    “余凰...我...”

    許長安沒談過戀愛,在山上只知道練劍和想砍柴姑娘,其實連幾句情話也不會說,之前喝醉自以為在春夢里調戲余凰的話都是下了山在客房里聽隔壁這么喊過才學到的,此時滿腔濃情,卻發不出來,只能微張著嘴回望余凰。

    余凰覺得自己的攻略大計有了好進展,便順水推舟,彎下上身吻上那少年紅嫩的雙唇,開始自己的新一輪主導攻勢。

    之前余凰故意把腰挺起來,讓剛剛開始有些隆起的小肚子顯得更凸,還總要許長安來摸,自己拿小孕肚去輕撞許長安的下腹,裝出自己有孕行動不便的樣子,要許長安來緊緊扶著他,兩個人貼著彼此很有一副如履薄冰的樣子慢慢行進。

    這就給許長安造成了一種很深的錯覺,余凰現在身子笨重,很脆弱。

    此時余凰大幅度彎下腰來,許長安忙要起身,將余凰扶正,余凰則使了個巧勁,身子向床上一躺,將許長安也帶了下來。局勢一下就變成許長安兩手撐著在上,余凰躺與他身下,四條腿緊密相貼的香艷場景。

    余凰輕笑兩聲,抬起膝蓋去頂許長安的那支楞著的某處,邀請道,“長安,你也忍了好久了吧,我...我快滿三個月了,沒問題的。”說著還一手溫柔的覆上小腹,作出一副孕態十足的模樣。

    許長安身下躺著夢中人,那人肚里還懷著自己的孩子,正言笑晏晏熱情邀請,怎么可能忍得住...

    許長安暗自咽咽口水,咬了咬下唇。

    其實他猶豫的原因除了有關心余凰身子的原因,還有一部分是,他都不知道該怎么做啊!

    他只跟余凰上過一次床,那都是三個多月前醉時的事了,整個過程都是余凰主動,他被帶著配合。此刻要他主動,他更加不知所措,沒懷孕的他都只干過一次,這懷了孕的可怎么干,如何能不傷到孩子?他不知道...

    他看著余凰微凸著的軟乎肚皮,心下十分糾結。

    他也很好奇為何余凰就好像很有經驗似的,余凰則是一副嬌羞樣,說自己很小就發現有龍陽之好,可身邊沒有這樣的人,只自己悄悄找話本子和那種圖看看,以解相思,是以學了許多技巧。

    許長安聽他這么說,只想到他在過往人生里是怎樣因為這與眾不同的性取向而自卑受排擠,只是心里更添憐愛,暗暗發誓一定不要讓大美人受到再受委屈。

    此時老司機余凰見許長安遲遲不發車,決定還是由自己掌控方向盤。

    他長臂一伸摟住許長安脖頸將人拉下,蹬掉靴子和白襪,兩腿勾上許長安的腰,逼迫人更加貼近自己,因為胯部微抬,孕肚則離許長安臉龐更近。

    余凰兩腿在許長安腰上晃晃,聲音更近甜膩,“長安,你來,你自己進來告訴女兒你有多愛我。”

    許長安臉頰發燙,冷汗都要貼著臉側下滑,還沒等把余凰cao軟,自己先軟了身子,兩手不知怎么就撐不住了,整個人壓在余凰身上,還要小心翼翼拱起身子以防壓到余凰肚子。

    那勾魂攝魄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長安,長安...要我。”

    許長安邪火上涌,心里居然有個詭異的想法,也許他活了十六年只為了等這一個人,只為了等他來找自己,來與他水rujiao融,共度余生。

    不能忍了,他稍稍起身,三下五除二扒下自己的衣褲鞋襪,赤裸著面對余凰,卻因為害怕余凰懷孕還著涼,只是將余凰長袍向上掀起至肚臍,將褻褲微微拉下,露出那根比自己還更粗大的寶貝東西和身后的xiaoxue。

    許長安再次跟那根大寶貝這樣直面對方打招呼還有點發怵,暗自慶幸若不是大美人對自己一往情深,若不是自己運氣絕佳,哪里有機會能讓這樣天資絕佳的人雌伏自己身下。

    他強自鎮定,希望忘記這大寶貝給自己帶來的震撼感,穩住心神,好一會兒用自己那根小家伙讓美人獲得滿足。

    許長安這時都不知道男人與男人zuoai,最好要用些膏藥潤滑,而且他記憶里余凰很輕易地就將自己那里吃進去了,所以理所當然就覺得該是這樣長驅直入的。

    他也不知道余凰在遇到賀安時也是這么以為的,以至于他按著賀安,強硬地要擠進賀安屁縫時,把賀安弄得瘋狂掙扎,到最后都很不爭氣地哭了出來。

    那是賀安這輩子除了給余凰下蛋以外最恥辱的回憶,好在第二天醒來,余凰借著明亮天光,瞧見賀安撕裂的某處、床單上滲出的血跡,還有點良心,虛心去求了些床上技巧和膏藥,后來他的日子才好過些。

