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你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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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瑜還是決定滿足jiejie的愿望。 他坐在床上忍著極大的羞恥將褲子一點點地褪去,夜間的溫度與寂靜的空氣撫過他暴露的肌膚,明明jiejie沒有在身邊,卻有她的無數雙眼睛在黑暗里陰影里角落里瞧著他盯著他竊竊私語地折磨著他。 他指尖微顫,將枕頭上的手機擺正,將兩條腿映入對方屏幕之中。 夏無瑕枕在床上,戴著耳機,微笑著。 “jiejie,我接著是要怎么做?”他說話低低的又輕輕,雖然家里隔音效果也不差,但他還是不敢大膽張揚,“是接著脫下嗎?” “還是像你之前說的,就這樣……碰碰它?” ——隨便。 夏瑜在惴惴不安之中得到了jiejie的打字回應。隨便,他可不認為這是字面意思,事實上jiejie任何一句話一個詞一個字他都到細細品味,夜深之時翻來覆去地去咀嚼。 jiejie說隨便的意思是想要讓他表現吧。 他在寂靜無聲的黑夜里吞咽了一聲,聲線低啞輕柔又沾染曖昧欲望的氣息。 他有點擔心jiejie會不滿意,但同時又像個課外準備了好久的學生那樣渴望在她面前表現自己。 心跳加速、血液涌動、皮層升溫,夏瑜耗費了極大的心力才將指尖碰到了他內褲。燙,guntang,還有心慌,要在jiejie面前玩弄自己,甚至高潮,怎么感覺都不太正經。 盡管之前伺候jiejie到高潮也不是那么正常,但是正經的男孩子怎么能那么輕易地就將自己的rou體交出去還是視頻主動sao賤地玩弄自己呢?jiejie她會不會、會不會也認為他不夠自愛呢? 好吧,夏瑜你在矯情什么?之前是怎么做的現在也這么做不就行了嘛。他愛jiejie,只和jiejie一個人在一起,這怎么能算自輕自賤呢? 真是,做這種事也會想那么多,夏瑜在極端心悸之中收回了注意力,手指慢慢地覆蓋在尚且蟄伏的那處。 夏無瑕正在手機的那頭看著他、瞧著他、審視著他,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這點。 啊,真是難搞。 也許是他太過保守了,他不愛欲望,也討厭沉溺欲望的感覺,自慰更是少之又少,每次完事都要怔怔地望著天花板,覺得靈魂黏膩膩沾滿黑汁而又骯臟無比。如果這時想到jiejie的話,他就更加自我厭惡了。他不知道他本事就是這樣厭惡性,還是因為愛,他不敢去想這個字眼,但去反思的時候卻是會避無可避地觸碰到。 而現在他想他或許可以試圖去提起這個詞。 因為愛黑犬日出鼓掌,因為愛山羊日落虔誠祈禱,因為愛蜉蝣向死而生,也是因為愛他會想到這三句如此幼稚矯情的話。但這是力量,是勇氣,也是他無畏倫理傷痛的違背常理的良藥。 所以他在擔心什么害怕什么呢? 就在夏無瑕微微有些不耐的時候,她隔著屏幕看見了他撩起衣角,腹肌薄厚均勻,形態得當,可能因為害羞還透出一點糜艷的反光。 半遮半掩的rou體讓空落落的欲望變得更加難耐也更加值得期待了。夏無瑕此時回到了她從前打工所住的寢室,上下床鋪卻沒有簾子,四人寢,那邊那個短發女孩在背法律知識點,下面那個姑娘拿了個桶一邊泡著腳還看書,而她側著身子戴著耳機,躲在燈泡明亮處在窺視著她的弟弟。 他的衣角還一直都沒有掉落,可以想象他是將一些白色咬在了唇邊,粉嫩的舌尖滲出的一點點唾液也會將那一點白潤濕,異物又會促使他分泌更多液體,他的嘴唇紅潤潤的,臉頰兩側也會微微紅艷,全身上下浸染了粉紅云霞一樣透出粉艷的水光。 夏瑜平常都是鉆石一樣冰涼閃亮的風格,和夏無瑕不同卻也相似,但現在這鉆石卻被情欲染粉變得艷光四射甚至濕漉頹艷至糜。 此時此刻有個比喻十分恰當,一顆星星落入了湖泊,只有她一個人看到過。 等夏無瑕發現他拾起他,于是目睹了他,他這顆永遠選擇照亮她的星星在受情欲折磨,受良心煎熬,受認知責備。 