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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欲

    次天上午,大約是十一時左右,位于尼白地城東側的roubang港到處都是人。港口一帶進行了局部的交通封鎖,而且泊滿了戰船。

    “阿加莎,一路順風!”

    “要平安回來啊!”

    “愿上帝保佑你。”亞歷山德拉、馬丁、蘇菲亞、西莉亞、羅斯瑪麗、艾麗絲、尼古拉斯、克里斯廷和巴里逐一向阿加莎道別,然后阿加莎就登上戰船,揮著手,船就在一片歡呼聲當中離開了。

    雖然尼白地王國聲稱派兵一共二十二萬人至前線迎戰,但是軍方絕對不可能一下子把如此龐大的海軍同一時間派往北方,而且這二十多萬人也不可能都在同一個海軍基地把守,因此這次阿加莎乖坐的戰船所屬的船隊,一共只有三十艘戰船運載士兵和普通武器,以及二十艘補給船,負責運送糧食、馬匹、馬車、重型武器等(不過,這也算是當時比較大規模的船隊)。

    當然,由于這船隊是由樞密院院長(而且也是亞歷山德拉女王身邊得寵的女性性伴侶)黑茲爾和北勒斯弗蒂海軍總司令丹尼斯少將親自率領,船上的自然全部都是精兵,武器齊全,就是船不多,每艘船的船身不大,撒斯王國的戰船隊伍也不敢輕易與這隊精銳部隊正面交鋒(除非他們有什么出乎意料的詭計)。

    船隊以略為向右傾側的弧線數組前進,戰船走在外圈,補給船走在內圈,而且戰船和補給船都以梅花間竹的形式前后排列,以免敵人從右方進攻的時候,戰船可以馬上退至內線,進行反擊。這種完美的數組,當然是由黑茲爾親自策劃的;事實上,除了地球上的清廷海軍會笨得把戰船排成“飛鳥型”以外,世上絕大部分的戰船,也會以線型排陣,因為大炮總是安裝在船的左右兩側攻擊敵人的。

    由于船身不大,船隊的行駛速度十分迅速;當然,由于船隊的船只數量較多,載貨也有不少,因此不可能跟一般商船一樣在三天之內完成航程,但是因為船身的特別設計,總共所需的時間也只是多了一日而已。而且時間也過得很快,在不知不覺中,阿加莎已經待在船上三天了。

    同時身為公主和中尉的阿加莎,在黑茲爾的安排之下,被調配至黑茲爾的戰船上工作。因為她精通魔法、懂得使用機械,善于cao縱大炮,因此自然就負責管理船艙內位于船尾第二層的一小隊炮兵,負責防衛;這崗位一方面有一定的挑戰性,另一方面也相對比較安全,既可以滿足阿加莎好勝的欲望,也可以讓黑茲爾放心。

    不過,由于這三天以來,船隊一直沒有遇上任何敵軍的抵抗,自然炮兵們也沒有太多工作,偶然便被調配到甲板上或船艙里清潔等粗重的工作,就是阿加莎也不例外。但是阿加莎并沒有因而感到厭煩,還是一如以往的努力工作,為的還不是爭取上級的賞識。

    “阿加莎,是時候換班了。”正當阿加莎還趴在船頭的甲板上擦地的時候,一個男兵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示意她可以去休息了。于是阿加莎就站起來,把藍色的軍服上的灰塵拍落在地上,然后走過繁忙的甲板,進入船艙的門口。

    她首先經過飯廳的大門,然后沿著樓梯往下走,來到第一層,通過走廊,朝著船中央的方向走。這兒正是戰船上的“紅燈區”,設有小型的澡室,還有數十間廂房,都是軍妓的工作室。走廊兩旁都站滿了人,有的是下班的士兵,有的是軍妓;當阿加莎經過的時候,兩個男妓就馬上走上前,與她擁抱。他們都沒有穿上軍服,身上只有一條單薄的內褲,臉頰上涂上了粉底,嘴唇也涂上了唇膏,當然也少不了淺藍色的妖艷的眼影。