    可余凰不需要,他是個鳳凰,也算個神仙了,自然有的是辦法讓身體做些改變,讓

    自己更舒服些。

    許長安想了想,還是沒法頂著那粗壯的大家伙的陰影來逞自己的兇物,便稍稍起來點,噶著嗓子,粗聲道,“余凰,你,能不能翻過去。”

    余凰知道他心里想啥,假作嬌羞地點點頭,便從他身下翻出,乖巧地爬至床頭手撐枕頭,塌下腰,朝床尾撅起屁股,又偏頭去看那還跪于床畔的小少俠,“長安,你來罷。”

    余凰此時只有腳腕以下和腰腹上下裸著,春光半遮半露,但那圓潤的屁股和向下微鼓的小腹已足夠誘人,更何況還長了那樣一張堪稱妖孽的臉。

    許長安膝行過去,兩手扶住余凰腰身,提槍就入,他都不知道有前戲這回事,尚且以為房事就是拿自己的那桿槍去戳人,射出來便算完事。

    余凰出聲引導,“長安,你動的快些。”

    許長安應聲抽插起來,靜夜里水聲噗噗。

    “長安,你吻吻我,哪里都好。”

    許長安便更俯下身去吻那露出了一點點的光潔背部,蜻蜓點水,不敢長留。那溫熱身子已快讓他銷魂而死。

    “長安,你也摸摸孩子。她會感應到你的。”

    許長安便將手從余凰腰上往前摸去,摸到一處圓隆,那里軟腹包裹著硬殼。乍一是軟的,若再用點勁按下去就會知道是硬的。

    下面是個蛋。

    余凰心知肚明。那觸感,他從賀安身上摸過多次。

    許長安卻不知道。可他也不知道正常該是什么樣子,只這樣近的接觸過余凰一個懷孕的,自然沒有懷疑。

    余凰有點不滿許長安這種畏畏縮縮不敢動作的床上姿態,懷念起以前和懷孕前的賀安那樣由自己主導的狂風暴雨般恨不能榨干彼此的性事,不禁憤憤地夾緊兩股,夾的許長安痛嚎一聲,本能想打那兩瓣屁股一巴掌,可理智又讓他只是手落上那小rou山,喟嘆著摸了一把,過足了癮。

    一邊委屈道,“余凰,你弄痛我了。”

    余凰感嘆,怎么這人就是一點覺悟都沒有呢,自己都把在上面的權利交出來了,他就不能像以前自己把皇位交給他一樣好好把握住嗎?!

    余凰也擠出委屈的聲線道,“長安,你那時醉里逼我和你行云雨,我一開始拒絕你,你還怪我嫌你年輕嫌你小,你說要cao的我哭喊你作相公,怎么你現在酒醒了卻這般客氣。”

    許長安啞火了,手里捏緊那瓣屁股,像是再蓄勢。

    “長安,你已認我做你未來的妻,我倆連女兒都快有了,你又何必扭捏。”

    說著還更加向上抬起臀部,加深那處的相交,將屁股蛋貼緊許長安的下腹,還在前方略略回頭,用那柔媚如絲的眼去瞥許長安。

    許長安覺得自己簡直就是那話本子里的主角,撿到美人,揣了崽子,接下來就要同行天涯,行俠仗義,自己簡直就是那天定的主角。于是腦子里中二病犯,又兼火燒愈旺,終于卸下心理枷鎖,放任原始本能便猛烈抽插起來。

    美人都這樣說了,自己還不干,是人嗎?!

    余凰見他終于有點反應,也適時表演起來。

    “啊——長安,你那里好像比上次更粗了呢!”

    “哈、啊!少俠好功夫!”

    “哈哈哈哈,你那里擦的我好癢,快到了!”

    “再進來點,和女兒打個招呼。呃——啊!”

    許長安以為自己的床上功夫終于得到認可,心里不禁有些小得意,便想像余凰討要更多,于是開始舉一反三,自發尋找能讓余凰發出歡聲的法子。

    他的手四處游走,去隔著衣物感受余凰,卻十分不得勁。又因為自己燒的渾身火熱,想來余凰應該也熱,身上都有一層薄汗了,于是他這次不再客氣,兩手伸到余凰身前,胡亂扯開衣襟,將上衣整個脫下,露出余凰背上完整的好風景。

    少年的手摸過這具成熟身子的上半部分,余凰也很識時務的學著上輩子賀安情動的樣子開始喘息。兩人各得其樂。

    許長安一個稚子,雖然沒太多經驗,可是憑本能也感覺到一直維持這個姿勢有點無聊,和余凰各射過一次,便想讓余凰又翻過來。他也想看看余凰那種絕世傾城的臉,只為自己神魂顛倒的模樣。

    他拍拍余凰那軟中帶硬的腹部,吻著那腰側,輕聲的,“余凰,我想你看著我弄你。”

    身下人笑了開來,身子都微微在抖,許長安只當他害臊,也沒有立即去翻動人的身子。

    其實余凰這老鳳凰只是笑這小少俠終于開竅,要主動一點了。

    良久,余凰停下笑,維持自己的嬌羞人設發言道,“長安,你先出去,我...我才好轉過來呀。”

    許長安臉皮爆紅,他自己那里還卡在人家身體里,卻還要人翻轉過來,自己可真是...蠢貨。怎么就這么傻。人說一孕傻三年,怎么真懷了的余凰還是那樣伶俐聰明風華絕代的神態,倒是自己這個甩手掌柜,不用挺著肚子的爹爹卻無端端在人家面前變得傻里傻氣。

    啊,又在余凰面前丟人了。

    他長呼口氣,順順氣息,輕輕退出余凰那里,帶出許多白濁拉絲,落在自己和余凰的腿上,余凰好像沒什么反應,他自己卻羞到不行。完事也不得不感嘆,余凰那處可真是溫軟舒服,......啊!

