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跳蛋,玩弄rutou)
益天王是公認的難拍,但是的主編不這么想,他很好拍啊……只要去派出所或者是醫院接記者就行了。 主編看著手里的這張圖,很模糊,但是能看淸益易牽著手,旁邊最重要的牽手對象由于鏡頭被遮擋,根本無法看清。 主編想了想,招招手喚來新到公司沒半個月的實習生,用五百塊把小實習靜心打造的瓣豆號買了下來,召集得力干將開了一下午的會。 熱火朝天的沖熱搜活動開始了,瓣豆組內發帖,渣浪營銷號搬運,歌迷朋友聞訊趕來現場評論,設計好的一切仿佛工廠流水線作業,益易難得地在沒發歌的時候上了次熱搜。 “益易戀情曝光”回姐手里的熱趨也不是擺設的,幾乎在熱搜登頂的瞬間,放出了千錘百煉的應對說辭。 新上映的放到一半,益易接到了回姐的電話,對面沒說話,他聽到了一聲眼鏡盒驟然關閉的響聲,心有所悟:“解決了?” “解決了。”回姐完全習慣了他當甩手掌柜,鎮定自若地重復他的話。她旁邊是睡在會議室里的元池,一身筆挺的制服皺得跟咸菜一樣。 問酒頭也不抬,把著益易的腰,反復摩挲小孩光滑的脊背。 益易松了一口氣,也不知怎么的,聽到回姐的肯定答復心里還是有些緊張,只有被問酒順了順背,那顆心才徹底放下來。 這邊瓣豆是熱帖不斷,一汪渾水又激起浪花: :“笑死,都捧成歌王了,應該是真愛吧。” “你們是不是沒搞清楚,他開局資源就頂級,我覺得是【初戀對象竟然被節目組黑幕淘汰,身為富二代的我不得不含淚包養】。” “?竟然很合理……” “無法反駁。” “7102了,我還 在辱罵節目組不做人,屠皇登基得了。” “給我看笑了,這都能開到屠浩,別尬黑行嗎,友情提示屠浩直拍播放過千萬了哈,內娛唯一,在這兒開團不如給你家主子做做數據。” “剛來,有無類似綠頻文。” “清水滾啊!!!這不得是ht文?從后臺一路do到車上,香死了嘿嘿!!” “姐妹,我ht又崩了,誰有如絲般順滑的網址,救救孩子!” 屠浩一邊小號沖浪一邊看呆了,關我什么事?他還以為問酒身份曝光了,點進來一看,前面能懂,后面根本云里霧里。 他點進那位愛打感嘆號的用戶主頁,找到一個尾綴兩字為文學的小組,ht文,是這個嗎?連點了幾個貼子,都看不懂。但是好在他翻到了一個討論文筆的貼,截圖里的文字讀來行文流暢,屠浩一下來了興趣。 他根據帖子里的文名,搜到了全文,一口氣看完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緩緩敞開,屠浩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去。 臨睡前,屠浩給益易發了個鏈接,附贈了一長串語音。益易來不及聽語音,直接點了鏈接,歌王陷入沉思,這篇文里寫的道具情節,居然和下午發生的事情一模一樣。 文里寫益易分開了雙腿,跪在地上,xue內含著跳蛋,面色潮紅。 益易稍加回憶,確實如此,并且連問酒的肆意揉捏也準確寫進了文里。 問酒的那雙手在他身上輕撫,每每不經意間觸碰到腫硬的rutou就讓他渾身顫栗,顯然是被撩撥到了極致。 跳蛋的持續刺激之下,益易背著的雙手都一陣發酥。問酒仍然沒幫他,惡劣地拉長他脹紅的乳尖,那對被迫變形的rutou看上去十分凄慘,益易忍著疼,跟著問酒的動作不斷輕喘。 rutou被越拉越長,撕裂般的疼痛讓益易控制得很是辛苦,他不由得抬眸去找問酒,問酒卻只是用眼神示意他挪動膝蓋。 他就這樣夾緊跳蛋,被扯著rutou在地板上緩緩膝行。膝行太傷膝蓋,沒走幾步問酒便松了手,把人抱起來,給他戴上了一個益易從沒想過會出現在調教室里的東西——帶麥的監聽耳機。 那副耳機質量過于卓越,以至于他動人的喘息被完美地放大,然后無比清晰地傳入耳朵。那一刻益易幾乎羞死過去,雙頰萬分guntang,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還沒完,跳蛋頻率被跳到了最高, 益易一驚,腰間麻麻的,渾身一緊,鼻間不受控地溢出難耐的呻吟。耳機如實復刻,他才聽了半秒,腦袋便恨不得埋到地板下。 在跳蛋勤勤懇懇的伺候下,益易離高潮只差臨門一腳。問酒抬手將他唇邊的麥克風撥開,誰料想益易主動張嘴含住了手指。 溫熱的口腔將手指包裹,益易吮著指尖,射了出來。他望向問酒,情意nongnong,媚眼如絲,捕獲人心。這時候問酒又是人了,被他的眼神死死勾住,一同墜入情欲深淵。 被口水濕潤過的手指取代了跳蛋,擴張一路從調教室做到樓梯口。益易伏在樓梯扶手上,上好的木料香氣縈繞在身側,帶著淡淡的黃果蘭香。他毫不抗拒,主動塌腰,將身體放松,抬高了自己的臀。 互聯網上無比喧囂,別墅內卻一片安靜,只有被yuhuo點燃的熱情呻吟和令人臉紅心跳的rou體撞擊聲。 益易在問酒的懷抱里射了又射,快感仿佛潮汐,涌來時無法抵抗,身體輕飄飄的,又像是在水面的小舟上,搖啊搖,逐漸消失在霧里。 做得不算激烈,但無比愉快。 益易還不至于累到起不來床,他把全文看完,連文末的作話也讀了又讀:“新書已發,求關注。” 他默默點進主頁,收藏到書柜。 問酒見他還沒睡,牽起他的手,親了親手背,最后在他額頭上印了一吻,淺淺的,并且一觸即走,仿佛蝴蝶輕輕扇動的翅膀。 嘴唇擦過額頭的瞬間,益易關上手機,闔了雙眼。 安靜的夜里,只有被公司從不露面的大老板突然開掉的主編在悲痛地哀嚎,宛如一頭在血月夜嚎叫的病狼,叫聲一次比一次大,但越發短促,即將斷氣一般。