    “阿加莎中尉,這么早就來光顧了嗎?”男妓們問。盡管大家也知道阿加莎是亞歷山德拉女王的女兒,是公主殿下,在軍中,人們也只會以她的軍階稱呼她的身份;這是因為,在軍隊當中,無論平民還是貴族,人們只會根據他們的軍階作出地位的識別,至于貴族的頭銜在軍隊當中是沒有任何實質的指揮權力。

    “我可沒有帶錢呢。”阿加莎笑著說。

    “別裝蒜吧!誰都知道軍妓的服務都是免費的啦。”事實上,軍妓的設立是軍方對士兵的特別福利,因此軍妓的一切開支都由軍方直接支付,士兵無須因而花費(當然,士兵往往也會為了爭相與軍妓性交而額外支付小費給軍妓)。軍妓亦是士兵,只不過是在服役期間以提供性服務為主;不過如有需要,也必須前往前線作戰。

    “你們也知道吧,黃昏以后我才會去找妓女和男妓的。”阿加莎說。“現在我還有事情要辦呢。今晚晚餐以后,再來找你們吧。”

    “放心吧,既然中尉預先約定了,今晚我們也不會接待別人的了。”

    “這就好了。那么親愛的,今晚在房間里等我來吧。”于是阿加莎便繼續前進。沿路上她繼續向其它相熟的妓女和男妓,還有其它士兵打招呼;直到通過了這小型的紅燈區以后,走廊才安靜下來。

    她又沿著樓梯往下走,直到第三層,便到達戰船的馬房。阿加莎馬上就找到了自己的馬兒,就在樓梯后的馬廊里。

    “喂,你還好吧。”由于當時的軍方考慮到經濟開支的問題,為了節省飼養馬匹的開支,就讓阿加莎這些貴族或是富人自行攜帶馬匹參戰;因此,阿加莎也揀選了自己最喜歡的馬兒陪同出征。那是一匹棕色的、高大的馬兒,是雄性,系上黑色的韁繩;奇怪的是,這匹馬的兩側還長著一雙白色的翅膀。不過,再往左右兩旁的其它馬兒觀察,就可以發現,不管馬兒是黑色的、是白色的還是棕色的,都長著一雙翅膀。

    “公主殿下,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你來應該不會只是向我打招呼而已。”長著翅膀本來已經十分奇怪,現在這匹馬竟然還張開嘴巴說話起來,以地球人的常理分析,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在勒斯弗蒂大陸上,從來沒有人因此而感到驚訝;從小到大,他們所看見的馬兒都是如此的樣子。

    “哈哈,庫克,看來你跟我一樣都是那么聰明的呢。”阿加莎的雙手摟抱馬兒的脖子,溫柔地說。

    “公主,別胡說吧,人類何時會跟馬一樣聰明的呢……”從那輕挑的語氣聽起來,這匹馬似乎對于阿加莎毫無畏懼,并不會因為她的身份而在說話的時候特別禮貌或謹慎。

    “你這家伙真大膽呢。不行,我要懲罰一下你。”阿加莎淘氣的笑著說,然后從庫克背上的馬鞍拿起了一條馬鞭,輕輕的打在庫克的背上。

    “嘎嘎……再多打幾下吧。”不過,阿加莎只是輕輕的拍打了幾下,就停下來;她走到來庫克的背后,然后蹲下身子,觀察它的下體,發現馬的roubang比人類的長得多了;面前的這根最少就有九寸,顏色火紅,經過阿加莎短暫的溫柔taonong,roubang馬上就硬起來。

    “喂,公主……別這顧著搞吧,你也要脫光衣服才行……”

    “知道了,知道了,別催促吧。”于是阿加莎便站起來,把胸前的鈕扣解開,將身上的衣物逐一脫下……

    同一時間,船尾的甲板上,傳來一陣高聲的呻吟。盡管雨雪暫時止住了,海水也因為暖流的關系沒有結冰,可是氣溫也只有零度左右;不過騎士出身、體魄強壯的黑茲爾顯然沒有被寒風嚇倒。無論四周的天氣是如何,zuoai始終還是人類的本份,這就是尼白地王國的騎士的守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黑茲爾坐在一個黑色的身軀上,雙腿夾著一雙黑色的美腿,粉紅色的嫩xue插著一根黑色的巨物,飽滿的rufang上下搖動,累色的頭發亂七八糟,眼神和嘴角發出如同野獸般饑渴的氣息,從頭發、美麗的臉兒、光滑的rufang、幼嫩的臀部直到白色的雙腿都沾滿了不同的roubang射出的jingye,完全浸泡在jingye當中,然而貪婪的舌頭還在不停地引誘面前兩根棕色的roubang噴射,其樣子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名符其實的jingyeyin娃。