    許長安故作鎮定,讓人轉過來,又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

    誰讓余凰那臉帶紅暈,額角幾處濕發,雙眼迷離的樣子太過超絕想象。他完全只顧著看臉了嘛!哪里還有心思去想接下來什么姿勢。

    還是余凰清醒,他伸手去逗弄許長安的根莖和兩個rou囊,太過熟練的手法弄的許長安欲仙欲死,不一會兒又射在余凰手上。身子都軟了下去,不住的喘息。

    余凰心里暗笑這小子沒出息,當年賀安何等硬氣,明明被自己撩的四處起火,還要恨恨的盯著自己,不到最后絕不服從自己和本能。

    唉,算啦。都過去了。

    余凰看弄得那人快受不了了,將那一手黏膩抹上許長安腹部,再次反客為主,用自己身下吃住許長安,再將許長安拉起,把他兩手搭上自己腰后,自己則將分開的雙腿夾住許長安的腰身。兩人這樣面對面,像是相擁似的開始繼續房事。

    只不過余凰本就比許長安高上許多,此時又坐在許長安身上,更高出些許,許長安覺得有些不甘和別扭,正仰頭看著余凰發愣,余凰已將他腦袋拉過來,吻住自己,老鳳凰經驗豐富,又非常人,這么一道下來,許長安都快氣竭,腦袋都在一瞬間段路,更沒心思去想什么身高差體型差問題了,后續繼續被余凰帶著走。

    余凰唇齒攻城略地,態勢激烈,身下也沒忘記此時形勢,他用了點小術法,讓自己全方位變得更有孕味,其中一點變化,就是更加渾圓的臀部。

    以往老鳳凰還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的,原型時要保證自己每根羽毛都油光水滑,人身時要保證自己風度翩翩,身姿挺拔。

    可他和許長安在一起后,就變成了個老無賴,恨不能多示弱些,讓許長安更多疼疼自己。

    他用那兩瓣rou屁股摩挲許長安的胯部,刺激許長安更多更多的向前挺進,去貼那嫩rou。

    “哈——啊..”

    “我...哈...喘不過氣了。”

    “太、太緊了,唔...”

    呻吟的成了許長安,可許長安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確實是他在上余凰啊,而余凰就是有經驗一點,看的多些,能讓他意亂情迷。為美人銷魂,有什么丟臉的。

    余凰不僅能吻的他氣短,還能用吻將他全身的xue道點軟。

    許長安:學到了學到了,下次我也這樣。

    余凰:你....珍惜這幾個月吧。

    于是小少俠又上了余凰的道,被吻的頭暈靠在余凰胸膛上,下身被夾的雙手只知道更加擁緊余凰,眼尾泛紅,都擠出了淚。乍一看還以為是被余凰上了,正軟倒在余凰懷里似的。

    最后還是余凰親了親懷里這個耐力還不是很行的小少俠的額頭,為彼此稍作清理,又將人圈進懷里睡去。

    許長安覺得很羞愧,明明是他上了余凰,最后清醒的卻只剩余凰,清理工作也是余凰在做。末了兩個人睡覺還是個子更高大些的余凰把自己攏住。

    什么啊!他都要當人家孩子的爹了,都要娶人家進門了,怎么還這副鵪鶉樣!怎么他堂堂一個好丈夫卻反而要依偎在妻子懷里!

    啊啊啊啊啊啊!

    他發誓一定要好好研究馭妻法、房中術,總有一天要憑自己本事讓余凰滿意!

    可這本事并不是那么好學的,更何況還有天賦這種東西在。

    哪怕許長安再怎么背著余凰找小黃書看,偶爾還趁余凰背身過去,自己偷偷打量那笨重身形,琢磨該怎么讓那美人孕夫被自己弄的軟倒在自己懷里,比如從哪里摸起,用什么姿勢,抓他大腿還是掐他腰,是先吻腹部還是先吻腿根,是在床上還是椅子上方便....等等等等想了許多,也在實踐里試過許多,可結局仍然很難改變,三個多月又過去,仍舊是自己最后被余凰弄得軟成一灘泥,只能任由余凰帶著自己搖擺。醒來自己則又在余凰懷里...

    唉....

