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受辱的女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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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的一聲巨響,在烏云密布的夜空中響起;隨之而來的就是耀眼的閃電和傾瀉而下的暴雨。雨水“嘩啦嘩啦”的從空中降下,落在泥地上,使得遍地都是大大小小的水凼。若然這種天氣是在盛夏出現,也不足為奇;可是,這時候卻是深秋。 一輛馬車高速駛過,濺起了一點一滴夾雜著泥沙的水花,落在地上;這輛馬車不算大,車廂也只是純黑色而已,并沒有其他的凋刻和裝飾,一點也不像是富貴人家的馬車。但奇怪的是,馬車的前方和后方卻分別有兩個騎著馬、穿上盔甲的騎兵,為馬車開路、護送它前往不知什么地方。 馬車穿過城市的街道;道路兩旁的商鋪并不多,人流也稀少,那些用石頭建成的房屋,不僅古老,而且大部分都顯得有點兒破舊;甚至那些站在檐下避雨的人,神情也仿佛是愁眉苦臉似的。明顯地,這個城市的經濟似乎并不太好。 馬車一直向前走,直到道路的盡頭才停下來。道路的盡頭前方有一堵大閘,大閘的兩旁是磚頭制成,高約兩米的石墻,附近還筑起了了望臺,守衛深嚴。幾個侍衛從了望臺上走下來,拉開大閘,讓馬車駛進去;經過一條長度不到十碼的泥濘路,就看見一片長滿花草的空地,空地的正中央上有一座細小的噴泉。 馬車繞過噴泉,來到后方的一幢大宅前;這就是城里的王宮。不過,即使不與紫禁城或是凡爾賽宮比較,面積比普通的王宮還要細小,跟普通的一幢富人豪宅根本沒有什么分別,甚至還更寒酸。大宅前方有五級的階級,階級的盡頭是一個狹小的平臺,然后就是一扇大門。 大門的左右兩方分別有兩條大理石柱子,凋刻了一些花紋;門是用香柏木制成的,上面也有一點兒的凋刻;除此以外,王宮的外墻就只有白色一片,沒有其他的裝飾。 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女人,急忙從馬車走下來,匆匆地跑上樓梯;從衣領上白色的牧師領,便可以辨認出這人必定是牧師??墒牵谶@個文明程度跟中世紀差不多的時空里面出現一個女牧師,就似乎有點兒奇怪。 因為是高加索人種的關系,她的鼻子高,皮膚潔白;筆直的頭發是棕色的,明亮的眼睛是綠色的,細小的嘴唇是粉紅色的。rufang雖然不算是很大,可是跟那瘦削的纖腰和臀部比較起來,就顯出一種特別的曲線的美。 就在她還未敲門的時候,木門就已經打開了,一位女仆人急忙迎面走上前,對她說:“請牧師閣下趕快進來吧!女王陛下已經開始分娩了!” “什么?”女牧師驚訝地說?!澳敲?,情況順利嗎?” “不太樂觀,女王陛下始終也無法把嬰孩生下來……”女仆人低著頭,憂愁地說。 “那我們快走吧!”于是,女牧師便進入大門,朝著房間的方向前進;在女仆人的引領之下,她匆忙地走過寬敞的宴會廳,走上樓梯,轉入那狹長的走廊,一直往前方走,經過一間又一間房間的門口,直到走廊的盡頭,便到達女王房間的大門。在門外站崗的侍衛,馬上為女牧師打開大門,好讓她可以馬上走進去。 房間的面積約為二十尺乘二十五尺,天花離地約有四碼,算是十分寬敞。房間的墻上,除了窗戶以外,只要是有一點兒空隙的地方,都掛上了各式各樣,不同大小的油畫;奇怪的是,當中不少都是描繪裸體的男女,甚至是異性、同性、雙性的性交、雜交和群交的圖畫。 陽臺的旁邊擺放了茶幾和沙發,用作招待客人,可是現在卻是空空如也。盡管這兒不是書房,墻角的那邊卻擺放了兩個大書柜。兩個書柜都塞滿了書本,還有一卷又一卷的畫紙;由此可以判斷,這個國家的女王似乎是一個滿有學識的文人雅士。 