    不過,若然稱她為yin娃,倒不如稱她為女王,因為在她的兩旁,還躺著不少已經被她騎乘,精力耗盡,完全被征服的男人,當中大部分都是年青人。依然還擁有一點兒力氣的,就只剩下眼前的四根年青人的火紅的roubang,還有下體插著的那根巨物。

    被黑茲爾騎乘的是一個黑人男子,那人就是她的丈夫,北勒斯弗蒂海軍的總司令丹尼斯;不過,無論平時他如何的威風,在頭腦被性欲沖昏的情況之下,只好乖乖的服從黑茲爾的一切指揮,任由她玩弄。

    沒多久,兩根年青的roubang由在黑茲爾的吩咐之下,把guitou貼著那溫暖的嘴唇,讓那yin穢的舌頭享用。他的頭發短,不過眼睫毛長得很長,呈卷曲的形狀;那雙棕色的眼睛從頭到尾一直凝視著黑茲爾的雙眼,面頰發紅,嘴巴仿佛想說些什么,卻又說不出來。

    值得留意的是,他的身體跟黑茲爾一樣,都沾滿著jingye;有的jingye從屁眼里流出,有的jingye涂在yinnang和roubang上,有的jingye鋪在胸口和臉兒上;雖然數量不多,可是已經足以構成一幅美麗的yin亂的裸男畫像。其它的男人亦是如此,每人的身上都沾上了其它人的jingye,可是他們一點兒也不介意,有的還隱約發出興奮的呻吟的聲音。

    “啊啊……還不給我……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黑茲爾的一聲令下,丹尼斯的roubang首先在黑茲爾的zigong里噴出第一股jingye,如同火箭噴發,二人的下體忽然泛起一股熾熱的紅色;接著年青人的roubang也爆發出一股白濁的顏色,落在黑茲爾和丹尼斯的臉兒上“啊啊啊啊啊……”黑茲爾高頻的嬌吟與丹尼斯低頻的呻吟馬上融合成為一首新的樂章,在一望無際的海洋上高聲地唱出。jingye盛戴著無限的溫暖和愛意,從guitou射出,逐一射擊那兩張yin穢的嘴巴;棕色的瞳孔不久就跟鼻子一同被淹沒了,沒多久在頭發和面頰上又添了新的白色。

    奶白的顏色澆在黑茲爾的臉兒上,使得她的皮膚變得更白;相反地,白色使得丹尼斯本來黑色的肌膚也染白了。無論roubang如同拳頭兇狠地打在他們的臉兒上,還是jingye如同雨水無情地打在他們的臉兒上,身為騎士的他們似乎一點兒也不害怕,反而十分歡喜。

    “報告將軍閣下……”就在黑茲爾和丹尼斯還在享受roubang的快感的時候,一位女兵急忙朝著黑茲爾的方向,從樓梯走下來,好像有什么急事要馬上匯報。當她看見黑茲爾和丹尼斯那發狂的樣子,并沒有任何驚訝的神情,甚至也沒有太注意他們yin穢的樣子和赤裸的美艷的身軀,只是站在黑茲爾的后邊,向她報告。

    “抱歉打擾了將軍的性愛游戲,可是我們剛剛發現,在西北偏北的方向,出現了大約十五艘敵方的戰船,以弧線型的數組,高速迫近我方……”

    然而,黑茲爾的樣子看起來對于女兵的報告一點兒也不驚訝,甚至似乎根本沒有作出理會,依然繼續呻吟。于是女兵只好站在一旁等候。直到roubang的噴射都將近結束了,黑茲爾才開腔,說:“好吧,丹尼斯,我們馬上去看看吧。”

    于是,黑茲爾和丹尼斯連衣服也沒有穿,jingye也沒有抹掉的情況之下,就在冰天雪地的天氣底下披上大毛巾,走上樓梯,來到高臺上,拿起單筒望遠鏡,往西北偏北的方向觀望,果然看見十多艘敵船正以高速迫近。

    “丹尼斯,你認為應當怎樣做?”