    許長安憤憤地想,罷了,等自己再長大長大,是個真正的男人了,一定就自然而然有辦法讓余凰為自己沉淪了。

    他甚至有些報復心理似的看著余凰從背后看也掩不住的粗重腰腹,這樣盤算著,雖然自己那方面功夫遠不如自己使劍來的得心應手,可大美人不還是心甘情愿為自己懷著孩子,每每還挺著肚子來找自己求歡。

    余凰是他的,不管他好不好,余凰都只會是他的了,以后也會這樣,大美人還會為他誕下許多孩子,只為他一個人穿上女裝,撐著腰帶著肚里他的骨rou為他露出銷魂媚態。

    他甚至都能想象到,余凰手里抱一個,在哄著睡覺,腿上趴一個,肚子卻還挺著,那里還有個未出世的娃娃,他被幾個孩子搞得凌亂,還要帶著一身奶香,從孩子堆里抬起頭抱歉地看著自己,“長安,又吵到你了嗎?”

    然后自己則十分從容地過去將余凰和孩子們圈進懷里,淡淡道,“凰兒,你辛苦了。”

    余凰則會一臉嬌羞窩進自己胸膛,“不辛苦,相公,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凰兒愿意為你開枝散葉。”

    啊,夫復何求!

    某次情事過后,許長安軟著身子,迷糊里感覺到又是余凰在為兩人清理身子,那已經七個多月的大肚子行動中還時不時碰到自己,yingying的墜著,許長安便想著上述那樣的美景,正要做著父慈子孝的好夢睡去,眼都完全閡上,呼吸已逐漸平穩,余凰也在身畔躺好,長臂將自己圈住,身前隆起凸在兩人中間。

    卻聽到一聲熟悉又陌生的嘆息,余凰額頭貼上自己的,念出的卻不是自己的名字,“賀安、賀安...”

    許長安一時并沒有完全清醒過來,每次他與余凰zuoai,最累的都是自己,余凰只會更加神采奕奕,用他的解釋來說,就是孕期就該多同房,增加情感交流,促進產道開拓,幫助保持身心愉悅。

    許長安以為自己已入了夢。

    可這時一滴清淚落下,正正落在自己面頰,他無法再騙自己這不過是個夢了。

    余凰用和自己對話時那種嬌羞音色不同的高揚聲線,湊到自己耳邊,也不再是溫柔可親的語氣,反而是霸道的甚至有些恨恨的,“賀安,你要的我都替你取了,你卻還欠我一只小鳳鳥。你可真是狠心,輕易就想甩脫我。呵,你總會乖乖回到我手里。別怕、別怕,這次我替你疼。”

    許長安被這陰冷恨聲嚇得要發抖,卻也只能強自鎮定,裝作已經熟睡,耳畔余凰還在一聲聲念著賀安....

    后來醒來再看到余凰,許長安莫名有些發怵,還有點酸。他不知道那個賀安是誰,是不是個長得像自己的人,或是其他什么有關聯的人,但他確定了一件事——余凰愛他口中那個賀安,更甚自己...而自己,只是這種感情的載體,是個替代品...

    他美夢里那多子多福,余凰百依百順的愿景碎的稀爛。

    待到又一日,自己先讓余凰回了房,自己去街上買了些服飾零嘴回來,看著自己手上這些一應為了余凰和孩子準備的東西,心下暗暗自嘲,可真是窩囊,被人這么耍弄,還巴巴地去貼,呵。

    于是進門看到余凰仍舊十分溫柔的樣子,心里又酸又脹,又怕又醋。

    余凰見他回來,看著他放好買回的東西,卻不走近,只在桌案邊坐下。

    余凰看此情形,便自己撐著腰過來拉他的手去放在自己腹上,還故意走的姿態笨拙,停下步子便開始喘。

    許長安到底是個根正苗紅,責任感強的好少年,無論怎樣不會放著自己懷孕的妻子和肚里的孩子不管,以為余凰又因為肚里孩子難受忙去安撫。

    余凰柔和清甜的聲音在假意喘息后響起,“長安,你女兒可真沉,墜的我肚子生疼。”

    然后便要坐在許長安腿上。

    余凰本就個兒高骨架子大,許長安一個十七歲不到、根骨未齊的少年,其實并不太能抱的動他,此時被他整個靠著,十分覺得有壓力。

    此時還有余凰肚里那個蛋,全壓在許長安腿上和懷里,溫香軟玉香香甜甜靠過來,顯然是一副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的模樣。

    美人這樣熱情邀請,將有孕后更加軟乎奶香的身子主動送上來,許長安卻不太敢吃。

    余凰讓自己增加孕味的小術法很管用,那懷了孕更彈軟滑膩的臀瓣,正壓在許長安胯間,下面就是許長安的小家伙。那逐漸隆起的小胸脯在情動下甚至能溢出一點點奶汁,下頜線卻不再鋒利,和他的四肢一樣,都多長了些軟rou,看著更加可親可愛了一些。

    余凰能感覺到屁股下許長安的東西已經硬了起來,可人卻還反常的沒有動作。

    “長安,要我。”余凰使出厚臉皮技能撒嬌道。

    往常許長安經受了這樣一番搓磨,應該就丟盔卸甲了,可他今日沒有。

    許長安心緒復雜,他如何能不想要余凰,只是那個賀安卻像一根刺一樣扎著,卻無論如何沒法再坦然與余凰相親。

    他雙手護住余凰腰身,將人從自己懷里請出去,卻低頭不看余凰,只是雙眼盯著那腹部——只有那孩子,是完全屬于他的了。

    “余凰,你身子重了,別做了。大夫不是說了嗎,后三個月很危險。”

    其實余凰倒沒什么,他一個有仙術護體的鳳凰,哪有人類的這么多講究。

    于是兩張嘴皮便開始上下翻飛,“長安~許大俠,你行行好,讓我爽爽,給我個痛快,好不好?”

