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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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眠把林鶴鳴打發(fā)走后,也沒了在城外閑晃的興致,她下車去找車夫,讓他去雇一頂轎子抬她進城。 待紀知弦終于尋了機會擺脫掉江月明的癡纏,找到江家馬車時,車夫卻告訴他二小姐已經雇轎子回城。他心中失落一片,猶豫了幾下,最終還是去牽了匹快馬往城中方向疾馳,希望能在江月眠回府之前攔住她。 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到她了,心里想得緊,哪怕只是看一眼也是滿足的。 二人抬的轎子慢悠悠地在城內走,路過醉仙樓時,江月眠叫了停。 “在這停下吧。” 前面的轎夫“哎”了一聲,待江月眠從轎中出來后,問她:“可要小的們在門口等您?” “不必了。”江月眠把銀錢遞給轎夫,“你們該干嘛干嘛去吧。” “好嘞!”轎夫拿了錢,歡歡喜喜地找下個雇主去了。 醉仙樓門口的小二早就站在江月眠身邊等著招呼,見她跟轎夫說完話,立刻弓著腰吆喝:“姑娘您里面請座~” 江月眠抬腳進門,剛想問小二樓上可還有雅間,就被迎面而來的一個侍衛(wèi)攔住腳步。 “江二小姐。”那侍衛(wèi)對她說:“我家世子爺樓上有請。” 徐清玉回來了?江月眠有些詫異,前天夜里特意翻墻告訴她要南下一段時間,快則半個月,慢則月余才回來。 不過,這里人多口雜,江月眠也不好開口直接問那侍衛(wèi),只是略微頷首,抬腳上樓。 到了三樓,侍衛(wèi)請她進了一個名為【品茗醉】的雅間后,他輕輕將房門關上并未跟進來。 江月眠看著眼前擺滿佳肴的圓桌上并無人,她抬腳要往里間去,突然被人從身后環(huán)腰抱住。 “哎呀!”江月眠造作地嬌喊一聲,心里想著玉郎怎么還跟她玩起這些調情手段了,她正打算側過臉喊聲“玉郎”,卻聽身后的男人說:“多日不見,江二小姐可想小爺?” 不是徐清玉的聲音...她臉上的笑意減半,微微側身與蔣行知含笑的眸眼對視。 “原來是安定伯世子。”她輕輕掙脫對方的環(huán)抱,理了理有些微亂的衣裳,調侃他:“世子爺好生熱情,到叫我招架不住。” 蔣行知笑著打量她,一身素雅的天水碧,身段極好,俏生生的站在他眼前,叫他想抱在懷中裘玩。 “既然遇上,怎好視而不見。”他邊說邊攬著她的肩往餐桌前去,“剛布上的菜,若是不夠就再點。” “夠了。”江月眠坐下,毫不拘束地拿起筷子吃起來。 習武之人胃口極好,江月眠吃的很快,但并不粗魯,一桌子菜肴吃了個半才放下筷。蔣行知見慣了女子吃東西慢條斯理,兩口就喊飽,江月眠的不拘灑脫倒是令他越發(fā)感興趣。 他給她面前的茶杯斟滿茶,“吃飽了?” “嗯。”江月眠將茶水一飲而盡后,站起身:“多謝世子爺款待,天色不早,我該回去了。” 她說完作勢要走,毫不意外地被蔣行知伸手攔住,男人笑著說:“吃飽了就拍拍屁股走人,江二小姐倒是不客氣。” “世子爺莫不是讓我付飯錢?”江月眠裝傻。 蔣行知不吃她這一套,直接上手將人抱坐在他腿上,鼻尖埋在她頸間深吸一口氣:“真香,用的是什么脂膏?離遠了聞不到,離近了又散不去。” “世子爺問這個,是要買給府里的美嬌妾么?” “吃味了?”蔣行知勾唇,捏著她的下巴想要一親芳澤,卻被江月眠伸手按住他的唇。 “世子爺,我剛吃了大蒜呢。”她嬌笑著說出大煞風景的話。 蔣行知微愣,下一瞬發(fā)出暢懷的笑,“有趣,小爺?shù)故窃桨l(fā)中意你了。” 自上次在假山洞與她媾和,雖動情時說了要納妾的話,但后來也逐漸淡忘。畢竟她實在太過放浪,蔣行知不想時刻擔心被戴綠帽。 