    “當然是馬上改變數組。”

    “怎樣改變?”然而,這下子黑茲爾卻不是問丹尼斯,而是向那剛才通報消息的女兵提問。

    “將軍,你在問我嗎……”這下子女兵終于露出驚訝的樣子了。

    “難道你以為我在對空氣說話了嗎?怎么了,是不是想違抗軍命,拒絕回答上級的提問?”黑茲爾嚴厲地說。

    “將軍息怒……我不是如此的意思。”女兵慌張地說。“我認為……將軍應當下令船只……前方船只加速,后方船只減慢,向東北偏北旋轉……”

    “丹尼斯,你認為如何?”從黑茲爾臉上的笑容看起來,似乎她對于女兵的答案十分滿意。

    “這主意不錯,我也是這樣想。不過,我認為我們在向東北偏北旋轉以后,應當再向西北偏北旋轉,以大包圍的形式包圍敵方的船只,再作出炮擊。”

    “可是,他們竟然只是派了十多艘戰船過來,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

    “有可能,所以我們不可駛得太近,以免他們在船上放滿炸藥,然后沖過來。”

    “好的,那么就這樣決定吧。”于是,黑茲爾便向士兵吩咐說:“向所有船只傳令,拉遠各船只之間的前后距離,先往東北偏北轉三十度,然后再向西北偏北轉三百……三百四十度到三百五十度左右吧,并且注意,不要貼近敵船。”

    于是,站在臺上的兩名士兵,便拿起棒子,來到臺上的兩個大鼓前,大力的敲擊,利用如同摩氏密碼般的擊鼓聲,通知其它船只馬上執行黑茲爾的命令。

    當鼓聲雷雷響起的時候,阿加莎卻還在馬廊里高聲地呻吟,與自己的馬兒zuoai。

    “啊啊啊……就是這樣……啊啊啊啊……”阿加莎全身赤裸,趴在地上,四肢支撐著身體,抬起臀部,yinchun包裹著庫克那火紅色的大roubang,rufang如同皮球般彈跳,自己的roubang也不由自主的擺動起來。

    “公主,鼓聲……響起了。”

    “別管吧……啊啊啊,你快給我射吧……”

    “是的……”庫克便深呼吸,然后起勁地把guitou插入阿加莎的下體,發出“嘎嘎”的叫聲,使得阿加莎興奮得臉兒發紅了,呻吟的聲響愈來愈大,搖晃的動作加倍夸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馬的濃精馬上就從紅色的巨物釋出,如同泉水涌入阿加莎的yindao口,衡破大小yinchun,在zigong堆積起來;阿加莎尖叫、大笑,雙手抓緊地上的干草,全身隨著抽插的節奏搖擺。

    “抽出來吧……”在阿加莎的吩咐下,庫克將roubang從阿加莎的yindao里拔出;可是jingye的噴射并沒有停止。當阿加莎的下體還涌流出剛才被射進去的jingye的時候,嘴巴已經急不及待要填入新的jingye了。

    她馬上張開嘴巴,把guitou含起來;可是口腔馬上又被jingye填滿了,無法再容納源源不絕的jingye,于是阿加莎又只好將roubang從嘴巴里抽出,讓jingye直接噴射在她的臉兒和胸前。jingye先射落在她的嘴唇,然后是周圍的面頰、鼻梁和下巴,再來的是兩只巨大的rufang,接著是一雙杏眼和額頭,最后是金黃色的長頭發。當庫克筋疲力竭的時候,阿加莎的上半身已經蓋上了一層濃厚的jingye。

    “好了……我要回去工作了,親愛的……”阿加莎扶著庫克的身軀,拉起發軟的雙腿,溫柔地說。

    “那么……你就去吧。”

    連jingye也沒有抹掉,阿加莎馬上就穿上了軍服,舌頭舔干嘴唇的jingye,臉上和頭發上還是沾滿濃精,就這樣離開了馬廊。

    阿加莎馬上就返回了崗位。她所指揮的小隊中所有的成員都已經就位了。她共有八名部下,女兵和男兵都有,大部分都是年青的新兵,負責cao炮。

    “中尉,午安。你臉上的jingye是……”看見阿加莎回來了,一位女兵便走到來她的面前,向她請安。

    “這是我的馬兒庫克的jingye。要不要嘗嘗?”