    許長安仍然只是在看那薄紗下高挺的肚皮。

    “長安~你女兒壓著我身下那處,癢癢的,想要,你就予我吧。我保證。不會有事的。”

    許長安聽他這委委屈屈的小聲調,幾乎都要答應了。

    可他心里有怨,不發出來不行。

    他定了定神,抬頭去看余凰。余凰逆著窗紙里透出的日光而立,整個人身上攏著一圈柔光,加上那絕美容顏,和圓潤孕肚,居然有一種圣潔感。

    許長安心痛,他視余凰如貞潔圣人,滿心滿意裝著余凰,可余凰待他又作如何呢,可能比一比那個賀安?

    “余凰,為什么是我。”

    余凰往日總覺得自己是哄騙小少年的一把好手,此時卻不太猜的出他心里正想著什么,拿捏出兩人初相識的神態,柔柔道,“奴家初見少俠,幸得少俠照看,便已將一顆心系在少俠身上了。”

    許長安聽著這番話,分辨不清是真是假,只覺得眼眶酸澀,眼淚都要落下。到底不過是個十六歲大一點的少年,床上耐力不行,情緒忍耐力也不太行。作為余凰未來名正言順的丈夫,唯一值得驕傲的大概就是能讓余凰這樣的人物臣服自己,還為自己生兒育女了吧。

    他恨自己的年輕不爭氣,忍無可忍之下一拳頭砸上桌案,震碎了幾個杯子,忍著淚怒吼道,“你騙我!你從一開始就在騙我!余凰!余凰!你還有多少事情在騙我!余凰,你怎么這樣無情!”

    余凰看著眼前人這副樣子,卻想到賀安懷孕時也有過情緒崩潰的時候,是在終于對著自己這男不男女不女的身子極度厭惡下,終于第一次明著反抗自己,“余凰!朕真是小看了你!你到底還有多少法子可以用來玩弄我!哈哈哈!余凰,你可真有本事!你看朕如今這樣,你滿意了嗎?你放心,余愛卿,朕會好好養身子,保證讓你的寶貝兒子順利出生,也請余愛卿遵守諾言,對朕、對朕的太子,忠誠一世。”

    余凰那時不太懂怎么示弱,只能被暴怒著的人猛地推開,癱坐一邊看那人發著瘋摔了鏡前物什,自己也氣的靠在椅子上喘氣和安撫那高聳的肚皮。

    可他們未來的日子過法仍舊是余凰主導,小皇帝的反抗也沒什么用,反而意外地沉默和乖順了起來。

    重蹈覆轍。

    余凰很想繼續編出兩段話來哄哄許長安,卻發現他實在沒有這樣的天賦。

    他又玩脫了。

    余凰覺得如果自己是個凡人,此時該像賀安那樣心痛到一口氣喘不上來了,便順著記憶里那人的樣子,踉蹌著后退幾步,口里聲聲粗喘,還不停地在肚子上打圈作安撫,終于退至床邊,讓自己撐腰坐下。

    他自己親身試了一遍,才發現這樣好像一點用都沒有。

    他沒有岔氣,肚子里的蛋沒有胎動,安全地卡在盆腔里,根本不會隨著母體情緒而動,他也不覺得自己身子有多笨重...

    可許長安卻不知道,看到他這副樣子,后悔自己剛剛沒有崩住,怎么就在這種時候,明明知道他身子重了,多么多么危險,還要去氣他。好歹他現在在自己身邊,還為自己懷著孩子,怎么可以....又趕忙過去床邊幫忙順氣揉腰。

    然后小少俠哭了起來。

    那種孩童似的哭,止都止不住。

    余凰:男朋友太小怎么辦,急急急,在線等。

    許長安仍然盡職盡責地在履行一個丈夫、一個父親的職責,臉上卻保留著少年的稚氣,哭的稀里嘩啦,明明是要去摟抱余凰,卻成了一副哭到不能自已,要將眼淚擦到余凰身上的樣子

    嘴里還囫圇不清:“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一定要在這時候氣你。我.....余凰,你千萬不要有事,你和孩子都要好好的。我保證、我保證不會再來惹你。嗚——哇....我錯了。余凰,等你平安生下這個孩子,你愛跟誰跟誰,賀安也好,什么安都行,只要你們好好的...嗚嗚嗚。”

    余凰聽明白什么意思了,這小少年吃醋了。

    那就沒事了,甚至還想使點壞。

    余凰表示他的良心活蹦亂跳。

    余凰在那哭聲里淡淡道,“你想知道賀安是誰嗎?”

