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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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綿的細雨合著柔柔的微風帶來了春天的氣息,周知夏呆呆地坐在床邊望著窗外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心里卻沒有半分春天來臨地歡喜,反而覺得越發煩躁。 春天到了,傅言的繁殖期也要來了。繁殖期類似發情期,卻比發情期持續時間長。 傅言獸形是蛇,蛇類經過冬季的休眠期,繁殖期夸張到能持續整個春天。 周知夏盤算平時傅言一兩天的發情期就已經很難挨了,連續幾個月的繁殖期,周知夏都能想到未來下不了床的場景。 如果說平常傅言還會顧及周知夏的意愿不會太折騰他,只要周知夏乖乖聽話,基本周知夏喊停,傅言就不會再繼續。 但是每個月幾天的發情期,傅言根本不會收斂。每次上床就像是要把周知夏釘在身體里一樣,rou刺也不會收斂,撞的周知夏只敢靠著他,低聲討饒。春天又是傅言的繁殖期,根本逃不了,周知夏心里煩的不行,不知道該怎么辦。 思緒回籠,周知夏扯了扯綁在腳上的鏈子,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道,至少蛇的冬眠也會影響傅。 周知夏心里煩,在臥室坐不住于是拖著長長鏈子走到了樓下的畫室,一待就是一下午。 下樓的權利還是因為最近周知夏聽話了許多,傅言就把鏈子的長度拉長了不少。現在周知夏可以上下樓在屋子里逛逛,但最多也就只能到客廳的沙發處,再遠就不行了。 這里的網絡沒有辦法和外界聯通,周知夏就只能自娛自樂,沒事了就來畫室畫一兩筆,再不濟還能看看電影,玩玩游戲。 晚上六點,傅言準時到家。 傅言用指紋解鎖以后,進門就對著空蕩蕩的客廳道:“眠眠,我回來了。” 傅言像是算準了周知夏會來迎接他一樣。 聽到傅言回來的聲音,周知夏雖然不情愿,但還是慢悠悠的走到客廳,出來和傅言打招呼。 周知夏不敢不出來,傅言遵從的他意愿的前提是他聽話。而這個聽話的范圍很廣,小到穿什么衣服,大到念那所學校。總的來說就是,這也要聽,那也要聽,周知夏什么都要聽傅言的。 被關起來的第一個月,吃盡不聽話苦頭的周知夏以為自己不反抗就是最大的讓步了。可惜,傅言要的是周知夏愛他,就像他們以前那樣。 那時候,周知夏在早上會給傅言甜蜜蜜的早安吻,會在上課時趕著午休也要黏糊糊地發消息給傅言,傅言實習回家以后周知夏掐著時間在客廳里他。 周知夏以前也粘傅言粘的很緊,后來周知夏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傅言在默默掌控他的一切,而周知夏自己也覺得自己越來越依賴傅言。 大一下學期期末考的時候,傅言先考完試,因為家里公司的事情出門了幾天,周知夏才意識到傅言不在,他做什么都不順心,找什么都找不到,生活忽然一團亂,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 周知夏父母去世的早,一直在不同的親戚家里暫住,早就習慣不是非誰不可。可傅言潛移默化地讓他習慣,依賴,甚至是離不開他。 周知夏有些害怕,他害怕傅言有一天會像家里叔叔阿姨一樣,算著時間把他來回推送。驚恐之余,周知夏下意識想要退后一步,退回自己的安全區。周知夏想暫時搬出傅言家,傅言不同意。他們高考填志愿的時候,周知夏就已經想跑去別的城市和傅言分手,但沒成功。 