    “好的,中尉。”于是這女兵就如同孩子一樣,樓緊阿加莎的左臂,伸出yin舌舔弄阿加莎那沾滿濃精的臉兒。

    “報告一下狀況吧。”阿加莎一邊說,一邊拿起毛巾,把沾在頭發上的jingye抹掉。

    “是的,中尉。”于是一位男兵便走到來面前,向阿加莎遞上一個單筒望遠鏡,又吩咐站在后邊的兩名女兵把大炮前的窗門用繩子拉開,讓她一邊看著,一邊解釋。

    “相信中尉也聽見剛才鼓聲的消息了吧,船隊將會排成新的數組,準備向位

    于西北偏北方向的那十多艘敵船展開攻擊。只要黑茲爾將軍發出開火的命令,我們就可以開火。”

    “那么我們先把所有窗門打開吧。”于是士兵們便拉動著扣在滑輪上的麻繩,把窗門拉開。阿加莎用望遠鏡仔細的觀察著敵船的狀況。

    “真奇怪,那群家伙似乎沒有注意到我們的數組的改變,依然保持著互相緊貼的弧線型數組。難道他們都是被虐狂,渴求被圍毆的快感了嗎?”阿加莎諷刺的說。“還是別理會吧,一號、三號和五號大炮先把角度垂直向上移動四十五度,暫時不要調校水平角度。至于二號、四號和六號亦把角度作出同樣的調整,監視著后方的一舉一動。”

    “咦,奇怪……”忽然,阿加莎從望遠鏡當中,發現在敵船的底部,竟然冒出紫色的煙霧;不過煙霧很少,而且只是向上升了不到一多,氣體就是往下沉淀;要不是阿加莎的觀察入微,任何人根本不可能發現煙霧的存在。

    “你看,船底竟然冒出煙霧。”這時候,剛才那個女兵已經把阿加莎臉上的jingye舔光了,聽見阿加莎的說話,就拿起望遠鏡,朝著窗外遠眺。

    “咦,果然是呢……”

    “紫色而且往下沉淀的煙霧……這不就是幻象術當中其中一種投影假象的魔法所產生的煙霧的特性了嗎?”阿加莎驚訝地說。“糟糕了,這是個陷阱!通訊員在那兒?”

    “通訊員來了。”雖然戰船的體積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為了要把訊息或命令馬上傳達至船上的每一個單位,當時尼白地王國的海軍就在船艙內各處設立負責充當跑腿的通訊員;當艙內各處有事情要向上級匯報的時候,或是上級需要向指定的單位傳達命令的時候,他們就派上用場;至于那些向全體船員公布的消息,則會通過一條又一條布滿在走廊天花上的管子,透過聲波的反射,把命令傳遷開去。

    “把筆和紙拿來。”阿加莎拿起鉛筆,在一張發黃的紙上寫了一些字,然后就把紙條交給通訊員,讓他送到黑茲爾的手上。

    通訊員便拿著紙條,飛快地跑了一百碼左右的距離,然后就把紙條交給另一個通訊員;她又跑了一百碼,交給下一個通訊員,如是這走了六趟,紙條在短時間之內已經送到黑茲爾的手上這時候黑茲爾已經換上了軍服,頭上的jingye也擦干了,不過臉上依然布滿jingye;她坐在椅子上,與丹尼斯一同凝視著遠方的敵船,正在思考進一步的計策。

    “黑茲爾將軍,這是第二十號炮兵隊的指揮官阿加莎中尉的紙條。”聽見通訊員的說話,黑茲爾馬上接過紙條,打開來看,只見阿加莎在紙條上寫道:“注意船下的煙霧!”

    “丹尼斯,把望遠鏡交給我。”黑茲爾拿起望遠鏡,往敵方的戰船的底部仔細觀察,也發現了煙霧的存在。

    “糟糕了,這是陷阱!”黑茲爾恍然大悟,馬上站起來,急忙吩咐士兵:“傳令下去,這是個陷阱!所有船只,實時終止任務,回復原來的數組,然后迅速遠離敵方船只!”