    許長安盡量忍住抽噠,抬頭去看。還未反應過來,就被那明明還挺著肚子應該行動笨拙的人用勁壓了下去。

    余凰兩手按著他肩膀,一條膝蓋壓著他的腿,神色冷冷,剛剛臉上的難受勁兒一掃而空。

    這也太像他曾經夢里夢到的場景了。

    余凰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動作利落的不像一個七個多月的孕夫。

    他在許長安下意識的推拒里用了狠勁迅速扒光他,手已伸去記憶里賀安最敏感的腰處按捏,比點xue手還有效地讓許長安快速軟了身子。

    然后自己也不顧腹里那個和賀安那時一樣上尖下圓的蛋,便彎腰去啃咬舔舐這具嫩生生的身子。

    和當年初承雨露的賀安一樣鮮嫩可愛。

    他圓鼓鼓的腹底壓著許長安的小腹,人卻在許長安臉上、脖頸上、身上,輾轉流連,膝蓋頂開許長安的兩腿,便壓上那脆弱稚嫩的某處,上下齊動,弄得許長安喘息不停,臉都已紅了,淚卻還在細細留著。

    “啊、啊!”

    “叫我!”余凰那yingying的肚子更加強勢的壓下來,許長安覺得自己幾乎都快喘不上氣。

    “余、余凰。”那聲音還帶著哭腔。

    許長安幻想過很多次如何將余凰cao軟,哭著喊著向自己求饒,夸自己厲害,卻沒想到,其實自己才是最適合在下面那個。

    余凰的牙齒咬上許長安年輕的rou體,和賀安不同,賀安好面子,很會忍耐,許長安卻放任自己浪叫起來。

    “哈啊!疼!”

    “余凰!余凰!”

    余凰很滿意他的反應,畢竟沒人不喜歡愛人在被自己taonong時發出那要命的歡叫。

    他等了好久了,之前一直伏低做小,連女裝這樣的事都干出來了,要不是因為怕許長安像賀安一樣恨上他,早就想翻身做主了。

    現在看這小孩都這樣了,還反過來安慰自己,真是...

    不能忍。

    既然他這顆心已經被自己吃死,不如就讓他看看自己本來的樣子。

    這次也沒有膏藥準備,和當初第一次進入賀安一樣,毫無準備,就是硬上。

    不過稍好一點的是前戲做足了,許長安下面已經濕透,可以權作潤滑。

    那根一直以來都讓許長安不想面對的粗大根莖這時發揮了它真正的作用,rou刃破開許長安柔嫩的后xue,只是礙于那挺起的肚子,無法全部進入。

    許長安在情浪中都快失去意識,卻隱隱覺得,原來夢里會成真的,他真的被大美人上了...

    只不過挺著肚子的換成了余凰。

    余凰這樣弄他,覺得并不過癮,無法將自己那根戳進去更深,快速抽插射了一次后便拔出,將人翻了面,掐住許長安腰部弄起,迫著人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則對準那初經人事,還在空氣里瑟瑟發抖,吐著白濁的的粉嫩rou般刺入。確認找對了地方便把許長安的屁股更往下按。

    許長安都已哭到氣短,此時還是禁不住要啞著嗓子叫,“太、太大了!哈——啊....”

    許長安本能地想掙動起來,卻因為屁股后面就是余凰那yingying的腹部,一碰就讓他嚇的停止動作,害怕壓著那無辜的孩子。

    余凰的聲音在此時響起,“別動。你想起來了嗎?從前你是賀安的時候,就是這樣,緊緊的吃著我。”

    許長安只覺得那粗長東西怕是都要把自己肚子捅穿,痛的下意識絞盡臀瓣,蜷著腳趾兩腿在床上難耐的亂蹬,手在兩側苦苦抓著被單,腦袋一片空白,口里只剩呻吟。

    余凰知道許長安正痛并爽著,大手拍拍他的屁股,換上他吊兒郎當的本音,“長安,放松點,你夾的太緊了。”

    許長安此時腦里只能聽進余凰的話,自然被他帶著走,稍稍放松了些身子。

    他又感覺到余凰的手伸到了自己身前,整個人雖然被肚子隔著,卻呈現出一種從背后將自己擁住的姿態,并握住了自己的那根,在手里揉搓起來。余凰還要貼上來吸他脖頸的皮rou。

    “哈....不行了!不、不要!”

    許長安嫩嫩的那根,雖然幾個月里被余凰的后xue蹂躪過數次,到底不是那塊料,又年紀小,沒定力容易撩,很快就又泄在余凰手里,被余凰抹在自己小腹上,大手配合體內那根,內外夾擊,精準戳著他的點,搞的他小腹都開始痙攣。

    余凰還嘖嘖嘆道,“長安,你可真嫩。”

    說著還挺起腰身,一次次摩擦進退,在許長安身上吸出一個個紅塊,快感都要將他淹沒。

    許長安最后被弄得狠了,下腹一緊,馬眼里流出一陣水,都不是jingye——他失禁了。

    他聞著那味,都不敢想象此情此景,他被一個一直以為該是“賢妻良母”形象的大肚子美人cao到不能自已了...