美人在懷,若不吃到嘴里,蔣行知就不是洛陽第一紈绔了,他正要進一步動作,就聽門外的侍衛(wèi)稟告:“世子爺,紀知弦,紀公子求見。” 江月眠眼睛微睜,想要從蔣行知的懷中離開,卻被他抱的更緊。 “怕了?”他伸手隔著衣服捏了下她的胸,引來江月眠一聲嬌吟。 “別...”她欲要將他的手拿開,卻被他騰空抱起往里間走去。 蔣行知把她丟到床上,欺身而上,“反正他若知道你在這里,無論我們有沒有什么,他都會生氣,倒不如我們做什么...挺刺激不是嗎?” “是。”江月眠環(huán)著他的脖子咯咯笑,突然變換了陌生的聲線,用門外人能聽到的音量喊著:“使不得啊世子爺,奴家已許了人家,您今天若是來強的,奴家只有死路一條了!嗚嗚嗚...” 她的話讓蔣行知與門外的人皆是一愣,不過蔣行知很快明白過來,因為說著求饒話的江月眠正用腳后跟輕輕摩挲著他的后腰,臉上僅是勾人的媚意。 “小浪蹄子,你玩的倒是花。”蔣行知被她撩的yuhuo燒起,也跟著她的調調假意怒斥:“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若真想尋死,那就先讓爺睡了你再說死不死的!” 說完,他用力撕開江月眠身上的衣服,斷帛裂錦的聲音夾雜著女子悲愴求饒聲,從雅間里傳到門外,紀知弦尷尬地和門口的侍衛(wèi)對視一眼。 這會兒紀知弦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畢竟里面的人是安定伯世子,他向來乖張蠻橫,侍衛(wèi)已經通報過,世子沒有發(fā)話他若是離開,唯恐后來有了把柄供世子找茬。 可若繼續(xù)站在門口等著…… “啊…太大了,奴家好痛…嗚嗚嗚…” “求求世子爺放過奴家吧!” “啊啊…老爺,奴家對不起您,奴家抵抗過呀!” “世子爺慢點,嗚嗚嗚…” 江月眠越演越上癮,蔣行知也越干越上頭,仿佛自己真的是那瞧上良家婦人的流氓,不顧婦人的意愿霸王硬上弓。 他搓揉著她白玉渾圓的屁股,一邊狠命地拿rou棍cao撞著她的xue,一邊惡狠狠道:“小sao貨,流了這么多水,是不是被小爺干爽了?” 回應他的仍舊是假哭聲:“嗚嗚嗚,不要…啊!” 啪一下,蔣行知不輕不重地拍了下她的臀,“小爺問你話呢!” “嗚嗚嗚…是…” “小爺跟你相公比起來,誰更生猛?” “當、當然是奴家的相…啊!”又是一記巴掌聲傳到門外。 蔣行知帶著威脅的聲音響起:“再給你一次回答的機會。” “是爺!”女子立刻回道:“世子爺生猛無比,嗯啊…奴家、奴家快被世子爺干死了……” 女人的嬌吟伴隨著rou體相撞的yin靡聲,斷斷續(xù)續(xù)從里面?zhèn)鱽恚T外的紀知弦逐漸明白蔣世子似乎是用他威武的能力,把強取豪奪的良家婦人給干爽了。 他不動聲色地理了理衣擺,目光下移,發(fā)現(xiàn)起了反應的陽器并沒有顯露出鼓包來,這次微微松了口氣。長這么大頭一天偷聽別人的房事,可真是折磨! 里面的動靜停止后,已是半個時辰后。饜足后的蔣行知似乎才想起門外還站著個紀知弦,他坐在床邊把玩著江月眠的手喊人進來。 紀知弦哪好意思進去,只在門口解釋:“聽說世子在樓上,紀某本想上來打個招呼,卻沒想到來的不是時候。” “嗯…既然無事,那就改天再續(xù)。” 紀知弦松了口氣,忙道:“那紀某告辭了。” 待他下了樓,與那招呼過江月眠的小二碰上面,他本想再問一遍江月眠的事,但想了想又作罷。 雖然轎夫說把人抬到醉仙樓,可沒準眠兒嫌醉仙樓的價格太貴又改去別處了呢,至于小二說那穿青衣的女子被世子爺邀請上樓,紀知弦覺得肯定不會是眠兒,畢竟剛才蔣世子強上的婦人,聲音和眠兒不一樣的。 他還是去別處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