    于是一陣鼓聲又“轟隆轟隆”的在各艘戰船和補給船上響起;十五分鐘之內,尼白地王國的船隊大致上便回復原來的弧線型數組。接著,船隊便向東轉,準備離去。

    就在船隊準備馬上離去的時候,遠處海面上的敵船忽然如同煙霧般在空中消失,只剩下一艘不起眼的補給船;這就證明了阿加莎的說話是對的,那些船都只是假象;不過,在那些戰船消失以前,阿加莎和黑茲爾似乎都不曾注意到還有一艘補給船的存在。更奇怪的是,這艘船并沒有隨著其它幻象的破滅而消失,而且船上沒有大炮,也沒有旗幟。

    “黑茲爾,你看,還有一艘船在那邊……”丹尼斯指著那補給船,對黑茲爾說。“難道……它是真的?”

    “這不可能,沒有人會笨得讓一艘補給船單獨在敵方的船隊出現……”黑茲爾拿起望遠鏡,觀察著船只,仔細察看,也找不到任何的煙霧,卻發現這艘補給船竟然漸漸地加速起來,朝著她的方向衡過來。

    “糟糕了,那個狂人理查德一定是又發瘋了,他必定是命人在船上塞滿了炸藥,然后讓它撞向我們的船隊,引發爆炸,制造傷亡。”黑茲爾嚴肅地說。

    “那么,趁著它還未來到,還是馬上發炮吧!”丹尼斯說。

    “不可以,我們要等它進入射程范圍以后,才能發炮,免得把炮彈浪費了。”

    黑茲爾說。“這樣吧,傳令下去,本船以及前后兩邊的戰船上的所有炮兵馬上為大炮裝上炮彈,準備隨時發炮攻擊。”

    于是通傳命令的鼓聲又響起來。阿加莎亦開始吩咐屬下為大炮裝上彈藥。

    “趕快上彈吧。”炮兵們首先把炮彈和火藥倒入炮口,然后拿起木棍,把炮彈往里面推進去,彈藥就裝好了,只要收到命令,便可以發炮。

    “黑茲爾,它進入射程范圍了。”丹尼斯說。

    “是的,那么就馬上……咦!”黑茲爾仿佛從望遠鏡里看到了什么,忽然目瞪口呆,神情緊張、焦急,卻又說不出話來。

    “怎么了?”丹尼斯接過望遠鏡,往敵船的方向觀察,發現在船的甲板上,竟然站著大約一百多個全身赤裸,雙手和雙腳系上手銬和腳鐐的女孩和男孩;最年幼的只有三、四歲左右,最年長的也不到十八歲,樣子驚惶,有的女孩和男孩還在哭泣,甚至下體都撒尿了,不知所措。

    “理查德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把無辜的孩子也牽連入戰事當中,還把他們當成是擋箭牌……”丹尼斯咬牙切齒的憤怒地說。

    “他們明明就是要為難我們。”黑茲爾說。“若然我們開炮,那些孩子就會喪命;可是若是我們不開炮,以那船的速度,馬上就會撞上來了,我們根本不可能躲避。上帝啊,我們應當怎樣做……”

    隨著敵船的漸漸迫近,望遠鏡里的景象愈來愈清晰,船上的炮兵很快便知道了開火的命令遲遲未發出的原因;船上馬上充斥著焦急、掙扎的情緒。

    “阿加莎中尉,我們應當怎樣做?”面對屬下的提問,阿加莎卻沒有實時回答,低著頭,眼神凝重的沉思著。不過,她馬上就作出決定了。

    “各位,”阿加莎嚴肅地說,“如果我向大家發出一個未經上級批準的命令,不知道大家……是否會遵守?”

    “當然會。”女兵頓時毫不猶疑的回答。

    “那么,其它人呢?”在阿加莎那雙凌厲、充滿魅力與神采的杏眼的誘惑之下,其它的下屬自然地對她言聽計從。

    “你們聽著,因為時間緊迫,已經來不及等待上級的知會了,我們只好私自作出行動;一切責任將會由我一人獨力承擔。”阿加莎說。“馬上把大炮瞄準敵船的壓艙,然后發炮;無論什么情況,沒有我的命令,你們都不得停止發炮。知道了沒有?”