沒有成功離開的周知夏越來越慌,再加上高中就和傅言攪合在一起,周知夏沒有什么朋友可以詢問。終于周知夏忍不住在網上匿名發了感情帖子,結果答復要不是勸分不勸合,要不是只有快跑兩個字。 周知夏也沒想清楚,匆忙就跟傅言提分手。好巧不巧周知夏答應老師參加寒假的采風計劃,結果就在要飛去臨市的路上,周知夏被傅言綁了回來,鏈子就是那時候銬上的。 又趕上放寒假,除了學校的老師問過周知夏怎么缺席采風之后,就再也沒有人問過周知夏去哪里了。剛剛被綁著的一個月周知夏不怎么聽話,傅言用著這當借口,給周知夏休學半年,大概意思就是說,你什么不鬧了,什么時候就能回學校。 所以周知夏不敢明面和傅言過不去,只敢在傅言允許的范圍里作一作。畢竟,只要周知夏還乖乖聽話,傅言對他一向很寬容。 傅言看到周知夏慢悠悠的從畫室里走出來,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周知夏面前抱住他,在他耳畔問“眠眠今天想我了沒有?” 周知夏沒有膽子說沒有,敷衍的嗯了一聲,就轉移話題,問傅言晚上吃什么。 傅言道:“帶我們眠眠出門吃飯。前幾天不一直說要吃粵菜嗎?” 周知夏心里咯噔了一下,被關在這個公寓里小幾個月了,不是說沒出去過,但是基本只有自己表現很好的時候,才能出去松口氣。果然,傅言的繁殖期要來,晚上估計要遭殃。 晚飯周知夏吃的心不在焉,勉強吃了個半飽,就停筷了。 傅言估摸周知夏今晚的食量,又給他盛了一小碗粥,道:“把粥喝完,吃得太少了。” 周知夏看了看粥,看了看傅言,一言不發,默默吃粥。心想卻想著,呵,我吃多了,晚上按著cao的又不是你,等被你頂的難受了,我吐你一身。 傅言像是知道周知夏在想什么,對他說:”所以要多吃點,晚上才有力氣。“ 周知夏被氣的不行,躲又躲不過,逃又逃不掉。 周知夏曾經好幾次裝病躲他,傅言心知肚明,沒拆穿。只是周知夏裝病痊愈之后,連本帶利地討回來。周知夏吃過幾次虧以后,覺得自己還是玩不過傅言,就再也不敢裝病了。 吃完飯,傅言今天心情倒是不錯,還帶著周知夏四處逛了逛,消食。 等他們回到家,已經九點多了。 傅言帶著周知夏一進門就撿起在客廳的鏈子,又給他扣上了,周知夏想著反正是躲不過,不如趁著傅言心情好,讓他把鏈子摘了。 周知夏心里把小算盤打的噼啪響,然后主動低頭給正在扣鏈子的傅言一個吻,抱著傅言的頭,撒嬌似的問道:“我都這么聽話了,能不能把鏈子摘了?“ 傅言把鏈子扣好以后,回吻他,反問道:“你都這么乖了,不知道為什么要帶著它嗎?“ “可是。”周知夏還沒說完,就連忙噤聲。 傅言看著他臉上帶著笑意,可是握著他手腕的手,明顯加大了力氣,傅言在警告他,這已經屬于不聽話的范圍了。 看到自己的小兔子收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傅言卸力,然后拉著周知夏上了二樓回到了臥室。 ”好了,快去洗澡吧。“傅言在周知夏唇邊留下一吻,囑咐道,”記得洗干凈。“ 傅言指里外都要干干凈凈。 果然,周知夏一打開浴室門就看到傅言準備好的工具和清潔液。清理這種占便宜的事情,傅言很樂意效勞,可周知夏抗拒的十分厲害。傅言退了一步允許他自己來,只留了一句,如果周知夏,不好好做清潔和護理,以后他都不用自己來了。 周知夏不敢敷衍,老老實實在浴室挨過三道之后,腳步虛浮,根本沒法自己起身。 傅言適時推開門,伸手抱周知夏了一個滿懷。看到準備好的東西被周知夏乖乖用完,傅言含笑,輕輕捏了捏周知夏的屁股,在周知夏耳邊說到,“眠眠今天好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