    也不知是羞到無法面對現實還是痛或者爽快到極點,他昏了過去。

    又留下余凰一個處理狼藉一片。

    那之后許長安心里就不再幻想某些莫名其妙的“性福”場景,也不再抱有那莫名其妙的自信感。

    他現在真正知道,余凰之前甘愿雌伏,完全是因為愛自己,不然自己哪里能有這樣機會。

    也是因為他心里對余凰的濾鏡太重,不僅沒有因此嫌惡余凰,反而對余凰的愧疚與愛意更添了幾分。

    余凰事后也與他坦白了自己是只鳳凰,又如何如何認識他前世,與之相愛。只不過余凰仍然隱瞞了許多細節,將他與賀安那段故事渲染成了一對有緣無份的怨侶。讓許長安這黃毛小子都聽的哭泣遺憾,感念其深情,發誓日后絕不相負。

    后來兩個月,因為許長安這次被弄得下身撕裂,養傷都養了半個月,后來便有了陰影,看見余凰赤裸的身體下猙獰的那根,便無論如何也硬不起來,心里也硬氣不起來。于是余凰就真正拿到了主導權,在生產前抓住機會又按著小少年cao弄了幾番,比第一次又溫柔許多,許長安自己也漸漸得趣,不再排斥與余凰zuoai,也不再在意上下。

    每每看著余凰的大肚子,兩手摸上去,只覺得心里柔軟一片,這樣一個男人,這樣一個男人,他竟愿意放下驕傲,如此為我...

    這樣想著摸著感受著那yingying的圓隆的許長安,連自己下身都快被cao爛,完全被余凰的節奏都帶著走的屈辱都已忘記,留下也不知是感動和疼痛的淚。

    余凰生產那天,兩個人白天還在外湊熱鬧,余凰自己沒覺得身子重,做女裝拉著許長安去逛街。許長安則很驕傲自己有這么美麗又強大的媳婦兒,肚子里還有他倆未出世的孩子。路人或驚奇或艷羨這對有些詭異又有些般配的組合,他都一笑而過,跟小心翼翼護住余凰腰腹。

    用了晚膳,兩人回到客棧,事情就開始不對了。

    那蛋從早晨便有向下琢磨的動向,只是余凰沒當回事。此時回了房想坐回床上,才發現腿都已經并不攏,屁股也被那蛋壓迫的快要無法坐下,剛碰到被單就是一陣鈍痛。

    其實余凰作為一個神仙,是有辦法讓自己不痛的,可他吃這懷胎十月的苦本就是為了償還賀安,也彌補自己心里的痛,趁著這個機會,他也想讓許長安看著自己疼,日后也好因著這些心疼和愧疚,反過來更疼自己,更加不舍得離不開自己。

    他裝作聲音都在顫抖地道,“長安,你女兒,要來了,呃——”

    幾滴冷汗順著額頭流下,手上還在腹部打圈,儼然一副苦海里翻騰的模樣。

    許長安果然瞬間心疼,他記得自己被余凰貫穿那里的滅頂痛感,他也知道余凰是鳳凰了,那那里懷的就是個鳳凰蛋,這么大個東西,如何能從那里下來。

    他急急道,“你等等,我去找大夫。”

    衣角被余凰扯住,“別去,我不想別人看見,你、你幫我。”

    許長安這才反應過來余凰畢竟是個男人,逆天懷胎生子要是被人看去,不知道要憑空受到多少詰難。

    可他也幫不了什么忙啊,只能順著余凰的話做。

    “好、好,我...我幫你。”

    說著又要落下淚來。

    余凰想起那次扶著賀安兩手握著從上吊下的綢緞站著生產,便開始吩咐許長安忙活起來,“長安,你去柜里再抱幾床被子來鋪在地下。快!”

    他感覺到那蛋正卡在恥骨處,想頂開條道路。偏偏下圓上尖,前半段產程是最痛苦難耐的。

    他想起自己之前安慰賀安,說那蛋生下來之前是有些軟的,下來后才會徹底變硬。現在卻心下暗嘲,這話真是說了沒說沒啥區別,蛋就這么大,軟的硬的都難下來,一樣卡在內里旋磨。怪不得賀安那時聽自己說話只會厭煩。唉。

    許長安抱著幾床被子過來,正要把人扶上這人為布置的軟墊上。

    “長安,幫我把下身衣物都除了。”余凰撐著腰坐在床邊喘道。

    許長安戰戰兢兢過去幫人脫了鞋襪褲子,只剩上身長跑虛空地垂下。

    他在幫忙脫褲子時,不小心看到余凰那里都已濕了一片,褲子上也是濁液混血絲。又聽著上面傳來余凰一陣陣痛呼,眼睛又要落淚。

    他何德何能,何等福氣,能讓這樣的神仙人物兩生兩世垂愛自己,此刻還將為自己生下一個有彼此血脈的孩子。

    其實余凰也沒覺得多痛,他連天劫天罰都生受過,哪里怕這小小產痛。

    只是許長安一臉心疼的欲淚形象讓他覺得心情大好。他就是要喊出來,就是喘起來,就是要告訴許長安他疼,他在為他疼!