    “什么?”

    “別再猶疑了,馬上調校大炮的角度了吧,船快要撞上來了。”壓艙是位于每一艘船最底部的空間;在這狹長的房間里,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石頭,為的是降低船的重心,免得船只因為受不了風浪而翻倒了。

    因此,只要能夠破壞壓艙,敵船就會失去平衡;當然以阿加莎一小隊炮兵大炮的威力,絕不可能使對方馬上就沉沒,可是最起碼亦可以使對方的船只失去平衡,速度減慢,甚至方向不由自主的改變;更重要的是,這樣的攻擊既可以保障尼白地海軍的戰船不受撞擊,另一方面也不會直接傷害甲板上的無辜的孩子,最多也只是使他們因為船只不平沖的搖擺而暈船浪而已。因此,飽讀詩書、明白如此科學原理的阿加莎就作出了這個出奇不意的決定。

    當然,并不是所有炮兵都能夠實時理解阿加莎的命令的意思,可是危急關頭,大家也管不了,只好照著吩咐,調校角度,瞄準壓艙發炮。

    “開火!”“呯呯!”“轟隆!”炮彈擊中敵船的聲響,馬上引起了黑茲爾和丹尼斯的注意。

    “是誰開火的?我們根本沒有發出開火的命令!”丹尼斯驚訝地說。

    “回報將軍,從炮彃射出的位置來看,應當是第二十號炮兵隊發炮。”一個士兵回答說。

    “什么?是阿加莎下次開炮的嗎?”黑茲爾臉兒上緊張的神情頓時消失了,露出輕松的笑容。“這家伙真是聰明呢,竟然懂得吩咐士兵向壓艙發炮。”

    “但是,這可是違抗軍命的舉動啊!就是阿加莎是公主殿下,是亞歷山德拉女王陛下的長女,也不可以在沒有上級命令的情況之下私自攻擊敵方……”丹尼斯焦急地說。

    “嚴格來說,這也不算是違抗軍命,我們本來就沒有發出不準開炮的命令,只是吩咐它們準備開炮而已。”黑茲爾說。“更何況,我想,這次她很可能還回立下大功。”

    “快點上彈吧!開火!”“呯!”“轟隆!”果然,在阿加莎針對壓艙不停的轟炸之下,壓艙被炸開了數個小洞,壓艙石滾出,敵船的速度很快便因為失去平衡而緩慢下來,而且也無法繼續直線前進。

    “好了,好了,停火。”阿加莎說。

    “中尉,你看,成功了,敵船已經慢下來。”這時候,阿加莎的部下們終于明白為何她吩咐眾人向壓艙發炮,便興奮地歡呼拍掌慶祝。

    “丹尼斯,你看,阿加莎已經成功了。”黑茲爾說。

    “那么……我們是否應當趁機馬上派人登上敵船?”

    “這樣還用說的;難道你想把那些孩子就這樣丟在船上了嗎?”黑茲爾問。

    “傳令下去,馬上派人登船吧;要緊記,必須保證船上所有孩子的安全,先把他們帶回來,等到達維納斯城再為他們識別身份。”

    于是,尼白地王國海軍其中幾艘戰船便派了幾十多艘登陸艇,登上敵船;他們馬上就輕易地把船上五十多名敵方船員制服了,船上的孩子也被逐一送往尼白地尼白地王國海軍的戰船上休息。過了一小時左右的時間,戰俘和孩子們都被送到戰船上了。

    “稟報將軍,敵船已經完全落入我軍的控制,全船五十多個敵軍已經被制服,已經押返本船,在囚室被我軍士兵進行強暴。至于”一位女軍官向黑茲爾匯報說。

    “真奇怪,這么大的補給船上,竟然沒有大炮,也沒有旗幟,船員也只有五十多人,而且還關押了這么多的孩子。到底那個變態的理查德的腦袋在想些什么的啊?”丹尼斯說。

    “就是嘛,那家伙不可能笨得把一首補給船拱手讓人。”黑茲爾說。

    “將軍,還有更奇怪的事情。我們在船上,發現了一個……”女軍官說,語氣有點兒緊張。

    “是什么?”