夏無瑕想,很多時候人們都把愛情看得太重,把相愛的人抬得太高,但她不是,就算愛與不愛,她喜歡的都是永遠站在高處,冷眼嘲諷或者露出微妙而悲憫的目光看著這些男人、這些高高在上的男人、這些習慣了偏愛而自視甚高的男人,兀自在俗世塵泥里掙扎、絕望、痛哭、痛恨卻還是無力地被落下、被損害、最后再一無所有地沉淪。 在空氣之中溺水,在愛意之中溺亡。 或許夏瑜還不知道,她們的悲劇在于他把愛情看得太重,而她又把愛情看得太清。更何況她還不愛他。 最后夏無瑕嘴角微微揚起,慢慢靠近耳麥處,溫柔地問了一句與她們正在進行的此事無關的它事。 “你愛我嗎?” 愛?夏瑜一怔,唇中的衣角嗒地掉落至大腿根側。他怎么會不愛。他幾乎都要因為這個問題而落淚了。 “jiejie我愛你,我當然愛你。” 他怎么會不愛她呢?只要他還有意識,還有思想,還能夠表達自己,他就會回答,他愛她。 夏瑜一直覺得愛這個詞,不應該就這么輕易地說出口的,在嘴里轉了幾轉,在唇舌之間把玩幾回,最后吞咽在喉嚨里,就算發炎潰爛腐敗至死都不會在姐弟之間正大光明地出現,可當她問起,他才知道錯了,都錯了,他愛她,他就是愛她,不管她有沒有說她愛不愛他,也不管她還是不是他的jiejie,他就是愛她。他就是要說,夏瑜愛夏無瑕,他愛他的親生jiejie。 “我愛你jiejie。”嘴角保持著一個固定不變的弧度,他想哭,他以為自己的眼眶在變紅,但其實這些都是幻覺,他此刻表現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冷靜,他只是將放在四角內褲上的手放到了兩側,他盡可能地用平靜輕柔的聲音向她表白。 “很愛很愛你。” 即使說這種話是犯罪也沒太關系吧,他絕對真誠,他不是在犯了病而神志不清的時候說出來的。如果謊言是不道德的,那么坦誠會不會稍稍得到些原諒? “……” 可是對面只是一陣沉默。 緘默、靜默、闃靜。 夏瑜抓了下衣角,細細碎碎的害怕無聲地逼近他的皮膚,滲進他的骨血。 掙扎……植物嫩芽在心臟黏膜稀稀疏疏地掙扎,可是不管多么努力也突破不了他心口的血rou,為此他感覺到了酥酥麻麻的疼,但不明顯。 如果她能夠開口,這點疼他還能忍。 “為什么停下了?” 夏瑜遲鈍地哦了一聲,這才后知后覺地想起,jiejie那邊不方便呢。而且誰規定的詢問別人問題就一定要對方回答表態的? 她大概和爸爸mama一樣內斂含蓄,問這個問題是缺乏安全感吧。 “那,我繼續。” 自慰被這一小插曲打斷,就變得愈發羞恥困難。脫離了兩人心知肚明早已鋪墊好了的氣氛,夏瑜輕咬唇瓣,除了更加放大明顯清晰的難為情,還有心口一拔rou而出就遮遮掩掩的不安。 他該如何是好? 似乎辦法千千萬,但他只有順從她答應她這一種選擇。 也許做的時候還要發出低低沉沉的呻吟聲。 * 性交的時候男女都是丑的,難耐、失控、野獸一般。 夏無瑕睡別人的時候,從來都不發出聲音,就算被刺激沖昏頭腦,她最多也是微抿著唇黑白分明的眼里透出迷離的光澤。 她知道那些男人都在想些什么,想她跪在身下全身心臣服地把他那性器舔得腫脹,想她趴在墻角屈從地讓他狠狠頂入。 真是無聊。 她討厭這種屈服的感覺,她完全不想在失控之中獲得快感。 但她又雙標地在男人動情發浪的丑態之中品味著,微笑著,欣賞著。她太過聰明也總是卑鄙,柔情似水地誘導著他們動情,最后卻又悄無聲息地抽身離開。 她交往的男朋友看起來都是冷漠或者是有距離感的男生,捧得越高的東西拽下來才有意思。 但夏瑜實在是太輕易了,讓他擺出丑態供她欣賞就跟隨手一撈就能握住一大把空氣一樣。 沒意思。 視頻之中一抽一抽的粉紅yinjing沒意思,耳機里聽到的喘息呻吟也沒意思。 都沒意思。 夏無瑕厭倦了厭煩了。 開花授粉是美麗的,但人類性交是丑陋的。夏無瑕不知道弟弟和其他男人有什么區別。 “趁著我還心軟就認清我吧。” 夏無瑕在心中無聲地低嘆,但眼里發散的光依舊是冷的。 這也是她作為一個jiejie給弟弟的最后一個教訓。 …… 這件事后,夏瑜怎么也聯系不到夏無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