除此之外,房間里還有兩個木制的大衣柜、一張小書桌、椅子,當然還有一座高七尺的鏡子和梳妝臺;不過,要說房間里最重要的東西,還是那一張長八尺,闊六尺的大床。 大床的四面八方,除了一個又一個背影以外,就沒有任何的遮掩;女王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露出那不停流出血水的女陰,高聲地呻吟。 在床尾的那邊,幾個醫生、護士,還有幾女仆人和男仆人,正在忙過不停;至于在床頭的左右兩邊,有好幾個年青的男子,坐在床上,緊握著女王的手,神情擔憂;他們的身上散發著一陣香氣,嘴唇涂上鮮紅色的唇膏,衣著暴露,明顯地他們就是女王身邊得寵的男妓。 在女王的身旁,還有一個亞裔男人,坐在女王的枕頭右邊,嫩滑的左手,摟抱著她的肩膀;這人不像其他的男妓,穿著一套粉藍色的長袖的衣裳,手袖和胸袋上都繡上金線,表明他才是女王的“正室”。 因為是蒙古人種的關系,他的瞳孔是棕色的;他擁有一雙迷人的杏眼,黑色的短發反射著柔和的光線,嘴唇淺紅,皮膚光滑。擁有如此英俊的外貌,難怪可以成為女王身邊最得到寵愛的男人。 “參見亞歷山德拉女王陛下,馬丁國王陛下?!迸翈熂泵ψ叩絹泶策?,蹲在女王的左邊,對著她的耳邊溫柔地說。女牧師凝視著女王的臉兒,發現她本來又長又直的金黃色的秀發,變得散亂;白色的臉頰比平時顯得更白,本來鮮紅色的嘴唇也顯得暗澹了,藍色的杏眼也沒精打采。 不過,縱使她的面容痛苦、焦慮,外貌依然保持著獨有的美麗又高貴的氣質和魅力。 “蘇菲亞……你終于來了……”女王高興地說,可是因為下體的痛楚,說話的語氣依然軟弱無力。 “蘇菲亞,你快點施法吧,他們搞了這么久,亞歷山德拉的下體還是不停地流血,嬰孩依然不能生下來?!瘪R丁焦急地說。 “是的,國王陛下?!庇谑?,蘇菲亞仔細觀察亞歷山德拉的下體,又詢問醫生:“你們有沒有嘗試利用止血的咒語?” “已經嘗試了,可是所有咒語都無效……仿佛是有一層魔法力量阻止咒語生效,就是連魔法藥水也不行……”醫生憂愁地說。 “什么?這種情況十分不尋常呢……那好吧……你們先讓開,讓我看看?!?/br> 蘇菲亞冷靜地說,走到來亞歷山德拉的下體前面,彎著腰,把右手放在亞歷山德拉的yinchun前,輕輕用手指撥動。就在這時候,蘇菲亞的手指忽然感到一陣麻痹,仿如觸電一樣;她的手指馬上不由自主的彈開,對于這奇怪的感覺十分驚訝。 “這種力量……仿佛是從嬰孩發出來的……陛下,看起來,你這個嬰孩絕不簡單?!碧K菲亞驚嘆說。于是,蘇菲亞就閉上眼睛,開始施行魔法,念起咒語。 “啊爾馬施力卡啦絲哪加穆特茲!”蘇菲亞把咒語重覆念了好幾遍,然后就迅速把右手的中指、食指和無名指插入yindao口,又吩咐身旁的女仆人和男仆人抓緊亞歷山德拉的雙腳,以免亞歷山德拉的雙腳阻礙蘇菲亞施法。 蘇菲亞繼續念著咒語,又用左手輕輕地撫摸亞歷山德拉的陰蒂;于是,亞歷山德拉開始發出一陣輕聲的嬌吟,先前的痛楚也暫時被性興奮所麻痹住了。 “你們現在快為陛下施咒吧!”蘇菲亞停止了念咒,又吩咐醫生和護士再次嘗試用魔法為亞歷山德拉止血,然后就把臉兒貼近亞歷山德拉的陰戶,用舌尖輕輕舔弄她的陰蒂。這時候,蘇菲亞右手的五根纖幼的手指已經完全沒入亞歷山德拉的yindao口;而下體的流血也馬上停住了。 “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蘇菲亞把右手繼續推進,進入亞歷山德拉的zigong,直到她的指尖觸碰嬰孩的身體,才停下來。可是,亞歷山德拉的呻吟聲并沒有因而停止,反而因為蘇菲亞舌頭的舔弄,聲浪愈來愈大,音調愈來愈高。 “好了……女王陛下,待會兒我要把嬰孩從zigong里拉出來,你要忍耐一下……” 蘇菲亞說。 “什么?你要徒手把嬰孩拉出來?”馬丁驚訝地說。可是,與馬丁的反應相反,亞歷山德拉卻沒有表露出任何驚慌的神情。 “馬丁,你別擔心吧……我對于蘇菲亞絕對信任……”亞歷山德拉堅定地說。 “但是……”馬丁擔憂地說。 “感謝女王陛下的信任。那么,現在就開始吧,請陛下準備?!庇谑?,蘇菲亞再次念起咒語。 “啊布拉于卜達那些利馬打?!闭f畢,她就用舌頭舔弄亞歷山德拉那粉紅色的yinchun;一陣劇痛就從下體傳出,使得亞歷山德拉不由自主地尖叫起來,而同一時間,在神奇的魔法力量之下,yindao口開始慢慢地向外擴大。 “好了,接下來就是把嬰孩拉出來了?!庇谑?,蘇菲亞又馬上開始施咒了。 “沙馬力達他那目爾茲文利條任卜卡斯艾士屈理化史的那巴特俄明利多加爾魯特……”蘇菲亞不停地重覆念出這段長篇大論的咒語,并且聲浪愈來愈大,一滴又一滴的汗珠從嫩滑的臉兒上往下滾;她的左手按著亞歷山德拉的陰蒂,右手開始用力把嬰孩從zigong里拉出來。 這時候,亞歷山德拉尖叫的聲浪愈來愈大,嫩滑的雙腿、粗壯的雙臂和巨大的rufang也激烈地搖晃起來,仿佛有一根粗大的roubang無情地、起勁地抽插著她的陰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苯K于,嬰孩的頭部首先從那yindao口里特出,然后是右手、左手,再來的是身體,最后是臀部和雙腿。就在嬰孩出生的時候,忽然,外面的雨水聲就停住了。 這時候,yindao口也漸漸收縮,回復原狀,痛楚也結束了。蘇菲亞的右手抓著嬰孩的臀部,沾滿了血;護士急忙為她與嬰孩擦干皮膚上的紅色,然后醫生就抱起嬰孩,檢查這嬰孩的性別。 “終于生出來了嗎……”亞歷山德拉喘噓噓的說。 “是女孩還是男孩?”馬丁焦急地、興奮地問。 “陛下,這嬰孩是……什么?”醫生往嬰孩的下體察看,目瞪口呆,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當護士和仆人們察看以后,也是如此反應。 于是,蘇菲亞就抱起嬰孩,帶到來亞歷山德拉和馬丁面前,往下體一看,竟然發現,這嬰孩既不是女孩,也不是男孩;這嬰孩有一根小roubang,而yinnang的下方又有一個xiaoxue,兩個生殖器竟然同時出現在她的下體。蘇菲亞也嚇呆了一會,然而臉兒上卻沒有其他人那種驚慌的神態。 “什么……這嬰孩竟然是雌雄同體的?”亞歷山德拉和馬丁看見嬰孩的下體,神情十分驚慌。 然而,蘇菲亞卻沒有半點驚慌,神情卻是興奮、喜悅;她雙手抱起嬰孩,跪在地上,高聲地說:“恭喜女王陛下,國王陛下!神圣的女皇在今夜降生在尼伯地〔1〕王國的王室里!她將要統治整個勒斯弗蒂〔2〕大陸,萬國萬民,所有的人類、精靈和動物都要屈服在她的guitou和yinchun面前!” “蘇菲亞,你到底在說什么話?”馬丁驚訝地問。 “國王陛下,經上不是曾經預言說:“有一個人,將要降生在深秋的大雨中的晚上,與生俱來就擁有神奇的力量,生于小國而卻要建立大國。 他的jingye要填滿女人的zigong,她的zigong要塞入男人的jingye。勒斯弗蒂大陸的人類、精靈和動物都要屈服在她的guitou和yinchun面前!””蘇菲亞說。 “生于深秋的大雨的晚上,誕生的時候受魔法力量保護,而且還是一個雙性人……而這嬰孩不就是應驗了預言上所說的嗎?” “可是……預言中……并沒有提及……她是雙性人……”亞歷山德拉說。 ““他的jingye要填滿女人的zigong,她的zigong要塞入男人的jingye。” 這不就是暗示了,“這女皇必定是個雙性人了嗎?”蘇菲亞說,神情依然興奮。 “感謝至高無上獨一的女神!祂的恩典如同jingye般射在我們的臉兒上,她將要使我國的國運如同少女的rufang般從平坦變成隆起!” “真的嗎……”亞歷山德拉和馬丁雖然依然有點驚慌,但是在這個虔誠的國家里,人們對于經書的說話總是深信不疑,因此他們也沒有再懷疑這嬰孩的神圣。 “啊啊啊……蘇菲亞……啊啊啊!怎么……啊啊,我的下體忽然又……啊啊啊??!”