    “真是令人難以置信,我們竟然在敵船上發現一個樹精靈。”

    “樹精靈?”聽見女軍官的說話,黑茲爾和丹尼斯都嚇呆了;樹精靈對于尼白地人來說,是一種使他們既恐懼又尊敬的雌雄體體的精靈。樹精靈生活于森林,以吸食人類和其它精靈的jingye、yin水和乳汁作為主食,也會采集果實和魚類;不過,對于數量稀少的樹精靈來說,人類這些擁有智慧的生物,對于他們還有另外的特別意義──就是為他們繁殖后代。

    因此,樹精靈會捕捉人類和其它精靈,一方面索取糧食,另一方面則與他們交合,繁殖后代。森林的獵人、樵夫,還有路經森林的商旅和游人也視他們為既神圣又可怕的生物,從來不敢得罪他們,有的人甚至膜拜他們,定時為他們送上妓女和男妓,免得他們捕獵人類作為性奴。至于搞捉樹精靈,對于任何尼白地王國的人民來說,這絕對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她在那兒?”黑茲爾問。

    “由于樹精靈的個體比較龐大,因此需要用繩索把她吊起來才行……看,就在那兒。”

    黑茲爾和丹尼斯朝著船頭的甲板的方向一看,發現一個雙性少女赤裸的身軀,

    坐在一棵高三米、光禿禿的樹上,樹干伸出無數根又長又粗壯的roubang;少女留著很長的金黃色頭發,roubang硬如鐵棍,rufang大如西瓜,誘人的雙眼發出可怕的目光;這人就是阿曼達。

    由于體型龐大的關系,尼白地王國海軍一共享了十五條繩索,七十多名士兵,才能把她拉到來甲板上。甲板的周圍站滿著圍觀的士兵;大部分都是第一次親眼目擊活生生的樹精靈,神情既興奮、好奇,又緊張、害怕。

    “丹尼斯,你留下來,我得馬上上前與她會面,向她表達善意,免得她對我們不利。”于是黑茲爾急忙從樓梯走下來,輕輕撥弄頭發,嘴唇涂上唇膏,然后吩咐士兵們馬上讓開,小心翼翼的走來到阿曼達的面前。

    “大人,小人乃尼白地王國海軍的將領黑茲爾,特意上前來向閣下請安。”

    黑茲爾跪在地上,冷靜地說。“未知大人尊姓大名?”

    “我是阿曼達。”阿曼達冷淡地響應。她從樹上跳下來,站在黑茲爾的面前,雙眼盯著她的臉兒。“你說,你們這群愚蠢的人類算是什么意思?先前把我抓起來,現在又向我下跪,難道你們就是要教訓才懂得聽話的嗎?”

    阿曼達兇惡的斥責說,身后幾根粗大的roubang馬上伸前來到黑茲爾的身旁,作勢要把她抓起來。

    “大人請息怒!尼白地王國的人民對于大人這些樹精靈向來也是尊敬有加的,先前那些抓你的人,都是從北方的撒斯王國來的。”黑茲爾急忙回應。

    “既然如此,你們就應當用行動來證明你們對我的尊重。”阿曼達說。“而身為他們的領袖的你,就更應當以身作則。”

    “是的,大人……”

    “那么,為了表示你的敬意,就應當按照我們樹精靈的習俗,乖乖地跪在地上,舔弄我的guitou,表示你的臣服。”阿曼達jian笑著說。

    黑茲爾當然只好照著辦。她就伸出雙手,首先溫柔地撫摸阿曼達的roubang,然后伸出舌頭,乖巧的舔弄著火紅的guitou。

    “哈哈,這樣的人類才象話的啊。”正當阿曼達在jian笑的同時,黑茲爾竟然發現,看起來似乎樹精靈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她當然還是懼怕她們的力量,可是通過舌頭對于roubang的親密接觸,就發現樹精靈的roubang跟人類的根本沒有分別;而且阿曼達的美貌,使得一股興奮的性欲已經在黑茲爾的腦袋里燃燒起來。她卻毫無意識到,這個阿曼達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樹精靈,更沒有發現她的roubang已經變成了理查德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