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H武媚娘(啪啪,百合喝尿、舔xue)
長孫詮隱忍著脹得發痛的欲望,額頭冒著細汗,跪直了身子。 顫抖著手指,輕輕褪下公主依然穿著的繁復宮裙,當手指碰到那件繡著火紅鳳凰的肚兜時,更是情不自禁的滾動著喉結。 肚兜也被男人小心翼翼的解開系帶,溫熱的大手覆蓋在飽滿的酥胸上,用掌心包裹住溫柔的按摩。 同時,擺動著舌尖,弓著身子低頭輪流吸吮著,女人rou乳頂峰的兩枚艷紅乳尖。 又這般伺候了半響,才吐出含著的嬌乳,抬起頭來,眼底的情欲毫不掩飾,啞聲道:“公主。。臣進來了。。” 伴隨著女人舒爽的一聲低吟,長孫詮雙手托起公主的臀瓣。早已脹得發痛的丑陋陽具,一截截擠進那緊致的甬道里。 兩人的私處緊密相連,濕漉粘稠得一塌糊涂。 長孫詮仔細觀察著身下公主的細微神情和反應,時快時慢的擺動著胯部,擠進黏膩的甬道里九淺一深的溫柔抽送著。 無須指令就能精準的尋到甬道深處的那處敏感凸起,恰到好處的用硬挺的陽物在那一點上,討好的磨蹭著進出伺候。 在他這般盡心盡力的服侍之下,衡山公主臉頰潮紅,輕蹙秀眉,又一聲輕吟破唇而出,慵懶的嗓音啟唇催促道:“嗯。。又要到了。。快。。” 男人隱忍著被緊致的甬道里那層層疊疊的軟rou包裹擠壓著的,強烈快感,鎖緊精關。一邊繼續弓著身子舔吮著女人的嬌嫩rutou,一邊沙啞的回應道:“好。” 話音落地,他開始加快了攻勢,前后快速擺動起蜂腰,次次抵在xue口研磨幾下,便一插到底,攆過甬道深處的敏感點。再抽拔出來,重新頂入。 “嗯。。”終于,衡山公主一個戰栗,被長孫詮又一次推上了高潮。 “哈啊。。”長孫詮感受著公主甬道里劇烈的收縮,也跟著低吼一聲,快速從濕熱的陰xue里將亟待噴射的陽物抽出來,對著地上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濁濃精。 ----- 公元六五零年五月,唐高宗在太宗周年忌日入感業寺進香。 衡山公主早于唐高宗月余,先行宿在感業寺為太宗守靈,以盡孝道。 由于感業寺是座尼姑庵,里面住的皆是尼姑婦人。 長孫詮不便久留。只是行使了護送之責,待伺候公主安全到達感業寺,又虔誠的進香完畢之后,便依依不舍的拜別。 夜里,衡山公主與媚娘同塌而眠。她枕著媚娘的大腿,一邊享受著頭頂按摩,一邊閉目養神。 “阿鳶,你終于來看我了。。”媚娘的聲音很輕,二十七歲的年華早已失了少女的活潑,卻依然溫婉可人。 她愛憐的用指腹輕輕按摩著公主的額頭和耳廓,如同多年前一樣。 那時,年幼的公主就喜歡纏著她,光溜溜的躺在她的懷里,命她用指腹按摩全身。 “你信中不是說在此處住的很習慣嗎?怎么消瘦成這副模樣?”公主翻了個身,將媚娘壓在身下。腦袋貼著媚娘的胸口,仰著小臉蹙眉問。 “住的很習慣。。只是,一直在想你。”媚娘淺淺一笑,半闔眼眸,睫毛顫抖著,俯身在小公主的額頭落下一吻。 “我也舍不得媚娘jiejie。。”公主眨眨眼,猛地向上一撲,便咬住了小聲驚呼的女人的唇瓣。 紅舌從那半張的唇縫中,毫無阻隔的送進了女人的口腔,尋了她那條不知該如何動作的軟舌,與之共舞。 “嗯唔。。”媚娘盡力配合著公主略微粗魯的舌吻,任由她在自己的口腔中,攻城略地。 “咽了。”公主在抽出紅舌之前,不忘惡作劇吐了一口唾沫在媚娘嘴里,眼帶戲謔的命令道。 咕咚一聲,媚娘迷離著雙眼,毫不遲疑的照做,寵溺的潮紅著臉嬌嗔道:“你呀,就知道欺負我。” “這哪里能算欺負?這么久未見,本宮當真要好好欺負欺負jiejie!”公主呵呵笑著摟著女人又翻了個身。 換成了自己半倚著床頭仰躺著,雙腿夾住了媚娘腦袋的姿勢。 “阿鳶?唔嗯。。”媚娘紅著耳尖,瞇著一雙迷人的美眸,腦袋被公主的大腿根夾住,使她的鼻息之間彌漫著少女下體的幽香。 “媚娘jiejie,可要接好了。。”衡山公主戲謔一笑,小手壓了壓媚娘的頭頂,軟嫩的私處在女人的唇瓣上蹭了蹭,意思已然十分明了。 媚娘無奈的開啟軟膩的朱唇,唇瓣認命的覆蓋住公主的整個陰阜。勾著軟舌在那令她無比熟悉的尿道口附近,輕輕地舔了舔。 在軟舌的刺激下,很快一股溫熱腥臊的尿液便射入她的口中。嗆得她嗚咽著咕咚咕咚的大口吞咽進腹中。 短而急促的一陣猛烈咳嗽之后,女人轉動著口腔里的軟舌,全數咽掉公主的sao尿。 這才又脹紅著臉,癡迷一般緩緩在原處貪婪的親吻舔吮了幾口,直到確保將尿道口的最后幾滴尿液也卷進嘴里。 “看來jiejie是真的饞了,繼續吧。。” 公主被媚娘撩得起了性,瞇著一雙笑眼,雙腿微微彎曲,調整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道。 女人唔唔的點頭,迷離著雙眼,先是體貼的扯過錦被給公主蓋好。 之后才掀起錦被一角,小心的鉆進去,雙臂輕輕從公主彎曲的兩條玉腿下穿過,腦袋埋進腿間,開始用軟舌攻城略地。 這是一場漫長的服侍。 整整一夜,媚娘靈活的軟舌都在扭動著伺候著公主黏膩的私處。 她動作小心且溫柔,時而抵在充血的rou核上下掃弄。時而滑動到軟膩的xue口向深處抽送。 時而一路向下,雙手配合著掰開臀瓣,軟舌舔到公主的臀縫之間,尋到被藏在中間的褶皺,先是蠕動著舌尖磨蹭一會兒。 再含著口水將濕滑的舌頭一截截的鉆進屁眼里抖動,吸撮出源源不斷的腸液咽入腹中。 媚娘跪趴在錦被之下,不急不躁地就那樣時輕時重的舔弄著舌尖之下阿鳶的敏感處,喉嚨里情不自禁的發出嗯嗯的極度享受沉浸其中的yin聲。 比起媚娘的一夜未眠,不知疲憊的服侍。衡山公主這一夜,卻是睡得無比的舒爽,睡夢中還被腿間賣力蠕動的巧舌推上了數次的巔峰,快感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