    “啊——長安,你女兒可能是個小胖妞,個頭好像不小。哈.....呃...”

    “長安,你扶我去站那被子上。”

    他手里捏著許長安的少年肩膀,靠少年的身軀支撐著站著,被腹里的下墜感帶著弓腰向下用力,濕漉漉的腦袋也垂到許長安肩窩里。

    許長安此時被余凰依靠著,怕余凰因為他倆的身高差,支撐不住,還伸手過余凰脅下,緊緊抱住余凰上身,時不時踮起腳去給余凰靠。

    他覺得自己現在就是這個家的支柱,美妻愛女的重擔都壓在自己身上。快十七歲的少年深感做父親的不易。

    “長安、長安,好痛!”

    “我在、我在,對不起...”

    小少年淚灑當場。

    “長安,你摸摸女兒,讓她乖些下來。”

    許長安艱難從余凰脅下收回一只手,去安撫那發硬的肚皮,聲音里顫著哭腔,“乖,孩子,別鬧你爹了,快點下來。”

    許長安哭的太狼狽,余凰從汗濕額發里看去,忍不住想,若是前世賀安也能卸下擔子,痛痛快快哭一場,把所有委屈、所有不甘都發泄出來,就好了。

    “長安、長安,你摸摸我后xue,用手指試試,看看開了多大口子了。”

    “啊——長安,生孩子可真疼。哈...如果是你,此時怕已哭的沒人樣了。”

    許長安并不懂什么生產知識,不知道怎么試,只知道剛碰到那身下,就一陣濡濕,余凰還適時痛呼一聲,更是嚇得他不敢再有所動作。只能抖著手給余凰看,讓他自己判斷。

    “長安,你還是個習武的呢,怎么膽量這樣小。呃——要下來了....幸好,哈....幸好生的不是你...啊!好痛...長安,你怕是受不住...哈...”

    長安聞聽此言,心里更加酸澀愧疚。

    余凰腦袋擱在許長安肩上,額頭偏過來靠著許長安下巴,手在他脖子后攏著,姿勢十分親熱,余凰的每句話語都像是從骨血皮rou里傳上,震著許長安的耳膜和心脈。

    許長安想,他大概這輩子都忘不了余凰為了他這樣汗濕、打顫、狼狽、痛苦的時刻了。

    那身子這樣依靠著自己,那人豈不也是將一顆心都予了自己,能做的都為自己做了,自己該如何回報這深情?

    余凰遂了本能軟下腿腳,更加將全部重量壓于許長安身上。

    什么yingying的東西,終于撐開恥骨,xue口也擴張開來。

    “呃——”

    余凰知道許長安不頂什么用,自己閑出一手去摸了摸后xue,和那時摸賀安的觸感一樣,yingying的一片——小鳳鳥要來了。

    他重新將手搭回許長安肩上,低聲吩咐道,“長安、長安....你女兒要來了。你....哈啊,接她一下。”

    許長安不知道怎么個接法,只是懷里人更加軟了腰身,輕輕推開自己,直接跪趴于軟墊,不用自己撐著了,那人還引著自己去看身后那快要娩出的蛋。

    許長安光是看著這被逆天撐大的后xue,都能感覺到疼,則更加心疼起余凰。不住地在余凰腹部兩側抓揉,以分散痛感。

    許長安還不知道余凰能懷孕是因為吃了藥丸強求來的,以為鳳凰就是這樣,雌雄都能懷胎。

    后來更不敢上余凰,哪怕被余凰cao的狠了,心里不平衡,想要回來,余凰也乖乖跪趴,撅起屁股送他眼前,他看著那柔嫩xue口,想到今日情狀,都無論如何再挺不下身。

    最后還是余凰笑著將自己壓回床里,繼續用他喜歡方式辦事。

    那蛋終于從余凰身后鼓出,還帶著黏糊糊的胎水。

    再看余凰,已失去意識昏倒在前。

    其實余凰真沒覺得有啥,小意思,灑灑水,卻很會模仿賀安的情態。

    果然,傻小子許長安就來把自己抱上床,用毛巾輕柔地擦拭清理,掖好了被褥,然后去看那個蛋。

    果真是個女娃,只是化形不完全,和小凰鳥一樣,屁股上還有一撮尾毛。

    小鳳鳥卻沒有小凰鳥那樣活潑,只在許長安懷里向余凰方向掙動,讓許長安抱她去余凰身邊。

    許長安將這一大一小處理好,心滿意足地看著這倆躺在一起安詳入睡,眼淚更止不住。

    他許長安,十七歲不到,就成了人生贏家!有鳳凰為妻,有小鳳鳥為女,真是夫復何求啊。

    然鵝,還有更意想不到的在等著他。

    那只素未謀面的小凰鳥,感應父親受難,正努力向此處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