突然,亞歷山德拉的下體再次疼痛起來,嘴巴再次不由自主地呻吟。 “糟糕了,剛才所運用的高階性愛魔法的力量還未散退;若然陛下無法達到高潮,把yin水噴出來的話,力量就不能散退,陛下就會繼續疼痛?!庇谑?,蘇菲亞急忙把嬰孩交給馬丁,然后就俯伏在亞歷山德拉的陰戶前,用舌頭和指頭刺激她的陰蒂,好讓她趕快達到高潮。蘇菲亞的舌頭和手指十分熟練,仿佛她是一個專業的妓女。 與此同時,馬丁仔細地觀察著自己抱著的嬰孩的性器官;忽然,有一股力量涌上他的心頭,驅使他的右手撫摸嬰孩的yinjing和陰蒂。 當他的指尖觸摸這兩個幼小的生殖器的時候,一股奇怪的興奮忽然從指尖傳到他的腦袋;更奇怪的是,這嬰孩竟然同時微笑起來,仿佛十分喜歡下體被玩弄的感覺。在性欲的作用之下,他開始被這嬰孩的下體所吸引。于是,馬丁就用指頭輕輕地撥弄嬰孩的下體,嬰孩就“咔咯咔咯”的笑起來。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沒多久,亞歷山德拉的下體就開始噴出晶瑩剔透的yin水。 這時候,整間房間就只有她呻吟的聲音。蘇菲亞的臉兒馬上就被淹沒在yin水當中;她又張著嘴巴,伸出舌頭,接過噴出的yin水,免得浪費了。 “女王陛下……啊啊,你的下體的yin水……啊,怎會那么多的啊……”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yin水就如同jingye不停地噴射在蘇菲亞的臉兒上;強烈的快感不僅馬上充滿了亞歷山德拉和蘇菲亞的頭腦,亞歷山德拉身旁的男妓們,還有他的丈夫馬丁,眼睛無一不凝視著亞歷山德拉的yinchun和蘇菲亞yin穢的白臉,他們的roubang也紛紛勃起來了。就是連在場的仆人們,還有醫生和護士,也站在一旁,害害羞羞的偷看著這yin蕩的潮吹。 “啊啊啊啊啊……”隨著yin水的噴射慢慢地結束,亞歷山德拉的呻吟的聲浪也轉趨輕柔,痛楚也消失了。于是,一名男仆把毛巾遞給蘇菲亞,讓她擦干臉兒上的yin水。 “等一下……蘇菲亞,你過來……”亞歷山德拉輕聲地吩咐說。蘇菲亞似乎猜到亞歷山德拉在想些什么,于是就微笑著,把嘴唇貼近亞歷山德拉的臉兒;亞歷山德拉就馬上伸出雙手擁抱她,嘴唇貼著嘴唇的濕吻起來,好讓亞歷山德拉可以用舌頭把蘇菲亞口腔里的yin水舔干凈。 奇怪的事情就在這時候發生了。當那嬰孩看見二人濕吻的時候,她就笑起來,右手的食指指著亞歷山德拉,左手則輕輕拍打馬丁的手臀,仿佛想說些什么。 “怎么了?你也要濕吻嗎?”馬丁笑著說,臉上擺出一副yin穢的樣子?!叭绻阆氲脑挘职挚梢愿銤裎堑陌 ?/br> “馬丁,你別搞她吧,她還是個嬰孩而已。待她再長大一點再算吧。”亞歷山德拉輕輕推開蘇菲亞的臉兒,回頭輕聲地對馬丁說。 “可是……” “國王陛下,女王陛下說得對啊,現在她的女陰和陽具還未成熟,并不是性交的合適時間。陛下還是待她四、五歲的時候,才弄破她的處女膜吧。”蘇菲亞說。 “不過,陛下,依我看來,這嬰孩的性欲似乎異常地旺盛;剛才陛下你只不過是輕輕觸摸她的生殖器,她就笑了;接著,我們濕吻的時候,她又笑起來。這嬰孩真是神奇呢?!?/br> “是的。這樣看起來,她也許會擁有學習性愛魔法的天賦。這樣吧,蘇菲亞,如果可以的話,”亞歷山德拉說。 “當這嬰孩長大以后,你就作她的老師,把你能教導她的一切知識都教導她吧?!?/br> “遵命,陛下?!睂τ趤啔v山德拉如此意外的提議,興奮的蘇菲亞馬上就答應了她的吩咐。蘇菲亞的雙眼凝視著這神奇的嬰孩;在這以前,她從來也沒有想過,自己能夠有機會親自教導這個將來要統治天下的偉大君王。 不過,事實上,若然說這是蘇菲亞的光榮,倒不如說是這嬰孩的祝福;要不是因為蘇菲亞的悉心教導,也許,她將來就不會成為真正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