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假山洞里繼續吃到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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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紀知弦剛把江月眠推進假山洞里躲著,江月眠聽著他和春桃的說話內容,想著從假山群的后面繞出去,可她剛要轉身就被人從身后捂住了嘴。 山洞里另有人在她竟然沒察覺,要么是她剛才太分心,要么是身后之人武功比她高。 “別吱聲,懂嗎?”蔣行知貼著她的耳畔輕聲道。 男子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的側臉上,江月眠腿都有些發軟,用鼻音發出輕輕的“嗯”聲,音調又媚又纏。 剛觀看完一場媾和的蔣行知正難受著,“紀知弦竟沒喂飽你么。” 說著把放在她腰肢的手往下移,被干燥溫熱的大手游走過的肌膚激起細密的雞皮疙瘩,江月眠聞著身后男子身上散發的檀香味,身心越發興奮起來。 她好喜歡這個味道,雖然還不知道身后男子的模樣,但她想跟他做。 當那只大手摸到她的私處,她猛然加緊大腿,聲若蚊蠅:“不要~” 蔣行知笑,“夾得這么緊,到底是讓小爺不要停,還是不要進去吶。” 他說著話,手上的活可沒有停,一只手刮弄那像個小饅頭似的yinchun,另一只手滑進的衣衫里握住一只豐滿的胸脯搓揉。 “嗯……”江月眠被這風月老手玩弄的快成了一灘水,知道不遠處還有主仆三人在,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斷斷續續,輕輕淺淺的嬌吟從喉頭溢出,聽的蔣行知好不難受,他將一根手指插進花xue里,里面的媚rou熱情地吸吮著他的手指,蔣行知想到手指感受到的黏膩,并非全是她的yin液,還有紀知弦剛射出來的jingye。 想到這里他有點嫌棄,又伸進去一根手指在甬道里摸索摳挖起來,企圖把里面紀知弦的痕跡都清理干凈,這樣他才會放心把陽器插進去爽。 “啊……公子別摳了……”江月眠被他玩的渾身都顫顫巍巍的。 “這就受不了了?”蔣行知用兩根手指夾著她的乳尖輕輕扯來扯去,“奶子真大。” “嘶!別……嗯……”細微的疼痛刺激著江月眠,她想要更大的物件塞滿身體,也不知道身后的男子為何還不提槍上陣,只好用屁股緊挨著他的胯蹭來蹭去。 “別蹭了!”蔣行知拍了下她的屁股。 若不是嫌棄她身體里還有旁人的jingye,他難能忍到現在還不插進去。 “什么聲音?” 江月明聽到假山群那邊有細微響動,抬起腿要探個究竟。紀知弦以為是里面的江月眠等不耐煩了,做出聲響來提醒他。 “興許是什么小動物吧。”紀知弦攔住她,“這么久了你jiejie還沒過來,興許是被旁的事耽擱了,咱們先回去吧。” “再待一會嘛。”江月明不想回去,腳步不停地往假山那邊走,“會不會是什么小松鼠,知弦哥哥你能不能抓個給我養呀~” 里面的人聽到動靜,深知應該趁著他們沒發現之前趕緊離開,可蔣行知是誰啊?洛陽第一紈绔,打小就是小霸王一個,他才不怕被發現。這中偷偷摸摸的氣氛緊張又刺激,興致上頭的他越發用手摳挖著甬道里的媚rou。 而江月眠若不是僅有的理智告訴自己絕不能再發出聲音,她都想大聲喊出來對身后的男子說快點,再快點!她快要到了! 啊啊啊!!!真是太爽了!她甚至握著那只手引導他該如何把控速度,手指在甬道里快速攪動,發出嘖嘖水聲。 “我好像聽到水聲……”江月明呢喃的聲音,伴隨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傳進江月眠的耳朵里,將被發現的羞恥和刺激放大了她的感官,江月眠終于在手指快速攪動中到達歡愉的云霄。 噗嗤噗嗤……極速收縮的甬道噴出大量的液體,淋了蔣行知一手,有的還噴到了腳旁一棵矮樹的枝葉上。 紀知弦眼看著江月明里假山洞越來越近,他焦急無比,這時有一只小蟲子迎面飛來鉆到他的鼻孔里,他下意識打了個巨響亮的噴嚏。 “啊啾——” 江月明嚇了一大跳,“知弦哥哥可是著涼了?” “啊?可能是……”紀知弦扶額,“感覺頭有點暈。” “哎呀!那快些回去吧。”江月明對春桃說:“你先去叫廚房的人煮碗姜湯。” “是。”春桃領命飛快離開。 “知弦哥哥,我扶著你。” 假山洞里的人聽著外面的腳步聲越行越遠,直到外面只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后,蔣行知再也忍不住脫了褲子,扶著硬挺的陽器捅進她那尚未合隆的花xue里。 “啊……好大!”江月眠一臉滿足。 高潮尚未退盡的媚rou主動吸吮著他的陽器,蔣行知本以為她如此浪蕩甬道必然被人干的早就松弛,卻沒想到竟比他上過的幾個雛兒都要緊致,若不是早先被人開墾過,他那根粗大的彎rou根本不會如此輕易全部插進去。 “真舒服,怪不得紀知弦廉恥都不要了,也要跟你野合。” 他掐著她的腰肢一頓快速沖撞,每一次抽出時都帶出大量陰液,沒一會兒就打濕了他的恥毛和大腿,有的甚至流到了地上。 “嗯啊…公子慢些,奴家、奴家有點受不了,啊…”江月眠嘴上討饒,臉上卻是一副享受的表情,這男子的彎rou每一次深入都頂到她最敏感的地方,若不是她習過武,早就腿軟到跪地上了。 “真是極品。”蔣行知興奮極了,他雖然御女不少,但像江月眠這樣細腰大胸,yin水多,xue又緊致的極品,絕對是人間罕見! 想到這里,他有些嫉妒起紀知弦來。 “紀知弦已經和江家三小姐訂了親,他斷然不會娶你為妻的。”蔣行知試圖挑撥,緊接著又拋出誘餌,“與其你跟了他做個妾,不如跟了小爺,小爺可是安定伯世子,跟了小爺自是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江月眠心想男人怎么都一個德行啊,一個個的都想納她為妾,沒有一個問過她愿不愿意,似乎都默認她一定歡喜極了。 到底誰睡誰都沒搞清楚的主兒。 她忍住譏笑的沖動,催促能使她歡愉的工具人:“爺您再快點嘛~啊!好爽,爺的陽器好大,比知弦哥哥的還爽呢!” “小爺還比他更持久呢!”男人被她的話語激勵著,更加賣力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